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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师父,且慢-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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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荡漾着满脸的春风得意消失在我面前,片刻后又压抑着一脸的愤怒复又出现。

“你这是在做什么游戏?”我看着出出进进的顾子夕有些摸不着头脑。
“跟我来。”他只咬牙切齿的扔下这三个字后便走了,一向散漫的步子今日里却带上了些许急促。 
 8、第四章(1) 。。。 
 
 

该不会是那位玉缘姑娘的事吧?我不由得皱起眉。

还没等到前堂,我便瞧见了满院子的浮冥宫弟子如临大敌般手持长剑,目光紧紧的盯着大堂之内。我随着顾子夕迈入迎风堂,蓦然顿住了。
玉缘姑娘此时正毕恭毕敬的立在那偌大的椅子后面,而端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的却是我那无耻的师父。





第四章(2)
 
 
我终于知道方才顾子夕的神色为何那般差了。

“这下商教主可放心了?”顾子夕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我仿佛听见了他牙齿断裂的声音。 

“小顾啊,你怎的还是这般沉不住气呢,唉。”师父的话语之间还染上几许无奈,可眉眼见闪烁着的分明是挑衅。

听到师父对顾子夕的称呼,我忍不住眨了眨眼,虽然我早就领教过师父不怕事大的个性,可现下我还是没用的被他的魄力震慑了。 
“商黎阳,论起年纪,你堪堪小我两岁。”顾子夕铁青着一张脸将一直呆站在师父身后的童玉缘拉到自己的身边,而后伸手在她身上点了两下。
玉缘的面色极差,被解穴后,一头扎进了顾子夕的怀中:“宫主,商教主他方才喂了我颗药丸。”

闻言,不仅顾子夕,就连我也免不了错愕,唯独师父自椅子上站起,绕着顾子夕二人转了一圈,慢条斯理道:“那药于童姑娘来说是毒药,于你顾宫主来说却是良药。”
话落师父狡黠的眨了眨眼。 

“什么药?”顾子夕的手渐渐收紧,目光之中的寒意亦愈发的浓厚。

“经我改良后的合。欢散而已,若不及时行那双修之术,恐怕童姑娘便要香消玉殒了。”师父扬起嘴角,笑的愈发开心:“而且此药最厉害的地方便是,我还没将解药配出来呦,所以,顾宫主若是觉得现下不到行双修的时机,也可以用其他的办法解决。只不过,若是童姑娘无法抒解的话···”后半句话师父没有说出口。

我瞧着顾子夕的面色有些不自然,吩咐宫中弟子将我与师父一并请到方才我歇息的屋子后,便抱着脸色绯红的玉缘疾步离开。

“顾宫主。”即将出门之时,师父再次顿住了脚步:“商某也只能帮你到这了。”
回应师父的便是巨大的摔门声。

房中异常的安静,我不自在的绞着衣衫的下摆。偶尔以余光打量着师父的一举一动。

“棠棠。”
许是察觉到了我的打探,师父将我叫到跟前,抬手抚了抚我的头发。
“想回去吗?”

那一刹那,我将眼睛瞪得老大,我从未见过师父稍显落寞的神色,顿了一顿我开口问道:“师父,莫姑娘把你甩了?”
想来想去我却只能想到这个可能性,我记得师父曾同我说过,世人都有弱点,只不过强者会将它藏的不露痕迹而已。现如今就连师父怕是也藏不下去了。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我颇有感触。世间的情有千万种,唯独爱情最是伤人。 

师父叹了口气转而换上以往的镇定自若,将我揽入怀中:“顾子夕可曾给过你什么东西?”

我的鼻子被师父的肩膀撞的阵阵发酸,眼中含泪道:“师父,饶是顾宫主有东西送我,也没有时间啊。”

“没收到他的东西你很委屈?”师父将我的身子扶正疑惑道。

“那倒不是,我只是以你为豪罢了,你竟然走在了我们前面。” 
“嗯,你们的速度倒是不慢。”师父的声音贴着我耳畔响起。
我身子不由得抖了一抖,急忙客气道:“哪里哪里,师父过奖了,这都是顾宫主的功劳,若不是他将我背了上来··”我猛然将话头截住。
突然想起那晚顾子夕欲将我带走未遂之后,师父对我说的话。彼时那情景偶尔便会盘旋在我心头。
那夜星光璀璨,晚风习习将师父的发丝微微拂乱,他眉目如画,笑着说:“棠棠,以后不要同男子搂搂抱抱。”顿了一下继续道:“为师除外。”

“怎的不继续说了?顾宫主将你背了上来,然后呢。”
见我许久都不接下文,师父将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随口问道。

我实在想不出应对的语言,只能瞪着眼睛盯着门上的人影。
四周沉默更甚,我以为师父还在等我的答复,只得讪讪开口:“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话落我僵着身子等着师父的反应,不成想等到的却是师父均匀的呼吸声。我轻轻将他的身子推开了些,这才瞧清楚,他已经睡着了。
怎的好像多日未曾休息一样,我费力的将他扶到床榻上。而后坐在椅子上等着童玉缘的后续事宜。
谁知这一等竟等到隔日的正午。

我醒来之时,正见顾子夕红光满面,身后跟着的便是躲躲藏藏的童玉缘,今日她的衣裳穿的格外厚实,见到师父同我之后,脸色更是红的异常。
我亦有些尴尬,昨日师父的话已说的如此直白,饶是我没亲身经历过,也能猜出来几分。

“既然童姑娘无事了,我与棠棠也不便再做耽搁。”师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许是顾子夕与童玉缘得到了实质性的进展,他并未多加阻拦,临走之时,童玉缘将一个瓷瓶并一张字条悄然交与我手中。想必是不便让师父瞧见的物事,我不动声色将那两样东西揣入怀中后便跟着师父下了山。

“棠棠,你觉得这样的生活是你所想的吗?”
路上,师父问我。

我略微想了想,虽然我没得到他老人家的真传,可这“商黎阳徒弟”的名号到底是冠在了我的头上,也因为这个名号,我亦曾有幸出现在说书人的口中。
他们说“商黎阳的徒弟冰肌玉骨,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芙蓉如面柳如眉,当真是万年难得一见的极品。”
彼时我手中正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闻听说书人的话后,激动的将那茶如数洒在手背上,当时一种钻心的疼痛感便传了来,我顾不上太多,急忙去找了面铜镜想瞧瞧我的面貌是不是与那人说的一般。
结果照来照去才发现,原来那说书人说的是真的。我喜滋滋的去找师父并将那说书人的原话传达,师父只是摸了摸我的头道:“莫要听他们胡言乱语。”
自打那之后,我便再也没去过茶馆。

忆起从前,我一阵叹息,而后点了点头:“是我所想的。”

“那便离顾子夕远一些。”师父瞧了我一眼:“包括他给你的任何东西,若你想,便将它扔了。”

我猛然将师父盯紧,想知道他是否瞧见玉缘塞了东西给我,可眼巴巴的盯了半晌,他老人家只留了个背影给我。

这路是山路,方才顾子夕将我背上去的时候我倒不觉得有多崎岖,可现下用自己这两只脚走却有些磕磕绊绊。我步伐踉跄,期间好几次欲开口让前面那道翩然身影慢些,可话到嘴边还是教我咽了回去。他虽为我师父,可我生性不愿亏欠别人什么,虽是有些吃力,我仍是未曾开口。

“唉。”
我隐约听到了师父的一声轻叹,我以为他是嫌我走的慢了,赶紧再往前凑了几步。
这下他是整个人都停了下来,继而转回身将我望着,眼中有着较以往更为强烈的平静。
“棠棠,唤都不愿唤我一声?”

我琢磨了许久才将他的话参透,急忙讪笑着开口:“师父您多虑了,我这是为您减轻负担,减轻负担。”
说话间我趔趄了几步,堪堪是这几步将师父惹得大恼,他二话不说将我打横抱在了怀中,冷着一张脸往山下走去。
耳旁是阵阵风声,我深深的觉得若是此时给我插上俩翅膀我便能起飞了,我往师父的怀中靠了靠,面子固然重要,可在生命面前它可以暂时委屈一下。

我以为师父便要这样一路将我抱回百毒教,其实这样也好,省去了我的力气,最重要的是效率都要提高了许多。
可到了山脚下的时候,师父往东面一拐,行了一段路程,隐隐有噪杂声传来。
我认出这不是回教的路,轻轻动了动身子:“师父,这是要去哪啊?”

“将你卖了。”师父垂下眼面无表情将我望着。
虽然知道这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可瞧着师父的神情我竟有一种他当真要将我卖了的感觉。
“师父,看在你我师徒多年的份上,切记将我卖得一户好人家,不说日日大鱼大肉怎么着也得能填饱肚子。”
“好。”

师父缓缓吐出一个字,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头顶,顺着那道平稳的呼吸我瞧见一张薄唇,听说嘴唇生的薄的人性子也不厚,可瞧着旁人提起莫姑娘时师父的反应,倒也未曾薄到哪去,果然万物都有例外。

“师父,我要下来。”
看着前方的人越发的多了起来,我有些窘迫。这副模样若是让他们瞧了去那成什么体统了。可那厮竟迈着从容的步子好似没听到我的话一般。

“是先去吃饭还是先去吃饭?”他复又将手臂紧了紧:“还是先去吃饭吧。”

看着自身旁过路的人都回过头来眼中含着一丝名为惊讶的东西,我只得将头低了又低,原以为再捱过一盏茶的工夫,找到了酒肆师父便会将我放下了,可今日老天爷似与我作对一般,街上的酒肆一家接着一家自我眼底晃过偏就没有一家能入得了师父他老人家的眼。

“师父,就这家吧,我瞧着挺好。”眼瞧着就要到街尾了,我急忙开口。

原本人声鼎沸的酒肆蓦然变得静谧,顶着店小二偷偷摸摸打探的目光,师父将我放在了凳子上而后心安理得的听着小二结结巴巴的为他介绍店内的特色菜。
我顺势将头埋在臂弯。
此时听到小二见缝插针的拍着马屁:“大爷,小的瞧着夫人身子好像不适,这附近便有家药铺子,要不要小的去抓些药来?”

我感觉自己的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忽的站起身来狠狠将那伙计瞧着,直瞧得他不敢再在这桌子旁打转。
四周的交谈声慢慢的多了起来,我略一扫视,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桌子的周围凭空多出来如此多的女子。瞧着这场面我突然缅怀起两年前那位身着紫衣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还在蹲坑的亲人们。更新的速度可能要缓缓···缓缓·····但是不会弃坑····嘤嘤嘤,亲人们养肥吧······




第五章(1)
 
 
彼时我对男女之情还处于朦朦胧胧不太懂的阶段,那位紫衣姑娘姓甚名谁我已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她好似是哪家剑庄的千金。
那日师父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将我带下山游玩,行至一处偏僻的巷口便见一人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身后跟着的便是那位着紫衣的小姐。
当时她柳眉倒竖映的一张愤怒的小脸颇具威慑力,她手上长剑挽出个漂亮的剑花,口中不忘道:“淫。贼!站住!”
我不知师父作何感想,反正我心底倒是敬佩起她来,这女中豪杰必定是像她那般勇猛的,那且被称为淫。贼的人慌慌张张自师父身旁跑过。
我还特意打量了师父一眼,但见师父面色如常,那姑娘便不高兴了,将追赶那淫。贼的事忘到了脑后,几步跑到师父面前站定,并扬起一张脸打量着师父。

我悄悄向后撤了两步拉开了与他的距离,心中想着他一会若是将那姑娘惹得跳脚我好瞅准时机逃跑。总不能将我的命一并搭上不是。 

师父却好似没瞧见她一般,扭头对我道:“棠棠,一会还想要做什么?” 
果不其然,那姑娘的面色登时难瞧了起来:“这位公子,瞧你也是个练家子,怎的瞧着那淫贼自你身旁跑过却不加阻拦?”
我有些愕然,总以为这句话并不应该以如此温柔的形容说出来,那姑娘煦色韶光,乌珠顾盼,一张巴掌大的脸蛋绯红一片,使得我这同为姑娘家的人都不由的看的晃了神。 
我在原地等了半晌,却只听师父颇煞风景的唔了一唔,而后便再无过多的言语。 

后来那姑娘便一路紧跟在师父身后,至今我都不知道她是打哪来的毅力,每日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为的便是能瞧上师父一眼。
当然,此事也怪我,当时我瞧着她眼巴巴的跟在师父身后十分受罪,也不知从哪起的劳什子恻隐之心,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手段硬迫得师父将那女子带回教中。
再往后的一些时日里,那女子好似同师父长在了一起般,只要有师父的地方必然有她,而师父亦照往常那般,并未曾表现出一星半点的愠色。我自知此时再插一脚颇为不道德,便自以为很有眼色的避开了与他二人相处的时机,过起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日子。

因大家同处一教,饶是再多小心也免不了遇上个几回,前几次倒未曾发觉有何异样,但到后来,那姑娘再瞧见我时无不给予白眼。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便去请教了明灭与灵秀。
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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