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赖上门-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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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凉狠狠地推开拓博堃的胸膛,冰凉的小手甫一碰触到他温暖紧致的胸膛,幕凉的手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下一刻,她想收回的时候,却是被拓博堃抓住了小手,紧紧地摁在他的左边胸膛上。
幕凉刚才的话,令他的眼神闪过一丝难以形容的失落。
此刻的他,眼底闪着执拗认真的光芒,不管她说什么,他下定了决心要为她付出的真心,绝不会半途而废。
“你放开我的手!”幕凉红着脸踢他踹他,可他就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凉儿,你听我说好不好!!”拓博堃想在此刻说出自己的真心话!也许这是打开她心底阴霾的最好时候。可幕凉的心,比他还要执拗。
“我不听!你给我松开!”幕凉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拓博堃忍痛仍是紧紧地抓着她的手。
“凉儿,以前是我不好!对你有诸多要求和『逼』迫!昨晚我看了你让老李记录的那本册子,就是大夫人他们对你曾经的伤害。凉儿,你看着我!我的心现在在你手里,就等着你点点头!你若要,它就是全心全意的为你付出,在所不辞。只要你一个,只能接受你一个!你如果不要,它也就彻底的荒芜了,因为不会再有人能够打开它!”
拓博堃的认真在这一刻让幕凉有一瞬动容。他眼底闪烁的是坚毅严肃的神采。
“你也知道……有的人,一辈子,心,只能敞开一次这个道理吧……那你还『逼』我?”
幕凉淡淡的抛出一句话,眸子抬起,平静安然的视线,一瞬却犹如万箭穿心的剧痛,狠狠地刺着拓博堃的心。
她是要告诉她,她的心动过一次,伤过了,痛过了,就再也不会为任何人所动了!
拓博堃轻轻摇头,这一刻如果可以,他真想化作一缕清风钻入她心底,看看她的心,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凉儿,这不一样!对于我来说,你是独一无二的,是唯一,不管你之前遇到的那个人是谁,对你做过什么,那都已经是过去了,你是第一个走近我心底的女人,永远也是唯一一个!凉儿,看着我,答应我,给我一次机会,也给我们彼此一次机会!我答应你,如果将来你觉得厌烦了,不爱了,你可以随时说不!但是现在请你一定要给我一个机会!”
拓博堃说着,紧紧地抓着幕凉的手,恨不得将她的掌心摁进他的心里,彻底让她看清楚他这颗心是如何的为她煎熬,为她付出。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魔怔什么了!一贯是高高在上不理任何事的心,在她面前,就是心甘情愿的沦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放下一切的恳求,也觉得并不为过。
她并非那盛放妖艳的毒『药』罂粟,可以令人上瘾。
她根本就是山谷中难得寻觅到一株的火『色』百合,清冷高洁,独来独往,盛放之处,如烈焰炙热,含苞之时,又冰冷自封,你根本抓不住她的心,不知道她何时绽放,不知道她绽放之后那花蕊的红究竟会是怎样一番耀目『迷』离的场景。
都说百合清幽高雅,可她这株山谷中不受约束的火『色』野百合,可以让一切自封高贵典雅之心,彻底的沦陷,难以自拔。
幕凉这一刻,心弦被拓博堃的话,莫名的,狠狠地拨动了一下。
她想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可他的坚持却让她感觉到,她此刻根本无法挣脱出来。
幕凉抬起头,凝视他的双瞳。
这墨『色』双瞳,初见,寒冽冷酷,无波无澜,像是万年不化的寒冰那般,沉在眼底的冷冽阴霾,又像是宇宙当中浩瀚无边的黑洞,神秘且危险。
而今,在他眼底是浓浓的渴望和认真的情愫。
他是北辽大王!他的情……她如何要的起?如何信得过?
“拓博堃!我不会给你机会!你提早死了这条心吧!松开你的手!离开这里!回你的辽王府!从今以后,你我之间,不会再有如今天这般谈话的机会了!我与你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幕凉字字句句都冷的刺骨,她的冷漠拒绝,犹如利剑,再次狠狠地刺在拓博堃心尖上。
他眸子里闪烁莹亮光芒,失望和不甘纠缠在一起,在眼底酝酿黑『色』的风暴。
见他不说话,幕凉索『性』把话说绝了!他想趁此机会得到她的心,那么她也趁此机会让他清楚明白的知道,她的心,这一世,谁也打不开!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又在心底盘算着新的花招了?拓博堃,我知道你记恨我利用过你,可你跟席阑珊之间,本就不清不白的,也怪不得我用你们的关系争取自己的利益!况且,在这之间,你也利用我跟耶律宗骁之间的关系,达到了你自己的目的!
说白了,你我之前,不管是谁利用了,不过是你来我往,你情我愿!而今,一切注定都会回到原点!我的心,根本就没有了,就算你再深挖细刨,没有就是没有!从今以后,我没有什么值得你利用和觊觎的!你这里……究竟藏了怎样的目的,你自己……心知肚明!”
幕凉说着,食指轻轻点了一下拓博堃心脏的位置。
拓博堃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下一刻,瞳仁嗜血如杀。
205你一直都怀疑我?金牌20加更
“你一直都怀疑我接近你的目的?”拓博堃冷声质问幕凉。这一刻,何止是心凉,还有种无法言说的无力感。
废了如此多的唇舌和努力,到头来,换来的就是她怀疑他的真心和目的!!
“对!我现在也不相信你所说的话!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吗?明白了吗?”
幕凉大力抽回自己的手,手背上一瞬凉凉的感觉,失去他掌心包裹的温暖感觉,让她的心在此刻,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可面上,她却没有丝毫动容的感觉。冷到骨子里的神情,刺的拓博堃瞳仁生疼。
他后退一步,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想想她曾经遭受的那些痛苦打击,他该心疼她,顺着她,宠爱她。
谁的心也不是无缘无故就冷若寒霜的。
“凉儿……”他的声音暗哑当中带着好听的磁『性』。这般缠绵低沉的声音,若是听在其他女人耳中,只怕就算是致命的毒『药』,也会趋之若鹜,不肯罢休。
可幕凉却一脸嫌弃厌恶之『色』,看也不看他,冷冷道,“别这么叫我!”
“凉儿!”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凉儿!”
“滚!”幕凉不想再啰嗦下去,狠狠地推开拓博堃就朝自己房间的方向跑去。
拓博堃身子剧烈一颤,像是在前一刻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他在幕凉身后冷冷开口,“他们根本不在你的院子里!”
幕凉离去的脚步一瞬停下,却不回头看他。
拓博堃心底的冷静瞬间崩塌,他三两步追上幕凉,从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鼻息间的气息丝丝缕缕的拍打在她的面颊上。
“你够了没有?”幕凉这次出乎意料的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可她周身透出的抗拒和怀疑,拓博堃如何能感受不到?过去二十七年,他遭受过大大小小的刺杀几十次,好几次命悬一线,即使如此,他都不曾有过任何担心和畏惧。可是面对她的拒绝和怀疑的时候,他的心,无端的凝结成了冰霜。
担忧、嫉妒、愤怒、失落、绝望,各种复杂的情愫涌上心头,一瞬间要将他的心就此吞噬的一干二净。
幕凉单薄纤细的身子静静的站在原地,任由他宽厚温暖的怀抱从后抱着她,她却没有一丝感觉。
“拓博堃,你还要坚持到什么时候?你还不懂吗?我没有心……没有心。算我也求你了好不好?我戒指都还给你了……我们之间,从今往后不适合再有任何关系了!”
幕凉冷静到令拓博堃发狂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他耳中。
他想要收紧怀抱,可手臂此刻却使不上一丝力气,当真是被她的话伤到了心,心无力,身体又如何能有拥抱她的力气呢?
“我不答应!你不要求我!我不会放弃!绝不!”
“那你是要『逼』死我吗?你这样『逼』着我,强迫着我,你又跟大夫人三夫人四夫人她们有什么区别?过去我过的就是被人胁迫虐打的日子!而今,我不怕她们了,却要重蹈覆辙的过上畏惧你辽王的日子,是吗?你要跟她们一样将我『逼』上绝路吗?!”
幕凉话音落下,拓博堃猛地松开手臂,一脸吃惊的看着幕凉。
他眼底闪过一丝震惊,一丝讶异。像是被她的话吓到了。
下一刻,他身子踉跄了一下,后退一步,看着她清淡无波的面容,拓博堃的心,有种被狠狠地摔碎在地上的感觉。
她竟是拿他跟那几个女人相比?
“我话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了。麻烦辽王把飞凤和老李送回我的房间。再见。不对,是最好不要再相见!”
“纳、兰、幕、凉!”
幕凉决绝的语气再次让拓博堃怒火中烧。他想要用这双手撕开她的胸膛,看看她究竟是真的没有心肝,还是她只是执拗的封闭那颗本该鲜活跳动的心!
无论他此刻的声音有多绝望和沙哑,幕凉都是头也不回的走出院子,拓博堃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瞳仁如血、如火。
一颗心就像是泡在了腊月的冰水当中,从里到外,都没有任何温度和感应。
……
幕凉回到房间,看着干净整洁的小房间,不觉微微一愣。
她离开的时候,这里简直是一片狼藉。所有的桌椅板凳都被砸的不成样子,地上到处都散落着桌椅板凳的残骸。现在怎么全都好端端的摆在屋子里?
幕凉环视四周,除了那张崭新的桌面之外,其他的应该都是她这里的东西,只不过重新修整了一番。而这休整的手工也是出自经验丰富的老木匠之手,从外观几乎看不出任何痕迹。
可以说是完全还原到了原先的模样。
幕凉坐在椅子上,抬手『摸』了『摸』光滑细腻的桌面,这桌面明明是新的,却故意在上面做了旧,乍一看,也与这屋内的一切巧妙地融合在一起。
她不想再去想这都是谁吩咐做的。
试想整个北辽,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两天一夜的时间找到最顶级的老木匠,将这里的一切恢复如初呢?
除了拓博堃!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小姐!”
“四小姐!”
正当幕凉发呆的时候,飞凤和老李相互扶着走进来,看到她之后,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紧跟着就要下跪。幕凉见二人行动不便,伤势应该还没好利索,于是挥挥手,让他们坐着说话。
老李和飞凤坐下后,也是诧异这修好了的桌椅板凳。
“小姐,听说这桌子是王亲自给您安上的,王亲自动手忙活了一夜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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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以后任何人不准在本小姐面前提到这个人的名字!若是忘了,以后可以不用叫我小姐了!我敞开大门,恕不远送!”
还不等老李说完,幕凉冷声打断他的话,老李嘴巴张了张,吓了一跳,一旁的飞凤也是紧张的不知所措。刚才她还想说这两天她跟老李在辽王那里颇受照顾,不管是辽王还是他的手下都是对她们礼遇有加,可小姐这样……显然是跟辽王闹了什么别扭。
“小姐,老奴不敢。老奴逾越了。”老李面带担忧之『色』,不知道自家小姐跟辽王之间又发生了什么。辽王对小姐看起来倒像是真心的,但是辽王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难道他还真的能不顾耶律宗骁之前跟四小姐的婚约,再次提出亲事吗?
幕凉知道也不能怪老李和飞凤,是她自己心情不好。
“好了,你们以后记住就行了。这几天你们也担惊受怕了,我暂时会住在这里。你们派人把院子收拾一下,宝儿那丫头一直都在书院,飞凤你去把她接回来。我自己一个人在屋里静一静,没有我的吩咐,都别进来打扰。”
幕凉说完挥挥手,示意老李和飞凤出去。
飞凤先走了出去,老李想了想,有些事情可能幕凉还不知道,迟疑了一下,低声说道,“四小姐,你不在的这两天,厄,这里一直都是辽王府的人看着的,为了这事,现在朝野议论纷纷,风言风语的都是说着四小姐跟辽王的关系。再就是,昨儿不是下雨了吗?辽王说是丢了东西,以找东西为借口,铲平了几位夫人的院子,还让她们在外面淋了一夜的暴雨,今早上都没给找个避雨的地方,大夫人那边全都病了,三夫人那边也不好过,纳兰云馨五小姐昏『迷』了一天还没醒来,只怕是凶多吉少。至于四夫人那边,六小姐七小姐似乎是吓到了,疯疯癫癫的说着胡话,四夫人着急的在院子里要死要活了一天了。
还有老奴写的那册子,今儿早上辽王派人印了很多,现在只怕京都是个识字的人都是人手一份了,小姐,那册子是老奴保管不当,老奴知道四小姐不想再听老奴提到辽王,但这几件事情事关重大,老奴不敢瞒着小姐。”
老李说完,有些无措的看着幕凉。
幕凉瞳仁始终平静如水,听完之后,随意的挥挥手,并没有;老李预料中的激动。
“我知道了,你现在派人将大夫人她们都带到院子里,让她们等着,说我有话跟她们说。对了,今儿应该是雨后天晴的好天气,把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搬出去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