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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嫡女正妃-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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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只希望一切顺利吧。齐衍那些手下中知晓内情的某些心腹叹道。

邶岳境内。

好不容易骗过一道道守门的眼睛,齐衍总算踏在了邶岳的土地上,一路飞奔到六六所在的那个庄子。

垂长柳,风轻轻,姹紫嫣红开遍,荷塘莲叶接天,掩一池清水涟漪,正是风光无限好,院墙外,一翩翩白衣素裳正踏步远离这风景如画,走向一隐蔽处的低调马车。

齐衍过来时恰恰看到这一幕,看这白衣郎君走出的方向,他的脸沉得不能再沉了,那是六六所在的庄子。

那个男人是谁?怎么会来这里?

六六没事吧?

齐衍的心沉沉,骏马收不住脚,往前冲的劲头丝毫不减,他沉着面容疾驰过院门,奔向那个男人欲转向的马车,到了那地方,紧急拉马的缰绳,勒令骏马前行,而同时,那白衣翩翩的郎君抬起来眼眸,这一照面,齐衍愣住了,这人竟是容华,他最不愿看到的和六六有牵扯的人。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找到六六,在六六面前瞎说什么了吗?齐衍的思绪飞快转着,眼眸扫过这人惊诧看到他的防备,马鞭一甩,等不及要赶回庄子看六六的状况。

而容华在起初的戒备后,看到这人又转过马头往六六所在的庄子飞奔去,他心中担忧,也跟了上去。

只是庄子里,那明媚脸容的少女在最初的愣怔后,却很快淡定道:“回来了。”

阿姝怎会对这人如此亲昵,阿姝此前不是一直喜欢太子殿下吗?可这人又不是太子,为何阿姝?

容华正奇怪,却突然想到一个关键:以前他曾调查过他们邶岳的这位太子,调查得知这位小心谨慎的前太子已经小心翼翼到了每回出行都易容的地步,而看如今阿姝对这人的态度,他似乎有点明了了,那人是该在西子国的废太子衍?

容华想到此,忽然间整个人都似意兴阑珊,再也待不下去这个地方了,来时无声,去是更加安静不让人发现。

而庄子内的两人,齐衍隐忍着,眼神复杂地看着面色淡淡,就似看着平常人的少女。

他其实很想问关于容华的事,但是面对着季行六那一色看他如陌生人的态度,他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来。

好半响,才勉强挤出一句:“我易过容,你认得出是我?”

季行六眉头微皱,看他一眼,不怎么确信道:“嗯,还好。”其实感觉像,又觉得不像,可她又觉得会出现在这地方的男子不是和她成亲的夫主又会是谁?而且和先前那个看似平常面容的郎君气息一样冷然,似乎连呼吸都是一样冰冷的人,应该会是一个人,所以她才会这般佯装镇定地为这个忽然而至的郎君洗尘接风。

而在听了这郎君说的话后,她现在是百分百确信了面前这人是她迷迷糊糊嫁的夫主,因为一模一样的气息,如出一辙的声音,嗯,这郎君把人皮面具扯下,该是同一张脸了吧。季行六这么想。

却冷不防,垂右侧的手被人握住,季行六不自在地缩手,可是挣不开,抬头,见身边郎君一张面容面无表情,她张嘴想说什么,没等她开口,那郎君却松开了她的手。

她正暗自松一口气时,身边的齐衍冷不丁说道:“之前有人来过这吗?”

咦?什么?谁会来这里?她整天在这里一个人都快闷死了,哪有谁来?季行六这么想着。

所以她说:“没有。”

可齐衍却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道:“没人来过吗?”

“是啊,没人。”季行六根本不知道之前容华来过这里,悄悄看过她以后,临走被赶来庄上的齐衍碰到这事,所以她如何能理解齐衍此时心里矛盾复杂的内心,更别说听懂齐衍如今这话里有话的所谓有人没人是什么意思?

可齐衍在看到季行六一再否认容华在这里的出现后,脸色就更晦暗阴冷了,好半天大踏步往前,一句话都不说。

而本来跟他并肩走的季行六最后都被他甩在了身后不理会。

季行六走在他身后倒也没恼,只是对齐衍个人印象差了点,觉得她这嫁的夫主是个不怎么会顾人感受的郎君,不是她心中会喜欢的那种人。唉,可惜了,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嫁了这人,都没得反悔了,季行六有点懊恼地想着。

齐衍要是知道季行六此时的想法,怕是心里更要觉得怪怪的了。

第一百零一章

那当天,齐衍看望了季行六后是连夜返回西子国的;只是这之后;齐衍一边忙着西子国那边的部署;一边却更是对身在邶岳国的六六念念不忘。

他想着六六如今丧失了所有记忆,对他那么陌生,他本来为心下就觉得不怎么妥当了。而那天在邶岳庄子外墙外撞见的容华更是让他升起了十二万分不安焦灼的心思,那个北雍容氏最有名望的举止知名的名士风流人物的容四郎;六六沉塘前这人还跟六六是北雍人人称颂的一对;就这样有才情,风流雅韵的郎君,一再出现在失去记忆,对周遭一切都陌生的六六面前,齐衍不敢想象下去了,心里担忧,这偷偷往邶岳境内调查事情的次数也就多了起来。

只是他每回来,六六都对他表现不咸不淡,态度似陌生人般不热衷也就算了,他能感觉得到的是六六对任何事情都有种莫名的排斥和防备。

而他有时不小心碰到她,或者抓到她的手,她表现出来的些微抗拒的表情,他虽然都是很快察觉到,并且放开她的手,可天知道这样的日子他还能忍受多久而不爆发?

他知道六六是因为失忆才这样防备,可是知道归知道,理解也理解,但真正感受起来六六对他的那种发自骨子里的淡漠,他的心里是什么感觉又有谁知道?

“丁妈妈,我来帮你。”软软甜甜的声音响起,齐衍抬头,极目望去,却见那一向对他防备的六六对着他这庄子里的下人亲切和蔼的态度,那姿态娇憨的模样,抢着帮忙的亲和做派,齐衍的心情更复杂了。

她对一个下人都能那么亲切有礼,对他《“文》却永远《“人》一副在《“书》抗拒的《“屋》模样。他还在期待什么呢?想到最近一段时日每回过来都见到那绝尘而去的容家的马车,齐衍攒着眉头,眺望远方,整个人似乎无呼吸了一样静默寂静。

“哎,吃饭了。”齐衍正心情复杂地站一处看外院风景,忽然地这幽静地方窜进一道俏皮女音,软软的嗓音发出很好听的声音。

齐衍一怔,随即回头,就见着一脸纯稚无辜的季行六仰着头好奇地看着他,两眼晶亮亮地瞪着他,期待地等着他的回应。

难得看到失忆后的六六在他面前有这么欢快的面容,齐衍站原地说不出话来,只是静静地就这么看着六六,完全不动弹。

老半天,季行六听不到齐衍的回答声,有点泄气道:“你不吃吗?那我和丁大妈他们一起吃了。”

齐衍看她一眼仍是面无表情,只是身形移动,很快就到了季行六的身边。

季行六还没看清楚齐衍是怎么过来的,就听到头顶上方传来温凉的男声道:“走吧。”

耶?

这是回答了她的一起用餐?

季行六默默无语,抬头看自己糊里糊涂嫁的这气息冰冷的郎君。

唔,她看他的同时,他也正一瞬不瞬地在打量她,看得她手脚都僵硬,走路都不利索了。真是,这人好冷好强悍的压迫力,被他注视的人无端气短一筹。

季行六自觉如今的自己无记忆力,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不知自己会什么,有什么本事,本就每日都感觉不安,再被这样气势强悍的人注视着,她的心都莫名其妙地发虚。

头偏一边,季行六识相地走在前面领路。

齐衍说是跟在她身后,其实这两人一前一后靠得很近,近到在前面领路的季行六大气都不敢出,就怕惊扰了身后这郎君,怕惹来尴尬,两人都要不自在了。而现在的她喜欢自由自在,所以她还是小心谨慎的好。

季行六的小心,看在齐衍眼里,却是更加剧了齐衍对季行六的胡乱揣测,他私心以为如今失去记忆的六六不喜欢他,排斥他,抗拒防备他。要不怎么在他面前就一直表现得那么害怕畏惧,他对她态度很恶劣吗,让她那么怕他?

齐衍的心有片刻的抽疼,他微微皱了下眉,随即又看向季行六。人也整个笼上一层孤寂冷清的味道,看样子似乎是块结了冰的玉石,外人轻易靠近不得。

季行六一开始还没察觉出齐衍的不对劲,等到用餐的时候,齐衍的沉默,浑身散发的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意,让庄子里的一干下人都噤若寒蝉,没了往日面对季行六的轻松闲适。这时,季行六也觉得不妥了,只是她却不知齐衍怎么了。

因为平日里也接触过好几回这淡漠郎君,而且她还曾稀里糊涂答应嫁给这郎君做妻子,所以不管是出于同情心还是为j□j子的道义,她都有点担心齐衍。

可是她心里又觉得跟这郎君不熟,所以又犹豫不知怎么安慰齐衍。

她这吃喝辗转思绪不断,专注自己的思绪,没注意吃不过一会,齐衍就挥手撤下他自己的吃食,人也离开了。

到季行六发现齐衍不见的时候,她很可耻地发现自己居然对这人的离开松了口气。

明明庄上的大妈大叔时刻叮咛她未嫁从父,出嫁从夫的这种论调,她家郎君明明有什么不妥,她只是一般担心也就罢了,现在对这郎君的离去,不再要劳烦她去照顾开解他这一事而感到松一口气。

唔,她可真是个坏人。季行六抿抿嘴,想到自己的行为,感觉有些羞愧。

只是这郎君既然都走了,那她也回自己院子待着吧。

季行六如今休息的院子,院落倒也挺大,外院植了一大捧的花花草草,微风吹来,草叶花花风姿摇曳,瞅着甚是美。里屋也布置得井井有条,左右三间的屋子,她居最中间的那间屋子。

屋内有一供她休憩的小小床榻,她没事就喜欢一个人躺着想事情,试图在记忆中寻找那些逝去的东西,可惜没一次成功的,倒是每次想得她头疼得厉害,在床上翻滚也是常有的事。

今日她才进里屋不久,还没躺到榻上去。

忽然地,里屋的门被大力打开,有人进来了。

季行六本欲喊人,目光所及,看到那来人的身影就噤声了。

是她稀里糊涂嫁的那郎君啊,好吧,似乎是不能赶人出去了。这人是她夫主唉。

季行六心里胡思乱想着。

哎~

怎么了这是?这郎君怎么怪怪的,一进来就从侧面整个拥抱住她,抱得她好紧好紧,拥得她不能呼吸了,季行六不怎么舒服,挣扎地想推开齐衍的怀抱,只是她轻微的推动对齐衍根本没有起任何作用,也怪她的反抗太薄弱,弄得这郎君只当没这回事地对她的抗拒不合作毫无反应,他的身子憾不动,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处,只是手臂收的更紧了些,让季行六的呼吸更是不畅,这样还不够,下一瞬间,颊吻片片绵绵,点点擦过她的左右脸、额头,温暖轻柔的气息徐徐拂过她的面颊,她感觉不到丝毫的被侵犯,只觉温柔跟迷惑,他诱惑迷乱的吻似乎吻进了她的心坎,让她的心跟感官一样被蛊惑,神魂颠倒地随着这郎君小心翼翼的搂抱侧倒在那小小床榻上。

侧躺的时候,他在她身后,手怀抱着她胸前,一手被她枕于头下,侧过脸吻少女的左脸,少女躲,他又凑上前欲吻她的右脸,那热烈暖场,丝毫不肯后退的气氛萦绕整个里屋,似乎有些事一定要发生了。

他是她嫁的人,而夫妻之间做那种事是理所当然的,她是不该拒绝他。可是她真的嫁了他妈?为什么她到现在都没看到什么请宴,也完全没看到她嫁他的任何证明,所以她和他的亲事真的作数吗?

而且这人如今还是易容的模样,她现在都有点怀疑这人是不是真的是和她口头约定的那个人了?还有她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她真的可以自由选择嫁人这种事吗?她的父亲母亲会同意她丝毫不守礼法的与人私定终生吗?所以这样乱七八糟,什么都搞不清楚的状况下,她和他还真的可以如此亲密吗?

季行六觉得慌乱了,所以在下一瞬齐衍又要吻上她面颊时,她不光闪躲,还道:“不要,我不想。”

她不知一郎君在这种时候有多大忍耐力会听从她的意愿,但她仍然在赌这最后一把。

所幸的是,面对她的抗拒,齐衍真的就这么停了所有动作,就说:“那你陪我睡下好吗?”

“你自己睡了,现在大白天的,我不要睡觉。”听到齐衍的允许,季行六一时都得意忘形了,得寸进尺地要求脑子都被欲望操控的男人。

“睡。”齐衍的声音很安静,很平淡,面对季行六无辜的面容,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伸出双手搂住季行六,强迫自己安静睡觉,不去想其他的。

而季行六却是完全体会不到齐衍如今的心境,她只道自己不愿意,且她不怎么相信欲望熏心的男人在她睡着后会真的那么安分,不动她,所以她完全不想在齐衍的拥抱下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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