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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酷木逢春-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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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主子,影歌俏脸一红,这个影无,话总是说得这么直接,也难怪主子不喜欢,骄傲的尾巴不由得上翘了几分,为主子办事的心也增强了几分。
可是在他们赶到的时候,现场的情景却另她们摸不着头脑,连影无这张万年冰霜脸也露出了惊诧。
戴着半截银色面具的男子正全力刺向容越,眼看就要得手,却在中路跑来一个女子,坚定地挡在容越身前,也生生地阻断了面具男子的攻势,利剑停在离女子一寸的距离。
“影刃!”影歌看到了影刃的犹豫,所以她喊出声了给他激励,但却没有激到影刃,却使得容越如梦初醒,给了影刃一记反击后带着沈陌离去。
“不用追了!”影刃见影歌作势要追赶,捂着刚刚被容越打伤的胸口叫回,“你回去主子身边,这事我来处理。”
见容越刚刚那一击着实不轻,影歌恼了,要知道这是主子最看重的影刃,他们崖底组织公认的副崖主影刃,在能将那两人一剑刺穿的情况下却心软了!
“你是怕我伤了那名女子吧。”影歌嗤之以鼻,这不是疑问句,他所印象中的影刃对女子一向是铁石心肠,从来不曾这般。“说吧,你与那女子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影刃淡然转身准备离去,银色的面具上闪过一道光芒。
“何逝。”这次开口的是影无,叫出的却是影刃未入崖底前的名字。
何逝顿住。
“你要记得,你的人生中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这事提醒,不带任何温度的提醒。
“我与她只能算是半个故人,你们误会了。”
“小无姑娘!”这个时候却突然插进了陌生的声音。
影无回头一看,却是方才被自己撞的那个书生,同时听到何逝离去前说了声“也许有一天,你会改变这种看法。”
“何事?”影无转过身来,和影歌一起挡住乐昌的视线,好让何逝离去。
“你的头钗。”乐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影无,手里躺着的却是是刚刚还待在影无头上的蝴蝶钗。
影无拿起他手上的东西一语不发,转身便向走。
“小无姑娘!”
“又有何事?”影无眉头都快皱破了,这种陌生人间的亲昵称呼她听着甚是难受。这表情恰巧被影歌看到,一改方才的阴郁,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方才好像看到小无姑娘你手上有伤,这是我前几年从西域带来的上好的金疮药,效果甚佳。”
看着对面那张儒雅的脸,影无有片刻的失神,自从卖命崖底以来,她每天只能想着命令和执行,这是第一次,她失了果断。
容越用聚华会的赏金买了马匹之后,将沈陌拖上马便一语不发,只知赶路,阴沉的脸堪如暴风雨前兆。
“少爷,我并不认识他。”沈陌终是想挑明了说。
“哦?”容越脸上甚至显现出一丝自嘲,“你可知他是谁?”
“不知。”回答地果断坚决,让容越脸上的神情缓和了许多。
“在齐天和启轩的边界,有一个叫做‘崖底’的组织,实际上是启轩太子萧寅的后台支柱力量,而刚刚那三个人,都是崖底的干将。”
沈陌听罢,略微思索,“你是说,萧寅已经知道你有进宫的打算,怕你将来对付启轩特来刺杀?”
“可是我现在比较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崖底办事干净利落的副崖主会对你心软。”容越话锋一转,却是又回到了这里。
“或许是萧寅对我们的第二次离间计,”容越见沈陌良久不说话,只得自己找理由,“我倒希望是这样。”可是他自己心里明白,同样的方法,萧寅是不屑用第二次的,其中必有蹊跷。
“他好像与何觞有些牵扯。”沈陌淡然地回视容越,眼里毫无波澜,该交代的她自是交代出来。
这一路,竟因为一个陌生人的手下留情,差点生出了嫌隙,好在这里离宁城也不是很远,在两人各怀心事的情况下,安全地回到了容府。
“咦,少爷怎比军队早到?”容四在府门口迎接,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沈陌,如果刚刚自己没看错,刚刚沈陌和少爷共乘一骑,而且还是由少爷抱下来的。其中这种事情在大户人家里并不少见,但沈陌与他有些亲缘,不由得想远了些。
“不该你问的不要多问。”容越丢下马鞭便往府内走。
“少爷,夫人前几日已经回府了。”容四忙跟上汇报。
容越倒是神色如常,但最彷徨的是沈陌,上次为了何觞在清幽山不辞而别想是已经惹怒了这位夫人,那个时候并没有想过要再待在容府,这次,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
“阿陌?”容越见沈陌没跟上来,回头看了一眼容四,容四会意立马退散。
经过方才一路的思索,容越已想通了许多,伸手握住了她的,“无论发生什么,你必定是我容越这一生最愿意信任的女人,现在如此,以后也如此。”
毕竟是在容府,沈陌抽回手,“少爷这话说得沧桑。”
“你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不久后的天朝‘战旗’之争,我要你陪着我一起。”容越目光如炬,“见证我的辉煌,或许那时,你也会为自己的选择感到骄傲。”
看着容越眼里的强势和渴望,沈陌突然有些害怕,万一以后的皇宫权利之争,那样的血雨腥风,不知道自己只站在背后支持着还够不够?
沈陌回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向容夫人请罪,却只见夏婶出来朝她摇摇头,说“夫人乏了,不想见外人。”
外人,呵,沈陌自嘲一笑,对于自己的儿子,容夫人倒是看得一清二楚,不然也不会这般提防自己。
回到莫安的住所已是天将黑了,发现小容颜又长大了许多,粉嫩的小脸能捏出水来,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万分亲密,遂把给她准备的彩色丝绦拿出来,惹得她一阵欢喜。
“容颜长大了定是个美人。”沈陌也打心眼里喜欢这孩子。
“阿陌。”莫安的眼里有些局促。
“嗯?”
“你也不小了,可有中意之人?”
笑意顿时从脸上收回,沈陌咬着下唇,“安姨,夫人是不是跟你说过什么?”
“不只夫人,连容四今天也……”莫安索性敞开了说,“阿陌,以我们的身份,跟着少爷只能做个侍妾,连个正经的名分都没有,你……”
“安姨!”沈陌打断她的话,“你放心,侍妾与我此生不可能有交集。”
“那你……”莫安还是有些担忧。
“安姨,你爱过吗?你爱着容四对不对,连他续了弦你都不肯离开,何况是现在的我。”莫安第一次看到沈陌眼里的泪光,但最终没有掉下来。
“我会拿捏好分寸。”
沈陌最终还是回到了自己在书房的侧厢房,没有因为莫安的话有任何动摇和犹豫,但却一夜心乱如麻。
到后半夜才隐隐有了睡意,却是一闭上眼睛就陷入一团迷雾之中,迷雾中有人喊她晓陌,她拼命地想要找到声音的源头却无力,白色的迷雾一团一团涌上来,压得她差点窒息,那一声声的呼唤却是还没有停止。
啪!终是被雾力和风力推到在地,她茫然地看着一片白霭,喉中莫名地涌上一股血腥。
“晓陌。”一只修长结实的手伸了过来,沈陌一碰,好冷!
“你是谁?”身子被对方拉起来的同时雾霭也奇迹般的逐渐散去。
沈陌费力地睁大眼睛,看到了那抹熟悉的银白面具,面具下露出惨白的肌肤,还有从嘴角流下的一滩触目惊心的红!
“影刃!”沈陌记得她们叫他影刃,容越口中的崖底副崖主!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我说晚上还有一更,你们信么?

第二十九章 毁婚约

“是我。”影刃猩红的嘴角划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即使是半张脸;也美得苍白;美得惊人。沈陌不禁伸出手去揭他的面具,她想看看,什么样的人能够称呼出她前世的小名,什么样的人能够有这般容颜。
伸出的手突然被一把抓住,影刃的手依然冰冷;他说:“不是今天。”然后瞬间消失不见。
“影刃!”沈陌咻地坐了起来,神志已然完全清醒;手上冰冷的温度似乎还在;摸了摸额头;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她从来没见过那么苍白的脸;即使是命悬一线的病人,想到这里,心头又是一阵发紧,似是被什么压着,难以喘息。
披上外衣打开房门,这才感觉好些,方才发紧的胸口这才放松下来。可是待看清门脚的状况时,她难以抑制自己的一声惊呼。
倚着墙壁半躺,虚弱无力的人赫然就是梦中的影刃!苍白的下颚,嘴角的猩红,看着这个和梦境中一模一样的情景,沈陌盯着他看了良久。
“看够了么?”话语的底气不足,影刃显然是受了很重的伤。
“你到底是谁?”终于有机会当面问出。
“我是谁想必你早就知道了。”
“我是想问,你为什么对我手下留情。”沈陌蹲在试图将他扶起,可是触碰到他的温度不由得一颤,这人似乎是冰做的。
影刃也不推辞,大方得跟着她进屋,“你难道不应该先问问我为什么会重伤出现在这里,或许这是一个为你家少爷报仇的好机会,毕竟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银面下的眼神万分光亮,一字一句耗尽心力却吐得格外清晰。
“我没那么大的雄心壮志,况且你还放过我。”沈陌放下他便要去拿药。
“我是因为刺杀他才受得伤。”
沈陌的脚步猛然顿住。
“对,我就是来刺杀他的。”影刃又重复了一遍。
本来要去拿药的脚步生生换了方向,朝着门口便要冲出去。
“不必去了!”影刃突然大喝,“龙鳞突然赶到,他的伤不会比我更重。”
“你以为你是谁!”沈陌突然不管不顾地吼了回去,“只不过是我年幼时救过的一个小乞丐,是,我成为那么多诬赖你偷钱袋人中唯一一个相信你的人,我很荣幸,但那时我相信的是那双正义的眼睛,不是你现在这样,容越如果有一天死在你手里,我恨你一辈子!”
“你……记得我?”影刃难得地被人吼得一怔。
“晓陌这个称呼,除了你,我没告诉第二个人。”沈陌一屁股坐在门槛上,细想之下,容越那里确实不能去的,否则眼前的人必死无疑。
“趁我还没后悔之前,你走吧。”沈陌背对着他,“记住,我姓沈名陌,若是还有下一次,少爷的敌人便是我沈陌的敌人。”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哐当一声,窗口竟然撞进来一个人,绯衣长发,正是影无,在看到影刃的伤势时,脸上的冰霜更浓,“主子听说你刺杀失败,临时吩咐计划暂停。”
眼看这外面已经有了断断续续的喧闹声,想是开始在府内盘查刺客了,影刃看了沈陌一眼,深邃的眸子里恢复了往常的孤寂,跟着影无破窗而去。
“你一开始只是感动。”躲过了容府人马的追击,影无盯着影刃有一丝不解。
“是。”刚开始的时候为沈陌的信任感动,那时被爷爷关在毒室里□,眼睁睁看着妹妹跟着自己一样受苦,在大街上被人唾弃,沈陌就像是冰冷的世界里突然冒出的一点温暖,怎能不感动。
“可是现在呢?”
“放心,没有结果的东西我会尽力去忘记。”影刃带着一丝保证。
听及此,那张书生气十足的脸再次出现在影无的脑海里,沈陌之于影刃,就像乐昌之于影无,同样的悲惨命运,遇到同样的星点温暖,这温暖该何去何从……
影无猛地摇摇头挥去这乱七八糟的想法,想起主子的吩咐,忙对影刃道:“下个月天朝的‘战旗’之争,你要做到赢下所有人,输给容越。”
影刃想了想,点点头,“在天朝那个是非之地,一人独大确实不好,主子思虑地对,确实该找个人来给我做权衡。
心下达成共识,但两人心头却愈加沉重起来,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却已弥漫满了阴谋的硝烟。
第二日,沈陌很早便匆匆赶往容越的武宣居,昨晚容府整个上下都被翻了个遍,禁止所有人踏出房门,早上才解禁,所以不得不拖到现在。
咚咚!“少爷”打好清水这才敲响了容越的房门,一整晚没睡,气色很是糟糕。
“阿陌,你来了!”然而开门的人却是姜素衣,一身水袖长衫,包裹着玲珑的身段,许是女人天生的嫉妒心理作祟,沈陌多看了两眼,着实美丽。
“给小姐请安,奴婢是来伺候少爷梳洗的。”沈陌端着水便走了进去,屋里除了容越和姜素衣再无第三人,床榻旁有一个凳子,被褥上还印着刚刚姜素衣趴过的痕迹,想是在这里陪了半夜了。
“你来了。”容越显然是被方才沈陌进来的声响给弄醒的,见姜素衣还在,“素衣,我没什么大碍,你先回去。”
“什么叫没什么大碍,你肩上的伤口那么深!”姜素衣说着便流出了心疼泪。
“小姐,少爷要起床梳洗更衣。”
果然沈陌的提醒奏效了,姜素衣俏脸刷得一红,说话也有些结巴了,“越哥哥,那我……我先回去休息,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看着姜素衣因为娇羞跑远,沈陌心里一阵翻江倒海,把毛巾递给容越,“你伤势怎么样?”
容越却是不接毛巾,直接抓住什么白皙的小手,不像别人说的柔软如棉,但却滑腻精致,握在手里很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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