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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寡妇之吃肉清谷天-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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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遥挑眉,盯看李管事,半晌儿,沉声道:“李管事,这程府外院本不需我多言,均是你挑的人,但程府里这种三番四次收人小惠的人却是万不能再留了,虽是小事,却是以小见大。”
“啊?”李管事面上有些疑惑,片刻儿,才了悟似的道:“不是,二夫人,您误会了。”
“行了。”姚遥不耐地挥挥手,道:“我仅只提个醒,是不是的,你自己把握。但门房上切不能有这类人,若让我寻着,别怪我做事不留情面。”说罢,叫来秋意,秋叶,道:“随我去趟前院,会一会这一径要见我的盈姑娘。”
“是。”两个丫鬟柔柔地施礼应道,随在姚遥身后向前院行去。独留李管事一人苦着张老脸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才回神紧步跟了上去。
一路上秋意浓浓,红叶霜霜,院内外均是干净有序,所过之处,凡遇仆从均知礼回避,姚遥点头应礼,对不过二个月便有如此成果的程府,她还是颇为满意的。
到了正堂,门口的两个丫鬟施礼问安,姚遥点头,带着两个秋进了堂屋,堂屋正面门的是两张雕松鹤的檀香木桌椅,两侧分别各置两套黄花雕花客桌椅,四面墙上悬有字画,均是名家大家,姚遥来前院来得少,也不甚关注这类东西。所以,她一进门时,瞧见背对自己赏画的那绰约苗条的背影,心里便知晓了这位盈姑娘定是与那被称为才女的类型女是有些关系的。
她进了门,那女子却未曾回身,只定定地站在沈周的《青园图》前(此处,借明代国画大师沈周),似是整个人已浸入画中,无心旁鹜。姚遥微撇了一下嘴,径自坐到正座,待秋叶将茶奉来,便一口一口啜了起来,话说,刚才忙那会儿还真没顾得上喝口茶,这渴。姚遥喝得高兴,那位盈姑娘看得高兴。待姚遥喝光一杯茶,那盈姑娘还在画中未曾回神。姚遥将杯子掷于桌上,起身,迈步,边走边道:“秋意,盈姑娘离府前,将那厅上之画取下送与她。”
“是,夫人。”秋意低声应了。
姚遥便再未去瞧那盈姑娘,脚下不停得向厅门处行去,直至到了门口,方听得那盈姑娘柔媚莺语之声:“二夫人,您请留步。”
姚遥身上抖了抖,虽说日头高照,仍觉身起粟皮,这声音,真是媚到骨子里了。她轻咳一声,未曾回身,只客气应道:“盈姑娘来程府既是为了此画,依姑娘与大公子的情份,送与姑娘也无妨,待大公子回府,自有人报知于他,姑娘见不见我,并不打紧。我还有旁的事情,便少陪了。”说罢,提步迈槛,便要回内院去了。
“二夫人,您怕什么呢?我一区区小女子?”那娇媚声再起,可那语意却不婉转。
“嗯?”姚遥挑眉回首,便见着那眉眼轻淡,却有着无限风情的女子,端得是一个气质佳人,耐瞅得很。姚遥轻笑一声,应道:“盈姑娘,开得什么玩笑话?你我,何来的怕字呀?”
“二夫人既无怕意,何以来了,不唤小女子,却是转身要走呢?”
姚遥只觉这话分外别扭,竟让她忆起好久未曾回想起的上辈子所述的那个特殊词汇“蕾丝”。她心肝颤了颤,轻咳一声,未再沿着这奇怪的话茬走下去,正色直问道:“盈姑娘来程府,所为何事?”
那盈姑娘娇娇弱弱,身旁却未曾带一人随侍,她听了姚遥的问话,不曾答话,只起步轻抬,半晌儿才身姿曼妙地行至桌旁,端势端架地坐到椅上,兰花小指一拈,执了桌上的茶遮面饮了一口。
姚遥站在门口,心内大叹,瞧人这女子,这一举手一投足,都带有无限的娇媚,真是所有男人的最爱啊,只不知,她特特跑到自己跟前耍这一出,到底为得是哪般呐?
姚遥也不作声,由着她鸠占雀巢,当自己是程府的主子,好在,她那PP还知轻重,没坐在厅内主座。
直待盈姑娘将那一套作派施展完了,姚遥才眨了下眼,道:“您看,盈姑娘,我这事真的挺多的,且,近正午了,也不好留您用饭的……”
“二夫人。”盈姑娘坐椅上轻昂小尖下巴,双手交叠置于两腿之间,扭头柔声道:“小女子午时并无旁的事情,可在府里用饭的。”
嘿,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了,瞧着一个娇滴滴的小美女,行事怎这般泼辣呢?姚遥除了这个词,还真没找出别的词来形容。她撮儿嘴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真没必要再绕圈子了,索性直道:“盈姑娘,不论你与大公子是何样知交。以我所见,你也不过是一未嫁女子,我们程府不曾得了你父母允许,不敢留你用饭。瞧起来,你也无甚要事,我叫李管事亲自送你回去吧。”
“你……”盈姑娘竖眉呵道,面上那副调调终于褪下去一些。
“我?我怎么了。”姚遥洒手应道:“哪里说得不对吗?”说罢,姚遥转身,不再理会她,挥手唤道:“秋意,随我回玉竹院,秋兰,你留下侍候盈姑娘上车。”
“二夫人怎能这么对我。”姚遥那腿还未迈过门槛,身后那泣泪之声便响了起来:“二夫人瞧不起我,嫌弃我自那腌臜之地出来的,是,若非大公子,我即使再如何的淤泥不染,时日长了,怕也难脱那烂池之命。可我出来了,大公子他救了我。虽说清倌的名声也不甚好,但我给大公子的是个完壁的身子……”
姚遥皱眉,这都哪跟哪呀,她瞅了瞅身旁的两个秋,面上都有些羞红,也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怎好让人听这番言语,她摆了摆手,让两人站在门外,由着那盈姑娘执着帕子边哭边诉。
直待她抽噎描述完她前朝显赫家世,今朝悲摧命运,后因得遇大公子,以为自己时运得转,一心一意侍奉,等待。却不料,程府老太爷及二夫人回府后,那大公子便未曾再去见她,只每月送些银两与她过活,近日,更是送来大宗钱物,让她有得心的人,自谋出路。她才恍然,自己怕是要被大公子弃了,便里外打点套话,知晓了程府开府内院里竟是二夫人当家,便以为是姚遥从中作梗,不肯让她进门,便只身打了过来。好吧,是打了过来。
姚遥皱眉理顺了这些原由,待盈姑娘声音小了,才提声道:“盈姑娘有些误会,我是二房上的夫人,大公子房上的事,自是由老太爷和大公子自已作主,我没有任何权限置喙,盈姑娘的事,你还需去寻大公子。”
盈姑娘摁摁眼角的泪,彻底放□姿,泣声求道:“二夫人,小女子对大公子从无二心,若大公子弃了小女子,小女子此生也无望,只有求死一途。二夫人,你善人善心,帮帮小女子。”
“这事,我可帮不了。”姚遥先是果断给回了,才放轻了声音道:“你与大公子多年感情,寻了他好生问问,或有回旋余地,比在这里哭诉求人可有用多了。”
盈姑娘面上露出急色,突地自椅上站起,“嘭”一声跪地,几下膝行,至姚遥脚旁,抓了她的裙角,她这一系列动作够快,直至姚遥被她逮住了,姚遥才回过神,心道:坏了。
果真,盈姑娘扯了她的裙角,便伏地哭道:“呜呜呜……,二夫人,求求您,您帮帮我,我命运多舛,呜呜呜……,好不容易让我得遇大公子,我不能没有他……”
姚遥摁住额角,真心头痛的很,上辈子电视里这场景瞧得多,只觉得又假又有意思,这辈子终于让自己亲身经历了,却觉得真心不是那么好玩的,这女人哭起来只有魔音穿耳,哪里是那种梨花带雨,娇弱可人的美人态呀。
她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又不能踢了人直接走,直听得满脑黑线,一团乱麻,才果断扯住自己的裙角,冲那盈姑娘呵道:“行了,闭嘴。”
盈姑娘一哽,果然止了哭声,姚遥耳根立时清静了不少,得回了部分理智。她拽回自己的裙子,提步向厅内正座行去,待坐定,喝了杯子微凉的茶,才看向正跪地怔然的盈姑娘,沉声道:“你先起来。”盈姑娘瘪瘪嘴又要哭,姚遥忙挥手道:“行了,行了,你就坐那吧,甭起,也不许哭。”这后一句,姚遥说得极为严厉,果真让那盈姑娘又把那哭声给吞了回去。
随后,她唤道:“秋意。”
“是。”秋意应声进门,绕开盈姑娘至姚遥跟前。
“你先寻李管事,问他是否请大公子回府了?若有,你派留儿沿路去迎,迎到了让大公子尽快回府,若没有,你请李管事派人带留儿前去请,也务必尽快赶回府,午正三刻总要回来。还有,你将府上这事大致说与留儿,让他向大公子转述一下。但若京郊帐营确有要事脱不开身,便要让留儿务必带回大公子亲书纸笺。”
“是,夫人。”秋意应声出门去。
秋叶端了两杯茶进来换,那门便似掩非掩,似开非开,将秋后正午骄阳投放了进来,整个罩住了那斜跪伏地的盈姑娘身上,那身姿竟让姚遥想起,前世看过的舞台射灯下完幕的舞者,白炽灯下,身形不动,与那周遭喧嚣热闹的掌声相比,竟无由地给她一种悲凉,凄哀之感。人生终有散场之际,不论从前如何风光辉煌……
姚遥深深叹了口气,执茶轻饮一口,她咂咂嘴,突地心头冒出一句话来: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一时屋内静寂无声;两个女人一坐一跪,氛围颇有些诡异。也不知过了许久,姚遥望着门外,手上已是喝到第三杯茶时,听得门外那随意的声音:“噢?来了这般久了?二夫人还在里面?”话落,门便被推开了,大片的阳光洒了进来,屋内的阴暗瞬时被逼到各个角落。


14、第13章

一时屋内静寂无声;两个女人一坐一跪,氛围颇有些诡异。也不知过了许久,姚遥望着门外,手上已是喝到第三杯茶时,听得门外那随意的声音:“噢?来了这般久了?二夫人还在里面?”话落,门便被推开了,大片的阳光洒了进来,屋内的阴暗瞬时被逼到各个角落。
那个男人一手还拿着马鞭,他提衫抬脚,跨进门槛,带着身后大片的光芒,晃得姚遥几乎睁不开眼。待门由外被掩上后,姚遥才瞧清楚程承池的装扮,一身锦黑窄袖骑马装,脚蹬乌皮六缝靴,衬得这男人身材更加笔直,修长,重点在于,他不似程承宇那般瘦削,能清晰地让人瞧得见其紧身衣下有力匀称的肌理,极典型的模特身材。姚遥抿了抿嘴,将要脱口要出的啧叹吞回腹里,话说,自已身份是个已婚丧夫的女子,要注意身份来着。
大公子进了屋内,只扫了一眼跪伏在地的盈姑娘,未曾去理会,径自越过她向主座行来,姚遥起身,正待施礼,却见人大公子却是也未多看她一眼,奔到桌旁,执了桌上的茶便一饮而尽了。姚遥张张嘴,将“那杯子是我的。”这话给咽了回去。那什么,因大公子刚进门,那茶还未奉上来,桌上仅只一杯,真的是姚遥刚端着喝过一口的,不过,啥话说出来都晚了,喝就喝了吧,左右不是自己喝人剩下的就成。
姚遥垂头敛目,待大公子将杯子放回桌上,她才施礼道:“大公子既来了,我便失陪了。”然后,客气的续道:“若大公子留饭,直接知会内厨便可。”
“嗯。”大公子自鼻孔出气应道。
姚遥点点头,向厅门行去,待至门口,姚遥拍拍盈姑娘的肩,轻道:“好好聊聊。”说罢,便出了厅堂。
门自身后悄声掩住,姚遥停住脚,长吁了口气,心道,可算摆脱这麻烦了。虽说盈姑娘这遭遇还是颇让人同情的,只这人着实不讨喜,难不成,自己有隐晦的嫉妒心理?姚遥摇摇头,算了,娃都有了,还妒忌个甚?
想到纵儿,姚遥脚下不由快了起来,最近,小家伙有点闹脾气,因自己拘着他不许去前院,且大公子也极少过后院去。两人碰不到一起,事倒是省心了,但明显小人最近有些提不起精神来;姚遥看着有些心疼,但确实不能再由着纵儿跟着大公子胡闹了。也因此,姚遥近期力图多陪陪他,给他找点有兴趣的事事做做。不过,效果似不太明显。时常还在问姚遥,大爹何时来,自己何时能去瞧那匹叫什么“光影”的小马。也由此让姚遥知晓,那日如此晚归,竟是因为程承池给了纵儿一匹小马,不过半岁左右,喜的纵儿一直围着它转,不肯回来。如此说来,此事倒是姚遥对程承池苛责了些,不过,姚遥是不会承认自己是出于嫉妒心理不肯让纵儿跟程承池多接触,这样的话,显得自已多失败呀。
西边天空渐渐浮出片乌云;秋阳的灼热也消减了不少。待那片去朵彻底遮住阳光时,已是午时三刻了。
厅堂里,待大公子喝干第三杯奉上的茶后,才开口道:“怎么,喜欢坐地上?”
“我,我……”盈姑娘未语泪先流,嘤嘤哭了起来,带着满腔委屈。
大公子斜倚椅上,听了一忽儿,才打断道:“行了,是银钱不够?还是嫌宅子小了?说出个原由来。”
“公子,您……”盈姑娘听了此话,先是一愣,随后哭得更是悲痛,恨不能直哭得肝肠寸断般。
程承池又听了一刻儿,才随意道:“行了,适可而止吧。你我心知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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