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正妃-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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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在宫宴上挑起那个笨的像猪的周夕跟她大起矛盾,只是这个周夕惯来愚蠢,被搞坏了身子都不作为,居然没找季行六这个贱人的事,任这贱人好吃好喝地活着。
后来她也没打算在那个笨如猪的周夕身上大花功夫,找到季氏三个蠢婆娘,终于让这贱人沦落到被族人沉塘的地步,只是这贱人好生命大,就这样了也不知怎么活下来的。从邶岳一直到西子,跟着她惦着的天人一样的太子殿下,要抢她心悦的郎君,真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殿下又是个心软的,竟然让这贱人骗了心,真是,为这贱人居然要在这几日把她给赶出府去,为那贱人腾位置。殿下这是被狐狸精迷了眼,看不到她的好,把那蠢笨如猪的周夕赶出去就好了,为什么连她都要一同撵走。殿下真是的,不知道她会对他一辈子都好的吗?这世上还有比她姜琳更爱殿下的人吗?不会有的,她不要任何女的在殿□边,殿□边只可以有她姜琳一个。
敢跟她抢未来夫主的女人,像那以为自己脱离了苦海的周夕、至今还不知死活的季行六,最后一个个都将不得好死!
“哈哈。”小院子里,姜琳狰狞地笑。
……
新任的当朝左相把未婚妻赠送给西子的贵族,一向温和有礼的廉王爷这一艳事,很快传遍整个西子国。
西子国素来就是不把女人当一回事的国家,举国上下,正妻小妾都是可以跟友人上头的互相赠送的。所以西子国人对于齐衍的这次豪礼之举那是没一人反对,这里的人刚得知此事,都还夸起他们的左相肯融入他们西子的民风习俗,看着将来会是个好官。
季行六在府里听到这消息,摇头不知说什么好,而正在此时,门房上禀上消息,廉王府上的人豪爽地今日就来了府上要迎娶新娘过门。
不拘礼节,当天下聘当天就迫不及待地拉了新娘子上轿,要回去享受美人娇妻。
季行六还在目瞪口呆时,周夕都被廉王爷领了回府,外面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起,这才让季行六缓过神来,她吞了吞口水,呆呆道:“她这样是会幸福吗?”
齐衍道:“应该会的吧,我找人打听过,很多人都说廉王爷是个不错的选择,周家女郎跟着他应该会不错的。周老将军也说过同意了,应是不会出什么问题。”
这么诉说着,齐衍拉着季行六跟上去吃宴席。
……
廉王临沭的府上,早就铺红贴喜字,一溜烟的精致酒席也安排就绪,等着新郎新娘三拜叩首,新郎向诸位敬酒,喝得醉醺醺,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去后,临沭也离了酒席,准备享受美人尽欢夜。
流水美眸顾盼生姿娇滴滴,怯生生,柔弱可人,让人徒生暴虐要蹂躏的邶岳美人,合着他府里蜜色肌肤,嫩唇软腻,翘1臀1丰1乳,艳色勾人的西子小娘,在那描摹着香艳精致的屏风后头,一众美人玉体横陈,待他来采撷,此情此景,可谓妙哉,妙哉!
临沭想得小腹火起,迷离着眼推了新房的门,闪身进入。
看不见小新娘,临沭狐疑地走过去,一撩屏风,但见得上面躺着或卧,或坐,或躺的j□j美人,只不见新娘子周夕。
临沭顿时大怒,道:“王妃去哪了?”
一众美人战战兢兢,最后是临沭脸色越来越难看了,才有人啜泣着声音道:“回王爷的话,妾们都不知,妾进来就没看见王妃。”
“想来王妃是听到什么风声……”有人小小声道。
“啪”一记耳光打在了那个说话的小妾身上,随之而来是临沭冷酷的声音:“管好你们的嘴巴,别尽会胡说。”
看到临沭大发雷霆的模样,那小妾更是簌簌发抖,一叠声地称道:“是,是,是。”
“都给滚下去,差人找王妃,找到了本王才好疼你们。现在,都给我滚。”临沭一抬脚,踢了最靠近他的那个小妾,那小妾疼得龇牙咧嘴,只不敢吭声,动作飞快地跌爬下床去找周夕。
其余几个侍妾同样,没人哭哭啼啼的,一个个训练有素地动作起来。
廉王府的人找到周夕的时候,看到这个让他们遭罪多时的王妃,众人惊喜,只周夕一转过身来,一众人都尖叫了,王妃这满脸的红疙瘩是怎么回事?何时染来?这个左相府,竟然会把一个满脸麻子的女人嫁给他们王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周夕看了来找她的这些人,尽量用淡然地口气道:“你们去秉了王爷吧,我这生病了,怕是好几日不能侍奉王爷左右,还望王爷体谅。”
“这……”来的几个丫鬟不能做主,有人去找了管家,禀明此事,管家秉了临沭。
临沭此刻正在新房翻着书等着他的新娘,听闻此事,嘴边有冷笑拂过,道:“是有人跟王妃说了什么吧,若不然,怎的这会儿病了?”
管家不敢回话,只一径沉默。
临沭瞅他一眼,道:“尽快找府医治好王妃的病,本王可还等着和王妃洞房花烛夜呢。”
管家诺诺称是,再看临沭径自翻书,已经不理会他了,才敢离开新房。
……
管家临时给周夕安排了西边的院子居住,找了府医来给周夕看病,只成效不显著,周夕脸上的红疙瘩仍是消不下去。
管家垂头丧气地下去后,周夕好歹松了口气。
她的丫鬟解语、袖风在一旁担忧地看着自家女郎。
解语怅然道:“女郎,接下来该怎么办?”
周夕摇头:“走一步算一步吧,总要逃出这个鬼地方。还以为没了那姜琳,日子可以好过点,谁料到?衍哥哥竟是找了这么个变态予我,这是要害死我了。”
袖风在一旁道:“女郎,婢子估摸殿下也不知道这人是个这样荒淫无耻的郎君,我们的人不也到处打听过,还真以为是个人品家世都还算不错的郎君。”
周夕叹息:“今日要不是你们凑巧碰到那几个妾侍身边的丫鬟碎嘴,我们也不会得知这事。只是知道也不能解决什么,我看我还得尽快通知阿翁和衍哥哥他们,救我们出去。”
第一百三十七章
周夕是想得简单,只忘了她的祖父周老将军是个迂腐至极的人;那是个连女子监学都不允许嫡孙女去念学的老头;这样的老头怎么可能因为嫡孙女的夫家这点荒淫无耻就会接她回去住。
于是结果可想而知;当她的两个丫鬟袖风和解语把她的意思带给周老将军那里,周老将军却是敷衍地说:“夕夕这丫头也是被老夫娇养惯了,她不知世上男儿都是三妻四妾,有个风流习性也是不为过的;不是什么大事。你们作为夕夕的贴身丫鬟怎么不思着劝导自家女郎;怎么还跑来让老夫做主。本是小儿女的闹性,老夫还能依了这丫头的娇惯?”
周老将军只以为这事是自家嫡孙女娇惯,于是不当一回事地罢罢手,还道:“你俩还是回去吧,好好照顾王妃,叫那丫头别耍脾气了,嫁入王府算是个好姻缘,身份也是与往日不同了,让她歇了对太子殿下的心思吧,既然做了选择,就好好侍奉现在的夫君就是,别任性得不成样子。”
两丫鬟面面相觑,为自家女郎好,袖风就道:“将军,可那王爷实在有点欺人太甚,新婚之夜就让妾侍和王妃一起服侍,王爷这做法实在是羞辱我家女郎啊。将军难道就见死不救,任我家女郎这般受人折辱?”
“这事确实不妥。”闻听还有这一茬,周老将军思索片刻,才道,“这事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让夕夕放心,我会给她一个交代的。”
听这话,两丫鬟心下各自觉得不妥。周老将军这意思摆明了是不准备接女郎出府。
念及此,袖风很是为自家女郎遭遇感到忧心,于是道:“将军,那我家女郎……”
嫡孙女身边这丫鬟的意思,周老将军也是知道,只是他也有他的打算,这刚嫁出去的孙女难道还能接回府,这不是笑话吗?他根本就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别说今日就是男人风流的小毛病,就是那廉王真有大毛病,他这孙女既嫁了人,难道还指着被人休了后被接回府?这被休了的妇人能有什么脸面,看赵郡季氏那个刘氏就知道了,他的孙女可不能步这人的后尘。
周老将军心里这么想着,于是对于周夕那两丫鬟的欲言又止那是当做耳旁风,不光如此,他还赶苍蝇似的很快让仆人撵了袖风和解语两人出来,并嘱咐下人们此事万不可声张,这其实是断了周夕之后会向齐衍求救的路。
周夕还不知自家阿翁竟然如此做法,只是从两个丫鬟口中得知祖父面对她求救不理会的做法,已然伤了心,也很聪明地想到了其中关键:祖父这是不要她丢家族的脸面,根本就不会支持她被休或是和离出府。
想也是,祖父是那等严苛迂腐的人,自然是不会赞同自家孙女和夫主和离或者她被休出府,无论这其中的原因是为何。
只是知道猜出是一回事,真被至亲的人抛之不顾又是另一回事,周夕现在的心情那是极端差。
只是还没等她理清自己的感情,临沭那边又请了宫中的御医来为她瞧脸,并嘱咐了他身边的八大丫鬟中的两个过来全程盯梢,以防周夕临时搞鬼或者不配合。看这样子,那临沭不治好她的脸是不会死心了,她这只是寻常的让人麻痒起疹子的药粉,先前几个大夫查出病状却没看好她的病,不过因为她临时又加了分量,所以才治好又染上,于是治不好。可现在看这阵势,她一没武功的,在两个眼如闪电的丫鬟面前那是做不了了手脚。
做不了手脚就代表着不日后她就会成为这风流王爷一夜御数女中的一个,这真是,这种事,对于一个世家女郎而言,岂是一个羞辱了得?周夕想着脸色更苍白了,身形颤颤,似乎就要晕倒了。
等到御医疑惑地开了药,说:“王妃的皮肤不过是感染了什么东西,过敏了,没什么大问题,这等小病何劳老夫一行,廉王这是真疼爱王妃啊。”
御医的不屑,听入临沭派来的大丫鬟耳中,这两人再抬头看着周夕的眼神就格外有深意了。
周夕心里恼怒这御医的多嘴多舌,只不能当场发作这讨人厌的御医,对着两大盯梢丫鬟,只能平白咽了这口火气。
而不出周夕所料,御医走后,那两大丫鬟中的一个果然飞奔出院去告状了。
等到临沭来到她床前,俯身凑到她脸前,轻揩一下周夕小脸上细腻的肌肤,危险地眯眼冷笑道:“原来王妃没得什么大病啊,本王先前还以为王妃是得了什么绝症,急得不知怎么好。现在倒是无事了,御医说三日后,王妃即可痊愈,到时王妃可以和本王共度春宵了吗?”
强敌来犯,周夕心里思索着对策,面上却很识时务地示弱道:“妾身体一向不怎么好,而刚到王府,不服水土,有些东西会过敏的妾一时没注意,就感染上了,倒是累得王爷丢了面子,可妾也不是有心的,真不是故意要让王爷脸上不好看的。王爷勿恼,王爷息怒,妾以后都不敢了。”
因为母亲的缘故,小的时候在将军府,除了祖父,就没人喜欢她,更是没有什么朋友。那时意识到这点的周夕,就开始假装可怜兮兮,说话柔弱博好感。这样的面具戴久了,周夕是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能表现得柔弱让人不忍责备。
也确实,她这般泫然欲泣的说完话,临沭一愣后,心里某块地方都柔软起来,嘴里冷哼一声,就放过了周夕,他等着这女人好了和他共赴巫山呢,眼下救不计较这女人初来府,因为不适应而逃避他的行为了。想他临沭,在西子也是文武全才,很多贵女排着队等着要嫁他,他相信面前这女子也只是一时想不开,真到了床上,得了趣,自也是对他软着腰地求。他且等着,今日这事就这样罢,他大人有大量,就不计较女子的小心思了。之前也是他太过放肆了,女子的新婚之夜直接就要她接受这么刺激的,这娇娇女是受不了,只等以后这女人享尽欢愉,想必就不排斥与君共乐乐了。
临沭想得意乱情迷,只不见周夕此时怨恨地瞪着他的眼。
三天后,周夕脸上红疙瘩确实消了,临沭兴冲冲地跑来房中要行房,只是近房中,一叠声的咳嗽,惹得临沭皱起了眉头,冷声问道解语、袖风两个丫鬟道:“王妃又怎么了?”
袖风偷看一眼脸色黑沉的临沭,谨遵自家女郎的吩咐道:“王妃昨日不慎落水后就这样了。”
临沭败兴地走了。
再几日,临沭又来,那床上人似乎得了传染病似的,还在咳个不停,两丫鬟见到他来,也是簌簌发抖状,临沭心觉有异,唰地掀开床帘看床上裹着被子的那人,脸色蜡黄,似乎快死了的模样。
“这是……王妃病了这么久,府里大夫都死光了吗?竟是连个咳嗽都给看成这样?来人呐,府里这几日是哪个在给王妃看病?这是掺了毒粉给王妃吃了吗?让王妃的脸色一日比一日差?”临沭的怒声凌厉,管家下人府医全数滚了过来领罪。
临沭冷眼看着床上的周夕,边踢着脚边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