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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寡妇之吃肉清谷天-第7章

小说: 寡妇之吃肉清谷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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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夫人。”秋兰嗓音轻脆,表意清楚,她屈膝施礼道:“李管事未正三刻来求见夫人,只夫人还睡着,未曾见得,他直待到申初一刻,才嘱了奴婢将此锦包与钥匙交与夫人。”说罢,秋兰趋前双手递与姚遥。
姚遥会意,知晓这是上午大公子所述之帐簿及库房钥匙,但心下却有些意外,想那李管事应是个周谨之人,却为何如此轻率便将这般重要之物由她人转交,若有意外,他怎能说得清楚?还是他一未将程府内务放在心下,二是有紧要之事,急待解决?
她疑惑地摇了摇头,将锦包收了下来,转而向秋兰问道:“李管事就这般交与你了?未曾再说什么?”
小丫鬟屈了一下膝道:“回夫人,李管事先是询问了奴婢家世,问了奴婢随侍夫人身边几年,之后,才将东西展开了一一告知了奴婢,让奴婢签了字按了手印,才与给奴婢的。李管事说夫人细瞧了帐簿便知晓库房的情况,明日再请夫人同去库房盘点。”
“哦。”姚遥点点头,笑道:“也难为你不厌烦,来吧,同我先去书房。”
秋兰盈盈一笑,屈膝上前搀了姚遥手臂,边走边道:“奴婢可不敢烦,这又不是在咱们自家庄上。”
“就你鬼精灵。”姚遥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道:“即使不是在自家庄子上,也不用太过提心在意,这里又不是咱们久居之地。”
“啊,夫人,您……”
“嗯”姚遥点点头,笑道:“哪好都不如自家好,不是吗?”
“嗯。”秋兰高兴地点头应了。
能在姚遥身旁随侍这般久的,这脾气禀性都有些随姚遥,说好听点,叫做知安知足,说不好听的,就是胸无大志,无甚抱负,能偏安一隅,遂随心意,旁的什么追求啦,为国啦,为民啦啥的,万不可寻她们这帮子人,没一个有心的,靠谱的。
两人进了小书房,秋兰将锦帕中的东西展开了,姚遥一一看下去,先是翻得帐簿,老天,这真是有够乱的,她抚额叹了一声。这李管事,她怕真是看走了眼,一直以为大公子跟前的人不是精明的便是人精的,可瞧瞧这帐,什么乱七八糟的嘛,东一榔头,西一杠子的,这都哪跟哪呀。
她烦闷地将那坨SHI一样的东西扔到一旁,拿了另一摞纸看过去。是姚遥交与李管事的人事资料,倒是井井有条,事无巨细的,备注上的东西比上面的表格还多,旁亲左系,性格优缺都详详细细,看得让人很是明快,舒朗。
姚遥大致翻了翻,便交由秋兰细看归档了。秋兰算是她的左膀右臂了,待姚遥将琐事弄妥,预备专心对付那坨SHI时,她快乐地听到门外婆子报请姚遥与纵儿去正房饭厅用饭。
虽说姚遥对着大公子还是有些不太自在,但相较于对着这坨SHI,姚遥还是觉得大公子比这东西可爱多些。
纵儿早蹿回了屋内,不待姚遥来催,自己便净了手,打理了衣服,等着姚遥去用饭了。
姚遥觉得自己内心深深受到了伤害,搞嘛吗?不过才跟大公子混了那么几回,怎么这小人搞得跟大公子竟比跟自己还亲?真是气煞人,如此想着,她动作便更慢了,纵儿眼见着娘亲那不着急样,便有些奈不住了,扯了她的袖子道:“娘,纵儿肚里小虫虫,说它饿。”这肚子里小虫虫是姚遥信口胡说的,却被纵儿当了真,一待要吃些什么,从不说自己要吃,只说肚子里的虫虫饿,要吃这个,要吃那个。姚遥也便顺着他,未曾纠正过。
此刻听他如此一说,姚遥便忍不住要笑,嘴角一翘,便漏了底,小家伙是多机灵一主儿,一见姚遥表情,便越发地嗲了起来,一径一手捏着姚遥袖口,一手抚着小肚瓜,嚷着饿饿的。姚遥实在装不下去了,只好草草收拾妥当,拉着小人出了院门。
斜阳余晖,光线极暖,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渐走渐重叠,最后凝成一个,原是姚遥抱起了小人,路远,姚遥怕累了他。母对儿,永远不知辛苦两字何义。
这顿饭总体来说,吃得还算可以,只要忽视,无视,不视旁边那人形物,心情放轻松,这饭菜还算是挺可口的。当然,这饭后谈话就不那么遂人心意了,尤其姚遥面对的这位还是个不怎么涮牙的主儿。
“老李说,东西都给了你?”大公子说话真是随性,半分敬意敬词都没有。
“嗯。”姚遥耷拉了眼皮应了,也懒得理他。
“那就行了,库房里的银子和那些个物件你随意支配吧,每个月下我会让外务帐房再划给你八千两做日常开支,若有其他额外开销可再来寻我。那个帐呐,原是我跟前的齐冰记下的,他只是个武夫,不太会这些个,你随意看看,不行,另起一簿也可。”说罢,掷了杯子,起身招手道:“纵儿跟大爹同去训马场。”
纵儿本听得有些撅嘴,此刻那小眼睛一时晶晶亮,转而看向姚遥的眼神,那叫一个可人疼的。
姚遥皱眉犹豫了一下,才道:“他还太小,骑不得马,便不跟大公子同去了。”小家伙的眼神瞬时幻灭了。
“行了。”大公子不耐地摆了摆手,道:“你是在圈养姑娘呐?我们程家出来的男儿,便是我那体弱的二弟,也是二岁上马,三岁便会骑了,怎么轮到你这,便这么多个条框呐?”
姚遥正待提声翻脸,却听得大公子道:“只是去瞧瞧,暂不会让他上马,何况,有我在呢,我保他无隅。”
姚遥还待推说什么,却见小家伙两眼含泪,看向自己时,嘴唇轻合,虽未出声,分明便是:“娘,求求你。”
姚遥立时心软了下去,她挥手叫来坎儿三个来,嘱他们跟紧了小主子,万一骑了马,定要去玉竹院报她,才极不安心地放了手。姚遥分明瞧见大公子翻白眼的样子,心下不满,提声道:“大公子既是有了先诺,便要遵得,君子一言,四五难追的,不好言而无信的。”
“哼。”大公子鼻孔出了一气,道:“你们女人真是小心眼,顾虑得还多,要不然,你便跟着,跟不得,说这些话有什么意义。”
姚遥立时被激地坐了起来,道:“那我同去好了。”
“你去不得。”大公子傲骄地瞥了她一眼,道:“今日还约了别家公子,二夫人真心不便呐。”
“那……”姚遥真想坚决地说,纵儿也不去了,忍了忍,终究未下得狠心,只好向他屈膝道:“大公子既是要带着纵儿,便请多加照拂,他还太小。”
“我知道。”大公子摆手道:“你也别一千个不放心的架式了,我保你儿万无一失,若有差池,许你我人头。”
姚遥摇摇头,柔声轻道:“只要小心些便好,平安便是福。”
大公子闻听此话,略有些愣神,他顿了一下,才点头应了,牵着纵儿出了门。
姚遥收回视线,心下有些恨恨,就知道大公子宴无好宴,可想着纵儿那眼神,她又突地矛盾起来,难道自己真的把小宝贝给养娇了吗?男孩子应该坚强,勇敢,有冒险精神,是自己限制得多了,剥夺了他之方面的天性吗?
姚遥突地提不起任何精神来做事了,只觉得心下疲乏的要命,她坐在饭厅里,厅门大倘,一望便可见那苍空,灰云,浮生若梦,人活一世,求得,到底是什么?


11、第10章

程府训马场;绿草茵茵,场地阔大。
这片本属于前朝左侍郎府的后花园,近百亩占地,距程府不过半个院子之隔。曾经也是繁花锦簇,亭台阁楼,小桥赏石,却不知是如何到了程承池手上,只大笔一挥,便统统铲平建了草场,如此,便成了程府的训马场。京城地界,寸土寸金的,却由着程承池如此胡搞,可见程承池在新朝地位的不一般呐……
这片草种不知是哪运来的?如今已是入了秋,也未见泛黄,仍是翠绿喜人,生机盎然。
程承池将纵儿自马车上抱下来,便带着一众侍卫小厮进了马场,那马厩前已围了一群人,瞧那服饰,竟是有别府的随从,远远地,似有人通报了程承池已到,那队中明显公子身份的三人便转身向他处迎来。
待近了,三人向他略一抱拳,招呼道:“程将军。”
程承池点点头,拉过纵儿,向他们简要介绍道:“程家未来家主。”
那三人表情立时便怪异起来,先是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纵儿,才均客气地唤道:“程小少爷。”
纵儿架式摆得足,也像模像样地抱了拳,回应道:“诸位公子好。”
这话一出口,那三人便笑了起来,其中一着锦锻墨色长衫男子先是作式挥拳捶了一下程承池,随即笑道:“有意思,承池,哪来的私生子?先前没什么苗头哇?”
程承池脸板得紧,冷冷地瞧他一眼,道:“子俊,慎言,这是我二弟的嫡子。”
“啊?”那被唤作子俊的男子,脸上表情瞬时变得有些僵,转脸瞧着旁边那月白长衫男子,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月白长衫男子冲他微摇了摇头,转向程承池道:“子俊玩笑话,莫当真。”说罢,岔了话头,道:“你二弟,他不是……”
“遗腹子。”程承宇如此解释一句,便不再多言。只将纵儿抱起,一一指着三人道:“户部左侍郎林家公子,林涵,兵部右侍郎薛家公子,薛明贵,礼部左侍郎成家公子,成子俊。”
纵儿努力将这三个不同衣裳的男子对号入住,抱拳问好。那成子俊不说了,林涵便是那着月白衫的男子,薛明贵则是个少言沉默的男子,着一青灰色锦锻衣衫。
程承池介绍完毕,便带着众人向马厩行去,边行边道:“怎么样?均瞧过了,有什么见地?”
林涵气质温和有礼,他瞧了瞧一向多话的成子俊,此刻还在撅着嘴,不像要应话的样子,怕冷了场,只好开口道:“我是不太懂的,不过,刚听子俊评说那匹棕黑蒙马是极好的,却不知好在哪里,子俊,你同承池说说?”
成子俊耷拉着脑袋,闷声闷气道:“我瞧它腹下有逆毛,应是匹好马。”
“哦?”程承池起了兴趣。
“只似乎还未完全被驯服。”成子俊又接了一句。
“那倒无妨,我只吩咐了尽快运来,未曾要求一定要驯服的,何况,若真是匹好马,自不是一般人可骑得的。”
“那好,老规矩,谁骑得了归谁。”成子俊突地来了兴致,一扫先前的郁闷,愉快地接道。
“那是自然。”程承池一挑眉峰,傲然接道。
“呵呵。”成子俊傻笑了两声,续道:“不管怎样,此次你寻来的这几匹马,虽不是个个如追云卓越,但也均属良驹,我也不贪,弄走个半匹一匹的,也便知足,呵呵。”
“追云?”程承池疑问一句。
旁边林涵解释道:“子俊刚给那匹棕黑蒙马取得名字。”
“谁的还不定,你就给取名字啦?而且,你家的马还能按半匹算呀?”程承池嗤笑一声,如此打趣道。
众人哄然大笑,连纵儿也跟着笑出了声,成子俊搔了搔头发道:“那可说不准,万一就是我的咧?还有,我说的那半匹是随同一匹红马过来的半岁小马,那小马也是个良胚呐。”
“哦?”程承池转了视线,瞧了他一眼,道:“还有一匹半岁小马?”
“嗯。”成子俊点点头,连一旁少言的薛明贵也跟着附合点头。
程承池低头瞧了瞧怀里的纵儿,见他已是瞪圆了眼,直了半个身子。他安抚地拍了拍他发际,轻道:“我先看看。”
那马厩建得高大宽敞,东头几匹高头大马正温顺地吃着草,其中一匹浑身通白一根杂色也无的马驹一待程承池靠近,便抬蹄叫了两声,程承池将纵儿转身递于身后随侍,踱近那匹马,轻抚了抚它颊侧,道:“凌风,此地还习惯吗?”
那马亲切地蹭了蹭程承池的大手,硕大的鼻息靠向程承池面部,似要亲吻般的冲他喷了两声响鼻,程承池面上很是和缓,他双手执马脸,真的跟它对了对鼻子,道:“好了,你慢慢吃,我去看看你新来的伙伴。”
凌风两蹄轻踏,又叫了两声,扯了扯脖上套着的缰绳,程承池会意,又拍了拍它的颈部,轻道:“待我回来,与你同游。”说罢,便转身将纵儿接过来,越过凌风向西头行去,那里竟有十余名马夫围侍。远远地,便听得骏马嘶鸣之声,纵儿听得兴起,挣了身子要下去自已奔去,却被程承池制住了,哄道:“那几匹马刚自蒙西运来,还不太听话,老实让我抱着,有个危险,避让得及。”
纵儿是极明道理的,只要把话讲得请,他不胡闹,听得这番话,果真便不挣了,只小声要求道:“大爹,我要去瞧小马驹。”
“好,定是要瞧的。”程承池痛快地允下了。
旁边跟着的林涵与成子俊对视一眼,薛明贵却沉默地低下了头,三人似都有些若有所思。
程承池抱着纵儿靠到马厩前,守候的马夫单膝跪地施礼道:“大少爷,这五匹便是昨日申正运来的蒙马,其中一匹是只半岁小马。”
“哦。”程承池点点头,顺着马夫的指示一一看下去,待到成子俊所述那匹棕黑蒙马前,住了脚,那马两腿高悬,嘶鸣甩脖挣着那缚它的缰绳,旁边四五个马夫围着喂草拉绳的,却硬有些制不住它。
程承池转向成子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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