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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尘寰-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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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搂住他的后背,放纵了他的无赖,只是向他取笑道:“好了,快正经点吧,一会儿小蛮蛮回来看见了成什么样子。”
胡夜鸣果然听了我的话,顺从的从我怀中抬起头,乖乖的坐在了我对面。
揽着我的脖颈,他深情款款的看着我,柔声问道:“西西,想我没?”
嗯,这几天玩的挺好,还真没什么功夫想他,不过这话显然不适合现在讲,我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眼眶,转移话题问他道:“你的眼睛很有意思,一那什么的时候,就会变红了。”
胡夜鸣一下一下啄我的锁骨,不正经的笑问:“一那什么,什么是一那什么啊?”
问的我脸都红了,这只色狐狸埋首在我颈窝,色笑个不停。
我洗的差不多了,又囫囵帮他擦了个澡,两人边穿衣服,我边问他道:“你和小蛮蛮说什么了,它那么着急的就跑了。”
胡夜鸣用双手在我的头发上抚摸了几下,我只觉得热了几下,头发就已经干了:“也没什么,我和它说我叫胡连买了不少好菜,让它去取了。”
我微微一笑,这个小东西,真是贪嘴的可以,一听到吃字,跑的比谁都快。
果然,当我们找到小蛮蛮时,小家伙已经守着盘子在流口水了。
一见我们来了,立刻喊道:“西西,快来吃呀,这只鸡可香啦。。。”
胡夜鸣教导的还不错,小东西都快馋死了,竟然还在拼命忍着等我们一起吃,可爱的小家伙,礼节还挺全的。
等我和胡夜鸣坐定,小狐狸迫不及待的向着烧鸡伸出了小尖嘴。
它的嘴快,胡夜鸣的筷子更快,提前下手把小狐狸的目标鸡腿给挟走了。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餐桌立刻就成了战场了。
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子,我镇静的吃着自己的饭,对旁边的热闹视若无睹。
这次的玩闹,前所未有的激烈,一直闹了小半夜,直到小狐狸精力不济,困的睡去了才算告终。
把小狐狸送到隔壁房间,胡夜鸣关好门,抱起早已在桌边打瞌睡的我上床。
“西西,先不要睡好不好?”一边替我脱衣服,这厮一边在我耳边魔音贯耳。
我迷离着眼睛任他摆布,困意浓浓道:“好。下次不要和小蛮蛮玩这么晚了,小家伙精力旺盛的很,我困了它也不会困的。”
胡夜鸣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干干净净,径自趴到我身上,抚摸着我的身体笑道:“嗯,这个法子不太好用,下次还是直接把它送蛇山去吧。西西,想我没?”
晕,这个问题怎么又来了。
我无奈的翻翻白眼:“嗯,想了。”
“西西,我也想你,很想很想,这些天在妖魔道,我心里脑子里都是你。。。”
温柔的进入。。。一夜痴缠。。。
我和胡夜鸣婚后的生活,就这样聚少离多的过了起来。
他回来的时候,我们浓情蜜意,形影不离。
他不在的时候,我看看书,煮煮茶,在琅上天里陪小蛮蛮到处“探险猎奇”,还曾去看顾那些耐冬的花花草草。
知道胡夜鸣喜欢喝茶,我拿来本茶经,一字一句的琢磨里面的意思,一点一滴的了解各种茶叶,各种沏茶用的水,各种茶碗放什么样的茶。。。
夫妻之间的感情,只凭事来拉近是远远不够的,既然已经决定了在一起过一辈子,就要努力的去了解对方,去靠近对方,去包容对方。
胡夜鸣对我好,我自然也会回报以相同的关怀。
有时候看到满书架书的时候,我也偶尔会想起那个带着书墨香的温柔男人。
不知他在做什么,不知他和十公子是不是已经闹翻,还有他是否真的弑了父。。。
可也只是想想罢了,每次我都很快的将对他的担心和怀念狠狠掐断,然后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他。
与其让自己在两个男人之间挣扎痛苦着,不如就狠狠的给自己一刀,斩断一面的情丝来得痛快。
即便我们曾有过情愫,即便我们曾相拥相抱,可那都是以前,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说我薄情寡义也好,说我冷血冷心也好,我咬紧了牙,只知道一个事实:我已经嫁了胡夜鸣,已经是胡夜鸣的女人了,既然不想背叛胡夜鸣,那别的男人,我就不能再存有非分之想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嗯,嫁狐狸随狐狸。
在这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中,在狐狸的曲意温柔下,在他爱恋的眼波中,我很快将不丝不该有的念头彻底压到心底去了,全心全意的和胡夜鸣过起了日子。
寂静无人的山中,空旷辽远的琅上天里,我无所事事的日子滑过的很快。
转眼之间,山里的冬天到了,我们很快迎来了山里第一场雪。
北风卷着雪花,纷纷扬扬的飘了一夜,待第二天开门时,满山的玉树琼枝,满地的碎琼乱玉。
小蛮蛮呜嗷一声窜了出去,在洁白无痕的雪地上先打了个滚,然后满院子疯跑,留下一串串可爱的小爪印。
小狐狸发疯,我自然不会陪它疯,见那满院的梅花开得正盛,梅花上的雪也积的很厚,不由起了兴,想收集点梅花上的雪,待来年为胡夜鸣烹茶。
梅花虽然是冬季所开之花,不过很少有一入冬就开的,大抵早春时候开放的比较多。
也不知这里是不是借了温泉地热的缘故,开花竟是格外的早。
正好又赶上入冬第一场雪,我若不收集一些梅花雪,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了。
翻出几个陶罐刷净擦干,我踩了凳子去收梅花上的雪,太高够不着的地方,小蛮蛮会爬到树上去,小心的将枝条压下来让我来收集,实在够不着的地方,淘气的小蛮蛮也不会放过,在树尖上一顿乱晃,生生的将那些雪晃离枝头,然后在那飘落的雪花中窜来跑去。
梅花花瓣不大,收起雪来自然不会太快,也不会太多,每次只收到那么一点点。
好在这个院子够大,梅花也够多。
我细心的将同颜色花瓣上的雪放在同一个罐子里,待这个罐子满了,就封存标注,放到一边。
按理说应该是再埋在花树下比较好,不过这天寒地冻的,我可挖不动这地,只好等胡夜鸣回来再说。
一边收雪一边感叹,看来有的时候,家里还真是需要一个男人的,特别是干重活的时候。。。
待到胡夜鸣回来,见我对他如此用心,少不得,又是一番恩爱。
不知不觉中,慢慢相处中,我们的感情日渐深厚。
甜蜜的时光总是容易过,转眼之间,新年就要来到了。
这一日,胡夜鸣回来的晚了一些,不过他回来的时候,表情相当的愉悦。
从妖魔道带着笑回来的,这还真是我们成亲之后的第一次。
这厮其实很恋家,自从我们成亲后,每次去妖魔道总是磨磨蹭蹭的,而每次回来总是苦大仇深的,一副受尽煎熬的样子。
这么高兴,应该是有什么喜事吧?
这厮在我面前一向存不住心事,没等我问,自己已经竹筒倒豆子般的把事情说出来了:“西西,今天咱俩总算是能了却一桩心事了。”
我们俩的心事?
不知是不是和他在一起生活久了,心有灵犀了,我立刻猜到是什么事了,欢快的叫道:“江一苇,你帮他找到合适的对象了,是不是?”
胡夜鸣含笑点头,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抢他一个媳妇,现在我还他两个。这小子真命大啊,我找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找到合适的,今天心血来巢又替他理了一遍前缘,竟然让我一下子找到两个和他有牵绊年岁又正当的女子。”
我吃了一惊:“两个?”
胡夜鸣笑道:“嗯,两个。两个都娶也行,只娶其中一个也行。”
我沉吟一下:“说说这两个女子的性格人品吧,我先替他把把关。”
胡夜鸣道:“这两个女子一个叫谢思,一个叫霍菱。谢思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她父亲是当朝二品。不过明年她父亲会牵扯到官司,命丧牢狱。这位谢思小姐受尽欺凌,将会遁入佛门避世。谢思才思敏捷,是少有的才女,更难得的是精通卜测,不过此女品性高傲,怕不好相处。霍菱是个商人的女儿,家中地位虽不高,不过生活很富足。霍菱的爹爹明年会病故,家中兄嫂对她不好,霍菱本性柔弱,只能任由兄嫂欺负,被欺辱不过,最后就逃去尼庵了。霍菱的缺点是大字不识,优点是温柔善良。嗯,这两个女子长得也都很漂亮,谢思冷淡一些,霍菱甜美一些。”
我听完连声叹息,都是可怜的女子啊。
既然都不是情愿的皈依佛门的,想来能成就一门好姻缘也是她们的心愿。
只是,究竟应该把哪个配个江一苇呢,还是两个都选?
我无法决定,还是将这个问题交给江一苇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说话算数了,二更完毕~


☆、第 95 章

今天已晚,势必不能去京城找江一苇了,我和胡夜鸣商量了一下,觉得事情赶早不赶晚,还是不要拖过年的好,干脆明天就去京城,带江一苇相看这两个女子。
每次胡夜鸣回来,第二天早晨我是肯定要起不来的,这次也没例外。
直到快日中了,胡夜鸣才将我从睡梦中推醒,帮我穿衣,伺候我梳洗,然后拖着迷迷糊糊的我出现在了京城。
江一苇家我来过一次,自然是认识的。
不过胡夜鸣这厮似乎也认识,没用问我,直接就带我来到了江府门外。
这厮当真心思细腻的很,在快到江府的时候,觑了个没人的地方,手上就多出了一堆的礼盒。
我和江一苇平辈论交,他的父母自然是我的长辈,现在来到人家府上了,空手绝对不象话。
可,这种最基本的礼节,我竟然一点也没想到,这实在让我汗颜不已。
叫人去禀告,不一会儿功夫,江一苇就气喘嘘嘘的跑了出来,一见到我和胡夜鸣,咧开大嘴,热情的迎了上来:“胡兄,月西,稀客稀客,快里面请!”
我和胡夜鸣与他见过礼,也就随他入了江府。
走了没几步,我就看见江夫人站在客厅门口,正在向这边不停的张望。
远远的看见我们进来了,江夫人迈步下了台阶,张开双臂就向我迎了过来:“月西,这么长时间没来,可把伯母给想死了。”
我只觉得一阵香味扑鼻,人就已经被搂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知道江夫人待我好,上次我来时,恨不得拿我当亲生女儿来看待,我对她很有好感。
一看见她,我不由的想到,如果没有胡夜鸣,我依红线嫁给江一苇,纵然是江一苇的执着感动了我,还有一条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江府的温馨让我向往吧,特别是对我这么亲的江夫人,让我十分容易就生出感动来。
见江夫人没有因为我嫁给了别人而疏远我,我不由对她更觉亲近,于是恭顺的向她行礼道:“多谢伯母记挂,是月西的不是,让伯母惦记了。”
我和江夫人这边见了礼,江一苇赶紧把胡夜鸣介绍给江夫人:“娘,这是月西的夫君,胡公子。”
胡夜鸣也有模有样的见礼:“晚辈见过江夫人,多谢江夫人以前对内人的照顾。”
江夫人笑着虚扶了一下胡夜鸣,亲切道:“月西好眼光,胡公子当真是人中龙凤。”
客套一番,大家进了客厅。
胡夜鸣由江一苇相陪,江夫人说有几句女人家的私密话要和我说,直接把我拉到她的房间里去了。
一进了房间,江夫人就拉了我的手,眼圈开始泛红:“月西,嫁人这么大的事,怎么没和伯母招呼一声呢,后来我听阿苇说,你成亲的时候竟然连嫁妆都没准备,我都心酸死了。那胡公子周身的气派,一看就是大家出身,你连嫁妆都没有,岂不是被人看轻,在婆家抬不起头来?伯母拿你当亲生女儿看,你有难处,怎么不来说一声?江家也算富裕,嫁个女儿的嫁妆还是出得起的。”说罢,竟然打开了柜子,拿出了一个椅面大小的红漆盒子。
叭嗒一声把盒盖打开,一片宝气破空而出。
盒子里,珠宝首饰有几十件,夜明珠五六颗,下面还压了一摞银票。
江夫人又道:“当日听阿苇说完,我草草收拾了这点东西,想让他给你送去,可他说你们走的急,没有留下住址,送也不知要往哪送。我寻思你是个重情义的,以后肯定会来看我们的,这就帮你留了下来。”
我轻轻的合上盒子,掏出丝巾帮江夫人擦干了眼角的泪,笑着安慰她道:“伯母,你就放心吧,我在胡家没受委屈。我相公爹娘早就去世,家中又无兄弟姐妹,只有我们夫妻二人。我们早就熟识,他待我又极好,家中也算富裕,我的日子过的还可以。”
听我这么说,江夫人似乎才放了心,不过仍坚持道:“他家富裕是他的事,嫁妆咱们还是要准备的,这些东西,伯母既然帮你准备了,你就不要辜负了伯母的心意。。。”
眼见着她一片赤诚,没有一丝半点的虚假之意,我只觉得心里暖烘烘的,不由伸出双臂,抱了抱这个可敬又可亲的女人。
怕她再执意送我东西,我连忙转移话题道:“伯母,这次来,一来是看望伯母,二来呢,有一件事要与阿苇商量。呵呵,其实先和伯母说说也无妨,伯母,阿苇可曾订了亲事?”
我这话其实很白问,江一苇手上没红线,亲事肯定是说一件吹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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