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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碧眼神雕-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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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铮狂叫一声,道:“我与你拼了……”但是他话没说完,就趴倒于地。

李文通冷笑一声,道:“你运功之际,已被我将‘诛心钉’钉入脊椎!我非要你眼见你的孙儿惨死……”他话声未了,耳边响起一声低沉的话语:“阁下这样也未免太毒辣了吧?”

李文通骇然色变,闻声立即回过头来。

石砥中缓缓走了出来,他脸色凝重无比,沉声道:“想不到毒门一脉自相残杀,竟然做出这等事来!真是可叹!”

李文通脸色大变,他右手一扬,三枚乌黑的钢钉咻咻急响,电射而出,朝石砥中激射而来。

石砥中目中掠过一丝寒芒,大袖一扬,三枚钢针立即倒射回去。

孙铮欣喜道:“石公子来得正好!”

石砥中冷眼一扫,只见孙铮脸颊肿起老高,全身坐于地上,显然是在运功之际受了暗算。

他冷哼一声,道:“李文通,你好大的胆子!好狠的心!”

李文通避开那倒射的三枚钢针之后,便拔出长剑握在手里,神色紧张地望向石砥中。

他深吸一口气,道:“这是我毒门之事,不须外人干涉……”石砥中嘴角掠过一丝冷笑,道:“我就看不惯那等暗算别人的小人,这回事我管定了!”

李文通知道石砥中既能闯进这地下室里,外面埋伏的毒门弟子,一定是凶多吉少。

他长剑一伸,架在孙铮颈上,狠声道:“你若是再上前一步,我便将他杀死!”

石砥中不屑地道:“他的生死与我毫不相干,我岂会受你威胁?”

他突地大喝一声,身形起处,一足横空踢出,有如电掣星飞,迅捷无比。

“啊!”

李文通痛苦地哼了一声,手中长剑顿时脱手飞出,整个身子跌出四尺之外。

石砥中将孙铮挟起,左手一伸,已将孙铮背起镌着的二枚钢针拔出。

他沉声道:“赶快运气行功!”

李文通大喝道:“石砥中你看看这是什么?”

石砥中抬头一看,只见孙玉陵紧闭双眼,被李文通挟持于手中。

李文通狠声道:“我再次警告你,你若不插手此事,我便不会将他杀死,否则的话……”石砥中眼中射出凶残的目光,道:“想不到你竟会是如此卑鄙的小人,本来我想要饶你一命,现在却不可能了……”他话声未了,金光突现,一枚金羽悄无声息地急射而去。

他身形一动,振臂骈掌,“嘿”地一声急挥而出!

“啊!”

李文通右手“臂儒穴”中了金羽,还未及闪开,眉心已被石砥中发出的一掌劈中,惨叫一声便栽倒地上。

石砥中猿臂一伸,将孙玉陵接住,他怜惜地望了一眼,道:“可怜的孩子!”

他将孙玉陵放在孙铮面前,道:“我是看在令孙面上,救了你这一遭,你也不需谢我,不过我希望你能将那炼毒之法毁去,不致流传于世。”

孙铮抬起头来,眼中含着泪水,道:“老夫一定遵嘱……”石砥中低声叹了口气,道:“我也要走了,我要到西藏去。”

他身形移处,消失在甬道的尽头。

孙铮望着那消逝的人影,良久,方始喃喃道:“他真是一个侠胆英雄,愿上天祝福他!”

西藏,这位于世界屋脊上的土地,蕴藏着无数神秘,由于地理上的隔绝,自恒古以来即与中原少有来往。

初春,冈底斯山上还是冰雪封山,藏南深谷的积雪却已渐渐融化。

潮湿泥泞的土地上,满布车辙的痕迹,一条条的、杂乱地向着拉萨城而去。

…………………………………………………………………………

第二十八章白塔大师

拉萨是前藏的首邑,四面雪山环绕,中间一片平原,拉萨河即从这个平原上缓缓流过,灌人雅鲁藏布江里。

藏土高原的春天来得比较晚,拉萨河还是冻结的,厚厚的冰河上,牛车缓缓地走过……拉萨在拉萨河北岸,是前藏的政教中心,布达拉宫即位于此,是达赖喇嘛居住的地方。

将近黄昏,天空一片绚丽的彩霞,阵阵炊烟袅袅散在空中……拉萨城的灯火亮了,这西藏惟一的城市,在晚霞下显得更美了。

苍穹里亮起了第一颗寒星,闪烁的星星带来的是夜神薄薄的轻纱。

夜幕张起,一弯银月升起,淡淡的月华洒出,大地一片朦胧,自藏南纵谷里飞来的轻雾,将拉萨城全都罩住了。

拉萨河的冰层上,已经看不见那高篷的牛车,这时,一匹高大的血红快马飞驰而过。

石砥中两眼炯炯发光,他迎着吹来的寒风,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拍了拍马背,自言自语地道:“拉萨终于到了!”

马蹄敲在冰上,发出一声声清脆的音响,有似夜空里响起的铃声……“当!”一声宏亮而深沉的钟声,自布达拉宫传来,钟声飞越空中,回荡不已。

石砥中吆喝一声,红马迎风展蹄,飞驰而去,恍如天马凌空一般,蹑虚蹈风,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布达拉官高耸的寺院,依着山坡建筑,宏伟壮丽,高有十三层之多。

飞檐斜伸入空,淡淡的月色洒下,宽敞的石阶下,有很多肃立的喇嘛。

重重寺院,重重石阶,有川流不息的喇嘛低垂双眉,合掌行过。

钟声停歇了一下,又响了起来,“当”的一声后,又接着一声……浑厚而深沉的钟声,仿佛蕴含着无比的哀伤,但是却又有着轻微的喜悦,真使人不了解为何竟会是如此?

钟声不停地响着,随着夜风传了开去,震荡在夜空里……钟声未歇,一条人影闪现在墙头之上,接着,另一条人影也闪现出来。

他们探首窥视着院子里的喇嘛,好一会,他们飞快地缩回头去,跃落墙下。

淡淡的月光下,那两条影子闪了开去,跃出三丈余,躲在山坡边的一块大石后的阴影下。

一阵衣袂破空之声传来,两个身穿红袍的喇嘛跃上墙头。

他们四下观望了一阵,说了几句藏语便又跃回寺院之中。

这时那躲在大石后的两个人缓缓地探首出来。

皎洁的月华,照射在他们身上,可看清他们身穿玄色紧身的夜行衣,头扎黑巾,背插长剑。

那左首一个人轻声地问道:“娘!这庙里好森严呀!我们来了三天都没能进去,看来今晚也没有办法!”

这时那右首的人侧过脸来道:“婉儿!再等等看,待会儿可能有机会的……”她抬头望了望天空,接道:“等这阵黑云过来,遮住了月亮之后,我们便可偷偷进去,否则的话,我们非要硬闯不可了!”

月光下,上官夫人双眼注视着布达拉宫,自眼眸中射出毅然的目光。

上官婉儿轻声道:“娘!这儿的食物好难下咽,还要用手抓着吃,我真想早点回中原去。”

上官夫人怜爱地轻抚着上官婉儿的肩膀,说道:“今晚只要能进到寺里,只要能够找到藏经楼,为娘的便可以得到那大漠里鹏城之秘的解答,那么,明天我们便可回中原去。”

上官婉儿睁大眼睛,道:“娘!我一直不晓得,为什么您一定要得到那个尚在未知中的什么鹏城之秘?”

上官夫人眉梢一挑,道:“惟有得到那鹏城里的宝物及秘籍,为娘的才能成为天下第一高手,那时让天下武林人物都晓得我以一个女流之辈,到底也能领袖江湖。”

上官婉儿暗忖道:“娘都快五十岁的人了,为什么还要做什么天下第一高手。”

上官夫人目中显现出一股强烈的欲望,她似是沉缅在幻想之中,继续低声说道:“我要使什么二帝三君都败在我的手下,做我的奴隶。”上官婉儿推了推她的母亲,轻声道:“娘!

您为什么要这么想呢”

上官夫人眼中锋芒毕露,她一听上官婉儿的话,蓦然低下头来,凝视着女儿。

上官婉儿畏惧地低下头不敢正视她母亲眼里那种逼人的目光。

上官夫人眼中锋芒缓缓敛去,她轻声道:“婉儿,你瘦了!”

她轻轻托起上官婉儿的脸,怜惜地道:“你是不是在想石砥中那小子?”

上官婉儿幽怨地道:“娘!你别问了,好吗?”

上官夫人恨声地道:“石砥中那小子真可恨,不知什么时候竟成了毒门的掌门人,我看他简直是毒迷心窍了,连我们都不记得了。”

上官婉儿心头一痛,好似被针刺了一下,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侧过头去,暗暗弹去了萦绕在眼角的两颗泪珠。

她轻声地道:“我一点都不怪他。”

上官夫人冷哼一声,道:“我不会放过他的!”

上官婉儿叫道:“娘!你还没告诉我,为何想要成为天下第一高手,要使得二帝三君都做你的奴隶?”

上官夫人眉尖一轩,道:“因为我恨他们!”

“恨他们!”上官婉儿诧异地睁大眼睛,问道:“为什么呢?”

上官夫人道:“因为他们逼得你爹抛弃我去做和尚!”

上官婉儿秀眉一皱,道:“又有谁逼爹去做和尚?”

上官夫人冷哼一声,道:“我是晓得他不满我的权利欲望太高,但是他却一直不愿替我争气,不肯苦练剑术,成为天下第一剑手。”

上官婉儿这才晓得当初父亲上官梦痛苦地出家为僧的原因。她默然低下头来,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上官夫人似是回想起往事,她缓缓地自言自语地道:“当年他与柴伦两人一起,俱为武林后起之秀,但是柴伦因为钻研琴艺与阵法之学,所以剑法较上官梦为差,但我却属意于柴伦,因为他是岭南世族……”上官婉儿不知自己母亲为何会在这时会有如此深的感触,竟然将年轻时的往事通通说了出来。

她嘴唇嚅动了两下,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只是睁大眼睛,凝望着她的母亲。

上官夫人喃喃地道:“谁知柴伦遇见一个来自关外的牧人,学得驯马之术,并且得到西城大宛生的宝驹‘汗血宝马’,终日都是与马为伍,把我冷落一边。”

她眼中掠过一丝怨恨的目光,恨恨地道:“这还不算,后来他又得到了前代琴仙遗下的‘天香宝琴’,从此几乎不见人影,所以我一气之下,就嫁给了上官梦。”

上官婉儿睁大双眼,愕然望着上官夫人,暗忖道:“原来娘是因为赌气才嫁给爹爹的,唉!可怜的爹爹。”

她缓缓闭上眼睛,脑海中浮起了石砥中的影子,但是随即她又想到那依偎在他身边的罗盈来,顿时,石砥中那冷漠的表情使得她心弦一颤,自心底泛起了痛苦而酸涩的味道来。

她暗自喊道:“石哥哥!”

这些日子来的无尽相思与路途奔波,使得她的感情变得脆弱无比,一想到石砥中,她的心头一阵难过,几乎哭了出来。

上官夫人可没注意到她女儿的表情,她仍自轻声地说道:“谁知以后柴伦竟然在遍览古书的情形下,学会了剑道中的绝技,成为名震天下的七绝神君……”她恨恨地道:“最可恨的是你爹却丝毫不知长进,还是老样子,我就气他一点都不听我的话,连海南剑派竺化那破毛剑都打不赢,所以经常与他吵闹……”她一掌拍在大石之上,恨声道:“后来他竟然敢抛下我,出家去当和尚了!”

上官婉儿一惊,被破裂的石屑溅得满头都是,她一拉上官夫的衣袂,道:“娘!您怎么啦?”

上官夫人也是悚然一惊,才自沉思中惊醒了过来。

她苦笑一下,放低声音道:“我是在气你爹竟然做出这种事来!”

上官婉儿道:“那么后来柴伯伯又为什么要发誓杀尽天下的和尚呢?”

上官夫人轻叹道:“他是怪你爹不该抛下我去当和尚,所以逼你爹还俗,却被你爹躲开,以致于愤极杀死不少五台、少林、峨嵋的和尚……”上官婉儿眼中掠过一丝极其难言的情绪,她轻声道:“娘!只有他才是最爱你的,唉!

若是石哥哥能够这样,叫我为他死,我也甘心呀!”

上官夫人听她女儿说得如此大胆,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红晕,随即又听到上官婉儿那样凄惋地叹息着石砥中的薄情。

她冷哼了一声,道:“等我得到这鹏城之秘后,我会叫他叩着头来求我,要我将女儿许配给他。”

她眼前一黯,突地看到一大块乌云将月光遮住,立刻,她一拉上官婉儿,道:“婉儿,我们去吧!”

上官婉儿身形一动,立即又退了回来,她轻声道:“娘,你看!”

上官夫人循着上官婉儿伸出的手指望去,只见布达拉宫的屋顶上,一条魁梧的人影飞掠而来,快速无比,转眼的功夫,便已跃上高墙之上。

她心里一凛,忖道:“想不到藏土边陲也有轻功如此高明之人!”

那条人影现身在墙上,随即两条人影一闪,又有两个喇嘛跃上墙来。

他们见到这人,都恭敬地躬身为礼,说了两句藏语。

那条魁梧的人影,嗯了一声,挥了挥手,也说了两句藏语。

立时,那两个喇嘛退了下去。

上官夫人运聚眼力,也只能看到那魁梧的人影头顶光亮,身穿暗红色的大袍。

她凑在上官婉儿耳边说道:“这也是一个喇嘛,可能是寺里的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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