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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酷木逢春-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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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浪漫的舞台。
“就算今日不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既然你回来了,便不会再放你走。”慕容逝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被啃得有些红肿的唇和殷红的脸,再加上半敞的领口,生生组成一道诱惑的风景,美得使人窒息。
“你等等……”沈陌一把攀住他的脖子避开他的视线,“我……我害怕。”
“不怕,”慕容逝亲了亲她,“我不信命,此后定生死相依。”
“我不是指这个……”沈陌快烧着了,低糯的声音几不可闻,惹得慕容逝一阵轻笑,唇到之处,一片清凉。
“晓陌,我想——”慕容逝的眼神过于炙热,宛如一堆点燃的木柴,沈陌撇开眼睛,娇羞的侧脸表明着肯定。
“唔……晓陌放松些。”她太紧张,他太珍惜,两个人的第一次,一时竟找不到突破口。
“不要!痛!”顿时沈陌的眉头都皱歪了,抱着他的臂膀指甲深陷,“你,你出去!”
肩膀上被她挠出一道痕迹,慕容逝眼神一凛,内心的欲望顿时焚烧起来,却顾及她的痛,不敢乱动,亦不退出。
可是,连沈陌也控制不住地下面越收越紧,一时有些涨得难受,嘤嘤着动了动臀。
这一动便彻底燃气了熊熊大火,差点吞噬了慕容逝的理智,他继续动了动,见她没有方才那种痛苦感,大胆地再探了探,几个回合便这样探了过去。
“你混蛋!”沈陌已然彻底瘫软,柔弱无骨地细细推着他,却猛地发现从自己口中溢出一声传说中的娇喘,羞红着连忙瞪大眼睛捂住自己的唇,却使得慕容逝的身体顿时失了推力,探路之际猛地冲了下来,深入地彻彻底底。
“嗯唔……”这一声甚至比方才那声还要大,看到沈陌隐忍羞红的表情,慕容逝差点没忍住,正了正神色便吻了上去。
“晓陌,男女是上天安排的契合,所以……”他在她耳边细细吻着,“别这么紧张。”
纤细的身姿随着烛光不断摇摆,脑中似是冲了血块一般,沈陌已经被他撩得意识不多了,听了这话,放佛受了蛊惑一般,放开捂紧双唇的手,迎上他的唇,一声一声送入他心底,“何逝……”他叫的是何逝,扒开他的身份和伪装,叫着他的原名。
“唔……”唇齿相依间,浓浓的情欲味道渐渐散落开来。一句何逝更是把他赶往疯狂的边缘,一下一下直至深处。
“晓陌,晓陌……”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称呼,何逝一声声叫着,看到沈陌愈发呆滞享受的神情,身下亦是难以自持,一滴汗水便这样华丽丽地落在了沈陌胸前,刚好在何逝狠吻过的地方,白嫩的肌肤遇冷猛地一阵收缩,何逝被她逼得毫无退路,低吼着释放了自己。
许久,沈陌躲在何逝怀里,羞得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任他怎么逗她也不肯抬起头来,直到她发现身下的灼热再次硬梆梆地抵着自己的时候,惊觉不妙,这才抬起头惊恐地盯着他,“我……我不行了。”
“是么?”慕容逝抵上她的额头,紧紧地搂过她的上身,他喜欢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万分真实美妙,“可是,我觉得很棒……”
想起自己方才情不自禁地攀住他的腰迎合的场景,沈陌再次迅速地像乌龟般钻入他怀里,“再贫,罚跪搓衣板。”
“我爱你。”
“我说搓衣板。”
“我说我爱你。”
相比起第一句的震撼,再听到第二次的时候,沈陌呆愣着良久说不出一句话来,半晌,“何逝,我……”
哒哒哒!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沈陌的支吾,脚步声虽轻,但可以听出——有很多人。
“何事?”何逝轻拍了拍她的肩。
“殿下,皇子妃,时辰到了,该起身了。”从容不迫的回答,声音尚算年轻,应是宫中资历比较高的嬷嬷。
何逝顿了顿,这才发现天已是大亮了,看着沈陌有些疲惫的脸,有些无奈,毕竟这皇子大婚第二日的请安是大礼,自己一个人尚罢,可是现在身边带着沈陌,不得不去。
道:“准备热汤,我们这便起身。”
“是!”门外立刻忙碌起来。距离何逝抱着沈陌入浴桶,不足半刻钟。然后留下一堆目瞪口呆的下人盯着凌乱不堪的屋内床榻吞口水。
一个嬷嬷颤抖着捡起被剪刀剪成一片片的喜服,本来便不小的嘴巴此刻能塞下一个鹅蛋,严肃的脸上此时甚是滑稽,这……平时竟看不出来,原来皇子妃在床榻之上竟有这般风范!下次剪刀绝对不可乱放,这要出了问题可如何交代?
猛然,又发现被单上的殷红,立马将几个正在收拾整理的太监赶了出去,对着旁边的小宫女耳语了几句,小宫女立马点头,跌跌撞撞地出去请太医。
因为嬷嬷说,这么一大摊血渍,九殿下一定伤得不轻,嗯伤得不轻……
作者有话要说:肉是神马……小清新蝎子表示第一次写嗷

第四十八章 爱之深

“你前几日对皇上的忤逆违背是故意做给少爷看的?”被他亲自抱着洗浴;阻止不了;沈陌撇过头去;声音大到能够让他听清楚却又格外小心。
“哦?”何逝听下手里仔细的动作看了她一眼,“你怎样看的?”
“在别人眼里形成一个你不够他对手的印象,然后试他还会不会继续把我留在你身边。”昨夜之后,沈陌毫无保留,“可是;万一他觉得没这个必要呢?”
“若他认为有必要,我给你幸福;若他认为没必要;他便会给你幸福。”这样一句话;何逝是低着头说的。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和他昨夜聊了什么吗?”
“想。”何逝突然严肃起来;捧过她的脸;“我想知道,想得快发疯了。”
沈陌怔了半晌,摇摇头拉开他的手笑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好吧。”何逝猛地把她从水里捞起,盯着她□在外面的肌肤眼睛有些发红,特别是身子上被自己弄出的红色草莓,眼睛差点要喷出火来,吓得沈陌尖叫一声忙捂住他的双眼,“□,你在干嘛?”
“我在想,我有一辈子的时间等你来告诉我。”
直到站在乾坤殿内向皇上皇后行请安礼的时候,沈陌还没从这句话中回过神来,脸上的红晕依存。
“妹妹的脸色你日怎这般好看,定是殿下用心寻了上等胭脂是不是?”玉妃待他们一行完礼便迫不及待发言,寻着他们开心。
“玉妃妹妹这是拿你们打牙祭呢,”柳妃也笑开了,“皇子妃这一看便是新婚燕尔,红肌粉面自是应当,拿像我们,”她指了指玉妃和自己,“是远远比不上咯哈哈。”一句话说得有道有理,却把只比沈陌大了两三岁的姜素衣噎个七荤八素。儿子被罚,自从见了皇后与玉妃交好从此只剩下自己一人为伍时,便特别不待见这后宫的女人。
“诸位娘娘过奖,沈陌不过下人出身,有幸能得殿下和玉姐姐垂爱,怎能比天资国色,玉颜添香的各位娘娘,”沈陌微微屈身,谦卑地娓娓道来。
“皇子妃不必拘束,”皇帝慕容意这才开口,“既然进了皇家,便是一家人,和朕喝杯早茶,来人,赐坐。”
“对了父皇,昨日因喜宴需要,出宫置办了些物什,”听慕容意细细说些皇家战斗史,何逝突然插了一句话,从袖中掏出一块玉佩,交由太监递与慕容意,口中说道:“却意外地拾到了这个。”
“啊对不起,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意外地,太监的手一抖,整个玉佩掉在了地上,成色很足,并没有摔碎,但是玉佩中间刻着的那个大大地“越”字却顿时摆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要知道前几日还有战报员来汇报说四殿下在一次与北夷的小规模战役中奇异失踪,此刻这代表了皇子身份的贴身玉佩出现在天都,要么是有人将他劫来天都,要么……是他自己来了天都。
沈陌看了何逝一眼,眉头有些紧蹙。
众人纷纷惊愕,皇后了然,片刻便无任何表情,田嫔却傻瓜一般站起来直呼“四殿下”,惹得皇上一阵黑脸。
“昨日太过匆忙不敢确认,便派了人去查探北夷四哥的情况,这会儿……人应是快到了,”何逝摇摇头,“希望四哥无碍安全归朝才是,”
“传!”一半担心,一半失望,慕容意摩挲着玉佩,这块无假。
“皇上,臣妾相信四殿下不会抛下北夷那么重的担子独自跑来天都的,这太荒唐了。”玉妃一句话显得天真又直接,只是……却把事实更明显化。
“朕知道。”听了她的话,即使在这没太多外人的早茶殿中,慕容意也要朝着他们挥挥手,“你们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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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凰殿湖心书房外
“皇子妃,殿下吩咐过了,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打扰,请皇子妃恕罪。”守门的太监跪下来阻止要硬闯的沈陌。
“难道我也不行?”沈陌着实有些着急。
“殿下有清静的习惯,凡是在书房的时候……”
“以后不准拦她,你下去吧。”何逝平静的声音打断了太监的话语,摸了摸沈陌的发,“在帮父皇处理些公文,有事?”
小太监知趣地走了,走前不忘深深地看了一眼沈陌,以往任何女人就连桃夭公主怎么都不肯让进的地方竟然给她这般待遇,自己还把她当作婚配产物,不由得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我不希望他有事。”简洁明了,言简意赅,待小太监走后,沈陌盯着他说出了自己对另一个男人的关心。照今日这种趋势,何逝是想和姜素衣联手致他于死地不成?
“放心,前几日因为他出现了些信任危机,只不过是还他一些罢了。”何逝看着文本漫不经意地谈道。
“玉妃怎么会和你站在一起?”沈陌继续追问。
“我与她毫不相干,巧合罢了。”
“那……”
“晓陌!”何逝打断她,“听他们说你厨艺不错。”
“能不能先让我问完?”
“能不能不要这么露骨,”何逝背对着她,拳头攒紧,“我是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对别人比自己还好,也会嫉妒。”
只听得后面一阵沉默,随后一声顿地的声响,待何逝转过身来,书房哪里还有沈陌的身影。
捂了捂自己的心脏,直到沿着书房踱步三圈才坐下来,手里已是拽了一壶青梅药酒……
“殿下万福……”
“下去吧。”何逝制止了守夜下人的问安,抬手推门,却又突然放下,回头轻声问道:“皇子妃几时入睡?”
太监摇头,“殿下,皇子妃不曾入睡。”
窗轩半开,凉风微袭,红烛失了半边脸,竹塌的美人亦是多孤寂落寞,半搭的被毯悬在掉落的边缘,她却丝毫没有发现。
曾多少次梦见过回殿之后能有这样的场景,何逝随着她躺了下去。小小的竹塌立刻有些挤了,沈陌嘤咛一声朝着里面动了动身子,寻着他身上的温暖便靠了过去。
“是我让你借酒浇愁不成?”一向浅眠的沈陌此刻根本没有睡着,他身上异于往常的淡淡酒味嗅得她愈发清醒。
“你说呢?”惩戒式地咬了咬她的耳朵,“我也不知何时变得这般小气。”
“别……别舔。”沈陌一向怕痒,耳背更是敏感地带,被他细细地舔着,触角便一个个被激起,只想忘后躲,可是竹塌太小,躲无可躲,最后只得被他圈在怀里,蹭来蹭去。
“别闹!”沈陌拉开他在胸前乱摸的手,“我……我……”半天没有我出个所以然。
“想什么呢,我只是看看,”说罢一把掀开她的寝衣,有些泛红的眼睛细细查看着昨晚他种下的一颗颗粉色草莓。
“嗯,恢复地还不错,”何逝舔了舔他的唇角,“那……还痛不痛?”
“你属狗的啊。”知道他在指什么,沈陌俏脸一红,嗔怪一声便将他微微推开翻了个身。谁知他却从后面涌过来,将他埋入怀里,两人顿时贴得更紧。
“上次听别人说,所有男人在自己女人面前,都是属狗的。”何逝以一种很无辜的表情在陈述一种很不无辜的事实。
初经房事的她被他逗得有些难耐,身子顿时有些软了,胸前顿时清凉一片,前面的冷和后面的炙热顿时形成强大反差,沈陌缩得离他更近。
后腰被抵着,空间越小,便越让人疯狂。何逝一点点的舔咬,像上瘾的麻醉,一发不可收拾。
嗤拉!脖子上挂着的东西被咬断,待挂着的中国结不见了,沈陌才回过神来揪着他,“还我。”
“不要,好丑。”何逝不依,继续低头干着卖力的活。
“你!”硬的不行,沈陌转而回身抱住他,亲了亲,“现在可以还了。”
话音刚落,脚下便传来一阵沁凉。沈陌呆愣地感觉到他往自己脚上套着的是什么东西,半晌才开口,“这脚链……怎么会在你这里?”
“你再想想。”何逝笑而不语。
“上次花染殿那人……是你!”自从那日之后这链子便不翼而飞,曾多次拐弯抹角地问慕容越无果,原来竟是在这里。那晚……
“不想再听到你偎着我唤他,”何逝缓缓垂下眸子,天知道他当时有多想将她摇醒,看看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人到底是谁!
记忆中那个抛下赛跑冠军回来拯救自己的少年,便有着这样的柔情。
有人说,前世的父女便是今生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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