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宠,天下第一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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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亮,楚流光练完功,看着被自己踩的一片凌乱的雪地,玩心大发,滚了个雪球,捧着去了某只老鬼栖身的小院。
如果你睡的正香,突然祸从天降,一雪球砸在脸上,惊啊,怒啊,狂骂不止。
“楚流光,你这个死丫头,老子早老死你手里!”
“你这不活得好好的吗!”某位爷翘着二郎腿,看着雪化成雪水,从东方绝的脸上往下滴。当年一时好心,真让她捡到宝了,东方绝,江湖人称绝情剑,不仅如此,这老鬼可是江湖中人既不屑与之为伍,又怕又恨的鬼教教主,可惜这鬼阴沟里翻了船。男人啊,不是毁在官场,就是毁在女人身上,东方绝就是后者。被自己喜欢的女人伙同其姘夫使了阴招,不仅夺了他的教主之位,还下毒废了他的武功,最惨的连他的绝情剑都被那女人的姘夫夺了去。噢,经过楚流光软硬兼施,死缠烂打,动之以情,小之以理。东方绝终于抗不住她没日没夜的折磨,招出那女人的姘夫竟是他的同门师弟。噗,某位爷鄙视外加嫌弃的看得东方绝心里毛毛的。
死丫头眼毒、心黑,防不胜防。以替他夺回鬼教,收拾仇人为名,学了他的本事,末了,封自己是鬼教第十代教主,还腆着小脸封他为至高无上大护法。丫呸,哪个要做大护法,他一点儿不怀疑,凭死丫头的德行真能做出欺师灭祖的事来。为了不被她连累的被江湖人士追杀,他可不稀罕什么师徒的名份。不过想想,鬼教要是交给丫头手里,哈哈,绝对够狠够邪,有仇必将,有恩必还。
“时间不早了,还不滚去凌烟阁!”东方绝恶声恶气,抹净脸上的雪水,想着再睡个回笼觉,听到那丫头嘶的一声,两年多年朝夕相处,丫头的小毛病他熟知一二,这是又有事了。
但见某位小爷指尖轻点桌面,“本教主觉得……”每次楚流光这么说,东方绝就会眼跳嘴抽,她是做实自己是第十代教主了。
“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去鬼教转一圈!”
“你当鬼教是你家后菜园子!”
“嗳,真叫大护法说对了,可不就是我们家第二个后菜园子,大护法,等着看好了,这事早晚的!”
好个嚣张的小人儿,眉宇间神采不凡,暂且不提她现在的身手,单这幅傲世天成、气定神闲,唯我独尊的气势,就不是一般孩子敢比的,甚至是他们这些大人,都没有她这般卓然绝世的风姿。
这个小祸害今年才七岁,再过几年,待长成了大祸害时,哈哈哈,东方绝开始期盼那一天的到来,看她如何祸害人世。
第二章 史上年级最小的。。。。
东方绝总结出的经验,小祸害说话时千万不要随意打断,终于说够了,小巴掌往桌上一拍,她决定了,鬼教她是必须去的,毕竟是自己的地盘。
东方绝一头倒进床上,自打在镇国公府住下,他住处的大门小门如同虚设,那祸害想进进,想走走,无论他使尽招数,她都能大摇大摆的进来。有那么几次被她撞见他正在洗澡或是换衣,这小不要脸的还对他评头论足一番。镇国公那般忠贞仁义之人,怎么摊上这么个孙女,护国将军堪称当世的英雄,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祸害,莫不是妖星转世。
被楚流光搅得,东方绝也没了睡意,躺在床上寻思起来,那压制在心底的恨涌动着,汹涌着。他宁可把鬼教砸了、毁了、送人了,也不会给那对(奸)夫(淫)妇。
如今,他内力尽失与废人何异,就算丫头不自封是第十代鬼教教主,当日传她本事时,已是连同鬼教一并给了她。那个鬼丫头,鬼教列代教主传承的黑玉令牌还在她身上呢,东方绝嘴色勾扬。以丫头现在的武功修为,不出五年,那些名门正派的老不羞们都得乖乖缩回乌龟壳里。哈哈哈,江湖盛传的玄天剑谱连同玄天诀,让各大门派如痴如狂的追查、寻找。他们想破脑子也想不到,这被传为神功绝学的玄天剑竟然让个小丫头学了去,而这个小丫头是他东方绝的弟子,是他鬼教未来的教主。哈哈哈,他真是做梦都能笑醒,鬼教称雄指日可待。
两年前,皇上口御,特许镇国公府楚流光入凌烟阁。世人皆知,凌烟阁乃苍龙最高学府,凌烟阁的学子皆是天子的门生,凌烟阁的夫子们皆是博古通今的大德大能之人。自苍龙建国,便有了凌烟阁,却从未有女子入凌烟阁的先例。圣意昭然,世人慨叹,楚流光却兴味索然。听夫子念经,不如早起练功。得亏凌烟阁还有个肖汉生那样的老师,否则,她百无聊赖到,抓只甲虫也能玩上半天。
轩古大陆从开天劈地,到如今五国存世,再到五国的国策、政绩、风土人情,肖汉生讲的惟妙惟肖。如同念书时偏科一般,楚流光不是一般二般的喜好上肖夫子的课。当然了,如果没有轩辕晟那个跟屁虫,她在凌烟阁的日子应该过得很低调。
她有时真是怀疑,是不是轩辕焱离开前特别叮嘱过轩辕晟,否则,那厮干吗自来熟的只要见到她,一准粘的紧,直到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几个欠收拾的皇子背地里没少烂嚼舌头抵毁他们,尤其对轩辕晟那一根筋的货,阴谋阳谋的没少下绊子。毁夫子藏书的事甚至惊动了皇上,连累她一并被召过了御书房。外人不知,还以为皇上与她促膝长谈什么国家大事、国家未来的发展方向,岂不知她在陪轩辕晟那厮一起受罚。不是她不解释,更不是皇上那般精明的人会看不出其中的小猫腻,怕是有意敲打敲打她。警告她,凌烟阁是出贤能才俊的地方,特许她入凌烟阁不是让她逗鸟玩虫,睡眠做梦的。倘若如此,皇上的颜面何在,不是自辱圣贤之地吗。
“怎么了?”难得见轩辕晟有蔫头耷脑的时候,这厮再有几年该入朝了,不等立稳一足之地,以他的秉性,怕是只有三条路可走,死路、绝路、走投无路。
“我娘病了好久了,太医给请了脉,开了药,就是一直不见好,昨晚……”轩辕晟的声音透着恐慌,那双本该黑亮的眼睛蒙了些许水气,“嗑血了……”
嗑血?楚流光身子怔了下,脑子里一下子想到了肺痨?这病在古代是无法医治的!
“太医怎么说的?”楚流光问,收了先前的懒散。
“太医说是气血虚浮,需要好生调养!”轩辕晟说,整个人低沉极了。楚流光却在想着肺痨一是禀赋不足,或后天失养,或起居不慎、酒色劳倦、七性内伤,导致正气亏虚。还有就是被感染,病变在肺部,肺受损而虚,致使咳嗽时有血嗑出。按说痨病在古书中已有记载,以太医院的能耐若是此病该不会诊不出来。
“你娘病了的事皇后可知?”楚流光问,轩辕晟点头,就是他去求得皇后娘娘,宣了太医院的人。
病该先治后养,哪能一味的调养,若是病邪入体,即使养的再好,不过是在耗病人的精力心血。可是既然皇后让人给平贵人宣的太医,太医院是不敢怠慢的。
“光儿!”轩辕晟猛然抬起头,目光中透着祈求。
“有什么话直说!”楚流光心里大概猜出了几分,到是耐得住性子听轩辕晟怎么说。
轩辕晟握着楚流光的小胳膊,大步的将人拽到了没人的地方,四下看看了,“我留了个心眼,将太医的方子抄了下来,按着方子上说的去查了医书。整个方子看起来是对症下药的,可是逐一看,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再照着方子吃下去,我怕……”没用的药方喝了不如白水,谁道轩辕晟心宽,这事上到是心细如发。
“光儿,帮我找个好大夫给我娘看看吧,眼下我只能求你了!”堂堂皇子竟如此低三下四的求一个臣女,目光中有的不仅是期盼,是希望,甚至还有悲凉与无奈。
见楚流光一声不吱,轩辕晟一时情急道,“九哥离宫前跟我说过,若有事,就去求光儿,就算是皇后都无法施救的事,光儿也能救我出火海!”
噗,她就说吧,轩辕焱那妖孽一定有话,要不然轩辕晟也不会跟她那么亲乎。
楚流光朝天白眼,能让那薄冰冷傲的人说出这番话,轩辕晟到是没白与他兄弟一场。
“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光儿,你真是我救星,不不,是大慈大悲观音大师……”见楚流光瞪眼,轩辕晟赶紧赔笑,“大师座下仙童,光儿,大恩不言谢,有朝一日有用得着我轩辕晟的地方,我轩辕晟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如果我让你揍轩辕焱,你也在所不辞?”楚流光撇嘴问道,轩辕晟嘿嘿的挠头,“九哥跟光儿都是对我最好的人,自己人哪能窝里斗呢!”
“哼,稀罕,谁跟你们是自己人!”
轩辕晟悬在心口的大石暂且放下一半,楚流光那边来难题了,医术出色的大夫好找,如何带进皇宫有难度。
去清宁宫请过安,又陪皇后聊了好一会儿,其间不乏耍赖使混的向皇后抱怨漂亮娘越来越偏心眼,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用的,一准打发她往公主府送。她都快成跑堂的了,不管啊,娘偏心嫂子,皇后姨娘就得偏心光儿。
这越发俏丽灵气的丫头,整天逗她开心,这份心思便是世间最难得的,若是以前皇后有什么承诺,尔今,对楚流光,皇后是打心里疼爱的。
皇后留楚流光在清宁宫用了午膳再回,某人又把嘴嘟的高高的,娘还让她放了学早些回家,给嫂子送些新鲜的山货过去,好熬汤给嫂子补身。
皇后的眉宇间多了些许愁色,楚流光那快成精的哪能漏掉。
“你哥哥嫂子成婚也一年多了,到现在没个动静,姨娘也急呢!”
您是怕我娘急吧,楚流光心里道。
“我才不急着做小姑姑呢,人家小夫妻正享受二人世界呢,多了小罗卜头多闹腾。再说,一天不做小姑姑我就是家里最小的,便宜都得我占喽!”
“你啊,真是不知道将来何样的人物才能降得住你!”皇后脸上愁云散去,多了疼爱与宠溺。
“自然是旷世的俊才,才配得上我们的小小姐!”青姑姑一旁眉开眼笑的,楚流光泯着小嘴,不羞不臊的直点头。
出了清宁宫,楚流光没了先前的笑脸,精乖更是与她毫不沾边,整个人清清冷冷,那份傲世威仪,让人不敢靠近。
楚忠驾车行至京都最繁华的主街时,不禁放慢了车,“小主子,你看那人可像无忧?”
楚流光推开车窗,撩起窗帘,冷风嗖的吹了起来,那如雪的白衣,欣长的背影,轻逸的脚步,楚流光自然不会认错。
“臭小子,回来了也不回府,一路歪斜的去哪儿?”
“我们过去看看!”
“是!”
楚忠挥鞭,马车小跑了起来,拐进小街,一路向前,楚忠怔了下,楚流儿目光精亮,“好小子,思春了!”
眼前可是花街春巷,而凤无忧去的正是京城最具盛名,红的都发紫的妓馆,明明是妓馆却起了个气死仙人的名字,仙阁!
凤无忧今年也有十五了,在现代社会,这个年级涉足色情场所是犯法地,但是这儿,正常啊正常。
某位爷樱红的唇畔邪扬,仙阁是吧,爷要成为苍龙国历史上年级最小的嫖客。
第三章 兄弟有缘啊
楚流光一句“走,咱们也去喝个花酒!”,楚忠的头顶顿时乌鸦成群,心肝肺俱颤,将军知道了,非得扒了他的皮。镇国公府家风端正,那种声色犬马之地简直辱了国公府的威名。
“你不去?”楚流光问,勾起的小嘴色怎么看怎么透着痞气。
“小小姐也不能去!”楚忠断言。
某位爷撇嘴,开始在车里翻腾起来,此车乃这位爷的专用座驾,里面布置的跟个流动的小家似的,棉垫、靠枕、锦被、月牙桌、暖炉、茶具、糕点盒,尤其那个多宝格子里,放着楚流光备不时之需的男装。
看他家小祖宗把男装拎出来了,大冷的天,楚忠竟然开始冒汗了,急的。
一袭穿花蝠纹的墨绿棉袍,外罩一件雪貂大氅,脚下是白鹿皮靴。如缎的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精致的白玉发冠将其束好,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以从多宝格里随手拿了块翠色的玉坠悬于腰间。先前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仙子,此时唇红齿白,面如冠玉,似飘飘若仙,更贵气逼人。随眼波流转,犹如上弦月,皎洁清冷。唇角微勾,一抹浅笑足以让人眩目,偏偏这抹笑中透着三份高雅,七分痞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雅痞!
落地无声,雪地里到是多了一对娇小的足迹,楚忠哭的心都有,他打又打不过,嘴笨的又不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别说他了,就算将军跟老国公都无法轻易改变小祖宗的主意。
楚忠不笑时,那张脸冷的像个活阎王,现在,简直就是阎王被逼良为娼时的表情。
啪啪啪,仙阁的门被楚忠拍的颤乎,楚流光裹着雪貂大氅一旁站着。花街的生意白天无市,夜里奢华糜烂。现在是晌午,怕是姑娘们都在红罗帐内歇着呢。
“来了来了!”
再不来人,楚忠那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