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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嫡女正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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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日兴师动众要所有人齐集前院审案的地步。季行六心思转个不停,面上倒是僵化了一般。

“女郎,是要现在赶去前院吗?”见自家女郎听到消息后,就没再说话,一花摸不透自家女郎的心思,只提醒道。

季行六点头:“嗯,去吧。”

季行六去的时候,一屋子的人都到了前院,那里现在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上座坐着的是一脸阴沉的季恒,他边上刘氏虽是苍白面色,却也能勉力支撑自己坐着。堂下,几个姨娘小姑坐在两侧的位置。

季行六一眼望过去,见到端坐上头好好的刘氏,倒是一惊。

这不是说刘氏中毒了吗?怎么这会她虽然死白着一张脸,却仍能起塌好好地端坐上座?

季行六不解,转头低低问身边的一花:“阿母似乎中毒不深?”

一花小声:“好像是因为郎主当时在夫人的院子,夫人只吃了一点,郎主要吃的时候查出来的。夫人这会没事,应该是找人解毒了。”

季行六细看上座的刘氏,此时正好看见府里的一个大夫正端了药过来递给刘氏。刘氏喝了那药后,似乎身子还是不怎么利索,只是虽然面色白得吓人,行动迟缓,她却仍然勉强坐在上方。

看到这景象,季行六才明白过来,那刘氏根本就不是她所认为的中毒不深,能这么有精神坐在上头跟着大家一起旁听案子,她这处境分明拜季太师所赐,是季太师不顾刘氏死活强行拖着刘氏来审案的。外面的人都在传爹爹恐怖,原来如此。

季行六似乎理解了什么,再看人的时候把目光转向正中央,正中央的空地上,只见季太师正在盘问那些丫鬟小厮关于刘氏那碗汤是谁煮的,谁送的,又是谁端进去的。

一圈问下来,几个下人都一口咬定自己中途没有走开,根本不可能有别的人趁自己不注意下药在夫人的碗里。

但这毒总归有人下,既然大家都各司其职,没有偷懒,那这下药的是他们自己?

季行六听了想笑。府里这些下人怕是恐惧过于爹爹的手段,不敢说是自个偷懒,离开了一会才会被有心人下了药。可是这种说法,累得他们自己要担责任吗?

看爹爹这架势,果然是问了她心中想的:“一个个都说自己中途没离开,没有人会在你们眼皮底下下药?难道说这下药的原就是你们几个?”

听这话,跪着的几个下人更诚惶诚恐了,连连道:“奴才(奴婢)不敢。”

这下子,下人们又开始互相揭短,你说我,我说你,说道谁在那段时间里在哪里偷懒了,定是他那边出问题了。

这么一闹腾,现场出现了片刻的混乱。直到季恒在上面大喝一声,众人才安静下来,只一个个心里仍然发寒发苦,为自个找不出绝佳理由证明自个清白而苦恼。

这个时候,季行六突然注意到人群中有一抹看来眼熟的身影,衣着葱绿的眼熟人影。

葱绿色上衣的丫鬟?眼熟?

季行六暗自思量开来。

先前她回府路过采轩院途中,瞥到的那个丫鬟不正是一身葱绿夏装薄衫,和厨房送膳的一个丫鬟在半道上说话吗?之后她回自个院子就那么巧听到了府里说刘氏食物中毒的事。如今想起来,那个地点,那个方向,那个送膳的丫鬟是要送餐到刘氏屋里吧。而那个半道上和送膳的丫鬟说话的葱绿夏装的丫鬟看来就是此事的一个重要人证?

想到这里,季行六麻利地站起身来朝爹爹福身,然后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说出了这一插曲。

她这一举证,现场气氛很快紧张起来,连带季恒看向他这女儿的眼里也深沉了许多。

季恒心里有了琢磨:他这女儿心思可真细,不过是在路上随便碰到的一个丫鬟,她居然能指证出那个丫鬟的穿着打扮,心思不可测。想着,季恒的眼神锐利起来。

根据季行六的描述,季恒吩咐下人去找出那个丫鬟。

那个丫鬟很快就被找到,但被问到下毒之事时,那个叫铃草的丫鬟就死活不承认了。

众人当然不信她的辩白,六姑子这人证还在,谁会信一个有嫌疑的丫鬟的辩解。只是那丫鬟眼神清明,不卑不亢的样子,如果那药真是她下的话,这人伪装的也太像了吧。

季行六也在奇怪,她看着这丫鬟说道:“今日难道不是你穿着葱绿色衣裳和送膳的那个丫鬟在途径采轩院的半道上说了一会话?我当时明明看见的就是你。”

季行六说起这件事,那铃草也愣了会,随即倒是点了头:“那人却是奴婢。”

听这丫鬟承认了,梅姨娘忍不住站出来说道:“那不就结了,定是你这贱婢下药害的夫人。”

梅姨娘的这番下结论,吓得那个叫铃草的丫鬟也急了,忙摇头说不是,又是辩解又是跪下来指天发毒誓:“奴婢是真的没有,各位主子你们善心英明,往日你们对奴婢的好,奴婢是一刻不忘铭记于心,怎么会生出下毒害夫人的心思?主子们不信,奴婢可以发毒誓:今日这事如果真是奴婢下药害的夫人,奴婢和奴婢一家都将不得好死。”

铃草赌咒发毒誓,磕头,表现得甚是诚恳。

众人皆被她的行动弄得一愣,倒是梅姨娘反应迅捷,她几步走到这丫鬟面前,紧盯着这丫鬟冷笑一声道:“坏人也不是都写在脸上的,难道就因为你这贱婢表现诚恳,就能证明这下药的人不是你。若真是如此,衙门审案时那些被判凶手的人的都只需要指天发个毒誓,那些坏事就与凶手们无关了,按你的话却是这个逻辑?”梅姨娘的讽刺阴阴地,透着股看穿人心的洞察力。

没想到梅姨娘会突然抢白说出这番话,季行六很是惊讶,抬起眼眸,正好看到这时梅姨娘盈盈拜倒在地,跪听郎主裁决的模样。

季行六心里还是有些疑惑。在她印象中,梅姨娘是个直爽的人,但是也是只管自己事的人,所以今日即便铃草那个丫鬟的发毒誓是骗人的,也断断不应该是梅姨娘第一个跳出来讽刺说道。

只是季行六的疑惑不过一会,又看到白姨娘这时出来声援梅姨娘的话:“婢妾也认为如此,这奴才是要混淆视听,大家别都被她迷惑了。”

那丫鬟抬头大呼冤枉:“两位姨娘说话要讲点良心,你们当中根本就没有谁看见过下药的那人是哪个,如今又何必要血口喷人说那人是奴婢,奴婢真是好生冤枉……”

那丫鬟还在絮絮叨叨为自己说情,那白姨娘却紧盯住她,突然发出惊呼道,“原来是你。你不就是以前在卫姨娘身边的那个大丫鬟雪儿?”

雪儿,以前卫姨娘身边最是嘴甜美貌的第一大丫鬟。与众一干人等谁曾想到昔日风光的大丫鬟今日会是这副面黄肌瘦,憔悴得仿佛老妈子似的模样。难怪一众人在这里,却是没个人认得出来,要不是刚刚白姨娘的提醒,众人根本就不会把这两人联系起来。

听到白姨娘的这声惊呼,铃草倒是沉默不吭声了。

而在场很多人此刻心里都在想:原来如此。这人是卫姨娘的丫鬟,那么这下毒的人不就是——

这回,众人的目光都齐刷刷锁定卫姨娘身上。

众所周知,这卫姨娘往常就和刘氏不对盘,这次下药害刘氏的如果是她,还有先前陷害刘氏的也是她。众人不敢想象了,这人往常端着笑眯眯的脸真是好生会欺骗世人。

看着院里一众都把质疑的目光投向她,卫姨娘皱眉了,对着季恒福身欠礼:“郎主,这铃草以前虽是我屋里的大丫鬟,可是大家也都说了那是以前。现在婢妾和这个丫鬟真的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婢妾也不知道这丫鬟怎么就那么想不开要下毒害夫人。”

没想过卫姨娘会说这种话,铃草猛地抬起头,竟是不分场合就冲口道:“卫姨娘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惯会过河拆桥。姨娘就不记得当年奴婢帮着姨娘做的那些事了吗?”

哪些事?什么事?听铃草这话,季行六警醒地坐直身子,眼眸开始一眨不眨地盯着这说漏嘴的丫鬟。

不过卫姨娘没让这丫鬟说出更多,就先声夺人道:“你这奴才瞎说什么,祸水东引还没引够吗?”顿了顿,她神色转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怕别人听不清楚似的痛心疾首:“说,你这奴才现在是在替哪个主子卖命,竟能狠心到连昔日主子都能出卖的地步!”

铃草看着卫姨娘,心里一阵酸楚。

她往日为这主子办了多少阴私事,现在却被这主子全然否决了。她看着伤心,不过这会她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对着卫姨娘咄咄逼人的发问,她暗暗让自己平静下来,先应对过眼前对她不利的场面:“卫姨娘凡事要讲求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要随便臆断别人一些有的没的。奴婢本就没有下药害夫人,奴婢现在这处境是被有心人利用陷害的,各位主子们你们不去查真正的凶手,却在这里审问奴婢就真的有意思吗?”铃草说到这,顿了顿又总结性地道,“奴婢要说的就这些,希望……”

几个姨娘姬妾小姑子见这铃草竟大胆到说出这番话,各个心中恼恨,不过她们还能自持,表面上都表现地若无其事。倒是梅姨娘很是直爽地又跳出来伸出手要打这丫鬟一巴掌,嘴里还称:“一个下人竟敢妄议主子们的事……”

季行六看着她的反应,更皱眉了,于是开口道:“姨娘,等等。”

梅姨娘惊讶望她。

季行六看她一眼,淡淡道:“姨娘,爹爹还没开口,你这惩罚怕是师出无名吧?”说着,季行六又对着季恒福礼,朗朗道,“爹爹英明,女儿听这丫鬟说的也是有几分在理,爹爹可是允许让这丫鬟继续说下去,然后爹爹也好从中找出犯案人线索。”

听季行六说得有理有据,季恒赞同地点头。

得到赞同,季行六走到铃草面前,俯身低头和这丫鬟低低交谈起来。不料她几句话一问,竟是让她得知这个叫铃草的丫鬟原先在这府里有个双胞胎妹妹叫翡翠翡翠,只是前不久因犯事被发卖了出去,铃草这妹妹原先还是梅姨娘屋里的。

梅姨娘屋里的吗?还是和重要人证长得同一张脸的丫鬟?

季行六深思片刻,灵光一闪,忽然她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站起身来,当众说出她认为的疑点:“铃草不是有个妹妹吗?我以为此人就是此案的关键。我先前举证说铃草和送膳丫鬟在一起说了一会话,但是谁也不能肯定这期间那个送膳丫鬟就只是在和铃草一人说话,也许她也和那个叫翡翠的丫鬟说过话。所以,铃草会否认当初下药的人不是她,不是她的话,我怀疑……”

她这话一出,梅姨娘的脸色立马变了,很是细微。不过季行六从刚刚起就一直注意着她,所以看到了,于是更加怀疑起这个梅姨娘。

其他人却是一个个都说:“铃草的妹妹翡翠不是被发卖出去了吗?怎么可能再出现在府里?”意思是不相信季行六所说的。

季行六却看着梅姨娘若有所思道:“卖不卖出去还不一定吧?我看这事还得请问梅姨娘,那个丫鬟毕竟是梅姨娘屋里的。”

梅姨娘被季行六看得心头一凛,随即很快摇头:“那丫鬟却是发卖出去了,六姑子是妄自揣测了。”

只是她行为举止的反常虽是细微,却也让上座的季太师瞧出古怪了,他看着现场这一切,眼神如刀刮过梅姨娘的周身。

梅姨娘被他打量得一瑟缩。

季恒心里就更是怀疑,一番思量下,竟是直接让人抬了刑具出来,哗啦摆到众人面前,声音威喝:“梅姨娘,你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晚点说的话,我可就不保证了。”

梅姨娘心一跳,还不当一回事,她想着以前郎主对她也是温柔的,这还没问出什么,郎主应该不会对她用刑的。

但是梅姨娘料错得很彻底,这季恒根本就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

对着梅姨娘的连番矢口否认,季恒渐失耐心,到最后竟是直接说道开始用刑。

下人得令,几个五大三粗的小厮立马上来拉梅姨娘,给她套刑具。

拶刑,夹手指的刑罚,真正要人命的刑罚。

残忍得根本就不是寻常人能忍受的,梅姨娘一介弱女子,自是受不得这种刑罚,没几下,她就全招了。包括这原因、事情经过,她是交代得清清楚楚。原因不过就是她那日身子被贼人侮辱,结果刘氏却借口这个冲到她梅园来大肆撒泼,东寻错处,西寻理由,终于把她身边的奶妈发卖了出去。接着是二郎君,又因为刘氏而被养在卫姨娘名下,她却是连要看二郎君都没个准的,她的心里怎能不恨。于是她豁出去了,安排了这接二连三的一出出计谋。

那些计谋说来其实也挺老套的。起初的时候是梅姨娘买通了刘氏屋里的一个不起眼的扫地丫鬟,给了这丫鬟一大笔钱,让这丫鬟在刘氏的屋子里点了带媚药的熏香,这是种时间久了就会消散的奇特媚药,这媚药梅姨娘也是很久以前偶尔从一个走街串巷的郎中手里买来的,听那郎中说道这媚药还是产自奇药盛行的有女国。

听说是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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