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神兽的大冒险 作者:烛影-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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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守在门前的四个人都穿戴的好像医生和护士,但是谢腾一眼就看得出来他们根本就是身手极佳的杀手。
夕亚应该就在里面了,不过,该怎麽从这个房间进去呢?正在他苦思办法的时候,那间病房的房门突然开了,当他看到额头裹著纱布的夕亚时,心口骤然紧缩起来,同时拳头也捏的爆出了无数条青筋。
“请您止步!”
夕亚抬眸,莫名其妙的看著将自己团团包围的四人,诧异的问,“你们是什麽人?”
“我们是您的医生和护士。”
“医生和护士?”夕亚盯著说话的那个男医生,不管怎麽看都觉得他不像是个医生,哪里有医生会是他那付木头面孔的,说话冰冰冷冷的,活像个雕塑。
“哦!”她也懒得理他们,继续开口,“我想去洗手间。”
“这位小姐,病房中带有洗手间。”这次说话的是个护士。
“可是不想上房间里的洗手间,我不习惯。”夕亚说完,就朝两个男人间留出的那道缝隙中走去,只是没想到那两个男人动作极快同时伸出手臂。
“你们为什麽不让我去洗手间。”夕亚有些恼火的盯著他们问。
“小姐,还是请您回房间吧!妖龙医生有吩咐,让我们照看著您,还说不能让您离开这个房间一步,所以,还是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妖龙?”夕亚低低念叨著这个名字,不由得起了疑心,那个妖龙既然救了我,可为什麽还要把我关在这个房间里不让我出去,这分明就是在软禁我嘛!他──会不会是有什麽企图?
想著想著,她不经意的抬眸,猛然瞪大了眼睛,木讷的呆愣在了原地。
那些杀手医生们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反应,纷纷顺著他的目光向身後望去,可是身後除了一堵雪白的墙壁外,什麽都没有。
“哦!那、那我、我还是回里面吧!”夕亚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转身,有些匆忙的重新回到房间,合上门後,她就脑袋一阵阵的发痛,浑身也渐渐变的冰冷起来。
她不会看错的,刚才那张面孔,分明就是谢腾。他怎麽会在这儿,他想要干什麽?难道,他还想──
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她突然抱紧了双肩,踉跄的走到窗户前将米黄色的窗帘快速的拉了起来,然後就一个人坐在墙角,浑身发抖的将头深深迈进了膝间。
撕扯衣服,霸道强烈的吻,凶猛残暴的进入,那一幕幕可怕的镜头像是电影胶片般不停在她脑子中闪现。
那个男人,一定是来找自己。不行,不能在坐在这里等那个恶魔继续将自己像个布娃娃似地蹂躏,一定要想个办法,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可是,要怎麽出去呢?门外有四个人把手著,而且从面相上看那四个人明显就没有医生样儿,多半是有功夫的,横冲直撞这个法子是肯定行不通的。
(20鲜币)我、我想上洗手间
如果硬的不行,那就只能来软的了。
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似地,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可由於太激烈,右小腿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痛,疼的她又跌坐回了地上,还好地上铺著绒毯。
等疼痛稍稍缓解了些,她才挽起了裤腿,才发现自己腿上也裹著厚厚的纱布,而且那纱布上还留有斑斑的血迹。也许是因为刚才麻醉效力还在,所以她没有感觉到,现在麻醉效力退下去後,她才觉得腿上痛的她都些受不了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她有些丧气的想著。
正巧,先前那两名给她挂吊瓶和测血压的女护士走了进来。
“你怎麽坐在地上。”那个曾给她量过血压的护士大惊失色走到了夕亚身前,另一个也急著过来帮忙,两个人合力将她扶到了床上後,才又开口问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夕亚愣是发了半天的呆才冲她们微微笑著摇头,“没什麽,就是……就是想下地随便走走,活动活动身子,可没想到自己的腿这麽不争气,没走两步就摔倒了,然後你们两个就进来了。”
“让我看看──”那护士在检查完夕亚小腿的伤势後,发现纱布上并没有新的鲜血流出,这才暗自长出了口气,要知道,这个女孩如果有个什麽闪失,哪怕是掉上一根头发,她们都得从这间医院拍屁股走人。
“还好,伤口没有再裂开,真是吓死我了。”
夕亚有些不好意思的冲她们笑了笑,看著她们为自己重新换上了新吊瓶,另一个护士为自己测完血压,正当她们要走的时候,夕亚突然开口喊住了她们,“那个、你们能不能留下一个人来,陪我说说话,这麽大间房子里就只有我一个人怪闷的。”
“可是,我们两个还有其他的病人。”
“求求你们了,我真的很闷。”夕亚不依不挠的继续哀求道。
两名护士都很为难的面面相觑了一阵,其中才笑道:“那好吧!我留下来,不过,我不能呆太长的时间,最多只能待十分锺。”
“嗯!”夕亚脸上顿时弥漫出了一道笑容。
两个人在聊天的过程中,夕亚一直都是神思不属的东张张西望望的,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件能够将人砸晕的钝器,眼看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个护士转身就要离去,夕亚赶忙下床跑上前。
不管了,豁出去了。想完,她冲著女护士的小腹上就狠狠地砸了一拳。
那女护士刚要尖叫,却被夕亚及时捂上了嘴,可尽管这样,还是有敲门声传来,紧接著就是一道男声询问,“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
“没、没什麽──”夕亚有些仓促的答完,就低头看著那个已经昏厥过去的女护士,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拳头居然厉害到也能将人打晕。她望著眼前这个无辜的护士,心里说了好几遍对不起,而後将她的护士装脱了下来换在自己身上。
然後又走到床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杯水就朝自己脸上泼去,还故意的将头发弄的乱糟糟後才戴好了护士帽,然後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将穿著病号服的那个女护士搬到了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後,这才走到房门前。
酝酿好情绪後,她就打开门,哭丧著一张脸就跑了出去,直让那些平日里精明能干的杀手搞的一头雾水。
夕亚捂著脸就跑,好在走廊中的人并不多,就算是偶尔与她擦肩而过的医生或护士,也只是好奇的回头看上两眼,然後就立即扭回头继续谈论他们该谈论的事情。
这麽大一家医院,那些横横竖竖的走廊足以将她搞得晕头转向,再加上夕亚是个毫无方向感的人,所以转了老半天,她又绕回了原地。
因为,她现在所在的位置,正是她刚才看见谢腾时,谢腾所在的方位,从这个地方看向她曾经呆过的那个房间。
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四个保镖的神色有些紧张,时不时的就会互相交谈些什麽,这些举动令夕亚觉得心里很没底。
那些人该不会已经知道自己逃出来了吧!不,应该不会,如果他们要是知道自己已经不在房间了,肯定会分散开来找自己,而不是还傻愣在门口。
可就在她脑子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只见那些身著白大褂中的其中一人突然打开门就闯了进去,夕亚一口气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完了完了!看来是自己刚才的行动露馅了。
由於视线被墙壁挡住,她没有办法看到里面发生了什麽状况,不过用膝盖想想都能猜到,当那些人掀开被子,然後看到床上躺著的人时,那种狰狞可怖的面孔有多吓人。
想著,她就慢慢的向後退著脚步。趁那个人还出来,她还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吧!
“唔……”她刚想要转身时,从脑袋後面就突然伸出了一条手臂,而且她的嘴还被一只手掌紧紧的捂住。
“别说话,如果不想被那些人抓住的话,就跟我走。”
“唔……”夕亚本能般的发出了呼救的呻吟声,因为她从声音上已经听出来了,自己身後的这个人,就是谢腾。
“听我说,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面很恨我,也许,你还很怕我,但是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对你没有恶意。你也不想再被关回那个房子里吧!夕亚,我不会伤害你的,所以,等我一会儿松开手的时候,不要喊叫。”
“唔……”她对谢腾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尽全力的挣扎著,连小腿上的伤痛都抛到了脑後。
谢腾紧张的探头向房间门口张望了一下,见里面走出了一个保镖,手里还抓著一个惊吓过度的护士。
糟了!他也顾不上再对夕亚说什麽,索性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丝帕弄成一团,快速的松手,趁她的嘴还没来及合上时塞了进去,旋即打横将她抱起就朝楼梯的方向跑去。
十分锺後,黑豹和勾陈还在电梯口前念叨著为什麽谢腾还没有出现时,黑豹就突然看到谢腾在走廊拐角处一闪而过。
“是谢腾大人。”黑豹惊叫了一声。
“哪儿?”勾陈立即伸长脖子漫步目的的张望起来。
“跟我来。”
勾陈一脸莫名的跟在黑豹身後,他能感觉的到,他们的举动,已经遭到了很多关注的目光,可是这头死豹子说的没错,刚转过走廊拐角,他就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正向一扇门中跑去,而且那个人的怀中,还抱著一个长头发的女孩。
“看来,谢腾大人是找到她了。”黑豹说话的声音中藏了一丝喜悦。
勾陈脸上也虽有些喜色,可这绝不是因为夕亚,老实说,他对夕亚一点好感都没有,反而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只是看在谢腾的份上,才一直憋著一股气,没有对她发泄。
可是,就在两人几乎要追上谢腾的时候,面前却突然闪出了四个身著黑衣的人。
两个男人,两个女人──正是刚才守在夕亚房间外的那四个保镖。
此时,六人正处於十五层楼梯口的位置,两侧则是走廊,现在虽是空无一人,可不能保证以後就没个医生和护士从这里走过。黑豹朝旁边的勾陈扫了一眼,见他横眉怒目一付要把那些挡路狗打个落花流水的架势,心里就担心起来。
谢腾大人刚嘱咐过他们,要他们在这里不要与任何人起冲突。
可眼下这状况,要想全身而退,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喂!死豹子!你不是一向说自己脑子灵光吗?现在到时候,用你那破脑袋想一想,我们是该用拳头,还是夹著尾巴逃?”
黑豹一愣,扭头用一种好像被晴天霹雳击中的目光看著他。
嘿!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个臭钩子居然没有自作主张,破天荒的问起他的意见来。
这麽一问,还真把黑豹给问住了。
勾陈死死的盯著他,一直在等他的答案,可是黑豹眨巴了几下眼睛,嘴巴张了又合,愣是半个字都没吐。
死豹子!关键时刻屁用都没有,勾陈在心里狠狠骂了他一句,然後冲那些挡在身前的人喊道:“好狗不挡道,如果识相的话,就给我通通的滚开,不然,爷我今天可要打开杀戒了。”
他说著,作势撸了两下袖子,一脸要打群架的架势。
可那四人根本不为所动,只是暗暗的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後便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朝中间的两人袭去。
黑豹眼珠子一转,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一只身材修长矫健的黑豹。、
勾陈皱著眉头,眼睛里竟浮出了一丝羡慕。唉!如果自己也是一只溜得快的动物多好啊!哪怕是只老鼠他也不在乎呀!
然而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逃命要紧。
勾陈和黑豹陷入了危机中,可跑在他们之前的谢腾也好不到哪儿去。
“谢腾──”岑冷的声音从身後传来,谢腾停下了脚步,因为前面的路已经被一层层乳白色的蜘蛛网挡的密不透风。
谢腾站在原地,目光凌厉冷然的注视著前方,静默著听著身後含著鄙视轻蔑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应该算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吧!唉!真是世事难料呐!上回我们见面的时候,是在古代,也就是你们那个世界,我在那里,生活的日子可是难熬的很啊!不能使用魔力,差一点小命都要没了。可如今,我们两个的境况正好颠倒了一下,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谢腾冷冷的勾唇一笑,嗓音冰冰的问道:“有这麽可笑吗?”
妖龙止住了笑声,懒懒的扬声,“可笑,当然可笑了,你不觉得可笑吗?正所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谢腾,哦,不对不对,我应该叫你腾蛇更准确些,你大概想破头皮也想不到,你居然也会有落在我手里任我宰割的这一天吧!”
“你就这麽有自信──”谢腾说著转身,眸中含笑的凝视著他,“认为我会落在你手中吗?”
“我想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妖龙垂视著捻在指尖的那根细如牛毛的蜘蛛丝,朝著谢腾一步步的靠近,而谢腾居然不闪不躲,就好像正向他靠近的是个多年不见的友人似地,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惧色。
在离谢腾大约还有五米远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再次扬头,声音突然变得尖细起来。
“你就这麽有自信,能从我这‘囚徒之网’中,逃──出──去?”
“是你!”当夕亚看到妖龙中,眼中的神色急剧的变化著。
妖龙朝夕亚笑了笑,“夕亚,现在抱著的你的男人可不是什麽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