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不善 作者:倾城漫舞-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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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在这里?”林涵溪轻声问道,想要坐起身,却被易跃风按住了肩膀。
“不想很快再昏过去就乖乖躺着。”易跃风一脸的严肃,看起来还是蛮有威严的。
于是,林涵溪真的乖乖躺在那里了,同时也一言不发地望着易跃风,望进他深邃的黑瞳里,想看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关于他,真的有太多的秘密是她所不明白的!
“接下来,可能要冒犯了!”易跃风掀开林涵溪的锦被,利落将她的穴道点了,让她动弹不得。
林涵溪刚想吼她,却被他抢先道:“不想你那两个没用的下属被活捉就尽管喊出声来!”易跃风一脸正经地说着。
难道是倾歌和公孙璟?可是他们为什么没有来?来得却是易跃风?林涵溪百思不得其解。
“不用猜了,近几日这镇宁王府四周多了之前三倍的侍卫把守,若是他们潜进来,结果就只有一个,被活捉!”易跃风邪笑,一脸的骄傲。
“你是在炫耀吗?”林涵溪白了他一眼,不去看他,没有观众,看他再得瑟。
“是在陈述事实,你不觉得为夫不光英俊潇洒并且武功盖世吗?”易跃风将连凑近林涵溪,口中的热气吹打在林涵溪的脸上,让她有些痒。
林涵溪斜睨了一眼易跃风的俊脸,轻蔑地道:“懒得理你!”
“呵!”易跃风确实很喜欢林涵溪在他面前时的性格,不过,此时确实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他没忘了正事,并且他也知道,倾歌和公孙璟同时也在等着他的消息。
于是,易跃风利落地将林涵溪的前襟解开,使得她雪白的肌肤和高耸的柔软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喂!易跃风,你要做什么?”林涵溪低吼着,那愤怒的眼神像是要把易跃风吃了一样,实际上,就是现在吃了他,林涵溪也觉得不解恨!
“娘子,得罪了。”只见易跃风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将瓶中的褐色液体倒在她的胸口,然后将自己的大手紧贴住之后,朝她运功施内力。
林涵溪只觉得自己胸口一暖,紧接着心里像着了火一样,让她不觉张开了口,仿佛这样可以散热一般。
渐渐的,易跃风的额头伸出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里尽是专注,专注的让林涵溪觉得,即使此时有人用刀比着他的脖子,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终于,在易跃风确认那药物被林涵溪全部吸收到体内的时候,他才收功,为林涵溪将锦被盖好,同时也解了她的穴道,发现她正愣愣地看着自己,勾唇笑道:“如此看着为夫,可是爱上为夫了?是不是觉得,为夫比那王爷对涵儿好多了呢?那就来为夫的怀抱吧!”说着张开了双臂,像是在接纳林涵溪。
林涵溪连忙收回目光,别开了眼睛,她知道自己失仪了,刚刚,她确实是有些走神,她在想,为什么自己睁开眼的时候,没有看到冷无尘,看到的却是与自己只有几面之缘却屡屡帮她的男子易跃风?
、第五十九章 曾经凶险忆当年
她想不通,却也无从得知答案,若是问眼前的男人,他一定会不正经地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可若是说他毫无企图,完全出自对自己的好感,林涵溪绝对不相信,她可不是三四岁的小姑娘,那么好骗!
易跃风故意提及冷无尘,其实他此刻真的很想听听林涵溪心里是怎么看待冷无尘的,近来接二连三发生了一些事,他自知对不住林涵溪,可是,在这件事里,林涵溪一直都是牺牲品不是吗?
她的命运,早已在她被指给自己的那一刻便注定了,可是,造化弄人,林涵溪竟然是数一数二的江湖组织的头目,这也叫她的命运有了新的契机,她的结局,也许不会很坏。
“你少臭美!真是奇了,堂堂天冬楼楼主,成天没有事情可以做吗?”林涵溪成功地转移了话题。
易跃风脸一沉,盯着林涵溪那一脸的蔑视表情,心中暗骂她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林涵溪被他盯得脸有些发烧,于是不自然地道:“你一定是在心里骂我!”说着便别开眼睛,不想与他的眼神再有交集。
易跃风被她气得哭笑不得,只得绷着一张脸,道:“你自己保重身子,记住我对你说过的话,不要插手朝廷的事,你付出的越多……”易跃风没有说下去,空留轻轻的一声叹息便消失了。
林涵溪这才放松了警惕,缓缓坐起身来,果然,她的身体恢复了,这一次,比往次都要快许多,这是为何呢?
看到碧珠以及几个丫鬟在地上东倒西歪,应该是被迷晕了,林涵溪仔细地想着刚刚被易跃风医治的经过。
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被易跃风唤醒,刚刚他为自己传送内力的时候,是将药物放置自己的心窝处,而往日,公孙璟都是将药物放在自己的手心让自己慢慢吸收。
问题应该就出在这里!
既然自己此时已经无碍,再纠结那些过程确实没什么意义,如此想着,她又重新躺下了,如今身上如此轻松,应该好好睡一觉才是。
不多时,便进入了沉沉的梦乡之中。
府外,倾歌和公孙璟执着地等待这易跃风,既担心他被府中的侍卫发现,又担心他无法完成对林涵溪的医治。
冷风吹过,让二人不禁一颤,这深夜确实漫长难熬。
就在他们各怀心事,各自感叹之时,那道红影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嘴角噙着招牌邪笑,自信地望着眼前一脸焦急的两个男人。
“易楼主,敢问门主她……”倾歌早已知晓林涵溪与易跃风之间的纠葛,身份在他们之间早已不是秘密。
“药我已经帮她服下了,她现在已经安好。”多余的过程他不想说,眼前这两个男人都是他的情敌,他怎会不知?只是他再明白不过,此时他最大的敌人还是“自己”。
“多谢易楼主!”倾歌和公孙璟异口同声。
“不必多礼,你们的门主实在惹人怜惜,有一事还请你们二位多多提醒她。”此时易跃风负手而立,贵气难掩,一本正经地道。
“请易楼主示下。”倾歌心中忐忑,不知林涵溪在镇宁王府是否露出了什么马脚来。
“如若你们留香门还想千秋万代,就劝她早日离开王府,离开镇宁王,以你们楼主的性格,一冲动便卷入朝廷纷争恐怕是避免不了的,希望她好自为之,不要酿成大错才好。”易跃风说得语重心长,可他也知道,与她本人说过几次都无法撼动她,单凭她两个属下,又有什么用处呢?恐怕是白费唇舌吧!但,他能够做的,恐怕也只有这么多了!
易跃风说完便离开了,今晚,他的使命结束,却忽然想找个地方安静一番,不知不觉便来到了柔妃的墓前。
此时的易跃风,将自己的丹颜穴解开,他又恢复了冷无尘的面容,只是还穿着那身红衣,映得他英俊的脸,惊为天人。
“母妃,孩儿不孝,来看您了!”冷无尘跪在柔妃的墓前,眼神格外坚毅。
“母妃,孩儿好想将她带来让您看看,可是孩儿近来越发觉得对不住她了,曾经,孩儿那么坚定地想要利用她,她也确实是一颗好棋。可是,她真心对待孩儿,孩儿犹豫了,孩儿该不该放开她呢?”冷无尘的脸上渐渐显示出了一些脆弱,一丝忧郁,他是真的不知所措了。
“母妃放心吧,孩儿从未懈怠半分,一切都尽在掌握,孩儿一定会将她挫骨扬灰,用她的血来祭您,相信那一刻不会太远了!”冷无尘的眼神渐渐变得冰冷,当年的事仿佛历历在目。
他看着自己的母妃倒在自己身边,看着皇后在自己面前妖冶的笑容,看着自己的父皇纵然心痛却最终未能为自己的母妃申冤,他的心从那一刻开始,便变成了一块寒冰,恒久不化,犹如寒冬腊月结冰的寒潭一般深不见底。
再也没有一个人,是他可以完全信任的,再也没有任何事,比为母妃报仇还重要的,再也没有什么人,是他不可以利用的。
可是,只有她,是他下不去手拿来随便利用的,虽然,他已经利用过她,而且她还心甘情愿牺牲自己,去为自己办事。她不是傻,相反的,她比任何女子的心都明澈,都聪颖,可是她为了自己,连命都可以不要,这是不是就证明了,她……真的爱自己?
芙蓉糕事件真的是惊险万分,可区区一个青铜门的小角色,真的值得她拿自己的命赌吗?分明是她早已做好了一切安排,确保万无一失才实施的,可这并不能抹煞她的功劳,至少,她让自己很轻易便查处了那个柳儿的底细,恐怕现在连她自己都还不知道这个柳儿是谁派来的吧?
青铜门门主,在朝廷上,他们面和心不合,势不两立,在江湖上,他们依然对立,一山不容二虎,终究会有结果的,至于留香门……
冷无尘想到这里,缓缓起身,嘴角挂着饶有深意的笑,目光变得越发深远了起来。
、第六十章 突来风暴难承受
当林涵溪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回想昨晚的事,易跃风虽然占了自己的便宜,可是却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里脱离了苦难,自己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莫名其妙被吃了豆腐,是可忍孰不可忍!即使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可看着他那张风流不羁的脸,林涵溪就觉得自己吃亏了。
是,林涵溪承认他易跃风确实长得貌比潘安,而且他频频像自己示好,她林涵溪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木头,可是,这样的男子,欠了多少风流债?又如此示好过多少女子?
想到这里,林涵溪连连吐口水:“呸呸呸!我才不是吃醋!易跃风,下次,再有下次,如果你再这般轻薄我,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时,碧珠走了进来,看到林涵溪脸色不太好,知趣地呆在一边,她明明听到刚刚王妃像是在讲话,还以为是在传唤自己,可是一进这凝香阁,发现林涵溪根本没有传唤她的意思。
而对于昨晚她自己为何会躺在地上睡着了只字不敢提,生怕遭到林涵溪的责备,好在林涵溪吉人天相,否则,她不知会不会遭到王爷的责罚呢!
林涵溪看了碧珠一眼,勾唇一笑,看这她的眼,便知道她此时内心的忐忑,于是问道:“碧珠,王爷在哪里?”
“啊!回禀王妃,王爷一早便出府了,至于去了哪里……”碧珠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嗯,没事了,你下去吧,我有些累了,想歇息。”林涵溪起身朝软塌走去,听到背后的碧珠轻轻舒了一口气,莞尔一笑,这冷无尘,当真对自己如此冷漠吗?
林涵溪侧卧在软塌上,静静思量着昨晚的事。冷无尘必定在朝露阁欢愉一晚,可此时她的心却无比的平静了。
她忽然有兴致想要出去走走,但又不想有人跟着碍手碍脚,想必这几日冷无尘也不会有闲工夫来自己这凝香阁了,何不借着这个时机好好到外面逍遥一番?
说走就走,林涵溪照例换了一身男装,一溜烟跑到了大街上,发了讯号给倾歌,与之会合。
“敢问门主身子怎样了?要不要紧?”昨晚的事真是虚惊一场,若不是易跃风的出现,此时怎可能见到林涵溪?可是看林涵溪生龙活虎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又有几分疑惑,这次怎会恢复这么快?
“无碍无碍,小歌歌最关心我了!”说着林涵溪拍了拍他的肩膀,像真的夸奖倾歌一般,眼中尽是赞赏之意。
“昨晚易楼主……”倾歌刚一开口,便发现林涵溪的脸色变了,于是顿住,窘在那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左右为难。
“别跟我提那个混蛋,一听到他的名字,我就生气!”林涵溪双手插腰,指手画脚地道。
“门主,话不能这么说,昨晚若不是易楼主,此时的门主恐怕还在床上躺着,像往日一般无法动身。”倾歌说得是事实,林涵溪每每毒发都是公孙璟亲自为她医治,将药敷在她的手心,比起易跃风用内功帮助林涵溪将药直接吸收至胸口,药力也便缓了许多。
“倾歌,说了不许跟我提他,你烦不烦啊?他是帮我解了毒,但并不代表我就要感激涕零,感谢他八辈子祖宗吧?”林涵溪有些急了,她实在不明白,怎么越是不想听到谁的消息,就越是要听到?
林涵溪本就在崩溃的边缘,却不想在下一刻发生了让她更为崩溃的事,那就是,易跃风不知何时早已出现在她的身后,悄无声息,让她丝毫未觉。
“涵儿就这般不想见到为夫吗?”邪魅的声音在林涵溪耳边响起,带着热气,吹打在她耳边,让她不由一个哆嗦,急忙回头,对上易跃风那双狭长而邪肆的眼睛,心底一颤。
从何时起,她开始抗拒这双眼眸了,又是从何时起,她非常想回避这个男子,她自己都搞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俗话说的好,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林涵溪怕什么?怕过什么?
“我当是谁?原来是天冬楼的易楼主,幸会幸会。”林涵溪说着场面话,身子不由往旁边躲了躲,给倾歌递了个眼神,眨了眨眼睛。
倾歌连忙道:“易楼主可是有什么事?”
易跃风笑眯眯地望着配合默契的主子和下属,邪邪地笑了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听说今早镇宁王与二皇子外出行猎之时,不慎受到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