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震天-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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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皮笑肉不笑地道:“当然了,我们搬运私盐,不仅劳心劳力,还得上缴大部份给九色旗。现在这些金银,我们得运多少趟才能挣回来呀!”
跟在最后的人高高瘦瘦,面无表情,他冷冷地道:“你们先别高兴,至少还得运送百多里,才到我日月会的势力范围,小心被黑吃黑!”此人叫高如生,是日月会的总头目,人如其名,他身高接近6尺,年青行走江湖被人刺伤脸部,导至面部僵硬,江湖人称“高鬼”。
吕奇笑道:“高兄,你也别太小心了。我们三帮的强者都集中在这里,而且此处正是灾区,到处是灾民,怎会怕被黑吃黑?总不能是灾民过来抢吧?这些人已离死不远,我们就一刀一过吧!”
话没说完,却听到防伍后方传来一阵阵惨叫,鲜红的浪花不断从后方喷出!
三人喝道:“是谁这么大胆敢伤我帮众?”三人驱马上前。只是官道原本并不宽阔,现在又挤满了数千人及马车,三人寸步难行!
“啊啊啊”,惨叫声不断!吕奇喝道:“两位兄弟守着金银,免得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说毕,只见一肉球般的身体凌空飞起,像箭一般往后方窜去。
吕奇虽然又矮又肥,但轻功实是不差,几个起落,已窜到队伍之后!
只见一青人手执长青不断斩杀帮众,放眼望去,已死了百多人!只见剑光闪动,又有10人死于快剑之下!
此人正是南宫烈!
即使对方人再多,南宫烈也不能放过抢劫救灾财宝的盗贼!这就是他的正义,“恶、即、斩”。
吕奇双手拨出金刀,大喝一声,双刀如狂风般往南宫烈刮去!南宫烈全身已被鲜血染红!那双瞪得如灯笼般的眼睛布满血丝!他喝道:“找死!”长剑一伸,以不可思异的角度直刺吕奇喉咙!这一招以攻制攻,施展得恰到如处。吕奇刀势再猛,却被对方的剑乘虚而入,不得已拼命收刀回挡!“碰”的一声,火花四射,吕奇被轰得弹飞数丈!
南宫烈如野兽般喝道:“拿命来!”长剑向前一挥,七道剑气凌空刺向吕奇。其中五道剑气被其它帮众所挡,那五人惨叫一声,胸口血如泉涌,倒下毙命!吕奇双刀护脸,“当”的一声,剑气将他震得倒退数步!
吕奇惊道:“‘七刹剑气’,阁下便是名剑山庄少主?”
他还未得到答案,只觉小腹一凉,上身与下身已分离!在他双刀护脸之际,南宫烈已一跃上前将他劈为两截!
其它帮众见吕奇已死,高吼着往南宫烈冲过来。南宫烈哼了一声,长剑如龙出水在众人的兵器间游走,长剑经过之处,必有鲜血喷出!待柳一松及高如生赶到,已死了数百名帮众!
南宫烈身上已被刺伤了十多数,衣衫凌乱,但南宫烈毫不在乎,他剑指柳一松及高如生,喝道:“大胆狗贼,你们可知道有多少百姓等着这批救命粮草?你们居然不知廉耻抢劫救灾物资?”
柳一松拱手道:“是名剑山庄少主南宫烈南宫少侠吗?久仰大名!我们也是为势所逼才出此下策,毕竟我们帮众也要吃饭的!”
“住嘴!”南宫烈喝道:“给你们两条路,要么将粮草运送回灾区,然后每帮赔10000两白银,你们便能安然退去,要么,将狗命留下!”
高如生冷冷地道:“久闻名剑山庄少主疾恶如仇,平时斯文有礼,一旦执起长剑,便凶残如虎,我倒想见识一下!兄弟们,上!”顿时有近百名帮众围了上去!
南宫烈哼了一声,长剑横扫,一股凌利的剑气如无形剑般扫向那些帮众,冲在最前的10余人全被一瞬间斩杀!
“七刹剑气”是名剑山庄的绝技,名剑山庄,以气御剑,先练气,再练剑,所以年纪越大,威力越强。南宫烈天赋异凛,又自幼服食灵丹妙药,修炼名剑山庄最强的功法《六阳神功》,出道之时,《六阳神功》已有小成!两年间大战无数,年仅20岁,居然练得《六阳神功》大成,功力之深,在名剑山庄中仅次于他父亲南宫无血。“七刹剑气”必须有深厚的内力才能施展,将真气通过奇经八脉凝聚于剑上,当真气爆发之时,剑气便一涌而出,可相距数丈攻敌于无形!
南宫烈一剑之威,立时将所有人震住!柳一松双手握着关刀,喝道:“兄弟们,对方仅此一人,我们还惧他吗?”说罢,关刀劈出,刀光一闪,刀锋已离南宫烈3尺!
南宫烈哼了一声,长剑挥舞,顿时满天剑光!柳一松将刀一收,南宫烈剑气如飞,将柳一松逼退数丈,眨眼间,又有近十人死于他的剑下!
南宫烈打斗时虽猛,但并不失去冷静!面对数千强者,他再强也抵挡不了多久,但面对高如生及柳一松,即使二人联手,南宫烈也不惧!南宫烈现在是以气势震住其它帮众,以便寻找战机斩杀柳一松及高如生!
这一点,老江湖柳一松及高如生又怎会想不到!但南宫烈剑光所到之处,必有帮众毙命,一时之间,数千帮众居然没一个敢上去攻击!
高如生冷冷地道:“南宫烈,今天既然与你划破脸,就不容你活着离开!是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我了!”说完,从怀中抽出一个圆铁筒,他双手握着铁筒左右旋转了几次,然后对着南宫烈!
第二章 剑威
南宫烈大喝一声,闪电火石间已奔到高如生一丈之远,一道无坚不摧的剑气自剑尖中射出!
高如生双手一拧,铁筒中银光闪动,128支飞针身出。这正是江湖中最凶狠的暗器之一“暴雨梨花”,128支铁针射出,轻功再高的强者都难以闪避!
南宫烈长剑递出,剑气横冲,将一大半铁针弹开!高如生只觉喉咙一寒,南宫烈已跃开数丈!他的剑离剑尖一寸之处,正滴着鲜血!
高如生突然吸不到气,伸手抚着喉咙,只觉喉咙热热的滑滑的,不断有液体涌出!他放开手一看,只见手中全是鲜血!他拼命吸气,却吸不进半分!高如生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拼命翻滚了一会,便已死去!
众人都看得心寒,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有柳一松才看清,他在高如生之后,南宫烈提剑刺出,以剑气将射向他要害的“暴雨梨花”全部弹开,长剑刺出,剑尖仅仅刺入高如生喉咙一寸(3里米),正是这一剑让高如生毙命!
南宫烈一剑刺杀高如生,然后冷面看着柳一松!三帮中,太湖帮主及日月会总头目已先后毙命,柳一松再强也不可能是南宫烈之敌!柳一松不禁后退一步,南宫烈却立刻踏前一步!
南宫烈的气势完全压倒了众人!
柳一松的汗水已湿透了衣服!太湖帮及日月会的人见帮主已死,早已无心恋战,眼下气氛已抑压得让他们喘不过气!站在后方的帮众实在捱不了,稍稍地逃去!其他人发现有人逃跑,也跟了上去!接着越逃越多,越逃越快,不一会,两帮余下帮众已逃得一个不剩。
青湖帮2000帮众,在夺财时死了200余人,刚才又被南宫烈斩杀近300人,现在只剩下1500人。这些人见两帮帮众弃剑而逃,心底早虚了,只是帮主柳一松仍在,所以只能拼命支撑下去!
柳一松的汗水不断滴下,是死拼?不是弃财而逃?柳一松叹了一口气,大声喝道:“众帮人,撤退!”
青湖帮的帮众才松了一口气,各自朝南方狂奔而去!不一会,已走得一个也不剩!南宫烈笑道:“胆小鬼!”
其实刚才如果青湖帮一涌而上,南宫烈绝对会被斩成肉碎!南宫烈刚才紧盯柳一松,并非故作玄虚,如果柳一松真的要拼命,那他绝对会在数招之内杀死柳一松,然后设法逃命!他再猛也不会白白送死!
南宫烈收了长剑,双掌高举慢慢放在丹田上,不一会全身已冒着白烟!他大喝一声,“啸啸啸”数声,他身上有数根铁针射出,接着便是如水柱般的鲜血!刚才的“暴雨梨花”,南宫烈已轰掉大部份铁针,但“暴雨梨花”之强绝对无人能敌,在刺死高如生之前,他的小腹、大胸、两肩已被刺中12针,伤及筋骨!现在以内功逼出铁针,他双腿一软倒在湿如泥浆的泥地之上!
南宫烈拼着最后一道真气,连点自己身前12大穴,止住流出的鲜血!眼前一黑,便晕倒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烈被一些细小声音吵醒!一把清脆的声音说道:“妹妹,你小心点,别碰到这些死人!”一把幼稚的声音回答道:“姐姐,这里好多死人,我怕……”
“不用怕,有姐姐在,那马车上很多粮食,我们过去取一些!”
南宫烈只觉得前臂被人踩了一下,他手掌一翻,立时抓住那人的脚掌。
一声尖叫传出:“呀,姐姐快救我,这死人活了!”
南宫烈只觉风声扑面而来,他一侧头,一块大石已砸在身旁!南宫烈手一伸,执着上面的人的衣领一甩,只觉一阵钻心的刺痛从肩上传来,这一甩便力有不断,上面的那人重心一失,整个人扑到他的身上!
南宫烈之前虽然没受到致命伤,但小伤已有十多处,而且“暴雨梨花”铁针更伤了自己的筋骨,自然不能用力!
南宫烈手掌向上托着那人,着手处软绵绵,微微凸起,南宫烈拼命睁开眼,却见眼前一衣衫褴褛少女,而自己的手掌正托着少女的前胸!
南宫烈慌忙拼死地将少女推到一旁,不断喘着大气,道:“对……对不起,我……我……”那少女脸一红,将身旁的一个小女孩拉了过去,叫道:“你……你是死人,还是……还是…。…”
南宫烈道:“我……我是活人,不是死人”
少女听南宫烈这么一说,才松了一口气,道:“你……你既然是活人,怎么躺在死人堆里?”南宫烈喘着气,道:“别说这个了,你……你能不能往北去通知那些灾民,这……这里有救灾用的粮草……”
少女眼珠一转,喜道:“你说这是救灾用的粮草?”南宫烈点了点头,少女笑道:“好好,你躺一会,我去叫人来,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治好你的伤!”说完,少女拉着那小女孩爬上了一只马,朝北面跑去!
这少女身材较矮,脸圆圆的,尽管扎着头发,又脏泥满脸,但让人已觉得极之可爱,与11、12岁的少女相比,她算高些,但脸形声音,却与11、12岁的小女孩无异,只是马术相当精湛,一手抱着小女孩,一手拉着马缰,居然稳稳地坐在马背上!
南宫烈继续躺在淤泥中,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他之前面对数千人民没半点慌乱,刚才居然与一无知小女孩较劲,还占了少女便宜!
南宫烈想着想着,又睡着了!
一阵骚动惊醒了南宫烈,只见周围灾民不断涌现,其中有不少官兵吆喝,随着官兵越来越多,灾民也不敢再乱来,跟着官兵拉着马车,缓缓朝北方而去!
南宫烈笑了笑!
人群中,那少女拉着小女孩来到南宫烈身边,少女双眼红红的,脸有泪痕!南宫烈不禁问道:“你怎么了?哭了吗?”少女不语。那小女孩道:“刚才姐姐请那个官爷帮你治伤,可是他们却没一人理会,那些灾民,更是为了能分得粮食,完全不理会姐姐!”
南宫烈挣扎着坐起来,只觉浑身刺痛,受伤非轻!他笑道:“他们又不认得我,怎会无缘无故救我!我并不碍事,你们也去吧!”
少女在已溅满泥巴的脸上擦了擦,狠狠地道:“我不与那些人一起,如果不是我去通知他们,他们哪知道这里有粮草?哼,这里有好几匹马,足够我们吃很久了!”
南宫烈仔细地打量着这少女,一时间觉得这少女年纪虽轻,却善恶分明,挺有趣的!
少女拖开一只马,道:“你能坐上马吗?”
南宫烈微微一笑,道:“我试试!”他拼命挣扎,却一时间爬不起来,他心高气傲,丹田真气爆发,一下子跃上马背,只觉浑身一痛,便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烈只觉得浑身舒服了很多,迷湖中睁开双眼,只见自己在一竹棚之内,他的衣衫已被脱光,一丝不挂地躺在枯草上,竹棚外有个小水潭,潭边生了个火,那小女孩正烤着马肉及自己的衣服!而那少女,却正在用湿布不断洗擦自己的伤口!南宫烈自然知道少女在帮自己疗伤,何况这少女也只有11、12岁,与小女孩无异,也不觉害羞,只觉浑身无力,又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烈醒了!身上已盖着暧烘烘的干衣,而他旁边,那个只有5、6岁的小女孩睡得正沉。
南宫烈微微一笑,只听到外面潭中有水声,有人在轻哼着山歌,南宫烈往竹棚外望去!
只见潭边,那少女脱光衣服,正在嬉水洗澡!人们生活艰苦,战乱不断,有多少孤儿也如这对姐妹般,小小年纪便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那少女转过身来,南宫烈不觉一怔,眼前却不是南宫烈所认为的一般小女孩的身体。肌肤雪白,耸立的双峰表明这是一具初熟的胴体,蛮腰娇纤,身上已具有了成熟妇女应有的特征!
那少女见南宫烈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