1999 第10期 - 封面故事孟意明 汤菁菁刚才,我分明看见,“大眼睛”从那掠过谷地的飞艇中探出头来,甚至,他还看了我一眼,然后就随着飞艇消失在山那边。自从那天“大眼睛”走后,每当我在山谷里悠闲地走来走去时,总要抬头望望西边的云彩,“大眼睛”若是回来,一定是坐着飞艇从那里穿云而出。可是,现在,我又不敢确认了,若真的是“大眼睛”,他为什么不下来?难道不是他吗?但又为什么长得那么像?好久以前了,“大眼睛”第一次来谷地是傍晚,当时他就乘着飞艇。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正在和小黑子一起玩。“大眼睛”穿着和村里人不一样的衣服,脸的肤色比村里人浅,也没那么多褶皱。最醒目的是在一双普通的眼睛上方,多长了两只大大的眼睛,真的比山那边那条河里的圆石头还大,所以,我就叫他“大眼睛”。...
1998 第12期 - 科幻影视知一他一下子惊醒了。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人声,没有车声,也没有时钟的滴答声。他突然感到恐惧:我是谁?我在什么地方?他头脑中感到一片空白,走到镜子前,他看到一滴血正从自己的额上缓缓淌落。他所处的那间屋中一片凌乱,几具赤身裸体的女尸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之中。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站在屋中手足无措。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他一把抓起听筒,一个陌生的声音急迫地说道:“喂,默多克,我是贝克医生。你赶快离开屋子,他们要来了!千万不要被他们碰见。”他快疯了,一心只想快逃。他丢下听筒,奔出屋子。跑到大厅中,看见有来来往往的人。坐在柜台后的旅店老板向他喊道:“嗨,默多克,你已经三个星期没交房租了!”...
《天外寄生》作者:迷路的鱼第一章 来自天外的寄生体 炎热的夏季,太阳的火热与知了的叫声总是令人烦闷,在午后两点钟的时间里,就更没有多少人愿意从屋里出来走动了。 陈央抬头看了看过往的车辆,在这老旧的社区中,并没有安置什么红绿灯,过马路时就必须要小心谨慎,毕竟上个月一死两伤的惨剧还在提醒住在这里的人。 看到没有车辆了,陈央走过马路,低垂着头,慢慢挪动脚步朝着自己楼房走去。穿过一条破旧的巷子,小心避开地上的积水,深入走了约有几十米距离,陈央的脚步终于在一座八十年代修建的五层小楼房停下。 在这条巷子里面,紧挨着许多这样的小楼房,一眼望去晾衣架、衣服裤子杂乱不堪,让人不禁皱起眉头。然而就是在这样脏乱的环境下,这条巷子里面却居住了许多来自天南地北的年轻人,为了在东海这座国际大都市寻找出人头地的机会,他们“心甘情愿”居住在这里,为的就是这里的便宜房租。...
1999 第7期 - 科幻之窗玛丽·松·李 代红每当我要离开的时候,城市里莫不阴雨连绵,我二十八岁生日那晚也不例外。然而就在刚才傍晚的时候,天空还晴朗无云呢。我沿着泰晤士河漫步。在这个伦敦城里,人们还乘坐名叫汽车的金属盒子走来走去。“无聊。”我漫不经心地踢了踢人行道上的石头,“难道就没有一处特别一点的地方吗?”“有1083种各具特色的生活环境……”“不,我是说特别的!”我捡起一块石头,扔到把我和河隔开的矮墙上。“要不,去开罗试试——”“不!”我第一次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儿了,我瞪着悬浮在面前的小小的遥感机说,“我要离开你。”遥感机不可思议地犹豫了,黄色的眼睛迅速眨动:“那是不可能的,萨拉。”...
1995 第6期 - 科幻之窗杰弗里·兰德斯 石坚 译驾驶员们有句老话:“着陆后还能活着就是好着陆。”或许三纪夫活着他会做得好一些,但翠茜已尽了她的全力了。不论从哪方面来说,这是一次比她期望的要好得多的迫降。只有铅笔粗细的钛质支架从来就不是为承受着陆时的压力而设计的,纸那么薄的耐压壳先是扭曲,接着就裂开了,碎片飞入真空,散布在一平方英里的月面上。在坠毁前的那一瞬间,她记着甩掉了油箱,没有发生爆炸,但迫降终没有能让“月影号”保持完整的程度。在一片恐怖的沉寂里,脆弱的飞船像一只没用的铝罐被撕碎压扁了。驾驶舱被撕开了一条口子,从飞船的主体上掉了下来,这部分残骸落在了一座环形山的山壁旁。当它终于停下来时,翠茜松开了把她绑在驾驶椅上的带子,慢慢地向天花板飘了去。她忍着不习惯的重力,找到了一个没损坏的舱外活动装置接到太空服上,然后从曾是生活舱联接口的破洞爬进了阳光里。...
1997 第11期 - 科幻之窗罗伯特·希克利 孙维梓格里高尔坐在桌后。“AAA行星消毒公司”办公室内尘埃满布,这是一家专为新行星改善自然环境的公司。格里高尔一眨不眨地凝视手中那张包含2305种不同物品的清单,试图查出还有什么被遗漏了。防辐射油膏?宇宙中使用的照明弹?水的净化设备?不,这一切都写在清单上了。他打个呵欠,望望手表,合伙人阿诺尔德理应回来了。他一大清早就去采购全部物品并运去飞船,几小时后他们即将起飞去狄梅吉Ⅱ星执行任务。但是万事俱备了吗?宇宙飞船可是一座需要自力更生的孤岛。如果在那里把豆子吃光了,那你是无法上小店购买的。万一飞船的防护外壳坏了,你就该有备用的壳板、更换的工具和如何更换的指导书。宇宙实在太大,别指望有人能援救你。...
作者:神秘的过路英雄在校园的日子引言佐原握着剑的手已经无力的微微的颤抖,眼中充满怒火的对着眼前那名男子大吼"蓝染!我绝对要杀了你!”看着远方倒在血泊中的碎蜂,想这与碎蜂这百年来的点点滴滴的感情,第一次相遇,一起在樱花树下练白打时候的情形,向她表白时候的她羞涩面孔就好像还在眼前,而现在的她就在那里眼中早已没有了一丝色彩,佐原眼中一片血红,猛地向蓝染扑了过去。“还没明白么?佐原副队长!拥有强烈杀气的你的确是一个强者,但是在我的镜花水月面前,就算知道自己中招了!也无济于事!而且凭着你那一把无法解放的斩魄刀可以打败我么?佐原副队长"猛然间蓝染分成了两人,一个人一只手抓住佐原的剑,手中的刀**了他的胸膛,同时另一个人一脚很快的踢向他将他瞬间踢飞,背后强大的冲击力让他心脏一痛猛吐一口鲜血。...
1997 第1期 - 每期一星周宇坤作者小传:周宇坤,男,76年大年初一凌晨才姗姗来到这个世界。93年考入清华大学电机系,寒窗苦读至今。或许本该安分守己,心无旁骛地研究旋转的电机。但我更愿意遵循Asimov大师的那句格言:我只选择去做我所能做得最好的事情。记得幼年时,每逢课堂自由作文,便常常写一些自编的令语文老师头大的离奇的幻想故事。虽是低低的分数,却换来高高的心情(小注:正式考试可不敢如此放肆)。而今进了清华,更深深领悟到科幻不仅仅是一门意境宏美的艺术,更蕴含着一种召唤英雄的精神。心中更加坚信:幻想特永远是人类科学文明进步的原动力。一韦恩终于站直了身体,他抬起略有些晕眩的脑袋,透过呼吸面罩,打量起眼前这个久违了的世界——他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未涉足这种环境,而在今天的使命完成后,他就将永远告别现在的领域,离开现在的公司。...
周宇坤太阳系外真有第十颗行星吗?一次并不出于罪恶目的的阴谋把宇航员们送上了不归之路……他们于震悚之中穿越黑洞,并由此意外地获得许多全新的体验!你以为一切都已发现了吗那真是绝顶的荒谬这无异把有限的天边当作了世界的尽头———(法国)弗拉马利翁《大众天文学》一“10,9,8,7……3,2,1——休眠程序解除,复苏程序启动。完毕。”当X行星飞船的主控电脑屏幕上显示出这一行文字的时候,这艘庞然大物仿佛于一刹那间从酣睡深处苏醒过来。两年的漫漫长眠宣告结束,所有应当开启的负荷都已经启动。室内瞬间灯火辉煌,恒温调节系统也开始运作,主要舱室升温至22摄氏度。尤其是维生系统正进入复苏过程,这意味着X行星小组的五位成员可以结束他们两年的沉睡苦旅,重新回到他们曾经熟悉的意识世界。...
2000 第2期 - 科幻之窗M·格列什诺夫 李志民风一直呼呼刮到天黑。花园和森林树梢后面还留着几抹红霞,当凉台上亮起电灯时,晚霞也就随之消失。凉台的台阶延伸下去,尽头已是一片漆黑,宛如进入海洋深处。苹果树枝也如海草一般依稀在远处摇曳。餐桌上铺上台布便耀眼夺目,茶碗、果酱高脚盘像宝石一般晶莹发亮。“总是这样,”娜捷日达·尤利耶夫娜得意地说,“电一开,这凉台就显得舒适、欢快,令人无比地陶醉啊,瓦利亚(依万的别称)……”依万·费多罗维奇默默地坐到桌旁,妻子的这番兴致并没有触动他,他眼下急需的只是热呼呼的酽茶。平时一天到晚讲个口干舌燥,如今考试期间,更要辅导、抽查口试……一切的一切把他这个化学教研室的副教授给累坏了。临近傍晚他几乎站不起来,可还要硬撑着乘火车回到别墅。一到家除了填肚子和休息之外,就什么都不顾了。...
1997 第9期 - 每期一星陈兰一切似乎是从我的大学时代开始的。从那个时候起,它们就已经在悄悄注意这个世界了。大学时我们常玩的游戏是“猫捉老鼠”。老鼠当然是我们,猫呢,是一位表情古板(甚至有些凶神恶煞)、穿着白大褂警惕四顾的老太太——准确的说,是机房里值班的老太太,似乎她唯一的任务就是捉拿我们。每当我们在机房里玩游戏玩得最投入时,猛听得一声冷得彻骨的喝斥从身后传来:“你,是哪个班的?”我们只有自叹晦气,将目光从美丽诱人的屏幕上收回,迅速在脸上挤出一副诚惶诚恐、老实巴交的表情,垂着头跟着白大褂的背影到值班室接受惩罚,身后必定是满屋子同情与幸灾乐祸交织的目光。“适者生存”,达尔文的话真是真理。“猫与老鼠”的斗争在双方机智的较量下逐渐进化,“老鼠们”更加狡猾,而“猫”则越发机敏。尽管我们制造了各种玩弄技巧的小软件来掩盖我们游戏的画面,但“猫”也换上了走路轻盈的软底布鞋,常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