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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嫡女正妃-第15章

小说: 嫡女正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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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痫了,在北雍容氏那些个侍卫过来抓人的时候,害怕得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着把北雍容氏干的丑事给张扬开来,谁都不得好过。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整,有人暗中就打中了他的穴道,使得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只是围观的人中很多人都听到了,北雍容氏的人再只手遮天,也没得本事抓净耳闻这件事的所有北雍城众。

也只几柱香的功夫,北雍容八容十昨夜狂欢,酒醉后两郎君都被城内那些个肮脏乞丐亵玩的事就传遍了北雍城的大街小巷。一时间热闹的风头都盖过了四皇子衍册立太子之事。

季行六和季妍姐妹来到这西市买琴,才下马车不久,就听到了街头巷尾关于北雍容氏这事的传闻。

这竟是阿父对付北雍容氏的手段吗?这不谓之不狠。季行六刚听到北雍容氏出的这等事,竟是骨子里都寒了。

阿父好手段。如此做派重击了北雍容氏的颜面,而街头老百姓还在传言:“听说昨儿晚上北雍容氏的几个郎君却是和太原曲氏的几个世家子弟相约在一处喝花酒的,你们说是不是北雍容氏的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太原曲氏的人?那太原曲氏的就整了这么出。”

“嘘,不可说。些许时间前那些人都被抓走了,我们也小心点。那些士族是说不得的。”

听这些传得跟真的似的流言蜚语,季行六抿唇,回过神朝二姐颔首。

季妍也似没听见这些流言,浅笑着点头:“我去知君意拿琴,今日北雍城热闹,六六就不必站这等我了,随处走走到处玩耍。记着,若护不住面纱,还是别戴着了。像个普通寒门女郎一样大大方方走在街上也没人知道我们六六是谁。”季妍给正往头上扯面纱的季行六建议。

季行六听了她二姐的话,想着也对,就没忙着扯面纱了,在丫鬟的搀扶下,大大方方地走入了人群。

人群中还是在窃窃私语,似乎是偷偷谈论着北雍容氏的丑事,事实却是街上行走的路人都知晓这件事,那些人都还准备着拿这件事回去说给没机会出来听到的妻子孩子听。想想邶岳国比皇族更高贵的第一大士族传出了这种事,这种秘辛可不是天天都有的,是得回去给每个认识的没机会倾听此事的乡里乡亲说道说道。这路上的人,茶肆的伙计,当街片鱼的摊贩一个个都好生盘算着这事。

北雍容氏的人哎,行什么事都让世人争相吹捧,纷纷效仿之的一族,如今他们的嫡子庶子竟然……

这世道好男风没什么,关键是这几个名流士族是在下面的那个。

其实被压也没什么,男人在这种事上很随便的,但是如果压他们的是最低贱的贱民乞丐。

这就!好重口,好口味,好别样的风尚!

没戴面纱,季行六这会是很高兴地走着,还买着一些平时在府里看都看不见的小玩意,让身后的丫鬟捧着。

一花一直在旁边焦急地嘀咕:“女郎,好了吧。我们出来很久了,该回去了。集市上人多,一会要是碰上熟人,姑子你的名声就完了。”

“那些世家郎君今儿出来的应该很多,女郎你虽然年纪还小,但是也不该这么胡来。”

“唔,女郎你打我。”

季行六回头笑看一花:“好了,我们回去了。本来就只是今天一天放松下,二姐姐都同意我当回寒门少女了,就你担心个不停。”

一花小小不满:“二姑子自个还面纱不离身……”

“说什么呢,这般小声小气,嘀嘀咕咕的。”季行六钻进了马车,又顺口说了下一花。

一花没吭声,自家这位姑子可是非常维护二姑子的,她要把刚嘀嘀咕咕的话原话一句不露地说出来,难保六姑子不责罚她。所以,一花聪明地选择什么都不说,只闲闲几句带过了这个话题。

季行六也不以为意,这会儿她正靠在软软的垫子上细数着今日街上的战利品。

第二十章

马车行至西郊,季行六来到了监学里那些学子口中常说的邶岳国最好吃的酒楼:天下第一斋。

这天下第一斋是邶岳国的贵族最常光顾的一家酒楼,做的美味菜和可口点心在邶岳国是一绝。季行六这难得出府一趟自然是乐得踏上玉阶,踩着碎金微沙铺地的奢华酒楼地板,由美貌婢女领着进入完全清静的雅间,静待婢女们手捧托盘,摇曳生姿地进来张罗她的膳食。

这天下第一斋内外景致都不错,季行六待的那个雅间推窗望去就是碧波荡漾的一汪湖水,远处山青青,树木花草长势喜人。

在这样的环境下用食,那是相当放空脑袋,洗涤精气神。所以吃吃喝喝着,季行六走出天下第一斋的门槛时已是很久以后。

久到这段时间候在马车边驾车的两个下人都不见了踪影。季行六皱眉,抬头看看天下第一斋的门口,有点怀疑这两个家奴真是混进了天下第一斋去吃喝。

不该啊,以这两家奴的架势,怕是还没进第一斋的大门,就会被守门的护卫给撵了出来。那个地方不是士族是不让进的,除非有士族带着才能进去。

季行六怀疑地侧过眼静看四周围,周围一片山明水秀景致好,只是这地带人不多,不是这第一斋落户在这,这地方怕是荒地一块。这样的地方,这两驾车的家奴会跑到哪儿去?

季行六心中隐隐不安,谨慎抬手撩珠帘往里瞧,果然看见马车内的冰塌上有一团白影卧着,季行六本是怀着警惕掀帘,看见白影的同时刻,手中洒落一薄层迷药。

那人竟是不晕,季行六惊,正待下重药,却不料那人忽地转过身来,脸侧面对着季行六。

是他,昨日集市见到的那个妍姿姝丽的大美人。看他样子,竟是中了媚药?

季行六探身过去这人身边,搭手想要摸摸他的脉息,却不料遭到了这人强烈的排斥,因着过分抗拒季行六的触碰,这人动作过度身子都剧烈颤动起来。

只是模糊的双眼这时竟有了片刻的清明,只这片刻,齐衍发现了他临时挑的马车栖息地,这马车的主人竟那么巧是先前见过两面的少女,似乎在这姑子身边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威胁,齐衍的喘息微微平了点。

“小娘子,是你。”齐衍这时发出的声音沙哑的厉害。

迷药加媚药,他的状况非常不好。

季行六点头,正要回答他,忽听外头丫鬟一花一木的惊呼:“六姑子,仲叔和小明子被人打晕了扔在竹林边上。几个护卫已经过去把人带过来了。姑子这地方危险,我们还是快回府吧。”

季行六看一眼榻上之人,皱眉向着马车外道:“嗯。你们先候在马车外,我人有点不舒服先休息一下。”

“六姑子,是你在动吗?这马车?”候在马车外的一木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六姑子进了马车后竟是半天没啃声,马车却是有些震动。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你们在外面好了。”

一木默,既是六姑子说没事,那就是有事她们这些奴才也干涉不得的。于是一木在和一花对视一眼后,就安分地守在外面了。

马车内。

“是你?”少女凝视着齐衍泛红的面颊,手中摸到一般媚药的解药,打算拭了这人额头看看情况,再行给这人多少分量的解药。

齐衍却没那个精神作出回答,他的脑子这会全烧在了身下那一处上,现在的他承受着又一波欲/火的侵袭,他的眼中只现出面前女郎妩媚娇俏的美妙身子,圆润的臀部,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少女模样看着虽是略小了点,不过那外露的肌肤却更是白腻滑嫩,粉嫩嫩的让人更想直接撕了衣裳,露出内里……

齐衍心思缥缈,唯一感到下腹热流猛窜,激流热血晕乎得他快要控制不住了,这身下的沁凉冰塌如今竟是如火烧灼着他的背脊。偏这个时候,面前的女郎还探出手来抚摸他额头,这是要人命吗?

齐衍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崩塌了,竟是一个翻身把少女压在了身下。

季行六又羞又怒,推他不开,只能快速把一般媚药的解药送入齐衍口中。

这一张清媚狐色的面容,拥有的眼神却是野兽般嗜血,只季行六喂了他解药后,眼神清明些,他才缓缓放开压着季行六的身子。

“抱歉。”似是很艰难才吐出这两个字,齐衍的声音听来有些虚。

季行六摇头,自顾摸着滚烫的脸颊,想着车外一干下人还等着她开口回府,她这却突然出现一个丈夫。这怎么可以?这事传出去她别说名声了,直接都要被人指着鼻子骂不要脸了。

问题是现在这状况,她该怎么办?

季行六缓缓回头干瞪着齐衍,瞪着瞪着却更是臊红了面颊。她怎么忘了?解药还没完全被这人吸收,他刚刚能强撑着从她身上翻下来,也是全靠这人自身意志坚强,而不是此刻她给的解药缓解了他身上的毒。

这时刻的他唇泽淡妃色,薄薄两片若桃花晕染成,天然芬芳的模样,因为媚药发作,美人那双细长清润的眼闪着清媚狐色,迷离氤氲,竟是让人生出狠狠蹂躏的诡异感。

季行六觉察自个心思诡谲,心下暗自心惊,她怎么会有这种诡异龌龊的想法?

先前已知此人是美人国色,现在这样更像倾国妖姬,这长相这媚色长在一个郎君的脸上。季行六不知心中何想法,一瞬时莫名怅然。

雪白素锦宽松衣袍松松套在他身上,媚药凶残,使得齐衍与其斗争扯掉了束腰的锦缎,于是乎,他那一身肌肤顷刻间大片大片曝露在季行六面前。

那肌肤妍妍葱白,莹润艳光波动,泛淡淡粉色。

季行六被惊得无以复加。

这是该生在一个丈夫身上的肤色吗?若是女郎,这会儿的这人可当得媚骨天成四个字。

季行六有些惋惜,却终究羞意满面回过神来。

她今儿似乎没带脸出来,真是脸也不用遮了。

眼见这人这么痛苦,季行六想了会,终于打算给这人扎针,让他睡过去,可能等他醒来兴许就解了一时的媚药。

想着,季行六从冰塌下面翻出一个古意盎然的箱笼,取出里面的几根银针,跪坐在齐衍的身边,按着穴道扎针。

扎针完后,意料中的,齐衍昏睡过去。

过好一会才醒过来,醒来时他的媚药已被季行六配制的解药压制了下去,暂时不会发作了。

清醒后的齐衍竟是完全没了刚刚的魅惑清媚,面容肃穆地威逼季行六这时驾车送他去行册封太子典礼的宗庙。

原来今日齐衍该在宗庙受封,只出行前他先去了供奉先母后的祠堂上了一炷香,不料竟是惨遭人暗算。那祠堂里早已被有心人下了足量的媚药,那些人就是算准了时机要迫得齐衍无法参加今日的册封大典,使他无法顺利受封太子。而圣上即便事后得知他今日没去成册封大典是为人陷害,也会从社稷江山考虑,认定一个无力自保的皇子是不够格册封为太子的。

他的那些好兄弟想得可周到,连他贴身的几个影卫都被他们悄无声息地解决掉,如此才能这般毫无顾忌地对他下手。齐衍眉头深蹙,握拳的手咔哧咔哧十足暴戾。

不过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四皇子衍是个不要命的,即便中了这样的毒,他仍能单枪匹马冲出各方人马守卫严密,关卡重重的皇宫。这样的人又遇到通毒术,随身携带各类解药的季行六,那暗害四皇子衍的人的这出诡计算是白瞎了。

“女郎……”马车内,一花看不过去地出声。

刚刚在马车上,齐衍突然胁迫季行六驾车送他去宗庙,季行六看这架势,知晓说理无用后,只得让一花一木两丫鬟上来,然后出发去宗庙。

也是这个时候一花和一木心中的疑惑才解决了,原来这马车里竟是被一外男占着,六姑子被这人胁迫,难怪六姑子刚那么奇怪让她们别上来,原来是真的出事了。

一木会武功,起先上来的时候,她一见到齐衍就开杀,不过季行六摇了摇头,压低声说:“外面都是人,你是要被那些人知道我们的马车里有丈夫出没吗?”

这一说,一木的气焰顿消,乖乖地站在季行六身侧,只一双眼仍虎视眈眈地瞪着闭目休息的齐衍。

而齐衍却仿似未觉,仍旧闭目养神,心里想着今日的媚药事件。

这次的事会是谁动的手?是大皇兄?三皇兄还是七皇弟?这三人里大哥的生母是昭妃娘娘,这昭妃原先是皇帝的乳母,后因帝皇一路荣宠竟是破例被封为妃。不过朝廷重臣、世家大族者多半看不起乳母所生的大皇兄。但大皇兄这人却是阴险有心计的,狠毒残暴,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此事会是他下的手吗?

三人中的三皇子齐轩朝是最有望角逐太子之位的,这人有胆识有计谋,颇有帝王气势,先前还有算命的说他有帝王之相。他的生母怡贵妃是北雍容氏的嫡长女,背后势力站着北雍容氏,赵郡季氏,晋王一系列拥护者。是三皇兄的话,他手头的势力要来对付三皇兄,情况于他恐是凶多吉少。

还有七皇弟,当今继后文皇后之子。文皇后,太原曲氏的嫡女,也是不容小觑的一队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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