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酋长,别吃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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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遥 �
藤条在火盆上,又一次恢复了灼热。
凤君凝着寂尊傲气凌然的坚定,微微一叹在他肩上重重一拍,“无论想什么办法,我都要保你性命!”
凤君的世界,不需要长篇大论的承诺,一句就够了!
寂尊展颜一笑,冷峻的脸上宛若绽开无数朵惊艳的昙花,那纯粹的光泽能够透过眼睛直抵人心灵最柔软的地方,再坚硬的心都会柔暖成水。
想笑却咧不开嘴,凤君抿了抿嘴唇,用手指做了一个插鼻孔的姿势,“叫人带我去找那个巫医!”她不是缠绵扭捏之人,与其在这儿看见他受罚,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做些对他更有帮助的事!
寂尊明白了她的意思,朝提拉招了招手,“你跟几个强壮点的男人带着凤君去找木易来,凤君可能是想木易尽快来给我治伤!”
提拉看凤君的目光更柔和了,起码她也是关心酋长的,不枉酋长这样待她,提拉试着叫她的名字,“凤君,我们走吧?”
提拉,此生第一个捏她胸部的人!
凤君苦涩皱眉,朝她点头致意,巫师忽然用权杖指向了凤君,“新来的女人,请留下来接受神的洗礼!”
“啥?”凤君望着那根做工粗糙的长木头,她实在难以将它与电视上看到的做工精美奢华的权杖联想在一起。
提拉没有办法的耸肩,“凤君你留下来,我带着男人们去叫巫医过来,放心吧!”说完,提拉钻进了男人堆,说了几句话后,左拥右抱着各式美裸男浩浩荡荡走了!
伐第手中的藤条已经滚烫,寂尊示意他可以开始了,他便咬着牙用最大的力道,狠狠甩上寂尊光洁的后背。
啪——血印子一道,还带着被烫伤的焦味。
凤君狠狠皱了下眉,那声音不大却差点将她的耳膜刺穿,她眼睁睁看着寂尊的身体轻微的抖了一下,然后傲然不动,她知道他在强撑!
啪啪啪!
伐第的手都在颤抖,可是他不得不咬牙用力抽打,因为力道越大代表他们赎罪的心越虔诚,天神原谅寂尊的可能性就会越大。
三道四道五道血印……部落里的女人们全都吓哭了,男人们也垂着头不敢去看,只觉得心口都在抽痛,那是他们敬爱的酋长,他们骨肉兄弟!
执着神圣权杖的巫师微微垂下眼皮,似乎正义无情如她,也有一份怜悯之心,后面几下伐第几乎是闭着眼流着泪下的狠手。
自始至终,一瞬不瞬盯着全过程的,只有凤君一人!
九下!
整整九下!
那毁人心骨的藤条重击在寂尊身上,整九下!
很好,她记下来!
极刑毕,他巍然不动!
酋长没事,他还活着!族人们欢呼雀跃,用最贴近自然的舞蹈围着寂尊欢快起跳,祈求天神让他早日好起来,领着天北部落走向更强大的光明!
巫师将权杖高高举起,声音悲悯沧桑,“感谢天神原谅我酋长大人!我将奉天神之命为新来女人洗去罪恶!”
“凤君!”剧烈的疼痛才一缓解,寂尊就开始在人群中寻找他的小东西,他要确保她的安全,才能安心睡去。
“我在!”人群之外,最冷静又最温柔的回答,凤君负手立在外面,“医生还没到,你给我撑住!”
呃……忘了他听不懂一事,凤君立刻破百人围栏冲进去,他皮开肉绽加血肉模糊的背,还是第一时间刺痛了她的眸,一闭一睁掩去湿润,她拉了他,“会死吗?”
寂尊摇摇头,脑袋才刚刚朝左边一摆就摆不回来了,整个人栽了下去……
“寂尊!”凤君急得大叫,横眼一扫那群人还在群魔乱舞,她顿时火大冲天,“丫的,你们还在跳个嘛?人都要死了!他若有事,我拼着一死,也要掀了这鬼地方!”
昏倒在她怀里的男人,忽然间又抬起头来,咧开干裂的嘴角憨憨一笑,“你很关心我!”
重口篇 012 神的洗礼很重口
凤君狂怒,悍妇一样大吼,“你还很得意么?你差点死掉知不知道?”这该死的男人,藤条抽打的是他的背,又不是脑袋,怎么忽然弱智到玩这种游戏了?
年轻帅气的巫医提着个粗简的篮子过来,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草!族人们赶紧让开,又都围在一边,紧张兮兮的看着他动作,医术在他们眼里神圣又神秘,他们无限好奇!
巫医木易将各种草喂入嘴里,一阵咀嚼后全数吐在手上要给寂尊敷上,千年不变土方法,凤君用手一拦,“我来!”
巫医怪异的盯着她,又转眼疑惑的询问寂尊,“你女人干嘛?”
寂尊也望着凤君,凤君做出洗手状,“我要水!”然后抓着身上的兽皮做缝衣服状,“针!就是,鱼骨头!”
“水,还有细骨头!”寂尊完整转述,然后加了一句,“听她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相信他的小东西!
木易古怪的看着她,百思不解她要这东西干嘛?如今寂尊皮开血流,那伤口还有烧焦的疤痕,她不让他用止血草药医治,她这是要做什么?
按照凤君多年来行军的经验,寂尊这种外伤必须要先将坏死的皮肉剔除,然后用针线缝合大而深的伤口,再敷上干净的草药,否则一旦感染,寂尊必死无疑!
原始丛林没有消毒剂,她只能将针在火上烧灼几秒,才贴上寂尊的背咬着牙用力一挑。
“嗯……唔!”饶是坚强如寂尊,这样的疼痛也是最难以忍受的,加上刚才的酷刑他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她一动作,已经有部落人惊恐大叫了,“啊!这女人要干嘛!她在剥酋长的皮!”寂尊一晕,整个部落瞬间乱了套。
指指点点,乱七八糟的叫嚷不断,扰得她无法下手,甚至有人已经朝她扑了过来,防止她再伤害他们的首领,凤君蹭地站起,“别吵了!”
分贝猛增,达到噪音级别,她周身爆发的强大气场震慑得所有原始人都呆了,愣愣的望着比他们首领还有气势的新女人。
凤君深吸了口气将火爆压下,十分有耐心的对着害怕她又不懂什么叫手术的原始人慢慢解释,凤君想:如果不是误入了原始丛林,她可能下辈子都不会做出这么多滑稽的动作!
手中的针一扬,对着自己的手做出挑皮的动作,然后很开心的指了指手,用丰富的面部表情说:“死皮剥去,就会很快好了!”
又指指寂尊身上的大伤口,做了几个缝针的动作,然后指指他没受伤的地方,高兴大笑:“缝好后就会完好无损了!”
族人似懂非懂,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巫医木易恍然大悟高兴的拍手叫道:“她这是在给酋长治伤!”凤君一个白眼,这些大爷真是后知后觉!
木易望着她的动作,原始野性中偏安静儒雅的脸上全是惊诧,他从来不知道受了伤可以这样处理的,就连空丈丛林最强大的西狼部落厉害的巫医恐怕都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治疗方法!
不由得,越凑越近。
凤君眯着眼,斜斜瞟了他一眼,这原始男人凑这么近干啥?近到她都能嗅到他身上因为一路疾奔的男人味了。
她在看他吗?木易的心忽然砰砰直跳起来,他捂住胸口感受那心脏不受控制的感觉,莫名有些惊慌,按照前位巫医的话,这心脏如果忽然跳快了会很危险,特别是当它忽然停跳——
咯噔!
心,骤然停跳。
因凤君搭过来的一双小手,就搁在了他的大腿上。
木易深快的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只觉得舌干口躁全身的感觉十分怪异!他很紧张,他一直对身体的变化倍加注意,如今全身出现这样明显的变化,他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特别是心跳骤然停止的那几拍,让他惊慌失措,整张脸都白了又因为燥热而红了。
凤君眯着眼怪异的看着他,这男人这是什么反应?手在他大腿上一推,他挡着她给寂尊处理伤口了。
木易本就紧张,她手一动他就赶紧退后,结果凤君手一滑推到了他的大腿根部,擦——
一划而过的小手,那细腻的肤质好像刚剥了壳的嫩鸡蛋,被她碰到过的地方一阵微颤,感觉像是有一根羽毛从那个地方快速划了过去直冲脑袋里最痒的那个位置,木易整张脸红了个通透。
凤君着急寂尊,那一推发现不小心碰到了他大腿根部,但见不是某个不能触碰的地方也没有在意,寂尊的那儿她还亲密接触过,也没见发生啥不可控制的局面,碰碰大腿根算啥?
她根本没看木易,只低着头将寂尊身上最后一块焦灼的皮除掉,因为原始丛林没有布,她只能洗干净了手,用手去抹干净寂尊伤口的污血,每一次触碰心里都麻麻的疼。
将就着在树疙瘩一样的“桶”里喝了水漱口,才把草药洗干净放在嘴里嚼碎,慢慢放在了寂尊身上用干净的树叶将伤口封住,寂尊没有发热迹象,呼吸悠长脉搏有力,应该是体力不支昏倒,暂无生命危险,她才长长舒了口气。
族人们盯着她的动作一刻没有放松过,现在见她如释重负一样的呼气,都望向木易想询问酋长的身体情况。
这一看,提拉指着他大叫道:“巫医的脸,跟树上的猴儿屁股一样!”巫医在部落中拥有着崇高的地位,仅次于巫师。提拉占着是部落里可以交欢的女人中最美最年轻的,有大把的男人拥护,所以行为素来大胆。
如今被她这样一吼,好多双眼睛都望着他,木易的脸不自觉的更红了点,失神道:“酋长大人没事了!”
“嗷嗷嗷啊!”欢呼之声瞬间荡彻山谷,在原始丛林夜晚到处都充满了危险,他们是很少活动的,今夜特别例外,也因为特别例外所以人人特别兴奋。
尤其是那些见过猪跑恨不得想吃猪肉的原始年轻男人们!
酋长被兽皮裹着,放在最靠近篝火的地方,派妇女细心照看着,男人们没有了后顾之忧,通通围上了新来的女人。
她虽然身材不如提拉健壮,连胸部也不如提拉丰满,但是因为新鲜和神秘,吸引着一堆一堆的男人,他们都恨不得想要靠近一点,再近一点!
凤君皱着眉,被一群赤裸裸肉呼呼的原始男人围在最中心,还有一个泼辣大胆的女人趁着兴奋在她身上疯狂揩油,她无比郁闷!
巫师举着长杖高呼,“感谢天神保佑我天北部落第一勇士!请允许我,对新来的女人,进行神的洗礼!”
“嗷嗷啊哦——”
兴奋的原始吼叫,比苍狼还要凶猛,男人们都盯在凤君身上,她裹着兽皮让人看不到她赤裸的身体,如今要神的洗礼了,她这身衣服是一定要脱光的,那他们可以尽情的欣赏个痛快了!
“你们干嘛!”凤君警惕十足地捂住胸口,一大堆男人朝她扑了过来,开始七手八脚的扯着她身上简易的兽皮,看着他们精虫上脑急切的模样,她很悲凉的想到了一个字。
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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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篇 013 神秘体检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赤裸裸,热火火,精虫上脑要你裸!
双拳难敌四手,两腿斗不过咸猪手!凤君凄凉凉的裸在了赤条条的壮男群中!
五口告非的!就算原始丛林,也用不着这样重口味的好不好呀!凤君欲哭无泪,只能抱着胸缩着腿尽量隐藏好那惹人犯罪的春色。
“将她请上圆台!”巫师再次挥动着那根粗陋的长棍子,朝她点来点去嘴里唧唧歪歪一堆,凤君火无限大,可惜不敢发作!
初来乍到的,她给他们的惊吓已经足够了,若是再彪悍一点,只怕寂尊的伤白受了,她真得到丛林中与野兽为伍。
可,这群裸男的原始自然程度,跟野兽又有啥区别呢?七手八脚的摸上了她,有人托臀部,有人托腰,还有人抓上了大腿,她就这样被高高举过头顶,直裸裸的望寂尊受刑的圆台上去。
举就举吧!可是大哥,你的手能不能别乱摸?凤君咬牙憋火忍受着大腿上的咸猪手,千万别让她知道这手是谁的!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好说得百人以上的部落,女人加上那老巫女就只有十来个,年轻漂亮点的女人就提拉一个,这十对一的男女比例,比中国现状还要惨烈!
就算僧多肉少都只见过猪跑,也请你有点绅士风度,就算喜欢她,含蓄不可不要啊,——啊!谁他妈摸她的娇嫩尊贵的臀部!
当她被放上了一个半人高的简陋平架子时,凤君再也没有心思计较,将她放下时谁偷偷摸了她哪个敏感位置。
因为这架势,很吓人有木有!
一个类似烤猪肉的架子,旁边一堆烧得旺旺旺的火焰,还有一个赤裸裸的新来女人,加上这里是原始丛林,一堆野蛮的原始人类。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会被烤着吃了!
凤君毛骨茸然。
巫师举着长杖嘴里如念咒语一般围着她大转,“主宰一切的天神啊!请借给我神力,洗去这女人罪恶的灵魂,让她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