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 第6期 - 银河奖征文刘希俊一“……5、4、3、2、1、点火!”一束巨大的火舌,将“和平号”飞船推向太空。它肩负着中,俄、美三国人民及全球人的厚望,向那闪烁着红光的火星飞去。“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我情不自禁,小声哼起歌来。“江河,您怎么会唱这首老歌?”卡秋莎轻声笑问。“噢,小时候,常听爷爷唱。”我坦率地回答。“卡秋莎是火箭炮,也是爱神的金箭。”杰克眨眨眼,带着神秘的微笑插嘴道。卡秋莎脸上泛起红潮,瞪了杰克一眼。她是星球化学家,才26岁,有着金黄的鬈发、蓝色的眼睛、白皙的皮肤,是个美丽可爱的俄罗斯姑娘,我是研究星球物理、爱好广泛的中国青年,杰克呢,是位魁梧强健、有多次宇航经验、技术娴熟的美国船长。...
1996 第5期 - 科幻影视查尔斯·默里 凯瑟林·B·考克斯 黄仲琪1995年,是阿波罗十三号发射二十五周年纪念。美国拍摄了根据真人真事创作的巨型故事片《阿波罗十三号》。阿波罗十三号发射升空,原想重温人类踏足月球的美梦,却险些变成灾难,三名太空人几乎丧生宇宙。在休斯敦太空中心协助下,才得以安全返回。虽然没有完成任务,却创造了美国航空和宇宙航行局航天史上虽败犹荣(Successful failure)的光辉时刻。本刊特在’96·5和’96·6两期连载关于“阿波罗十三号”的真实纪录和影片图片。太空人挑战厄运的英雄主义精神,足令追歌星的青少年转而变成宇航崇拜者、太空迷。小菀当1970年4月11日阿波罗十三号起飞时,载人航天飞行离加加林飞行九周年纪念日只差一天。在这期间的几年里,实际载人飞行一直是出乎意料的安全。有三十七次,人们坐在火箭的顶上随火箭发射进入太空;有三十六次,他们安全地返回了。只有一次飞行造成了死...
1999 第12期 - 世幻回眸阿来专栏我们将要回首的这一千年,是人类从时间长河中随意切取下来的一个段落。因为许多真切的事件而变成一个实在的时间单元。在历史上,人类还用另U的方式划分过时间的单元。在中国,每个皇帝登基,就会开始一次用吉祥好词限制着的某某元年。现行的公元纪年尚未开始,中国就有秦王嬴政的始皇元年。这些纪年单元太与个人的政治与生物命运相关,总不能如祈望中那样传诸久远。公元纪年施行了一千多年后,在我们中国,还有草草开始的光绪与宣统元年。即或到了民国时代,也还按照着这一惯例开始重新纪年。这些天,因中华人民共和国五十周年大庆.过了一个漫长的假期。有暇看一部怀旧的电影《开国大典》。当中一个细节很有意思,革命成功的毛泽东那里来了一批故里乡亲,一到便动问新国家的年号。革命者毛泽东答曰:我们采用公元纪年,今年是一千九百四十九年。乡亲赞同,说:这样好,这样好,听起来年头长。...
1996 第4期 - 世界科幻史画克里斯·摩根 罗定国有关外星人的问题其实是一个观念问题。固然,地球以外的星球上稀奇古怪的生物,光怪陆离的生态环境,在人们看来已是够神秘的了。但人类自身也可能被视为“外星人”,就像人类世界悠长的往昔和遥远的未来,对于今日的我们都可有一种“外星的”异己感觉一样。甚至人类的思想,经过极大改变之后也可能成为类似“外星”的东西。外星人不仅仅是指那些长着昆虫眼的怪物,任何非人生物,特别是智能型的非人生物都可被看作外星人。外星人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观念问题。路易斯·卡罗尔笔下的独角兽在遇到爱丽斯之前,一直认为所有的地球上的小孩都是怪物;反之,地球上的小孩又都把独角兽视作妖魔。不仅外星生命本身被地球人视为奇异的东西,而且一切地球之外有生命存在的星球也都使人们感到不可思议。更有甚者,L·P·Hartley在《渗入》一书中就开宗明义地提出:“悠久的往昔本身就是一个...
作者:业独枫【(备用域名:. ),】正文1.末日-保卫我们的家园2012年12月21日的黑夜降临以后,2012年12月22日的黎明永远不会到来!——《玛雅预言》天空中,三月悬空,双月相冲,千古难见。真正的月亮依旧如小萝莉笑弯的大眼睛,温柔注视着这看了千万年的伙伴——地球。正要冲撞到一起的双月是两组彗星,自半年前进入太阳系,却在地球外邂逅。流星迷和天象迷们不信,反而认为今天是人生中最有意义的一天。巨大的双月自天空中爆开,化为漫天碎琼,刹那光华遍布夜空,让所有星辰失色。彗星碎片自外太空而来,坠往地球,化为最美的流星,密集如雨,亮如烈火。所有人,无论是不是流星迷,都开始欢呼,兴奋,为如此天地异象沉迷,陶醉。强烈的流星烈焰焚烧着整个地球的大气层,让地球的夜色如同血幕,让更多人悚然惊觉起某个流言。2012年12月22日.因人类败坏堕落,这一天神将降临灾难灭绝人类。灾难中会有神出现,重塑人的品性道德,让这个...
作者:[美]H·G·威尔斯第一章时间游客(这样称呼他是为了方便起见)正在给我们讲解一个深奥难懂的问题。他灰色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炯炯有神,往常苍白的面孔此刻红光焕发。壁炉里炉火熊熊,白炽灯在银制百合花灯盘里射出柔和的光亮,照在我们玻璃杯里跳动的气泡上。我们坐的椅子,只有他才有,它们与其说是供我们坐的,不如说是在拥抱我们,抚慰我们。晚饭后的气氛舒适惬意,人们的思绪在这时候往往会不求精确,从容地驰骋奔流。他就这样一边用纤细的食指划着要点,一边在向我们讲述这个深奥的问题,我们都懒洋洋地坐着,钦佩他在这个新谬论上(我们是这样认为的)表现出的认真态度和丰富的创造力。“你们一定要仔细听我讲。我要反驳一两个几乎是公认的观点。比如,你们在学校里学的几何就是建立在错误的概念上的。”...
作者:凶飞序独特的杀戮游戏大约是二十年前,还是录像厅的天下的时候,看过一部电影,由现在是州长的阿诺主演。电影名字叫作《威龙猛将》。以现在的眼光来看,这部片子的特技虚假,人物表演差劲,算的上一部烂片。可是这部片子的剧情却始终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群罪犯,被送入一个充满陷阱,危险的敌人的游戏之中,那是全球最受欢迎的电视直播节目,如果能够完成游戏,就能免去一切罪名。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种杀戮竞争的电影。坦白说,这部电影给我的冲击很大。而在最近这几年,自从日本出了反战电影《大逃杀》之后,日本类似的电影漫画出现了不少。其中最知名的就是《杀戮都市》。角色性格极度扭曲的《未来日记》也颇有想象力。其中有些细节设定很巧妙,我在书中也借用了。...
作者:S·D·Perry生化危机序章昏暗的房间内被浓烈的药味笼罩着,无数药剂以及存放着老鼠尸体的几个笼子摆放在屋子的各个角落,给人一种十分凌乱的感觉。爱德华全神贯注的盯着实验笼中的小白鼠,生怕漏过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虽然全身肌肉都已腐烂脱落,但令人惊愕的是,在经历了数十次足以令其丧命的试验后,这只老鼠依然存活着,只不过行动略微变得迟缓了些而已。他吁了一口气,兴奋的将目光移向站在对面的青年。“看吧,奥斯威尔。”爱德华的声音由于过度的激动而变得有些颤抖,他拿起身边的试管,“我们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呢!就像这只老鼠一样,所有注射过这种古代病毒的生物都会出现类似的特征:肉体腐烂,意识丧失,以及……超强的生命力!我们会出名的,奥斯威尔!”...
何夕何百夕教授弥留之际,眼睛还没有闭上,真哭假嚎的亲友们已经开始计划如何分配并花销教授辛苦一生挣下的为数可观的财富。何百夕皱纹密布的脸上一直漾着某种奇怪的笑容,看上去有些让人微微不安,同时也使人无法想像这会是一张垂死者的脸。没有人知道这种笑容到底意味着什么,除了何百夕自己。现在何百夕教授的思想早已飘出了这间笼罩着死亡气息的病房,不管怎样,何百夕想,我终于战胜了那个东西,尽管拖了差不多六十年,几乎耗尽我一生的时间,但是我最终成为了胜利者。这样想着的时候,何百夕教授的心里充满了宁静。临终仪式仍然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位牧师模样的人以颂扬的口吻煞有介事地给何百夕的一生作出评价。何百夕没有听见他说了些什么,只看到他那张不断翕动的嘴。为什么要找牧师来,何百夕有些不满,我是一名科学家,和牧师沾不上边。何百夕的眼睛横着动了一下,看上去是要找什么人。现场的人们猜度着何百夕的意思,...
1994 第3期 - 94SF奖征文韦经东我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呷着奶茶,顺便拿起一张刚送到的晨报,迅速浏览了一下,目光不由停在一则边角新闻上。只见上面写着某国太空研究机构接收到一些神秘信号,将这些信号输入计算机时,计算机拒绝执行破译指令,科学家们束手无策,后经一名科学怪才推测,这些信号来自一个称为星际委员会的机构,它们可能是向在地球执行任务的人员发出的指令云云。我不禁哑然一笑,把报纸扔到一旁。今天可不是愚人节。那些赖在报社里无所事事、挖空心思、鼓起如簧之舌喋喋不休地向公众散布各种骇人听闻的“新闻”的记者,已经让我尝了不少苦头。我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不由暗叫一声:苦也!经理那双凶神恶煞的眼睛令我终生难忘,我可不想让这次迟到而断送了我的锦绣前程。于是我一手拎着衣服,一手系着领带,冲出房间。...
1999 第12期 - 科幻之窗罗尔夫·豪夫曼 陈钰这是美国南部特有的炎热的八月里的一天。阿拉巴马州伯明翰市第一检察官麦克罗恩,五十多岁,特别喜欢喝苏打威士忌。他的办公室里装有全套空调设备,挡住了室外的闷热。然而,这位检察官却偏偏拉起百叶窗帘,敞开窗户。他就是喜欢迎着阵阵热浪站着,让额头上爬满汗珠。他的祖先是这块炎热而干燥的南方土地上的第一批移民,对此,他颇引为自豪。一百年前,他的曾祖父就在密西西比河畔占下了一个大庄园。他的后裔们不仅继承了他的万贯家财,而且还继承了他对黑人的刻骨仇恨。通话器响了,麦克罗恩的秘书报告:一位名叫西勒斯的教授有要事求见。西勒斯教授,高高的个儿,尽管年龄还不满五十,头发已有些灰白了。他非常激动。...
1995 第12期 - ’95科幻文艺奖征文绿杨鲁文基教授只打算小住十天半月,但仍吩咐旅馆经理换上怀旧情绪的装饰摆设。窗户挂上凯撒时期厚厚的帷幔,绣着占星术士的星图,地上铺的是波斯地毯,还放着张彼得一世时代的桃心木小桌,桌上有尊小小的圣像,屋角那座一人高的挂摆站钟大声地嘀嗒作响。现在钟敲了8下,教授满心不情愿地在转椅上坐下。按程序表,他每晚得作一个小时的“头脑工间操”,这主意是他助手梅丽想出来的。在这60分钟里,教授必须放开手头的一切定律和算式,和梅丽随意闲聊些街头巷尾的新闻旧事来宽舒一番头脑,也使他不致于对这星球的世俗人情隔膜得太深。不过梅丽并不总能干得很成功,这天晚上,看来也是这样。“教授,我小时候最爱放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