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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锦衣娇 (完结)作者:清歌一片[旧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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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俊猛地冲到她方才所立角落,掀开地毯一看,失声道:“破开了个洞!”

萧燕和谢原也冲了过去,见舱板竟多了个一尺径的破口,似他们这样的男人自然难以通过,但以那女刺客的身材,从这里逃走,却并不难。

“下面通哪里?”

萧燕立刻问陆俊。

陆俊负责船上安保,自然熟悉船体构造,飞快道:“下面是船舱。”

“快下去追!”

萧燕一声令下,校尉和卫兵立刻奔去。沿着舱底的滴血痕迹,一直追到后船舷处,血迹便断,哪里还有那女刺客的影子?显见是跳湖遁去了。

一场原本好好的船上贺寿大宴,竟落得这样的结果。宣王虽然无碍,只吓得不轻,且又愤怒,哪里还有心情继续,立刻令船往岸上靠去。

惊魂未定的金昌国带了剩下的舞伎,跪在了舱板上连连喊冤:“王爷明鉴。小国上从君王下至黎民,对天朝上国俱怀仰慕之心,绝不敢有任何造次之心。方才萧大人也说了,这刺客不是真伊,一定是有人冒充……”

宣王盛怒稍减,渐渐也冷静了下来,抬头见萧燕入了船舱。虽则先前对他颇有成见,只方才毕竟受过他那一挡之恩。见他朝自己行礼,烦躁地挥了下手,问道:“刺客呢,抓到没?”

萧燕道:“水遁而去。已命人沿岸布防搜索。只是湖圈甚大,既在船上被逃走了,只怕未必能抓到。”

“方才这女刺客,这样竟也能逃脱。可知道她的来历?”

一直未作声的朱友莲忽然问道。

萧燕看他一眼,道:“据我所知,倭国忍者擅长这种烟遁。”

金昌国闻言如逢大赦,立刻附和道:“对,对。倭国一直贼心不死。必定是倭人派来的刺客,意图挑拨上国与小国的关系,好从中渔利。幸而王爷贵人天象,倭人奸计才未得逞。”

金昌国这话,虽有推卸责任的嫌疑,但萧燕其实也趋向于这种分析,

宣王大怒,猛地拍案道:“倭国蛮夷之地,竟也敢包藏这般祸心!看我堂堂大明如何收拾这一干跳梁小丑!”

萧燕沉默。

他能直接上折。这里发生的一切,他自会一一翔实载入奏折上报。至于皇帝看不看,看了后,他和那帮掌控了朝局的文官们怎么处置,这就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

宣王渐渐定下心神后,终于觉得应该表示一下自己的风度,便道:“萧千户,方才幸而有你替本王挡了一下。本王也非忘恩之人,本王记下了,还有那个人……”他张望了下,看不到人,停了下来。

萧燕略微一笑,道:“他姓谢名原。实话说,今日全仗了他揭破刺客面目,下官才及时登船。”

宣王觉着这名字有些耳熟,一边命人将他宣入,一边念了两遍,等谢原入内上前见礼时,忽然瞥见朱友莲盯着他,神色间略有些怪异,终于想了起来是谁,暗自叹了一声巧合。

那李姓女子既然他有私情。他先是救过自己的儿子,这一次又救了自己,若是再暗中使绊,实在说不过去。

这宣王确实如萧燕先前所提那样,还算是明理的。想了下,面露微笑,点头道:“好,本王也一并记住了。你二人今日大功,待本王禀与皇上后,必定一一有赏。”

谢原与萧燕对望一眼,朝宣王齐齐道了声谢。此时船也靠岸,宣王便在王府护卫的陪同之下,登岸匆匆而去。岸边远远围观的百姓丝毫不晓得船上方才发生的事,只是见大画舫竟这么快便载了贵人折返了,私下不解地低声议论不停。

船上行乐遭惊变,王府中的寿筵却仍在继续。宣王虽没什么心情了,只这日子毕竟逢喜,既然有惊无险了,更想冲淡晦气,所以不但没叫停,反更热闹起来,只不过戒严更甚,令萧燕谢原二人齐齐在自己附近护着。

从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何况是这样的大事。李珂很快便隐约听说大画舫上出了不好的事,王爷和一干贵客们才中途折返。面上自然随众人作出惊讶愤慨之相,心里却暗暗有些幸灾乐祸,颇有点大家都是跋山涉水来替你祝寿的,叫你撇下咱去寻快活,瞧瞧,报应来了吧的想法。又听说谢原仿似得了赏识,与那个锦衣卫千户萧燕一道随伺在王爷身边,暗忖既然谢原这个正主儿都没事,自己想必更不会有事了。终于心中大定,直到晚间,喝得醉醺醺地回了素玉园。次日清醒后,才得知素玉园里原本住着朝鲜使团的那院落里,昨夜在舞伎真伊的房间床下搜到了她的尸体。只是状况惨不忍睹,竟是整张面皮都被刀割剥了去,连去勘看过的温兰都不愿多提及半句。



27、第 27 章

沿岸虽布了控,最后却搜寻无果。考虑到那女刺客受伤失血,水域又阔,极有可能已经命丧湖里。只等了数日,附近一带却都没有发现浮尸的报告。这个女刺客,就仿佛一阵空气般地消失了。再防备了一阵子,此事终于也就只能不了了之了。倒是那位船娘,过后果然得了王府的厚赏,便不再以划橹为生,改行上岸去开了间铺子,也真算是际遇上佳了。

这一趟杭州之行,在李珂看来,是出行不利竹篮打水,在姜捕头等人看来,是八卦狗血大开眼界,而在咱们的男主角谢原看来,却是柳暗花明峰回路转。但是不管怎样,天下没翻不过去的页,也无不散的筵。二十这日一过,众多外地来的官员相互拜别一番过后,便陆续启程离开杭州,哪来的哪去。谢原与萧燕辞别,李珂自然也收拾东西准备上路了。

回去的行程,并无来时那样磕磕绊绊,可谓一路顺风。到了台州境时,李珂停留了数日,随温兰寻到了她先前与李三娘偶遇的双平镇,找到了她和另个族人的坟茔,将遗骨移入新棺椁,一切打点好后,便准备送往淮县老家入土为安。

姜捕头等人并不十分清楚其中的原委,只知道要移灵的是李珂老家的两个故人而已。从这里到河南路途遥远,又是件不干净的活,晚间连落脚的地也只能是义庄野庙,唯恐李珂会把这差事吩咐到自己的头上。没想到议人选的时候,谢原却主动揽上了身,让他们都先回去,说自己雇两个人一道去河南就是。大家顿时松了口气,李珂自然也不会反对。

谢原之所以会主动应承这事,全因在来时的路上,已从温兰口中晓得这个故去的薄命女子才是自己原本的未婚妻。无论出于道义,还是最后的责任,他都觉得此事自然要他应承下来。

从这里送灵到淮县,一个来回便是数月,路上辛苦他倒无谓。只是此刻,大家都已散了各自回房有些时候了,与他同屋睡的姜捕头鼾声也开始起伏有致,他却始终没丝毫睡意,心里总觉得有点空落落的。

先前,他虽然已经知道了温兰并非自己的未婚妻李三娘,但老实说,对此一直没什么大感觉。大约第一眼见到的便是温兰的缘故,心里先入为主地一直觉着自己的未婚妻仿佛本来就该是她这个样子的。直到现在,亲眼见到了李三娘的棺木,这才仿似被真正敲醒了,明白自己和那个让他一直情不自禁想要靠近的女子,若非机缘巧合,其实根本就是两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而已。

虽然先前在杭州时的那一晚,她亲了下自己,让他觉得像是吃了颗定心丸。但过后这么多天,一直到现在,谢原原本已经笃定的心又有些悬了起来。他和她是天天见面,却基本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除了道上赶路,歇下脚两人碰面的时候,边上不是有这位,就是有那位,要么干脆大家都凑齐。好不容易前日在驿馆里的走道上相对碰见了,她对他说的话又是关于李三娘的事……而且,她除了不大与他说话,更不会主动来找他这个人——谢原承认,他其实也一直没主动去找过她。但这绝不是因为他不想。他其实挺想的。但是自从他发现,她看着自己时的目光与脸上的笑容与看着姜捕头他们时的并没多大差异后,他的那种想靠近她的胆气便也开始渐渐消退……

她大概其实只是不讨厌自己,然后更不想嫁给世子朱友莲,所以到最后才改了主意,又要了自己的吧?

谢原在经过前阵子的短暂头脑发热之后,现在终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这个想法让他有点受打击,但还好,不管怎么样,反正在那样的情况下,她第一个想到的男人是自己,而不是别人,那就是件叫他高兴的好事了。但是明天起的有段时间里,他就要看不到她了,他忽然又觉得很不安心,甚至起了一种荒唐的念头:会不会数月后,等他回去了,兴冲冲要去娶她,她却又已经改了主意?

谢原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扰得实在睡不着觉,加上姜捕头的鼾声也确实够吵的。终于起身开门,看向她和春芳住的屋子。那里已经黑漆漆一片没有灯火了,想来此刻,她应该已经睡了下去。

谢原看了片刻,有些苦恼地抓了下头,终于还是默默回房,关门睡觉。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温兰就醒了过来。

事实上,出这趟远门的这些日子里,一般都是她比春芳醒得早睡得迟。她蹑手蹑脚下了床,想趁她还没醒的时候把自己的脸给弄好。拿了盆子正要开门出去,忽然看见门边的地上躺了封信,瞧着像是从门缝里塞进来的。心中微微一动,过去俯身拣了起来。

信封上没收信人的名字。但温兰估摸着是自己的,因为春芳不认字。

温兰取出信纸,看了一眼,很是惊讶。

信居然是谢原写的。

他说:我今天就要送三娘归乡了,下次再见的时候,我就要照咱们的约定娶你为妻了。可是我忽然想了起来,我到现在甚至还不知道你的闺名。我希望等到我娶你的时候,能亲耳听到你告诉我。最后,我不在的时候,你要保重自己,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信上的墨迹还没完全干。不过简单的几句话而已,却看得出来,一笔一划,字迹显得很是谨慎。

温兰有点发呆。没想到他竟会来这样一出。等反应了过来,忽然顿悟了过来,这些天,自己和他好像确实没多少交流。其实,也不是她故意不理睬他。只是她性格天生就是这样。上次之所以会亲他一下,也不过是天时地利加上心血来潮共同作用的结果。现在虽然和他定了婚事,但确实没爱得要死要活的那种感觉,加上对方面对她时,也显得很是拘谨,她自然更做不出男人都喜欢的那种小女儿情态了。莫非就是这样郁闷到了他,他才会在临行前的今天一早,终于忍不住给自己下了这样一贴出其不意的猛药?

她一直觉得他这个人挺闷的,没想到竟也会来这样一出……

温兰低头,再看一遍她生平收到的第一封真正的写在纸上的情书——虽然没读到什么山盟海誓甜言蜜语,但应该也勉强能算是情书了。她想象着他一大早爬起来写这些字,然后轻手轻脚潜到自己门口往门缝里塞的场景,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丝酸酸甜甜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陌生,但是挺好的。大概只要对象不是惹自己嫌的,女人都不会反对男人给自己写情书吧。反正她现在心情不错,甚至忽然有点期待接下来谢原面对自己的时候,他该会是什么表情?

身后冷不丁探出了一个脑袋。春芳不知何时竟趿鞋起身过来了,揉了下惺忪的睡眼,含含糊糊问道:“三娘子,你站这里看什么?”

温兰吓了一跳,忙把信折了收起来,拿起盆子便匆匆开门。

天渐渐大亮,驿馆里开始热闹起来。吃早饭的时候,一干人都到齐了,却独不见谢原现身。温兰等了片刻,终于忍不住问昨夜和他同住的姜捕头,听他说道:“他天还没亮就已经动身走了,说街上人少好行路。”

温兰有些惊讶。亏她刚才还一直在想,是不是现在找个空和他道声别,或者顺带把自己的名字也告诉他呢。搞了半天,原来人家把信一塞就走了。

温兰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但忽然,觉得好像没什么胃口了。

此后一路无话,再过些天,一行人终于回了乐清。温兰把带回的小玩意送给了小堂弟敬中后,顺带也对孙氏提了下,说自己现在改了主意,愿意嫁谢原了。

李珂知道孙氏的性子,要是让她知道错过了和宣王府的那门亲事,往后至少半年内,自己少不得就要忍受她的念叨和埋怨,所以在到前便对随行的人下过封口令,叫不准提王府的事。所以孙氏还不知道有这一茬。见一趟杭州回来,这个侄女便转了态度,居然愿意嫁人了,自然高兴得很,满口应了下来。大约是怕她再悔主意,当天便兴冲冲地又去找了媒婆,商议前次被中断的过礼之事。

儿子虽没一道回来,据说是被另派了事,要数月后才回,但马氏自然明白儿子的心思。现在见女家忽然又托了媒婆来传话,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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