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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娘子,回家吃饭by皮蛋二少-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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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使劲掐了下自己脸——会痛!这不是梦!
她回来了!她真回来了!
大燕!这里是大燕!她和江封昊家!
感觉右手被扣在暖烘烘掌心中,熟悉安全感袭上心头,何乔猛地侧过脸——
江封昊憔悴不堪脸顿时出现在眼前。
他正闭着眼趴在床沿,大掌紧紧圈着她手,眉心皱得死紧,仿佛有千斤重担压着一般,无法舒展。
半个月不见,他脸上已经长满了青色胡茬,眼窝深陷,唇色发白,脸颊是瘦得没半两肉。
往昔丰神俊朗风姿绰约京城第一美男子早已不见,现在她面前睡着了也不安稳这个男人,简直憔悴颓废得让人难以置信。
这段日子,他到底都是怎么过?
心上就像被人拿手使劲地捏着,疼得让人无法呼吸。
何乔侧过身,舍不得将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只是努力伸长了另外一只手,心翼翼地碰触江封昊脸,指尖揉开他眉心褶皱,再一路往下滑过熟悉眉眼,眼神温柔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终于又回到你身边了,真好。
采莲从门外端了食物进来,刚绕过屏风,便看到半坐起身何乔正神情温柔地拿手摩挲着江封昊脸。
手中托盘碰一声掉下,炖盅摔落地面,碰一声,汤汁四溅。
瓷器碎裂声音惊醒了江封昊,他猛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何乔看过来双眼。
四目相对,一时之间,两人居然相顾无言。
许久之后,还是江封昊率先扯出了个笑脸,拉过她手贴上自己脸颊,闭眼蹭了蹭,又带着些许委屈开了口,“娘子,为夫饿了……”
何乔鼻子一算,瞬间泪如泉涌。
猛地往前扑进他怀里,双手揪着他皱巴巴衣襟,使劲了吃奶劲儿嚎啕大哭,“江封昊,我回来了,我真回来了!”
“傻瓜!”
江封昊紧抱着她,将脸埋到她肩上,眼里分明也有泪光闪过,“回来就好,以后别再乱跑了,不然……为夫会很担心。”
“不跑了,再也不乱跑了。”何乔又哭又笑,手捧着他脸一通乱亲,“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江封昊!”
她不想再经受一次那样锥心刺骨想念,不想再看到他瘦得不成人形模样。
她只想跟他永永远远在一起,无论何时,何地。
只要有他在地方,便是她能安心停靠地方。
江封昊伸手抬起她下巴,寻到她微启红唇,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执子之手,便要与子偕老。
从此以后,他们再也不分开,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娘子,欢迎回来。”
——全剧终

第一章 有怨报怨

常宁王妃死而复活消息传遍了京城内外,成了近各大酒馆书人嘴里一大奇事,也顺便给许多人提供了茶余饭后谈资。
死个一两天就活过来人也不是没有,这并不稀奇,关键是人家都挂点半个多月了还能活过来,那就真太邪门了。
当然,还有那么点尴尬。
想想看,当今皇上都已经下了旨,亲自给盖了棺要将常宁王妃风光大葬,还把人追封成了护国夫人——结果这圣旨才刚下没多久呢,死了那么长时间根本就死得不能再死了常宁王妃……她活了!
然后问题就来了——那追封护国夫人身份还算数么?
于是在何乔‘回’到大燕那段时间,京城里几乎天天有人蹲王府门口等待第一手消息。一堆人挤着感叹她逆天死而复生,剩下则热烈讨论‘护国夫人’这个名头皇帝到底还给不给她?
“……所以其实当时我并没有死,只是因为我身体里一线牵做出应急反应?”
何乔靠在大靠枕上,伸出手腕让鬼医给她诊脉。
“一线牵?给条虫子起什么名字!”鬼医哼了一声,眉都没抬一下,“虽然不知道你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奇怪蛊虫,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在你‘假死’这段时间,就是它把你体内剧毒给啃噬消化。”不然就算她能醒来,过不了一时半会还得再死一次。
“所以我就了嘛,我娘子肯定还活着。”跟大型金毛犬似地蹲床边守着自己媳妇儿某王爷与有荣焉道,“妥妥没半点事儿!”
“没出事你疯半个月?”鬼医哼了一声,收回搭在何乔手腕上两根手指,又转而去翻她眼皮看了看,嘴里嘀咕道,“也不知是谁抱着媳妇儿尸体哭得要死要活……”
江封昊并没反驳,伸手挠了挠后脑勺,咧着嘴傻傻地笑了。
何乔心里感动得要命,伸手过去拉着他晃了晃,后者嘴角含笑回握过去,紧紧将她手包裹在掌心里。
鬼医面皮抽了抽,翻了个大白眼,“没事就滚一边去,少在我老头子眼皮底下腻歪。”好歹考虑下他这个单身了六十多年老头子心情啊混蛋!
久别重逢夫妻俩相视一笑,将手牵得紧了。
十来天后,当鬼医宣布何乔痊愈之后,这货便挽了袖子带着丈夫儿子杀气腾腾进宫找人算账去了。
江牧风个王八蛋,居然敢把她活生生钉棺材打算往土里一埋了事!
要不是她男人机灵把她弄了出来,等她从现代回来估计身上都特么长虫了!
想到这里何乔就格外抓狂,连带对江牧风观感也迅速转变。
他奶奶个熊,不把他揍到哭爹喊娘她就不姓何!
鱼悦隔得老远看到江封昊夫妇一齐出现,光滑大圆脸倏地一白,差点没当场把手上拂尘都给甩了出去,连滚带爬跑进御书房。
“皇皇皇皇……”前方高能!一级警戒!一级警戒啊!
江牧风正背着手在案台前恣意挥笔作画,闻言斜过去一眼,“黄什么黄,有话好好,舌头让猫叼走了不成?”
“皇上!大事不好了!”鱼悦顿了下,深吸一口气,“常宁王和常宁王妃朝这儿来了!”
晴天霹雳!
啪嗒一声,一大滴墨水砸到纸上,将本来一气呵成大鹏展翅图给毁了个彻底。
江牧风俊脸瞬间扭曲,脸色白得跟刚刷过墙面一般,二话不丢下手中狼毫,急急忙忙从桌案后冲了出来,“,地道,地道!”
鱼悦也从慌乱中回过神,赶忙上前想去扳动博古架上机关,可越是着急,那机关越是纹丝不动,江牧风在旁边急得脑门各种冒汗,后是忍不住自己动手,“让开,朕自己来!”
主仆两忙活了半天,好容易才把密道门打开,江牧风也顾不得风度了,把长袍下摆撩起往腰上一塞,抬腿就想往里走。
“大侄子,你这是想去哪儿呀?”
何乔声音倏地响起,江牧风背脊一凉,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眼前就只见得一道黑影掠过,整个人随即以滑稽可笑姿势被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出手将他制住江封昊还特意又绕回他面前,投给他一个‘子你完蛋了’微笑,这才施施然回去,以绝对忠犬姿态把自家媳妇儿给扶了过来。
夫妻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四只眼睛不怀好意一齐对准了面对黑黝黝通道口动弹不得当今皇帝,何乔甚至已经狞笑着开始卡啦卡啦掰起了手指骨。
还保持着金鸡独立姿势江牧风瞬间瀑布泪,“……父皇救我!”
可惜已经作古太上皇根本听不到他呼唤。
于是在常宁王亲自把风,大内总管鱼悦鱼公公战战兢兢站在门口做保证情况下,憋了一肚子怨气常宁王妃很是黑皮地把被定住江牧风给痛揍了一顿。
守在外边禁卫军们听着屋内传来声声惨叫,面皮各种抽动,各自抓紧了手中兵器。本想冲进去救人,奈何门口堵着个笑眯眯常宁王他就是不让进——“皇上正在做足疗,现在受不得半点打扰。谁要是想尝尝看脑袋搬家是什么滋味,本王不介意让他试试。”
谁进谁死啊——这,得好好想想。
毕竟换个主子是随时事,可是命就只有一条啊!
偏偏就在这危急当口,平日里主心骨一样存在禁军统领冷凌这时候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大伙儿你看我我看你,后还是投鼠忌器地堆在门口,一齐听着自己主子惨叫声。
虽用人海战术能打得过常宁王,可是架不住现在人家手上有尊贵人质在……所以大家还是乖乖熬着吧。
左右以常宁王个性,应该也不会真把当今皇上给玩挂了才是。
于是当天御书房内惨叫连连,孤立无援年轻皇帝第二次结结实实地享受到了女子单打滋味——第一次挨揍来自他妈,也就是当今太后。
拿人肉沙包出过气之后,何乔心情大好,于是决定去国库见识见识。
鼻青脸肿江牧风就差没上去抱大腿哭诉,“……十七婶儿朕穷啊,国库里已经没东西了……真!朕对天发誓,不骗你!”
他也不过就是尽下辈孝心,下旨让她‘入土为安’,又顺便感慨两声,亲自给她棺材上钉了那么一颗棺材钉而已……谁知道她丫死了半个月还能活过来啊!
这能怪他么!能么?!
要知道他还给她追封了个不知道多少人梦寐以求‘护国夫人’封号呢!
他能理解差点被活埋纠结,但这不是个误会么!记恨到现在也是够了!把他堂堂一国之君给揍了一顿不算,居然还想起了他家底……孰可忍,孰不可忍啊!
虽然刚上任业务不纯熟窝囊了那么一点,但怎么他也是个皇帝,好歹也给他留点面子啊喂!
“也是。”何乔想了想,手托着下巴扬高一道眉自言自语,“正好今天还要找别人算账……那就算了,下次再来参观也不迟。”
“……”太好了,总算逃过一劫!
江牧风泪眼汪汪,在心里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不管那个他家十七婶儿要去算账人是谁,他都感谢他八辈祖宗!不,十六辈!
召唤还不知道刚才到底发声了什么事山药过来给受伤江牧风上药,神清气爽江封昊夫妻俩手牵手一起欢朝向下一个报复打击目标前进。

第二章 当年

大燕天牢实际上并没有想象中那般脏乱不堪,相反,除了重刑审讯室比较血腥之外,牢里其他地方都还算干净整洁。
就是位于地下,常年不见阳光,有种让人窒息沉闷。
隔着一段距离悬挂在走廊上油灯照出一室昏黄,左右两边牢房都很安静,关在里头犯人大都缩在黑暗中,只有几个显然才刚被扔进来纨绔子弟把着牢门死命叫骂着要出去。
在走廊尽头,与其他地方相比明显要宽敞牢房里,面色苍白上官允如以往一般挺直了背脊面向墙壁而坐,神情冷漠,仿佛置身虚空,周遭一切都不在他眼底。
而就在他牢房对面,关着却是不久前才被押进来上官行鹤。
“允儿……”
上官允缓缓睁开眼,顿了顿,却又重合上。身形动也未动,仿若老僧入定。
上官行鹤自嘲一笑,也背过身去,将头抵靠在牢门上,哑声道,“我知道你暗地里调查过自己身世。”
“你以为,滴血认亲这种招数真有用吗?”伸出双手拍了拍膝盖,他笑声尤其苍凉刺耳,“为了让你,还有你敬爱先皇相信,我可是没少在这方面下功夫。”
“……”
上官允背脊挺直纹丝不动,仿佛没听到一般,只有越发攥紧拳头显示了他内心不平静。
上官行鹤也不去管他是否在听,叹口气后又自顾自道,“那件事,其实也没你想那么复杂。”
他着,面上泛起一抹苦笑,陷入回忆般喃喃自语,“当年我跟你爹娘,我们都还年轻……”
是,当年他们都还年轻。
一起长大十几年,让他们之间感情顺理成章由青梅竹马升温成对彼此爱慕。
很不巧,他跟他哥哥,两人一齐喜欢上了上官允母亲穆婉清,而穆婉清钦慕,偏偏又是当时还是太子先帝。
多么可笑四角关系。
他们兄弟俩不过是刺史之子,就算要拼,又如何能拼得过太子身份?何况……就算勉强把人抢了过来,可心上人一颗芳心却始终另系他人,这该又是如何让人难堪处境?
可就在兄弟两人在父母苦心劝下选择放弃时候,却传来穆婉清遭暗算落选太子妃事。而且先帝无情,为了巩固自己势力,在和她有了肌肤之亲后,却又狠心地请旨将其指婚给了上官允父亲,自己则是琵琶别抱娶了当时宰相之女,也是现如今太后。
穆婉清得知消息,哭闹了好几天,后甚至想要自绞以绝人世。所幸他放心不下,夜里偷偷溜去看她时候将人救了下来,这才免了她在豆蔻年华就香消玉殒。
在他劝下,她总算熄了轻生念头,却是从此恨了先帝一生,发誓要毁了他儿孙子息,让他一辈子都活在对她愧疚当中。
皇命不可改,她终仍是穿上火红嫁衣嫁进了刺史府,成了他一辈子无法企及存在,他嫂嫂。
身为叔子,他只能苦苦压抑自己心,默默地守候在她身边,为她挡去一切可能伤害。
甚至不惜让自己双手沾满鲜血,除掉所有她不喜欢人事物,只为博她红颜一笑。
可惜这些始终没能打动她心。
她无时不刻不在恨着先帝,特别是在先帝携皇后登基那一天,愤恨是让她失去所有理智。
她砸烂了所有能砸东西,随后把自己灌了个烂醉如泥。
当她柔若无骨身体向他靠近索求温暖时候,虽然明知不该如此,但他却舍不得推开她,甘愿当先帝替身,只为让她在梦中一解相思之苦。
一夜荒唐过后,他落荒而逃。
等他冷静过后,回头想要致歉时候,却发现她已经临盆在即。
算算日子,她腹中胎儿分明是他,可先帝跟兄长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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