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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综仙古]琼华掌门-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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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她为了双剑而远走,无论她表现得多么大义凛然心甘情愿,总是受了委屈。。。。。。他不能留住她,起码要知道她平安,可她不但不告而别,还断了所有音信。。。。。。是不是出了事,是不是?
这些年他在昆仑,她在琼华,隔着昆仑山脉遥遥相望,虽然未曾见面,却心知彼此安好。
曾以为此生就是如此,待一方先陨落,是他或者她。。。。。。为死者上一柱清香,面对南北昆仑遥遥拜祭,也便够了。
但万物难为有,无常似尾花呵。。。。。。她竟退位离开了昆仑山。
此心再不得安宁。
他也不想如何,只想确认她安好。。。。。。可等到亲眼看到她真的在这俗世生活的很好,甚至还被南诏王奉为上宾时,他却又不知为何生起气来。
想到这里,他脸上的微笑愈发甜蜜,语气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生硬,“夙瑶,你离开昆仑,是我欠你的,也是整个昆仑派和琼华派欠你的。但你为什么要断了联络?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
你——不该用自己的安危来惩罚所有人,这不值得,也太冲动。他的眼睛里清清楚楚传递出这样的意思。
夙瑶未曾料到自己的举动引发了这般误会,脸色变幻一番,最终还是苦笑。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夙瑶欲解释,却被打断。
清都乌黑的眉眼如同没有星光的夜空,深沉的怒气在勃发,他认定了的事情很少改变,剑道唯恒,这也是他的本心。
“和我回去。”他强硬地捉着她的手腕,“双剑已毕,你现在可以回琼华派了。没什么可担心的。”
夙瑶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此时听不进任何解释。她一使劲,挣开了清都的手,“清都,我现在还不能回去。”她离开琼华不是为了在南诏游历一番就一无所获地再回去。“我在此地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清都问,“什么事?”
夙瑶道,“时机还未到,我不能告诉你。”
清都顿觉荒唐,“你在骗我?”
夙瑶道,“我为何要骗你?”
“你难道不想回去了吗?”清都道。
夙瑶道,“我会回去,但并非现在。”
清都道,“两派即将飞升,夙瑶,你努力了一辈子,不正是为了这个吗?可你现在在做什么,为了无关紧要的事情滞留在外,然后错过这个唯一的机会?”
夙瑶被他问的有些愣了,随后只觉得好笑。作为“夙瑶”的一生,她确实一心只想着飞升,然而
同时融合了夕瑶的记忆后,她曾经以为牢不可破的执念已经彻底消散了。
何谓神?成神为何?成神之后如何
她从前从未想过这些,只是一心要让整个门派飞升。
“你觉得,只要通过天光就能举派成仙,从此脱离肉身凡胎?那么,你的心呢?”夙瑶轻声问他。
清都毫不迟疑道,“我的心自然还是我的心。”
夙瑶又道,“你认为所有人的心都还能是他们的心吗?”
清都茫然,凝视夙瑶,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夙瑶道,“‘无道非神’,清都,琼华的情况无人比我清楚,昆仑的情况无人比你清楚,他们中,有多少有一颗坚定不移的道心?”
只恐十中无一。
这句话如当头棒喝,清都惊道,“你的意思是。。。。。。?!”
夙瑶叹息道,“你好好想想吧。”
昆仑天光正如一张美好画饼,只可远看,却是充不了饥的。夙瑶不知道飞到那里会发生什么,但无论如何都不会是昔年那个惊才绝艳的一代掌门设想的,“举派飞升!”
“这太可笑了。”清都说,“这太可笑了。”
他有些恍惚,看着面前之人,却如隔着云端回首,只是不甚分明。
作者有话要说:

、变生肘腋

风有些冷。
“你是聪明人,与我交情匪浅,所以我不瞒你。”夙瑶直率地回应了清都“既然举派飞升隐患重重,为何不早些提出来让大家知晓”的疑问。
“已经三代,所有修仙之人都对这个办法深信不疑,不独琼华。只不过我派先所有人一步炼制出双剑,寻到双剑宿主。”夙瑶自己在遇到重楼恢复前世记忆之前也对此奉为圭臬,自然知道若直白说此路不通,根本无人会信,“哪怕知我如你,扪心自问,你此时此刻,当真能做到对我的话全盘接受?”
她的语气并不激烈,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偏偏那种坦白的眼神让清都有些耳热。他信她的话吗?——哪怕他已经竭力想要接受,依然还是半信半疑。
“我明白你的顾虑。”夙瑶说,“单凭我一番话,难以取信于人,所以你又怎能责怪我没有把话说开呢?”如果她当真把这番见解公之于众,只怕整个琼华派都要目她为离经叛道之徒了。
清都左右为难,面色迟疑。他自从得知琼华派有此等妙法,一直对想出这个法子的道胤真人惊为天人。此时骤然空口白牙告诉他这是一个错误,他着实难以消化,哪怕这样说的人是他信任至深的夙瑶。
但她没有理由骗他,选择告诉他而不是继续保持沉默,说明她唯独信任他。他不愿辜负这种信任,她独自保守这个秘密,或许已经很多年,如今肯说出来,或许是需要帮助。
“我相信你。”清都吐出一口浊气,既然选择了相信,接下来的问题就要彼此分担,他并不追问夙瑶从何得知此事,而更关心以后,“但飞升已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是否知道若是成功到达昆仑天光,结局会是怎样?”他们虽皆是掌门,又焉能与两派所有人相抗?这件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脱离任何人控制。
现在唯有寄希望于夙瑶的推测,她也把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说了出来,但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天光并非修仙捷径,而是天界神树所在之地。”
神树?任何凡间典籍都没有记载的事,从夙瑶口中娓娓道来,清都只是听着,没有提出任何质疑。
整个仙界并非如凡人所想的一般,功德无量,普度众生。相反,从三皇时代开始,神界就通过一株通天彻地的神树汲取人族气运,神树的躯干在天庭,虚幻的根系遍植大地,不为人知地把本属于凡人的气运源源不断地输送至天界各处,供神人长生与法术。
而曾被预言“人族当兴”的凡人们因为失去了这部分气运,一直未能有大的兴盛,甚至至今一部分与妖族混居,时时要受到欺凌,甚至将希望寄托在根本不会有所回应的神灵身上。
为今之计,只有砍断神树,截断气运之路,终止神灵这种窃取行为,方是正途。
“神树所在地是天界重地,寻常仙人亦接近不得,岂能容许琼华与昆仑通过那里举派飞升?真到了那时,必定是会有天神前来制止。”夙瑶最后说道。
清都脸色苍白,藏在袖子里的手已经变得冰凉,他定定看着夙瑶镇定自若将这种天大秘闻说出来的模样,有些不敢认她了。
夙瑶的眼中闪着莫名的光彩,不知为何,他知道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可。。。。。。她为什么还能如此平静?
不愿被小瞧的清都很快恢复了面上的平静,“我也不问你从何得知了,单单是你提出的办法,就可谓异想天开!”连昆仑天光都要穷三代之力,花费无数精力才智方得抵达,何况连普通仙人亦不得接近的神树!哪怕侥幸有办法,又要怎么摧毁?
夙瑶的袖子在风中猎猎,微微一笑,说不出的意气风发,“只要你信我就已经够好。我自有我的办法,你只需回琼华,在天光落下时尽力保全门人就够了。”
数百年的大梦,也该醒了。她会去取得盘古斧,亲手斩断她昔日居住无数岁月的神树!
神界不仁,她又何须客气?
她本是开天之初诞生的神灵,信奉的是自然之道,自从洞悉了天界的隐秘,就已经十分不齿这种敲骨吸髓的卑鄙行为。
那群荏弱的神灵,竟还要靠吸取凡人的功德气运,致使果报混乱,善者早夭,恶人当道,杀人放火得金腰带,修桥铺路反无尸骸,这种种不平,只为了成全那群后天自私神灵的无耻私欲!
“我有几个可信之人,可以教他们知晓飞升一事大错特错的厉害。”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他必须动用亲信弟子,方可保全更多的人。他已经猜到走到了那一步之后所有人的结局不会太好,可事已至此,只能选择相信夙瑶,放手一搏!
夙瑶颔首,也说了几个弟子的名字,“这几个琼华弟子你可与之坦白。”几人都是昔日得她亲手指点教养,俱是品行无疑,且对她深信之人。她从腰带上摘下一枚常年不离身的玉环,上面打着鹅黄色的穗子,玉色温润透亮。
“以此为凭。”清都接过,郑重收在怀里,心内慨叹,不过是来寻人,竟牵扯出此等风波,实在是令人意想不到。年轻的昆仑掌门心中并不平静,面色上也带了些出来,入鬓长眉皱起,眼带沉思。
翩翩飞花坠落不歇,风从他青衫上吹过,衣袂翻飞,远远看去如神仙中人。
“你无需太过担忧。我有分寸,必定不会置所有人于险地。”夙瑶宽慰他,她下颌线条柔和放松,是真的不在意,还是有心隐瞒?
清都发觉自己看不透她,莫名地有些压抑与悲凉,不知是为了两派即将迎来的劫难,亦或是与幼年玩伴渐行渐远的预感。
清都心性坚定,很快收起来乱七八糟的感慨,又与夙瑶商议几句,忽然就是一怔。
——远处青山,一只浑身火焰的鸟嘶声长鸣,向着南诏王宫飞了过来。
“毕方!”夙瑶顺着他的视线一看,顿时也有些惊了,这种上古异兽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独脚的毕方鸟来势汹汹,似乎是冲着南诏王宫而来,一张口就下了一阵火雨。
无数火焰从天降落,落在一些建筑上燃起大火,连一些殿宇都被波及。喷吐出的火焰一部分冲着清都和夙瑶飞过来,清都拉着夙瑶闪过一阵火雨,然而四周更多的地方响起哀嚎声,显然有不少人被火焰沾上,或是被大火惊吓。
清都清隽脸上闪现怒意,“我去解决它,你去救人。”夙瑶伸手拉住他飞扬的衣袖,对他摇头,“等等,毕方似乎是冲着泰极殿去的。”
泰极殿正是今日接待使节之处,杨国使节和南诏王及众大臣还在里面宴饮

“它是有人指使的!”清都立刻明白过来,更怒,“何人如此可恶!”
说话间,四周哀鸿遍野。好在毕方似乎意在震慑,没有再次喷出火焰。
“快去看看。”夙瑶召唤飞剑,清都立即抽出佩剑替她格挡开零星的火苗,“走!”
一个黑影立在不远处,仰首看着二人同乘一柄飞剑而去。
泰极殿。
美人的腰肢软舞与盈盈秋波,环佩叮当,鼓乐声鸣响,空气中浮动着扑鼻的香气。大臣们彼此谈笑敬酒,恭祝南诏王万寿无疆。
长琴斟酒却不喝,只是静静望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出神。他如今的身体碰不得酒水,只能嗅着美酒的淡香,不知在想些什么。
除他之外,筵席上绝大多数人已经喝得酒酣耳热,衣襟上洒落了酒液尤不自知。
南诏王是首先发觉不对的人,他右手一颤,乌木筷子落在了桌子上,啪嗒一声,淹没在酒席喧闹的声响中。
但很快,接二连三的酒盏打破、筷子掉落的声音响起来,除了杨国使节一行,所有大臣都软软坐在位子上动弹不得。
“护驾!”一位武将大吼一声,可是殿外静悄悄的,竟无近卫进来查看。
所有人脸如死灰,刀子一样的眼神狠狠瞪着杨国使节一行人

舞姬乐师顿时尖叫的尖叫,摔琴的摔琴,瞬间拥出了殿门,却被外面尸体堆叠的惨状吓得两腿颤栗,不敢再走。
一共三百三十人,竟都在悄无声息中被杀死。一队黑甲蒙面的士兵手执长刀,刀上犹自滚落血珠,整个场面如同地狱一般。
南诏王料想自己所有的近卫队已遭遇不测,却还沉得住气,“杨国人,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他扫视一圈,除了杨国使节以外,还有国师、荼毗王及圣女三人不曾中毒。
王弟身体孱弱,但国师和圣女皆有呼风唤雨的能力,完全有能力护住他,但南诏王非但没有因此而开心半点,而是心愈发往下沉了——杨国使节的人不可能悄无声息就突破皇宫的戒备,必然有人里应外合,而这狼子野心之辈,几乎不做他想。。。。。。
他意味深长看着紫萱圣女,只要他一死,再有了女娲一脉的支持,谁能上位岂非呼之欲出?紫萱察觉他的目光,嫣然一笑,“我的王,无需惊慌。我会保你。。。。。。下地狱!”
她咯咯一笑,对殿外的披甲人一声令下,所有的大臣身边都站了一个士兵,被看管起来。
“诸位大人,你们都是南诏国的老臣,且是信奉女娲娘娘的虔诚信徒,我不会为难你们,但也请你们别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来!”
“真是一场好戏啊。”长琴似乎没有察觉这场阴谋因他而起,平静地看着剑拔弩张的场面,兴味盎然。紫萱欲过来牵起他的手,却被他避开,她也并不在意,柔声道,“留芳,今日过后,你就是南诏国的王,我就是你的王后,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
“荼毗王,你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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