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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嫡女正妃-第6章

小说: 嫡女正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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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清楚了?真的是这两人?”

一木点头。

文娴跟齐喵两个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居然胆敢揭面纱追郎君,这两位的名声不要了?果然她没蒙面纱还是好的,像这两个蒙了面纱却又揭面纱的行为才是真心自坏名声。在邶岳国蒙面纱的一般都是贵族世家大族的千金女郎,都是备受世人关注的。似这般蒙了面纱的女郎出行,一般都是不能让外人窥见少女长相的。这两位却是明目张胆给人瞧了面貌,真真是惊世骇俗的行为。

季行六咋舌:“要不我一会去西市也不戴面纱得了,戴面纱危险,不戴面纱大家当我是寒门少女倒是挺不错的,什么麻烦都不会惹。”

见自家姑子似真非假地说了这几句,一花当下吓得喳喳个没完了:“六姑子不可以。刚是奴婢们不注意,六姑子万不可自贬身价……”

“知道了。”季行六打断一花罗嗦的忠心,“一会我不下马车,你去帮我挑好了?这样就没谁见着你家姑子了?嗯,这样挺好。”季行六若有所思地说着。

“奴婢不敢。”一花吓死了,一下子就跪倒在地,“姑子真会说笑,奴婢哪会挑什么琴?”

季行六温温地地笑了:“不会挑啊?”

“是。”

为什么六姑子明明温和的笑,她却只感觉一阵头皮发麻?怪哉?

一花哆哆嗦嗦地不敢再胡言乱语。

“那就少说两句吧。”季行六本是嫌弃一花太罗嗦了,才会摆出那副鬼面孔,这下子一花老实了,她也就没再露出诡异地笑。

马车停下,丫鬟们过来掀车帘,说是到了。

季行六下的马车,抬头就见着门口悬挂的金字招牌,知君意几个字闪闪发光,熠熠光辉。

知君意的大门还没正式跨进,季行六就惊吓在了他家大门口。

她不是眼花吧?要不然她怎么会看到二姐此刻出现在这里和一陌生男子拉拉扯扯,二姐不是该在家里休息的吗?怎么会出现在知君意?二姐也是来买琴的吗?只是买琴有必要买到跟店家这般动手动脚?二姐这惊世骇俗的行为到底是怎么了?

季行六完全呆住了,傻傻地看着不敢上前也忘了动弹。一旁的一花一木也看到了二姑子,一花控制不住差点尖叫,一木捂住了她的嘴,摇摇头,一花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然后一木靠近自家姑子身边,低低进言:“六姑子还是不要此刻进去的好,二姑子会尴尬的。”

一木的提醒震醒了季行六,季行六暗暗点头,退避到一旁,等着季妍走后再进知君意。

遥望着那头二姐和人拉拉扯扯了好一会,才乘了马车离去。季行六整个人的情绪说不复杂是骗人的。

二姐过了年就要嫁去燕南侯府,燕南侯的嫡长子才是二姐未来的夫主,二姐这是在干什么?

季行六此刻非常不理解二姐的作为,皱着眉头深思,却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她就怕刘氏要是知道了二姐今日和人在这西市拉拉扯扯没个体统的样子,难保刘氏不会借机生事?如果真到那地步,这事情就麻烦了?

季行六思索了一会,然后才吩咐一木:“刚才那个男的看清楚了?”

一木点头。

“让人去查一下这人的背景。”季行六沉思。

“六姑子不用查了,这个人我知道。四大皇商的顾家最近领回来个外室养的庶子,就是这个人。”一花一脸沉色地说。

“是他?那个短短数月夺了顾家所有酒楼茶楼铺子庄子所有财产,名噪一时,比北雍城当红花魁还要风头旺的顾斐然?”季行六已经无法思考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她那个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二姐都在干些什么?她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人?怎么会认识这种恐怖的人?还跟这人牵扯不清?二姐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回女郎的话,是的,就是那个私生子。”对于这人,从小跟在季行六身边,跟着季行六上足诗书礼仪课的一花是很不屑这种人的。

“这真了不得。”季行六已经无力了,按着胸口的手垂下,再瞧一眼知君意大门口,那个啥顾斐然此刻已经进到了琴坊。

“走,我们也进去看看。”季行六咬牙切齿地说着。

气愤难当,季行六这一刻差点连掀起的面纱都忘了摘下,还是一木在一旁提醒的。

二姐不知世事险恶,肯定是被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奸商给蒙了心。难怪这几日二姐时不时地出来,是来见这个奸商吗?二姐真是向天借了胆,她就不怕被人认出,什么都完了。

第八章

琴坊知君意开在西市最繁华的地段,往来客流均是高官侯爵,贵妇千金。琴坊里布置的也是馨雅舒适却又不失风流意味。这当成货源的古琴很有趣味地被一架架横放在几案上,供顾客观赏试音。而作为老板的掌柜的闲闲靠于榻上休闲饮酒,旁还有侍婢端茶送水的好不惬意。

季行六蒙着轻薄面纱木屐踏踏声进门,声音清脆响,掌柜的闲闲飞来一瞥,继而唤过一旁的婢女来为季行六讲解。

婢女清秀面容,身姿不出众,行步踏足间倒是有些许优雅,是世家大族出来的婢女才有的那种淡定姿态。

在她走来的那一刻,季行六透过轻薄面纱就这么暗自考量。抬眼望过去,这会看向柜台后那个掌柜的眼神就多了份探究。

季行六的目光所到处,那掌柜的慢慢转过身来,似乎饶有兴致地看了站在几案边不做声的季行六一眼。

这人的目光凛冽,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压,季行六心底咯噔,这时她才看清楚这个让人感到有压力的郎君竟是刚刚在知君意大门口和二姐拉拉扯扯的那人。

原来他就是顾斐然。

季行六心中暗自吃惊,神色倒是不显。

这个时候,一旁和婢女交谈买卖名琴却最终没有成功的一花说话了:“姑子,店里最后一把拿得出手的名琴刚被那个雅间的人买走了。”

一花手指知君意里安排贵客歇息试音的雅间。

说来也巧,一花所说的雅间正有几人挑帘出来。

这两厢一对上,一花激动起来:“北雍容四。”

面对小丫鬟的惊呼,容华唇角微掀,这笑极是随性自然,带着与生俱来的雍容和贵气,让人捕捉到的却是这人说不出味道的雅致风流。

“琴……”明知道不礼貌,说不清什么感觉,这人笑容极清,容光潋滟带风走来,季行六却突兀地开了口。

唉,她这样子实是行为莽撞,举止轻佻。只说了一个琴字,季行六的脑中就飘过这几个字。心里暗叹过,也不知周遭的一双双眼睛怎么看她。

而且看起来很好的人其实不一定真的那么好说话,大姐进宫前曾千叮咛万嘱咐她。因着她自小没有娘亲的疼爱,阿父又对她诸多不喜,继母厌弃,姐妹兄弟除了一母同胞的大姐二姐对她素有照顾,旁的人即便是个丫鬟嬷嬷在府里都是惯了见高踩低的,所以她生来就喜欢笑容清淡温暖的人。大姐是知道她这习性,但世人险恶者众多,大姐怕她吃亏,以往在家,总是对她耳提面命看人不能光看长相,笑容暖暖的人也不一定都是好人。她往日也都听的,素来对着再温暖的笑也是一视同仁地看待。

只这回眼前人的微然淡笑,却似极尽了世间所有的温暖,乍然出现在她眼前的那刻,让她一时都忘了规矩礼数,就这么恍惚地开了口。

“女郎何故?”极清极淡的嗓音拉回了季行六恍惚的神智。

那人回头,目光如暖玉,静静落在她着面纱的脸上。

季行六脸一热,回过神来方知刚才的唐突,不由没底气地软声:“无事。”

虽则面纱蒙面,但是影影绰绰的光影下容华仍能看出面前少女的容貌明媚j□j,有世家大族里出来的嫡女特有的高贵矜持,所以容华倒是没想到季行六会在擦肩而过时这么莽撞地叫住他。

甚是无礼,少女反应过来会恼的吧。

容华微笑地看着少女。

果不出他所料,少女懊恼出声,似乎在暗叹自个的鲁莽。

容华又是笑,格外宽容。

看少女身形约莫十一二岁的样子,是个很好玩的小娃娃,比他家里那位些许小任性些许小心眼的妹妹要可怜可爱的多。

容华的笑意满满看在季行六眼里可是不怎么美妙了,她这厢看来,容华分明是对她心有嘲笑之意,要不然这笑怎么带了点玩味。

季行六看着些许着恼,不过都是因为她先前的不成体统,才会被这世家郎君瞧不上眼。

唉,她的名声。

季行六冷静下来,朝着容华福身:“望郎君勿怪,先前是我唐突了。”

容华哈哈大笑:“小娘子恁地多礼,不似我辈中人。”

我辈中人?埃?

初时季行六还恍惚没甚听明白,复又想到这个时代人人都喜欢随性豁达,世家子弟举止言行颇为豪放,大街小巷纵情高歌的都为世人所称颂,吃药后行走散发以为贵的年代,她对着一翩翩郎君举止有礼,别人会以为她不够洒脱,不够率性,不是同道中人也是理所当然。不过这“不是同道人”的话里话外,有点看不起她这种言行守规矩之人的作为罢。

女子规行矩步是端庄,是优雅,是坐卧得体,闲躺悠然的第一步。这人真是什么都不懂。季行六撇嘴不屑。他不以为女子规行矩步为美态,她还不屑世人笃定放浪形骸为超脱疏放。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季行六淡淡欠身不与之多说。

她这一会一种姿态,倒是逗乐了和容华一同来的几位。

容华左边一位乌发披覆腰间,行为不拘的看着姑子行为逗趣,立马捅了捅容华:“容四不该啊,那小娘子怕是着恼了。”

容华一怔,良久,笑容四溢:“如此是真不该。”

“哟,你也知道。知道不该何不去向人家小娘子赔礼道歉。喏,小娘子还在柜台跟掌柜的交涉。”言行不拘的人总是说话肆无忌惮,这一位更是深谙各中真理,说话那个浪荡气真是一般人消受不起的。

容华淡笑,看着季行六的方向道:“那女郎出自世家大族,规行矩步的很,刚刚只是一时不慎,我这过去道歉,小娘子怕是更要不屑了。”

似刚才,姑子看他的眼神就甚是不屑了。

“容四哦,这世上还有不屑你的女郎吗?”这回,左边这位笑得猖獗,直把腰都要笑弯了。

容华垂眸,神色无动:“还是个小孩罢了。”

被人说成小孩的季行六这边却差点和知君意的老板顾斐然有了争执。

事情起因不必多说就是因为顾斐然没的名琴卖给季行六了,季行六不信,怎么这么巧就她过来这边的名琴都卖光了,再没什么镇店之宝了?其实平时店家没的好东西卖,季行六也就不买了,只这回是陈教习吩咐的买琴任务,所以她只能稍微逼迫了点,目的自是希望顾斐然忽然拿出什么镇店之宝让她带回交差。

顾斐然可不是被吓大的,人一生意场上的黑煞神,说没得卖自然就是没得卖,不管季行六和丫鬟一花一木说多少好话软话,都是一贯的“没了”。

其实看这人强势威压的样子,他说没了自然是没了。就算有,这人也断断不会卖给她就是。偏她不死心,死活要买的结果是激动之下差点把面纱掀了,这下子季行六知道沮丧了,朝一旁的丫鬟挥挥手,示意道:“走吧。”

一花还在愤愤不平,这什么做生意的那么不情不愿的,她不知那顾斐然本是知君意的幕后老板,今日是见了季妍才会临时驻店,这一花跟季行六她们不知道这回事,硬把人家一个堂堂大老板当成一普通掌柜的吆喝着买琴,这本就是在休憩,不是在上工的大老板当然不乐意了。自然季行六要买好琴他想都不想就说没有。

季行六这边落寞,那边容华一行是惦念着拿琴回去给宝贝妹子试音,于是很快就乘车走了。

初,容华抱琴和几个郎君相伴出去的时候,季行六还是有生气的和顾斐然谈判买琴,似乎容华怀里的那把琴激起了她势要在这买到名琴的斗志,但后来随着时间流逝,她死赖在这也没人卖琴给她,季行六就绝望了,举步要回去。

忽闻身后温柔缱绻声:“买琴?”声调缓缓,语音切切,犹是三月里的清风扑面来,和煦柔软,丝丝入耳。

让人不由自主回头想看看这是谁在说话?

季行六也适时回头,然后就再也转不动脖子了。

是那个人,之前东市见到的那个大美人。

季行六此时非常激动,那双眼即便透过轻薄面纱也是亮的煞人。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美人似乎换了衣裳,不再穿女装,着一袭紫色宽广衣袍,姿色艳绝,却还看得出不是女子的娇艳。所以季行六失礼的好生厉害,似乎恨不能扒下美人的衣服直接自个看个究竟。美人是女郎,观之赏之,其余只余叹息;美人是郎君,那可就不得了了,她突然觉得世人有私相授受这回事是相当之理所当然的行为。

季行六不知她这一问,刚刚还一脸无所谓的顾斐然这会却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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