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好孕-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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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孟愈说,我没见到你的情敌,见到了一个人渣,底细已经调查清楚,你看着办!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觉得那家人不是东西,就对梁璋说:“你看看国子监这么一个地方,这么放了这么个没品的人?”
他抬头,喝了口茶说:“事情做的还是不错的,你也不能一棍子打死不是?这最多算是私德有亏!你让孟愈自己去做,最多咱们当没看见就成了!”我一看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去户部报到一下,他下午也约见大臣,就不跟他扯了。
次日下午,总算把近期堆积的事情一件件处理完毕,该下发的下发,重新让他们做方案的重新做。我换了身便服,出得门来,教坊司的奉銮已经等候了多时,他见我出来赶忙迎接了过来说:“卑职参见大人!”
我点了点头说:“带路吧!”随后面无表情的步上了马车,我这是带着上坟的表情,逛妓院。可能是我的个性使然,我好动,对于运动什么的颇有天分。对于音律实在没有什么感觉,前世我也非常厌烦和那些客户去夜总会或者是酒吧。今生本来就没这方面的必要,所以京城住了这么久的时间,几乎没有踏足过这片区域。
到地方了之后,我步下马车,张奉銮立刻走到我面前弯腰道:“大人,里面请!”我跟着他走了进去,并不如我想象卖笑女子倚门而立,拿着红手绢在那里挥舞,进入大门后,走道上鹅卵石铺地,花草树木虽然在这个季节不太茂盛,却也有点点绿意。
“张大人来了!”一为身着皂衫,约莫三十上下的女子摆着腰肢过来。“今儿咱们带了几位俊俏公子过来啊?”然后上下打量起我来,我保持一丝的浅笑,看着她。
“罗妈妈,不可无礼!这是我们侍郎大人的外甥!刚来京城,今儿带他来逛逛!”张奉銮,虽然官阶不高,但是管着这么摊子事情,也算知进退的人。
“侍郎大人的外甥可是贵客!”她对我深深地福了一福,“不知道想点哪位姑娘?”
“叫欢欢姑娘来见客!”张奉銮跟她说。
“今儿个不巧了,咱们欢姑娘被李公子包去了。您看朝露姑娘如何?”那老鸨一脸为难的看着我们。
张奉銮看着我,我点点头,他松了一口气说:“那就那排朝露姑娘的歌舞。”说完他示意继续带路。
我们被带进了一个小院落,我在主位坐了下来,秦宣和练方也坐在了旁边。老鸨想要退出去,我笑着说:“罗妈妈先留下!”
张奉銮示意她留下,一会儿工夫,各色的吃食都端了上来,我捏了一块绿豆糕塞进嘴里,对秦宣说:“秦兄,这儿的糕点倒也不错!”秦宣也挑了一块吃。
一阵丝竹乐声响起,一溜儿青衫美人缓缓而入,最后的这位美人如春天的梨花,清纯中带着娇柔。翩翩而舞,声音更是柔软如山间潺潺的小溪,透着股清凉的味道。唱出的是江南的吴侬软语。
“公子在京中住多久?”那妈妈看着我问。
我偏过头来说:“等明年春闱了!这朝露姑娘,如此绝色,不知那欢欢姑娘是何等样儿的人了!”
“欢欢姑娘,容貌上和朝露姑娘各有各的好。她是胜在气度上,俗话说腹有诗书气自华,欢欢姑娘是官宦千金,因着她父亲犯了事儿,才进来的。”老鸨子跟我回答到:“张大人,这次户部的案子可有下文?朱尚书家的小姐和李侍郎的千金,你无论如何要拨我几个,好些熟客都来问了。”
我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问:“还有尚书千金?”并且阻止了张奉銮不停地使的眼色。
“这可是几十年难得的,听说这位朱尚书家的大孙女,是难得的美人,原本是选作皇妃的。”那老鸨子说。
这时朝露已经一曲舞完,颦颦婷婷走到我身边,拿起酒壶给我倒上,执着青玉色的酒杯递到我手里说:“公子,请满饮此杯!”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朝露姑娘就在此陪公子了,奴家告退了!”说着她站起身来,往外退去,而张奉銮也跟着出去了。
那朝露姑娘看着我身边的这两位很是为难,问我:“奴家与公子一起去内室吧?”这话还没说上两句就直奔主题?
“朝露姑娘,小生今日来只是喝口酒,看看歌舞罢了。书上说盛世大李(这个时代有个类似于唐朝的李朝),有歌女轻云,貌如三春桃李,歌如九转夜莺。我心生仰慕,是以才来这里看看。姑娘岂可如此自轻自贱?我只当你如那轻云一般,舞跳地极好,歌也唱的好,是位卖艺不卖身的,风尘奇女子!”我一副,酸呆书生的迂腐说法。
“公子既是这样的人,就不该来这等地界找人,这等样的女子早死绝了!进了这里还能卖艺不卖身?笑话了!官家养着我们不就是给你们这些贵公子用的吗?”朝露显然有些激动了。
我显出有些慌乱地说:“朝露姑娘,是小生蒙昧,不知何处开罪了姑娘!”
“公子是贵客,是朝露不懂事了!”她嘴角带着一丝嘲讽地说。
“……”
当我走出这里的时候,月已经上中天了。可能那位姑娘觉得跟我一个书呆子说没什么,最后倒把我当成吐苦水的垃圾桶,说了很久。
这就是勾栏,这个行业的从业人员,再好的技艺不过是为了卖出更高的价钱,进了这里只有一条卖艺又卖身的路。我站在门口,看着天上的满月,觉得逛妓院实在不是一件愉快的差事。一时间难以想象,为什么那么多穿越女,要将青楼作为她们发家致富的起点呢?朝露她跟我说:“奴家不过是靠下面的那张嘴,养活上面的那张嘴罢了!”
“哟!这宜春院什么时候经营起小倌儿的生意了?”一阵酒气传了过来,一个男子贴在一个姿容艳丽的女子身上,往我身边走来:“来,跟爷一起回去!”
他又转头跟那个女子说:“今晚不带你了,跟你们家老鸨子说,李二郎我带他回去了!”说着要过来拉我。
“秦宣!”
“爷!”
“把他给我扔到前面那条河里!让他清醒清醒!”
“是!”秦宣很是麻利,过去像提起一只死耗子一般,扣住他的领子和腰带,大步往前,只听得响亮的水声,以及这位仁兄的随从在那里喊:“你知道我家少爷是谁吗?”
我登上了自家的马车,阖上眼睛。我需要知道吗?你家少爷又知道我是谁的小倌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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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玩地愉快了,写起来就乐了!
花家
回到宫里的时候,梁璋穿着睡袍,胸口微微敞开着,他腰上盖了条薄被,斜靠在我的贵妃榻上看书。我虽然嘴上老是说他那是一个青蛙肚皮,实际上我对他那一片白玉雪肤,饶是已经为夫为妻这么多日子,还是没有抵抗力的。
我走过伸进他的胸口在他的滑不留丢的皮肤上摸了两把后说:“起来,披件衣服。我买了点卤鸭掌回来!已经叫聆静去烫了壶酒过来。你先到那边吃去,我去洗个澡就过来。”说完,指了指对过的那对椅子。茶几上我那包鸭掌已经打开。
等我洗完澡出来,他在那里一手拿着鸭掌啃着,问我 “青楼逛地如何?”
“还行吧!反正还是那句话,很烦啊!”我坐下,也拿起一个啃了起来,钱家老号的卤味很不错的。“现在看来乐籍虽然很重要,但是相比于她们的生存处境,还是小事。我就怕取消了乐籍,取消了官妓之后,她们迫于生活无奈,还是走那条老路,不过是官妓变成私娼而已。那日子过的恐怕就比原先更不如了。那就没意思了!我想先了解下,她们能干什么?还有有哪些地方可以提供岗位给她们,让她们能够比较顺利地转业,有条出路。”
“我之前觉得李相是推托之词,想把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给你做。毕竟,这件事情看上去小,实际上跟那么多贱籍人员休戚相关,而这些人员的出路如果寻地不好,新的问题会接踵而来,又会是另一件事儿。做砸了的可能性,比成功的可能性要更高些!让谁来做,最后做坏了,这个黑锅是背定了的。李相扔给你,无非就是因为你与我的这份关系,即便是做砸了,我也会尽量保着你的。”他喝下一口酒跟我说。
“不过,乐籍是最难的,其他有些的稍微改动一下,让他们和良民享受一样的地位就可以了。可能没那么难的。”看他这样说,我也知道他有些心烦,我现在要的是积攒政绩,那样以后恢复女装以后才能名正言顺的继续做现在的事情。“我能干好的!你也别太挂心!”
他的眼在灯下闪着光辉,手伸过来,摸住我的脸很是深情的说:“阿帆,亏得有你在我身边,如果不是你,也许我就是如裴宣宗一般,死后被人说一声,志大才疏!是你,只要有一点可能都会尽一切的可能来达成我的想法。泉州如是,这次又是如此!”
我看着他愣着好长的时间说:“脏!”
“我在!帆!”他继续展示深情。
“我说,你满手油,摸我的脸,很脏!你文艺前,能不能洗干净手啊?你现在成二逼了知不知道?”我站了起来,脸上的油啊!哎,是我脑子抽住了?怎么在这样的夜晚带这些东西回来煞风景!
我洗干净了脸后回来,到底是我二还是他二啊?这家伙已经全啃完了,坐在那里打着饱嗝,一股子鸭掌的味道。他说:“其实,你不用去洗的,我等下可以帮你舔干净的!”
“滚!”
接下去我们继续讨论了关于如果有些官妓继续要从事特殊服务该怎么办的问题。我当时就发表意见说,这个职业是个历久弥新的行当,想要消除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有些人坚持做这行,那就不得脱籍就行了。
他问我前世是不是这个行业也很兴盛?我跟他说,即便在那样的历史条件下,也是有很多人从事这样的行业的。我本着答疑解惑,务求详尽的原则,我还给他举例说了我前世带着客户逛夜总会选小姐的经验,可能是喝了点酒,有点High了,居然把看脱衣舞表演都有声有色的说完了。
“你不知道那些鬼子,我带他们才进去,一转眼就不见了,我找了一圈才发现,居然搬了凳子端坐成一排,抬头看台上表演,完全一致的表情。我当时那个丢脸啊!买完单,就让咱们的一个小伙子陪在那里,自己借口逃了!”我还继续在那里跟他讲一次极品客户事件。
他听了也觉得消除不可能,我回答他有需求就会有市场。把能转的转掉,尽量让这样的场所少一些,也算净化社会风气不是?
“媳妇儿,给我跳脱衣舞看看?”等全部扯完,他提出需求。
有需求就会有市场,怎奈我没那个能力啊!我一脸为难说:“脱倒是可以,舞就为难了,要不我给你练一套拳?”
他一下子笑地没忍住说“阿帆,我无话可说了!”
“我却有话可说,阿璋,你音律很好,要不你给我跳一个?”我想起前世,有国外同事带我去看男脱衣舞,一群女人在里面也High得很。我家阿璋的身材随着年龄增长越发好了。也会很有看头的。
“混球!睡觉去!”说完拖着我上床去。
“你跳给我看啊,我要求不高,留条底裤可以的,我准备好银票,你跳的好,我就打赏你,银票塞进你裤裤里。。。。。。”我利诱他。
“等我要用钱的时候再说,我再出卖色相给你,现在,你还是先做好皇后再说!”我被他扔到了床上。
在鸭掌味儿中,我们两个彻底履行了自己的权利和义务,导致的结果是我念念叨叨了很多日子,说要出去吃早饭的计划,继续没法子实行。我已经有多少个休沐日是睡到日上三竿了?
有的人对自己的权利算的很清楚,对义务却很懵懂。比如方家,他们拿着庚帖说事儿,说花家不履行义务,说本来就是当初议亲的时候就说是兼祧的,方家老大早亡。所以,那李氏算是大房的,而花姐姐才是方二这房的。这个压根就是鬼扯吗?这次旧话重提,要求和花姐姐早日成亲。
我问花姐姐当初为什么不把庚帖拿回来?她说想了很多办法去拿,但是对方一口咬定,一定要让她进府去做平妻。她原想着她不嫁人,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他们能怎么着?谁想到他们又来这一招?
方老爹的病被这一急越发重了,我找了太医院的人过去看了,几服汤药下去总算有点起色,花姐姐一时间心里烦乱,我就想着动用自己手里的资源,去把花家给掀个底朝天。却被我家阿璋给阻止了。他跟我说做事情做的要漂亮,现在谁都知道我和花小姐的关系,所以这样做让人留口舌的。我当然豪气地说不怕,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
他眼睛不用正常光线地看着我道:“我叫你用活猪的办法去处理!如果,孟愈能赶回来,让他自己去处理!一天不急,两天不晚的事情,拖两天不成?”
“那个人渣!我看着就手痒!”
“哪只手痒了,我给你挠挠!你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