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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嫡女正妃-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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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只有他一人的地方,那郎君蓦地回头看着她道:“小娘子还有什么事吗?”

听着似乎没有责怪她跟踪的意思,于是季兰蓉道:“郎君且慢走,奴家有事要请教。”

“我听着。”那郎君居然面含微笑看着她,真是好生怪异。

季兰蓉忽觉背脊发凉,仿佛有种被人看穿的奇怪感觉,只是怎么会?她跟这郎君不是初次见面吗?

“我们见过吗?”这回不用谦称了,季兰蓉一改柔弱,正对上这人直直发问。

“监学里举办琴艺大会那次,是我为你解的围,事不过多久,小娘子真是忘性好大,把恩人给忘了?”于芸芸众生里,熙熙攘攘的闹市中见到这小娘子,看这小娘子戾气横生比之前见到那次又重了很多,容思也是不由皱了眉,才好心上前提醒,可这小娘子面相显示心志坚定,不会为人动摇决定。他这鲁莽的好心,恐怕是半点都引不起这小娘子的重视了。

所以族里那些长辈才老说命运是不可改变的,算出来的命是怎样基本就是怎样了,妄图改他人命,可知他人愿意与你配合?

可是命运又是个奇怪的东西,按这小娘子的本性是不该回头继续询问他这满口胡言的江湖道士的言论的,怎么这会这小娘子拦在了他面前要问个清楚?

容思有一瞬的迷惑。

“是你,难怪我总觉得哪里有熟悉感,看你的感觉似曾相识。”季兰蓉喃喃道。

“可见小娘子记忆里还是有我的。”容思也是一笑。

“郎君先前说我那些话到底何意?是说我最近会有什么事发生吗?”无怪乎季兰蓉会这么问,最近一连串跟六妹妹斗得昏天黑地的阴谋诡计可是让她也吃了不少苦头。

“其实没什么事。就像我说的,小娘子若是把心放宽点,凡事不用斤斤计较,可保小娘子一世荣华。反之亦然。”容思笑容浅浅,看季兰蓉不甘心的挣扎面容,他在心里对自己摇摇头,只是和这女郎的缘分,让他终究忍不住补了一句,“小娘子,凡事不能只图眼前光景看着奢华美好就以为一切后患无忧,抛开眼前,着长远打算,小娘子还觉得如今的打算就是最好的吗?做人不能单看眼前的这几年,更重要的是往后的数十年。人生匆匆数十载,小娘子总要明白什么对自己是最好的。”

最后一句,容思瞥了一眼季兰蓉略有不便的腿脚,道:“腿脚都不利索了,还有心思出门?那姜家女郎可是个不好惹的,骑马狩猎无一不精通,身姿灵活武功底子更是不错,以后别再跟着她了。小心一着不慎满盘皆输,那姜家人的骨子里可是不知道什么叫凶残霸道的。”

说完这番话,容思也没多留,自行跨步走了。

他是误会了,她跟踪姜琳不是为了要陷害姜琳,但是他讽刺她的那意思是说她腿脚都不利索了,还思量着算计,这个人说的真是她吗?

她什么时候变得疯魔了,以前一直讨厌季妍,看到六妹妹对她好,更是连六妹妹都恨上了。又听母亲常年说六妹妹如何凶残霸道,五妹妹也说六妹妹妖精的模样,惯会抢人风头,看着就让人讨厌。而她说的什么:“既然她惹得阿母和五妹妹这么讨厌,那么我让她消失怎么样?母亲和五妹妹看不到她,就不用思量着讨厌了。”

母亲和五妹妹当时还很惊异地看着她。

母亲说:“我们月儿真懂事,这么小小年纪就懂得为母亲分忧,是母亲的好女儿。”

五妹妹崇拜地说:“四姐好厉害,我都想不到这么一劳永逸的办法。嗯,让六妹妹彻底消失不见,以后就永远不烦了。”

母亲和五妹妹的笑容让她心里不由快慰得意,跟着每一次都绞尽脑汁想着各式各样诡异的计谋来向母亲邀宠,在五妹妹一脸崇拜的眼神中日益疯狂。

可是母亲讨厌六妹妹是因为六妹妹的母亲是父亲的原配,父亲这么多年一直爱着先夫人,所以母亲看到六妹妹那肖似于先夫人的脸,就恨不得挖六妹妹的心,吃六妹妹的肝。

五妹妹讨厌六妹妹一开始是因为母亲的讨厌,她的讨厌,之后随着她的计谋,五妹妹喜欢上了六妹妹的未来夫主,也是母亲为她们姐妹看中的未来夫主,五妹妹对六妹妹是真正厌恶了。五妹妹讨厌容郎那么贪看六妹妹的眼神,讨厌容郎因为六妹妹而一贯疏离的面孔变温柔。所以五妹妹要毁六妹妹的清白,毁六妹妹的名声,央了她和母亲帮她。她也如五妹妹所愿设计了一系列毒害六妹妹的几计谋。

但是她自己呢?为何要讨厌六妹妹?她明明不喜欢二姐,却也没要弄死二姐的想法。但是她其实很多时候都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讨厌六妹妹,她不像母亲,对六妹妹那所谓形似先夫人的脸有恨意。也不像五妹妹,对那容四有什么特殊爱慕,顶多愿意嫁这人,这样的人跟她们赵郡季氏门当户对,既然母亲要帮她和五妹妹争取这亲事,那她就受着。但是不嫁给这人,其实也不是很难过啊。那她讨厌六妹妹什么?日日夜夜思量着害六妹妹又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不是好人,但是也不用那么丧心病狂吧。就她所知,六妹妹喜欢的貌似也不是那容四,那她根本就没有喜欢的人,那么她整日设计陷害六妹妹又是图的什么?

季兰蓉迷惑了,彷徨了。想起那郎君说的心宽才会一世荣华,想起那郎君说道的她的面相浮躁,还有哪郎君临走时的出言讽刺:腿脚不便的人还思量着跟踪她人算计她人,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吃下对方?

她今日虽不是因为要陷害设计姜琳才跟踪的她,但是那郎君的意思套用她头上却也没什么错,她往日对着六妹妹做的事可不就是如此?

从面相上都看出她面目可憎了,她到底还在忙活什么。

季兰蓉迷惘得不知所措,到最后,那被她骗去买胭脂的丫鬟回来了,轻摇她:“四姑子,出来这么久了,我们可是回去了?”

季兰蓉这才回神过来,对自个的丫鬟点点头。

第七十三章

就在一切暗涌波动的时候,季行六在姝院也收到了容家递来的邀请帖,几日后容氏主母邀了季行六一起去城外的昭宁寺祈福礼佛。这个消息传来,季行六自然也是明白了容家的意思,即使如今整个北雍城都在传言她们定国公府的女子如何没廉没耻,当家主母极其所生子女如何不要脸面,被人当众捉到和外男的不轨,但是这些只要没涉及到她头上,他们北雍容氏为着两家的利益,还是不会退她这门亲。所以,她其实和容四才是真的天生一对,和美人太子怎么都没有可能。

美人太子惯会在她面前说甜言蜜语,等等等,可其实他跟她都知道那都是空谈都是谎话。政见不一样的两派人要怎么结成一对,美人太子羽翼未丰,又能如何做主?看吧,如今容华和她的亲事经过这一糟心事,两家要结亲的念头反倒更是坚不可摧,牢不可破了。就他们季府出了这样的事,北雍容氏还愿意接纳她这样的儿媳进门,有些事就可想而知了。那亲事八成跑不了了。

季行六觉得非常讽刺。她其实一直都知道的,不过一直在否认某些事,但是事实不会因为她的否定而不存在,所以她跟美人太子的缘分尽了吗?

“女郎,燕南侯府来府上退了亲,但同时燕南侯府的二郎君对郎主许下一生只求娶二姑子一个妇人的诺言。郎主一时高兴,似乎应允了。”一花看着女郎阴晴不明的脸,斟酌着字句跟季行六汇报情况。

“哦,那很好啊。二姐那怎么说?”季行六随口道。

一花尽责地回复:“二姑子好像没什么特别反应,就是之后出去了一趟,很晚才回来。”

“嗯。”季行六可有可无地回道,心里实在没心思管二姐的事。

“那女郎要睡了吗?”一花又道。

季行六点点头,然后又顺道:“你哥哥那边事情进行得怎么样?”

“回女郎的话,从婢子的阿兄那边传来的消息,那人已经很习惯进出赌场喝花酒的日子,跟婢子的哥哥也哥俩好了。”一花说着自己也笑了。

“你哥哥倒是有本事。”季行六夸道。

“女郎还有一事?”一花忽然想到一事,连忙说出来。

“你说?”季行六吩咐道。

一花皱着眉头回忆那天的事:“那绿钿找到婢子阿兄,对着婢子的阿兄又吼又闹地求他放过她兄长,被婢子的阿兄打发走了。”

“那么沉不住气?看来家人真是她的弱点,将来如果你家女郎被那三母女害得出了事,一花好妹子记得第一时间扣押她家人,好来拯救女郎我啊?”季行六调侃地笑拍着一花的肩膀,闹得一花都不好意思了。

一花道:“六女郎不要胡说,你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季行六笑笑,没再说话。

然后是次日监学里,暗涌浮动隐在深处,一切正在伺机而出。

季行六却是一点都无所觉,还像往常一样该怎么就怎么。不过礼仪课下了以后,采薇郡主怒气冲冲地跑到季行六面前吵闹。

因为生气,她的小脸涨得红通通的,也是因为气愤,她指着季行六的手都在发抖了,她道:“你这女人怎么那么恶毒,夕夕姐是不对,勉强你一世家贵女在众人面前跳那不入流的胡舞,可你季行六也不遑多让,你不是整得夕姐姐入了天牢吗?这样还不够吗?为什么你还要假装好心人送食物给夕姐姐吃?你想毒死夕姐姐没毒成?很失望吗?季行六你不要太得意,你这么歹毒迟早会有报应的。”

这兜头一顿毫无章法的乱骂,让季行六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听这齐薇无中生有的话她不可谓不生气,但是听到后来她却愣住了,随即很自然地反驳道:“我什么时候去过天牢送东西给你的夕姐姐?齐薇,我和你那夕姐姐关系还没好到送吃的给她的地步吧?所以她中毒跟我有什么关系?不对,重点不在这里。”季行六喃喃,随即奇怪补充道,“就算她中过毒,你怎么就那么确信那送食物给你夕姐姐吃的那人是我?你当时在场?你亲眼看到了?”

“季行六你想说什么?那毒不是你下的?你这人惯会巧言令色,我是没你那张巧嘴说不过你,但是我告诉你,夕姐姐的身子一天这么弱,我看你的良心到底过不过得去。你这么歹毒,殿下怎么就看不清?就你也配跟殿下那样高逸清朗的人在一起?”齐薇越说到后来,越显激动,眼神也是嫉妒地瞪着季行六。心里还在一个劲地叫嚣:殿下当真是瞎了眼,怎么就会喜欢这种歹毒心肠的女郎。

季行六却没空理会她的嫉妒,她刚听了齐薇那番话,抓到她话里的那句认定,所以更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于是为了清楚真相,这里面到底是不是有什么古怪,季行六以着郑重的口气对着齐薇道:“齐薇,我说真的。那日我没去过天牢给周夕送过任何东西,就是你说的哪日我都不知道。”

看季行六用这么认真的表情跟她说这番话,齐薇也是怔住了,想到那日周夕说的不确信,于是她开口问:“皇后生日宴会那天,你去过哪里?”

季行六道:“宴会后就回府了,一直没出去过。”听齐薇提到那次生日宴会,季行六顿觉遍体生寒,她心中立时想到了宴会第二天她在冰窖撞见的那件事情,一团糟心事,她到现在都觉得恐惧。

但是眼下不是考虑那件事的时候,所以这念头也就一闪而过,随即季行六就回到周夕中毒的问题上,她问道:“那天有人送东西给周夕了?”顿了顿,又继续推测道,“那周夕是吃了?然后中毒了?可就算这样你们怎么确定那人是我?狱卒说是季家六女送去的?”

季行六的问话一一说到点子上,然后齐薇就沉默了,想了下,还是试探地问道:“本来不确信是你,可那天夕姐姐只有得罪过你,而且我们也调查过那下毒之人不是夕姐姐府里人所为。再有,那人那天穿了一身的紫衣紫裙。宴会当日,除了你和几个夕姐姐与我都不认识的贵女,没有其他人穿紫衣,那你说,除了你,还有谁可能是那害夕姐姐的人?跟夕姐姐有仇的,穿紫衣的,当天有过矛盾的,被你报复进天牢,这么多线索整合起来,季行六,你敢拍胸脯保证那下毒的人真不是你?”齐薇是越说越笃定季行六是凶手,于是底气十足地质问六六。

季行六皱眉:“原来如此。不过我真没下毒。我是没法证明我那天没去天牢,可我知道一个识别凶手的法子,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齐薇靠过来了,季行六道:“你回去后告诉周夕,让她去问那见了凶手的狱卒,让他描述一下那凶手的声音是怎样的?我想每个人的声音都是跟他人不同的。那下毒的人,如果是故意穿的和我一样的紫衣来误导你们,说是我向周夕下的毒,那么就算她蒙了面纱,狱卒认不出她面容,让你们暂时判断失误。但是那凶手也没有那么神准道已经模仿了我的声音去天牢探监的地步。所以你让周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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