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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尚书好孕-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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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已非完璧之身!”我颤颤巍巍地讲出实情。
老太太听见这句话,豁然从座位站起来,一脸震怒,实际上心里应该夹杂着欢喜说:“那你还敢进来?为什么不一根白绫将自己了结了?难道你想蒙混过关?”
“臣女。。。臣女。。。”我努力去展示一只正在大灰狼眼前的小绵羊的状态,我一脸毅然决然说:“夺了臣女清白的,正是当今圣上!”说完我眼泪如溪水流啊!妈呀,辣椒水搞多了!

“胡说!你一直养在巴蜀,在京城呆的日子屈指可数。皇上如何能临幸你?”她指着我非常愤怒,代表着正义来质问我。

刚才我说的还是实情,接下去的事情,要编了,用什么表情,用什么状态,才能准确表演一个被□少女的心情。我开始YY被□的场景,可太令人无语的是,我别人的脸肯定不愿意想,可拿着梁璋的脸代入,那种场景想得再激烈,也不过是情/趣,情/趣而已啊,我定然是乐在其中的。这实在也太难了,我只能匍匐在地上,不起来,假装嘤嘤的哭着。神啊!快救救我吧!不对,刚才她怎么说来着?临幸?什么话?皇帝强/暴不算强/暴了?那就是临幸了?这也太双重标准了吧?

“皇祖母!”那个谁,来了!跪在了我旁边。“的确是孙儿夺了陈姑娘的清白!”
“皇帝!”太皇太后厉声喝道。
好吧!梁璋童鞋你来接力吧!我对于该段描述实在无能,我趴地面,蜷缩在那里补充补充辣椒水就好了。
“皇祖母,是孙儿荒唐!是孙儿做下的错事。不过,好在陈姑娘本就是朕的皇后。”他在那里认错,并且表达问题不太严重。

“你说吧!”太皇太后坐下叹息。
“那日,是陈家大郎的大喜之日。孙儿听说阿帆被气地立刻了陈家,孙儿一时心急,就去了陈府。质问陈家众人,居然无人知道阿帆在何处。孙儿暴怒之下,灌了几口酒。匆匆想要去寻阿帆,想着也许阿帆没有离开就在陈府。孙儿又折返去了陈府,在后花园见到了陈姑娘。陈姑娘与阿帆很是相像,是孙儿心里存了念想,总以为阿帆许是女子,孙儿情难自禁就将陈姑娘当成阿帆,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梁璋这话说的声情并茂,形象动人。硬将咱俩滚床单的时间推前了几个月。不过好在实际上我们虽然晚了几个月,数量上还是可以弥补一下的。我家阿璋也太离谱了,这样一说,不就是宣告他对陈帆梓有断袖之情,而陈涵紫是代替品吗?

果然,太皇太后表情扭曲的问:“皇帝!你是说,你荒唐到对陈家三儿有了那种心思?”

“是!孙儿荒唐!”梁璋深跪。
我睁开被辣椒水荼毒的眼,装出惊恐的眼神。用手指指着他说:“你。。。。你。。。。。”捂住胸口装出一口气接不上来的样子。

“看来,这个陈家三儿留不得!”太皇太后表情狰狞啊!这下可真把我吓到了,不会吧?要下手除掉我啊?这个。。。这个。。。
“皇祖母,如阿帆没命,孙儿此生不娶!”梁璋斩钉截铁,我在旁边趴着颤抖,旁人看来是吓地,惊的,实际上我心里是笑抽了。我这是成了狗血小白BL文里的主角受了。

“娶不娶恐怕由不得你!”太皇太后那个强悍啊!
“睡不睡,朕还是做得自己的主的。要是阿帆好好的,朕自然会让这个陈涵紫留下朕的血脉。否则,阿帆没了,您怎么知道没有其他人呢?以后,您也别给朕操心这个妃子,那个妃子了,别耽误了人家姑娘。”梁璋你好强,这种断袖宣言都能发表地这么酷。

我趴在地上表示惊讶过渡,晕了过去,of course 那是装出来的!

接下来的事情变得非常之,非常之戏剧化。外面的流传的版本是这样的,陈大小姐是个悍妇,将宫里的教养嬷嬷赶了出来。后来,陈小姐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万念俱灰跑到太后出家的庵堂里静修去了。旅游归来的陈三公子,被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综合症地很厉害的陈夫人,扫地出门,无处可去的陈三公子,索性收拾了包袱住进了宫里。一时间流言漫天飞,这个涉及了豪门恩怨,皇室秘辛,成为京城上下最为流行的话题。各家男女老少都在猜想着真像,各种版本有接近事实的,皇上和陈三公子是断袖,陈小姐不甘愿当同妻的版本。太后不满陈小姐太过妒悍,要亲自□的版本;还有陈夫人想要吞了陈三公子自己挣的家当,陈三公子反抗等等。陈尚书天天叹气。。。。。。

“梁璋,你还要不要名声了?你知道外面说你我说地有多难听吗?”我问他。
“恩?”他的手指在我身下非常认真地不停地拨弄着,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已经兴致很高了,他拨开我的腿,滑入我体内说:“名声要了做甚,只要有了实惠就行了!你说呢?娘子?”
说完他使劲一顶,此时的我,除了表达赞同的长音:“恩。。。。。。”还能说什么?
我怎么遇着了这么个不要脸的!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肉能写得好也是一种本事,我看来是没有这种本事了。
大荤烧不好,弄点小荤总行的或者肉沫子,肉汤总可以的,尽量保持不重复,多翻花样!
番外以后会有的,不过不会太长的,毕竟要是写太长的话,可以开另外一本了,来个仙侠版的了。 

户部
海监司是一个需要新组建的政府组织。我想年前虽然是休假状态,但是每天下午去户部熟悉一下也好。省的年后孟愈来了之后,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不知道从何抓起。

户部是个掌管天下钱粮来往、人口管理等等的所在。刚进户部的头两天,我发现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况,其一是朱尚书为首的标榜为清正廉洁的官员,基本上不跟我打招呼。还有是以李侍郎为代表的江浙一派的官员,非常热情地接待了我。

梁璋跟我说,这两派都不是什么善茬子。为什么要说有一派是江浙官员?并非这些官员都出生于江浙,而是江浙一带历来为朝廷税赋重地,那里的商贾通过各种关系打入了户部,里面的胥吏多是跟那些商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商贾通过这些人掌控着户部的动向,几乎把户部的官员当成了傀儡,税收不能得到有效的执行。这朱尚书倒是想改变这个状态,但是,他的想法可不是什么忠心报国之类的。他把自己的门生故旧一个劲的往里面塞,所以,才形成了现在两派对立的情况。斩断江浙一派官员的利益链,固然是当务之急。按照梁璋的说法,旧的那些至少已经吃了个半饱,新的却是一群饿狼,扔掉旧的,也要把新的势力给打散。

“阿帆!反正海监司是要新建的。别让它也烂了就成,其他的慢慢拔除就是了。”梁璋跟我说。我点头称是,户部那摊子浑水,想要搀和进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先管好自己手头的那些东西,等机会到了再说。

“海监司的人员,必然有部分要从户部的各司里抽的。你想公开选拔,人家也未必会信我这么个黄毛小儿,能吸引来的人才肯定不多的。再说了,了解我的人,还愿意跟着我干。不了解我的,现在外面都说我是靠卖/肉才坐上这个位子的,谁愿意啊!”能让我不抱怨吗?李侍郎那日请我吃饭,先弄了几个涂脂抹粉的小倌儿。那个混杂的脂粉味,让我难受得紧,我表示出一脸嫌恶。没想到他立刻转向,弄了两个肌肉发达的阳刚男过来,把我给吓的,立刻甩出脸色,制止这种行为。

“哦!?那你怎么跟李承岩说的?”梁璋拉着我的手,仔细地看着我的每个指节说。
“我表达了对皇上的不二忠心!从侧面告诉他,不论动皇上的女人还是动皇上的男人,都是给皇上戴绿帽子。这是不可以的!咱皇上只能戴金龙冠。”我笑嘻嘻地跟他说,他也知道我是在说混话。
我想着这些天越发冷了,昨天阿娘说冬至快到了,要准备些祭祀的东西。转念对他说“快点整完,别磨叽,快冬至了,祭祀是一回事,咱们提前个两天去你父皇陵前看看?”

“亏得你提醒!是该让父皇放心了。晚上我们去庵堂,陪母后吃顿饭吧?”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呼了出来。

“好啊!我也很久不见娘娘了!”太后不论她是否只是为着自己儿子打算,对我从来都是不错的。回来后没有去见过她,我心里也觉得稍微抱歉了点。

“以后记得,别老是你父皇,你母后的。你是我媳妇了!”梁璋提醒我。
“臣妾谨遵皇上旨意!”说着,我给他按照嬷嬷教的礼数,行了一个来。
“爱妃,给朕端茶来!”他指了指桌子上的茶说。
“皇上!请用茶!”我端着茶盈盈而动,他接过后说:“这么冷?去换了!”
靠!我回身过去,给他弄上热的,端过去给他说:“热的来了!”
“太热了!”他说,“这么热的茶,你要烫死朕?”
“梁璋!”我眼睛开始瞪了,我没耐心了。
“我在心里数,你能够过十吗?没想到才到五,你就发怒了!”他在我脸上咬了一口说:“得了,你对着我是装不下来的!”

皇陵中埋着他梁家的五任皇帝,守墓的官员很是惊讶于我们的到来。冬至祭拜还需要两天,他们正在忙碌着。梁璋挥手叫他们退下,就带上我和黄公公,以及两个亲卫。

梁璋和我一起跪拜了以后,站了以来。他摩挲着巍峨的墓碑,墓碑上书写着先帝的功绩,由于他在位时间才五年功夫,所以很多都是拿着他当太子时候的事迹来凑数的。很多帝皇的墓碑,歌功颂德都是夸大其词,只有先帝的,我觉得没有把这位勤勉的,有仁心的皇帝表现出万一。可惜,老天没有给他足够的时间,否则今日的大程肯定会更好的。

“父皇,我带着阿帆来看你了!”梁璋轻声地说,“原来你真的没有食言,你说过会给我娶媳妇,你真的早早地帮我定下了阿帆。父皇……。。”说着他哽咽了起来。
“父皇,我会和梁璋好好地过日子的。”我擦掉梁璋的泪水说:“咱们过来是让父皇放心的,你哭什么啊?”

“父皇,你别气坏了哦!梁璋正在和我闹断袖,呵呵!我跟你说啊,事情是这样的……”我开始把我们两个的经历,如同报告给自己的父母一样,说给先帝听。梁璋时不时的插两句,最后我说:“父皇,您不会怪我们对不对?”
梁璋非常自信地说:“父皇不会怪我们的!”

晚饭时分,我们去了庵堂。太后看着我们两个直笑,骂着我们两个小孽障。“这么跟你皇祖母顶撞!亏你做得出来!你不是存心急死她?”
“母后,没事的,听宫人说,皇祖母晚上吃了一碗饭,夜里还加了碗面呢!”梁璋喝着茶,跟他娘说。

“你父皇还真不会怪你们!”太后听了梁璋说的那些话,叹了一口气,“你父皇当年看中阿帆的,就是她的爽朗和豁达。他想让她伴着你。若当真将她拘在深宫里。再明媚的女子,也会变得晦暗的。”
说完,太后看向了远方,那是皇陵的方向。我想起了先皇驾崩前,拉着太后的手困难地叫着:“阿莫!”太后回应他的是“四郎!”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你知不知道,朱闻问不喜欢你是另有原因的。”梁璋在下山的时候跟我说。
“什么原因?”我一直以为他是两榜进士出身,不喜欢我这个被翰林院狂批的没有文化的小混球也是正常的。

梁璋看着我说:“他长孙女是太皇太后亲选过的,原本等我们大婚以后就要送入宫中的。”
“他又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的,怎么就不待见我呢?”我实在很疑惑。
梁璋停了停跟我说:“他一直将你父视为劲敌。时常在拨款的时候克扣工部的款项。这次皇后人选上,你为后,他女儿为妃,他自然就更气郁了。我这次回绝了皇祖母的纳妃的要求,更是扫了他的面子。估计他以后会找你茬,你要小心些!这个人心量很狭窄。”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说实话,这种公私不分,又装清廉的人当真可恶。作为一个高官,对事不对人是应该具有的基本素质。不过我也不担心,好歹万事有你呢!”
他摸摸我的头发说:“你不是跟我说过吗,他们这是癞蛤蟆蹦脚背上,不咬你,也疙痒你!”
“你说皇叔为什么会放任这样的人在这种位置上?”我很好奇,为什么皇叔会放这样一个人在这么重要的位置上。

“怎么说呢?户部江浙之患由来已久。朱闻问这个人至少和江浙派系不合的,把他放进去,不过是放了把可以插入其中刀而已。”梁璋边抚摸我的脸颊,边说。
“户部斗地太厉害了,可不好。”我靠在他的胸口,马车行的很平稳一如他的心跳。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是皇叔给你设好的一个局。他们斗的厉害,海监司是个新成立的地方,你熟悉商道,毕竟,也不是说要税课重到商贾无法负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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