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你敢强了师父-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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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松心中一惊,这便是少君说过的庄情儿,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一副弱不禁风纤纤细细的身板,真正让人看不出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歹毒之人。
罗尘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庄情儿,微微点头:“不知庄姑娘有什么话要说?是不是应先将我那撞下大祸的不孝女叫出来问问?”
庄情儿听了一张俏脸也未变色,从容的转过身行了几步,站到范靖的身边,轻声道:“若是少夫人在,我们帮里的事也不便劳诸位的大驾,前几日栖霞山的玉龙公子撞入庄内,将少夫人强行带出了庄,如今也不知下落……”
此话一出,在场的江湖中人一阵低呼,慕少君少年成名,为人淡薄,风姿卓绝,当数江湖中少年侠客的翘楚,众人听得他竟然驾入昆仑派强行抢人,都觉不可思议。
有人出声道:“那玉龙公子本是你家少夫人的师叔,为何会来昆仑派将你家少夫人带走呢,这其中必有原因啊?”
庄情儿微微点头:“本来玉龙公子来到昆仑派,全帮上下无不以礼相待,只因少夫人犯了帮规,师兄让少夫人在后院闭门思过,那玉龙公子便不依不绕打伤了帮中几个弟子,将少夫人带走了,虽说我昆仑派偏安于西北之地,但说起来也算是江湖名门正派,苍掌门的爱女现已是我昆仑派的少夫人,理应守我昆仑派的帮规,纵有不妥之处,玉龙公子也理应与师兄好好说,可,可那知他却趁家师病重之际……”说罢眼角已是泪光点点。
未等众人开口,庄情儿对在场众人施了一个大礼,带着哭腔尖声道:“还请今天在场的叔叔伯伯为我们昆仑派主持公道!!”
被她这么一弄,当场就有人忍不住了,对了苍松大声道:“是啊,苍掌门!今天不知道玉龙公子来了没有,还请掌门还昆仑派一个公道啊!”
苍松负手而立,冲着众人点点头:“不错,是应该还个公道,我栖霞山的人也不能被人说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不过在下有一事想请教庄姑娘,小女是如何闭门思过的?使得我小师弟要对你昆仑派动手?”
庄情儿静静的看着苍松,迟疑的看着范靖:“师兄……这……”
自从庄情儿一出现,范靖又恢复了他影帝的风彩,庄情儿这般一提醒,他皱起眉头,面露沉痛之色:“岳父有所不知,白露她……她……都怪我不好,可能是因家父病倒了,帮中大大小小的事务太过繁多,以至于我没有时间陪她,可是,可是,她也不应该红杏出墙……”
范靖的语音刚落,现场一阵嗡嗡声,众人当时就炸开了锅,小声嘀咕着时不时的看着苍松,苍松铁青着脸看着范靖,一声怒喝:“小子!!!你说白露红杏出墙有什么证据!!!!”
这时一直跟在庄情儿身边的一个小丫头模样的人站了出来,尖声道:“少夫人和庄外人勾搭成奸是庄子里的下人都知道的事!那奸夫被少帮主那了个正着!”
苍松冷声道:“好!还有奸夫!那就请把那奸夫找出来,我要好好问问,他是怎么和白露勾搭成奸的!!”
那丫头一声冷笑:“奸夫不是都被玉龙公子灭口了吗?”
众人又是一阵哄乱,齐齐的看向苍松,苍松理了理胡须:“哦?是我小师弟将所谓奸夫灭口了吗?”
庄情儿转身冷冷的对那丫头喝道:“小玉!不得无理,栖霞山庄也是名门正派,苍掌门德高往重,定然不会护短,这么多正派英友一定会还我们昆仑派一个公道的!”
那小丫头翻了一个白眼:“小姐!你和少帮主就是人太善良了,我说这本就是栖霞山想吞并我们昆仑派的阴谋,先是少夫人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让掌主病重了,看到掌门病情有了起色,又是少夫人找个借口让掌门病情加重,若不是少帮主英明发现了她的丑事,才将她关了起来,哼,这到好,栖霞山怕事情败露便让那玉龙公子就来将她救人,根本就是早有预谋!!!如今正好当这天下英雄的面问个清楚!”
那小丫头口齿伶俐,脆声声的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一下全场鸦雀无声,所有的眼光全部齐刷刷的投向苍松罗尘几人。
苍松抬头望望天,理了理自己的胡须,不住的点头微笑,最后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那笑声在校场中间回荡,浑厚有力,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一些功力不足的人有些受不了,捂住了耳朵。
半晌之后,苍松收了笑声停了下来:“原来你们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好啊好啊,范兄,你我相交多年,你也不知你养出的竟然是这样一个儿子吧,哈哈哈,好在你现在浑然不知,否则你如何自处啊……”
在场的人中有一些是苍松与昆仑掌门范朴的旧交,对那小丫头的话颇不以为然,庄情儿见状,弱弱的开了口:“苍掌门,小玉口无遮拦,不敬之处请见谅。不如今天趁大家伙都在,将误会解释清楚,也好还大家一个清白。”
苍松看着范靖冷声道:“范靖,老夫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若你肯跪下认错,念在老夫与你父亲多年的交情,我且饶过你,若你依然执迷不悟……”
范靖心虚的看了苍松一眼,跪在苍松的面前:“苍掌门,范靖自知对白露不够体贴,若她肯回心转意范靖可以不计前嫌,但这事关昆仑派,家父如今还卧在病床之上,还,还,还请苍掌门还昆仑派一个公道!!!”
苍松冷冷的看着范靖,不住摇头,没想到这厮年纪轻轻心机却如此之重,误入歧途还不知悔改!
如果听了范靖一番话,都暗自点头,嗯,年纪轻轻却有如此胸襟,果真是重情重义又识大体啊,有的人不免对栖霞山有了看法,在一边小声的嘀咕:“栖霞山也是成名已久的大派啊,难道会做出这样的事啊?”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这昆仑派还好有范靖这位少帮主啊,啧啧啧,一表人才,有情有义!”
“那苍家姑娘真是糊涂啊!”
…………
苍松缓缓的看着众人,目光所及之处都安静了下来,最后他回头看了范靖一眼,微微一笑:“好!我今天就给你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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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松缓缓看着众人;目光所及之处众人都安静了下来,苍松微微一笑:〃好;你要公道,今天我就给你个公道!〃
苍松看看庄情儿缓缓道:〃刚才庄姑娘说;若少夫人还在庄中也不致劳烦天下英雄到昆仑?也就是说是因为我栖霞山的慕少君将白露劫走;才广邀天下英雄,到凉州为昆仑派主持公道,是也不是?〃
庄情儿眼珠微微一转,轻轻点了点头;苍松慢慢将手探入怀中,取出一封信,冲着范靖扬了扬;然后转头,对着众人道:〃诸位,我相信你们也如老夫一般,是因为收到了昆仑少帮主的亲笔书信,才动身前往凉州的,看看这落款的日期,六月初三,就是二十天以前,而我那小师弟正是六月初三离开的栖霞山,这一点除了全栖霞山做证,相信当日栖霞镇马场的老板也记得,试问,我小师弟又怎么在六月初三之前将小女从昆仑派劫走,或是少帮主未卜先知,一早就知道少君会直奔你昆仑,劫走白露,所以少帮主在六月初三就写信向江湖群雄求救?〃
庄情儿听了抽抽嘴角,低头柔声道:〃苍掌门,你误会了,师兄六月初见家师的病情一直未有好转,所以才写信邀江湖朋友来共商此事的,并非是说因玉龙公子劫走了少夫人,才写的信……〃
苍松还想开口,罗尘暗中伸手阻止了他,苍松看看罗尘,罗尘冲他微微一笑,苍松会意,这庄情儿处处示弱,装得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自己与她理论让人看了会觉得自己以大欺小,落了口实。
罗尘面上露出温婉的笑意:〃庄姑娘,就算是外子听差了,我想再问问,你们刚才说的奸夫被玉龙公子灭口了,不知尸身何处?大家都是江湖中人,看看那致命伤口,便可知是不是玉龙公子的所作所为了,请庄姑娘派人将那奸夫的尸首移到这校场上来吧,我相信这么重要的证据,昆仑派一定会好好保存的。〃
庄情儿听了眼神闪烁不定,皱着眉头苦着脸,用袖子遮住半张脸,带着哭腔道:〃苍掌门,夫人,还请不要为难我们小辈,您二老成名江湖多年,老师身染重闰病,您二老万不可在今日群英雄面前欺负我们这班晚辈啊……〃
罗尘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样子,着实讨厌,但当着众人又不好动粗,所以心里怒火万丈,却又不好当众发作。
少君自进了昆仑派,便没了影子,这时无声无息的回到苍松的身边,那范靖庄情儿二人当众作戏,被他看在眼里,想到被他二人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白露,心里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摸摸腰间的剑,就想掀了脸上的易容冲上去,将这一对狗男女撕个稀烂。
苍松好似知道他的想法一般,将手按在他的手肘上,少君冷着脸,愤愤的转过头,却得嗷的一声惨叫,那庄情儿跳了起来,众人齐刷的目光全部落一她身上。
只见庄情儿的额头上慢慢鼓起一个大胞,一只鸡腿贴在了她的脸上,慢慢下滑,喝!那鸡腿结实包满,在中午的阳光下透着油光,黄澄澄的,看着就知道,一口下去保证满嘴是油,那鸡腿被人撕下来时还粘着薄薄的皮,正腻腻的贴着庄情儿的额头,让它不能直接掉下来,看着这金黄油亮的鸡腿,不少人忍不住一个劲的吞着口水,心中感叹,好鸡腿!
庄情儿被这飞来的鸡腿砸了个七晕八素,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爆跳着扯下脸上的鸡腿,气得一张俏脸一阵青一阵紫,目露凶光四下查看,那一边的小丫头,赶紧拿出绢子想为她擦净一脸的油渍,却被她狠狠的一把夺过绢子,重重的推到一边,叉着腰冲着众人尖声大叫:〃是谁!!!是谁?!!!有种给老娘站出来!!!〃
一瞬间那个弱不禁风的林黛玉变身母夜叉,让在场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影帝范靖见自己的女主角影后庄情儿破了功,赶紧挺身而出,上前一步拦在庄情儿身前,朗声道:〃哪里来的鼠辈,竟然当着江湖这么多英雄暗箭伤人!!!〃
但他竖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发现什么东静,又义正言辞的开口道:〃有种就出来和范某真刀真枪的过两招,躲在暗处不敢显身,算什么英雄好……〃
那个〃汉〃字还未出口,声音便哑掉了,众人再一看,一个挙头大的松果,嵌在了他的脸上,正好大大的卡在他的嘴里,影帝范靖恼羞成怒,想将那松果吐出来,那知还掷松果的劲道十足,刚刚那一下已打得他是口腔发麻,那松果又真正太大,使他不得不一边用手去抠一边狠狠的甩着头,这一甩,发冠被甩掉了,长发来回的晃动,果然,飘柔就是这样自信,一头乱在不停的来回晃动,加上那一只硕大的松果,被他弄得发出喀吱喀吱的怪声,在场的一些英雄好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终于影帝范靖狼狈的罢脱了那只可恶的松果,深吸了一口气,理了理自己散乱的头发,这时一旁的昆仑弟子指着校场边的大松树高声叫道:“少帮主!!你看!!”
众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到在那颗百年老松的树枝上,坐着一个身穿粉色短衫的小姑娘,那小姑娘抱着个油纸包,隐约可见油纸包里的烤鸡,那小姑娘一边晃动着两条小腿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手里的鸡腿,不用说,这满手是油的小丫头正是阿呆。
阿呆看到下面一大帮人都仰头望着她,停了下来,将那油纸包包着的烤鸡往身后藏了藏,吞了吞口中的鸡肉,歪着头,嘟嘟嘴道:“你,你们饿了,自,自已去那边桌上拿…”
那范靖和庄情儿一见到阿呆,心中又惊又怒,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这么个野丫头,刚刚在场的这么多江湖人士在场,竟无一人知晓她是何时从酒席之上偷了烤鸡,又上到了大松树之上。
庄情儿一翻手掌一枚毒镖从袖中滑到掌心,照看阿呆的方向射去,阿呆思过崖三年,和扫帚斗了无数个日夜,那扫帚的速猛灵巧岂是庄情儿的毒镖可比的,阿呆微微一笑,一个闪身跃起轻轻闪身躲过毒镖,跃上了更高的枝头,依在老松的树杆上,冲着庄情儿嘻嘻一笑,用鸡腿指着庄情儿道:“昆仑派的不肖子孙,自己师父还没断气呢就穿起了丧服,在这里惺惺作态,还想暗器来伤本大仙,哼,也不怕本大仙把你收了!”
庄情儿一声娇喝:“哪里来的小贼!竟然跑到我昆仑派来撒野!!”
阿呆翻了个白眼,将手里的油纸包往树丫枝上一塞,把十个油腻腻的头指头一个个吸了个遍,再伸手在粉红的衣褂子上蹭了蹭,纵身一跃,轻轻的落在校场中间。
那身姿轻盈,动作灵巧,在场的众人无不暗暗赞叹,阿呆慢慢转过身,眼中带着笑意盯着范靖和庄情儿,轻声道:“本大仙赏的仙界圣品可好吃?”
阿呆不提这事还好,听她这么一说,那范靖再也忍不住了,一声怒喝:“野丫头!!!我今天非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