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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寡妇之吃肉清谷天-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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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姚遥来了兴致,询道:“安置在哪了?”
“奴婢劝到西侧小书房,说是稍后通报,夫人,您看?”
“嗯……”姚遥转着眼珠想了一下,便道:“你去正屋瞧瞧,不行,就通报一声吧,这毕竟是在贾府里。”
“是,夫人。”沉心应声退了下去。
姚遥挽好了头,只随意拣了一个玉钗插上,略照了镜子,就坐于桌旁,自己动手置饭,吃了起来。
这头将将吃了两口,那头便又起了喧闹,姚遥未曾理会,一忽儿,沉心便急步进得屋内,施礼报道:“玉儿姑娘进了正屋,见了大公子了。”
“哦?”姚遥讶了一下,问道:“她就那么进去了?”
“是。”
“没人拦着?”
“回夫人,没拦住。”
“噢。”姚遥会意,应是守门的苔心和蕊心乐见其成的,而秋意,估计是事不关已了。不过,这贾府大太太胆也够大的,一个未出嫁的姑娘便敢纵成这个样子,看来,她真是满中意程承池的。
“大公子起身了吗?”姚遥如此问了一句,便又吃起自己的早饭来了。
“回夫人,奴婢进去时,大公子将将起身,玉儿姑娘在旁递巾帕。”
“哦?”姚遥来了兴致,几口喝了碗里的细粥,撂了筷子。沉心忙在旁递了水漱口,待一切妥当,姚遥起身边走边道:“过去瞧瞧。”
姚遥过去时,程承池正在用饭,玉儿坐在桌旁,一脸的欢喜,急问着:“怎么样?怎么样?”
姚遥打眼一扫,便瞧见桌上两个食盒,后一个更为精致漂亮,再瞧桌上的小菜点心,便知,这里头定几样定是这位姑娘提来的,说不准,还是人家亲手煮的“羹肴”。
程承池嘴里正品着,一见姚遥进屋,便面上含笑,招手唤道:“过来吧。”
姚遥也牵唇笑了一下,听话地过了来,坐于桌旁,程承池一待她坐好,便执筷给她夹了个奶皇包,轻道:“尝尝,这小丫头亲手做的,味道不错。”
姚遥瞥眼瞧见小丫头那僵直的脸,眼里的光恨不能剜自己一刀,哪里还想吃她的?于是笑笑,推了小碟,应道:“刚刚吃过朝食,现下还饱的很,真实吃不下,大公子慢用。”言罢,转而对着玉儿,柔声问道:“姑娘可来的早,朝食用过了?”
小姑娘年纪还是轻,一时板不住,应声出来的话便冷的很:“娘教我一日之计在于晨,丑正便要起床,朝食自是用过了。”
“是呀,姑娘说的极对。”姚遥感概地赞同道:“勤奋为先,你娘说得极对。”言罢,还打眼扫了一下程承池,却绝计不提自己何时起的床,刚吃过的早饭。
玉儿眼角不屑地撇了她一眼,转而满面笑意地看向程承池,问道:“程哥哥也觉得好吃,对吗?”
程承池在两人说话时一时未曾开口,只沉默地吃着自己的朝食,此时听玉儿唤自己哥,却是微皱了一下眉,望了姚遥一眼,转而谴道:“玉儿乱了辈份,我与你爹是挚友,应唤叔叔才对。”
玉儿刚要不满地张口辩解,却被程承池打断道:“从前你年纪小,如今已是十几岁的大姑娘了,还犯如此错误,会被人笑话的。”
小姑娘嘟了嘴,咕哝道:“谁管谁呀,我愿意叫哥哥,哥哥哥哥,怎么了?就叫哥哥。”言罢,赌气地红了眼眶。
程承池有些无奈,撂了筷子,探手从怀里掏出个锦盒递与她,轻道:“别孩子气了,上次程叔叔来去匆忙,未给你带礼物,这回补上,喏,拿着吧。”
“谁希罕呐。”小姑娘扭捏着,片刻儿,才转了身子接过锦盒,嘟囔道:“叫哥哥岂不是更亲近,叔叔叔叔地人都叫老了,有什么好?哼。”随后,才翻看盒子,好奇地问道:“什么东西啊?”
“打开看看不就晓得了。”程承池满眼慈爱。姚遥觉得份外有意思,这程承池的眼神明显跟瞧纵儿的眼神一致,没准真把这位“小姐”当闺女看了,可人家……,哈哈,这下有热闹瞧了。
小姑娘想开又不开,要打又不打的,最后瞥了一眼旁边的姚遥,突地将盒子收了起来,板直了身板,道:“娘说礼物要回房看,不好当面开盒子的。”
“哦,小姑娘可见是长大了,那便回房看吧。”程承池对着孩子便极为宽容,也有耐心,他感概一句,向后靠去。旁边的秋意见了,忙递了漱口杯子,程承池漱了口,正要接帕子,却听小姑娘叫道:“用我这个,用我这个。”姚遥看去,却见是个锦丝绣牡丹的帕子,绣工还算精致。程承池笑笑,伸手接过擦了擦,便转而递给秋意道:“洗了,再还回姑娘处。”
玉儿身后的雾烟却上前施礼道:“给奴婢吧,奴婢去洗便可,不用再劳烦夫人身边的人再跑一趟。”
姚遥一直在旁瞧着热闹,此时,听到提及自己,便道:“让秋意现下去洗吧,这热天的,一忽也便干了。”言罢,起身道:“姑娘与大公子再聊会儿吧,我回房里整理整理,打扰时日这久了,我身边的人既已回了,便该告辞了。”
玉儿眼睛亮了亮,应道:“夫人忙去吧。”
“好,你们慢聊。”言罢,吩咐了沉心在旁侍候,叫了秋意跟自己离开了。


72、V章

姚遥与秋意回了侧屋,真的开始收拾东西起来;只是没多少罢了;来时是那种情境,住了也不过一个来月;不过临时置办了几件衣服并几样首饰;而这些,还是程承池走前吩咐的;之后,贾府里的主子一个没出现;能管着她不饿有人侍候着就成了;其他的;人家并不上心。姚遥估计;那贾府的大太太保不济还想着自己姑娘能当上程府的当家主母咧。
秋意自昨日回来;便少言的很,默默地做事,默默地侍候,姚遥知晓她是受了苦处,心里难过,可这坎只能自己过,旁人的开解真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自己瞧着这样的秋意,心下虽也酸楚,但也只能念着,人在就好。当日那帮子匪徒,那架式可真是要程承池与姚遥命的,之后逃出来,姚遥对秋意他们的生存几乎是不报什么希望的。可如今,竟能看着她们活着,这就是万幸,是要感恩的。那些伤楚,时间是治愈的良方,只望着年月的推移,慢慢地淡忘吧。
后日起程,这两日程承池却也颇忙,前后不过寻了姚遥三次,但身后却总跟着那位水嫩的玉儿姑娘,姚遥笑眼看着,觉得若是不避讳父女恋,其实这两人着实挺配的,男人挺俊,女人娇俏,不正是小鸟儿依人的典范吗?
夏日绵长,戌初,天还未黑透,姚遥与秋意用过夕食,点了薰香,坐在院内望天纳凉。
秋意仍就寡言,她本就在四个秋里属较为稳重的,此次经了事,便更加成熟了,甚至都透着沉闷。姚遥除了叹息,也无从使力,只好慢慢地等,等她自己想通了,便过去了。
正神思飘飞之际,突听得守门的婆子恭敬问候道:“公子。”
姚遥起身,正瞧见程承池一袭翠竹青衫提步进来,他见姚遥立在院内待他,略顿了一□形,对视一眼,唇间便浮出抹笑来,瞧起来,心情竟是极好。
姚遥也展颜而笑,轻道:“怎这么晚还过来?”
“我来瞧瞧,明日便要起程了,想来必是还差着东西,你今日略记下,明晨我着人去备。”
“好。”姚遥痛快地应了。
秋意无声地将一杯茶置于程承池桌前,安静地退回姚遥身后侍立,倒闹得程承池颇为意外,抬头多看了几眼秋意,见那丫头影子般地无甚存在感,不由地狐疑看向姚遥,姚遥苦笑了一下,摇摇头,不欲多说,姚遥心里认定秋意是受了羞辱,哪敢多触其痛处。可程承池却是知晓内情的,虽说这丫头在那处确是受了不少苦头,挨饿受惊,也挨过鞭子,但不至于被打击成这副样子,怎么似是万念俱灰,生无可恋似的?
不过,程承池这种人,不过是因为秋意是姚遥跟前颇为看重的丫头,才略作注意,实际上,下人仆役的,一般他从不放在眼里。前晚,姚遥提了那一句,他便派人做了些调查,好在,这位大太太动的均是后院的人,前院的她未敢动作。程承池将此事知会了贾清,他知晓后颇为尴尬,直说那位出身低贱不懂事理,但出了林涵那档事,此时的程承池倒不似从前那般信任谁了,他心内不满,面上却是一派和善,拍着贾清的肩,体谅地道:“理解,女人难缠嘛。”可转身之后,便着暗峰堂细查贾清与这位太太的私秘,要求,事无俱细。
“你许过沉心什么吗?”程承池饮了口茶,随意问道。
“没有。”姚遥果断答道,她可没想过要收下沉心,不知根不知底的。
“那好,我对贾府的仆役做了其他的分派,这沉心也一并过去吧。”
“好。”姚遥点头。
两人无语,对坐了一忽儿,程承池便起身道:“早歇了吧,明日要起程了。”
姚遥起身送他出了院门,其实,姚遥有许多问题需问问,可在这贾府里,她却半分想聊的欲//望都没有。不知为何,就是提不起半分兴致,可能出了这贾府便会好些,姚遥叹了口气,唤过秋意进屋休息了。明日要继续未知的旅程,为了那不知能否达到的奢望而努力。
第二日,姚遥醒的极早,速度漱洗早饭后,便听得院门作响,原是程承池来接她了。其身后的四大金刚已紧步跟上了,姚遥笑笑,带着秋意随后出了院门。
刚行至正堂,一队人马便急迎了上来,当头的那位男子略胖,小眼,约三十左右的年纪,脸上带着固化的笑意,瞧着竟是面善的很。姚遥略略错后两步,不着痕迹地隐在四大金刚后头。
“程哥哥,怎么又要走了?”那男子还未开口,其身后挽着贵妇的玉儿姑娘便放了手,急急地上前两步追问道。
程承池已不是两日前对着玉儿姑娘的慈爱相,此时他冷着脸瞥了一眼贾清。贾清在旁便忙开口斥道:“半分规矩都没有,大人还未开口,你一闺阁姑娘,插的什么话?清娘也是,好好的姑娘养的这般野,送程将军出府,你我便可,怎带着她出来?”
“是,是贱妾的错处。”那贵妇也不作辩解,柔柔弱弱地施礼告罪,更是起身时身形都晃了晃,端得是拂柳之姿,西子之态。
“爹,是女儿看娘身子不好,强要陪着来,怨不得娘。”小姑娘大概极少受这等重话,此时那眼里都迸出泪来,再看向程承池的目光便含着极大怨怼与难过。
“好了,贾清,姑娘年纪小,慢慢教便是,骂便不妥了。”言罢,拍着其肩,道:“你我兄弟,按辈份,玉儿便是我侄女,议嫁时,记得知会我,我给她备五抬嫁妆。”话毕,又看看玉儿,感概道:“时日易逝,转瞬间,孩子都要出嫁了,你我,均已老喽。”
贾清尴尬地笑笑,大概想起他家姑娘唤程承池哥哥这事来着,低声应道:“是啊,十年都过去,如何不老啊?”
两人互作感概,颇为动情,可四大金刚身后的姚遥却分明瞧见那位大太太面上冷了冷,眼里凌光一逝,手上揉了揉帕子。这女人,怕是心有不甘呐。
玉儿姑娘刚才被骂过,此时委屈地缩回母亲身旁,再不插话问话,更是倔强地不再去看程承池。
程承池也未再理会后头的女人,同贾清边聊边向府门行去,待至马车旁,便顿住脚,道:“送至此便可,回去吧。日后还有相见之机。”言罢,向姚遥招了招手,跟唤条小狗似的,姚遥挺无奈,这男人,全程都未想过介绍介绍自己。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姚遥应唤前行,待至大太太跟前,面上带笑,施礼客气道:“小妇人在府内承蒙照顾,多谢。”
那大太太柔柔一笑,执了姚遥的手,道:“我身子不好,妹妹不怨怼我未曾探望过你便好,谢,可万不许说了。”
“姐姐心善,我记下姐姐的好了。”姚遥面上的笑真诚的可以,可旁边的程承池却嘴含讽笑,打断道:“快上车,赶路紧要,莫要废话。”话里的不耐极为明显。
姚遥暗地里白了白眼,歉笑道:“没有时间与姐姐多谈,真是遗憾,只望姐姐病体早安,便是我所企盼。”
“谢谢妹妹挂心,赶路要紧。”
两人虚礼片刻儿,姚遥又对着玉儿说了几句话,送了副翡镯予她。便告辞扶着秋意上了车,临行时,还挥了挥帕子,掩面作了涕泪状。姚遥这是超常发挥,主要是那大太太作派一流,姚遥有样学样,也装得极有感觉。
马车粼粼前行,走了大约一里之外,突地停了一下,秋意刚要掀帘去问,却见程承池弃了马蹬上车,秋意拿了坐垫置于左侧,自己则靠在姚遥右侧斜坐,无声无息,又隐成了影子。
姚遥没搭理他,自顾自地喝着茶,上车前的那点不快还没散完,姚遥不打算同他讲话。
“你同贾清那太太很熟?在府里时,常见?”程承池啜了口茶,似是无意询道。
姚遥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答道:“我们说话,你没听呐?人那太太身子不好,又金贵,从未去过我的院子,我怎可能常见到人家?”
“那你何以还同她聊得那般亲热?”
“那是礼节,打扰了人家那么久,总得客气两句才过得去。”
“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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