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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寡妇之吃肉清谷天-第3章

小说: 寡妇之吃肉清谷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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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百字,许多时间,纵儿会拿着图画书念给姚遥听,虽有些岔念,但姚遥也相当欣慰了。
进了书房,小人先是到墙边对着画像念叨:“爹爹,纵儿两天没来了,你想我不?我都想你了。娘娘前儿又带我去镜湖了,捞了好些鱼,娘娘做了我最爱吃的松鼠鱼,等你回来,纵儿分给你吃……”
小儿的模仿能力极强,不过是纵儿一周左右时,姚遥抱他在画像前如此叨念了两回,他便学会了,只要是进了书房,就会对着画像自言自语,如同现代孩子抱着芭比娃娃说着稚气的过家家语言一般,这也是他的一种情感表达,只是让人听得分外伤感,酸涩……


4、第4章

小家伙嘟囔完,便转身来寻姚遥,姚遥冲他绽出抹柔柔地笑来,抱进怀里,坐到椅上,小家伙抖着两条小胖腿要求道:“娘娘,念谁的错。”
姚遥爽快地应道:“好。”随即便读了起来,“贝贝熊一家住在熊王国一座大树屋里,门前有一条金色的土路,通往熊王国深处……”
小家伙缩在姚遥情里静静地听着,偶尔还要打断了读声,问几个小问题,譬如猫头鹰怎么叫哇,棒球怎么玩呀。姚遥总会停下,认真地给解答一下,随后再继续读下去,当然,大部分姚遥总会答:“娘娘也不知晓,待日后纵儿长大,自己去找答案,好吗?”这样回答挺无奈的。不过,姚遥不是百科全书,也不是十万个为什么,而且,这也没有度娘来帮忙,所以,能答的她答,答不得的,她也只能这般鼓励,话说,孩子的那些个为什么着实很令人挠头的。
小家伙跟着姚遥看了几本画本,又跟着指着念了几个字,便甩开来,拿着笔沾墨要画了,姚遥忙将屋内备好的旧衣给套上,才给他铺了纸,不过就是乱涂乱画,弄得满手满身满脸均是黑墨。嗯,当然,纵儿如今已是三岁了,已能画出个大致形状的太阳,月亮,星星,一,二,三,人这类的字也能画出个大概了。小孩子嘛,他喜欢便让他涂涂,没兴趣了自也不会拘着他。
待小家伙弄得厌烦了,姚遥便招来丫鬟端水来给其净手净脸,收拾烂摊子。待弄干净了,姚遥便招来昨日上山来的吹儿,留儿,章儿,三个小童极为机灵,一进得书房,见得纵儿,便跪地磕头,问候道:“夫人好,小少爷好。”
姚遥点头让三个孩子站了起来,转而对纵儿道:“这是娘娘在山下给你寻得玩伴。”随即指着三人分别介绍道:“这是吹儿,留儿,章儿,以后你们一起玩,好吗?”
小家伙听了姚遥的话,歪着头细细地打量了三个小男孩一晌,才稚声问道:“你们会玩什么?会玩足球,棒球吗?”
姚遥听他如此问,只得在旁解释道:“足球便是蹴鞠,棒球呢,就是用一个棒子击球,击得着就算赢了。”姚遥大致给讲解了一下。
三个小孩子互相瞧瞧,才为难道:“回小少爷,蹴鞠小的们会,棒球,小的们没玩过,不过,小的们可以试试。还有,小的们会玩弹珠,官兵捉强盗,捉蝈蝈,斗蝈蝈……”
纵儿玩伴极少,一时来了这些个小伙伴,还是年纪比他大的,他心里应是极高兴的,可不知那性格随了谁,越在人前,情绪反倒越不外露,小小人,却极会板面孔。不过,姚遥却是最了解他的,看他已有些跃跃欲试,只不知还在端什么架子,当娘的心疼,便只好给个台阶,发令道:“一起去玩吧,要小心些,莫离妈妈太远了,记得午初前回来寻娘娘。”
纵儿应了,三个小童还要施礼告退,被姚遥摆手给免了。那其中为首的吹儿便小心翼翼地搀着纵儿一同出了门,身后的二个妈妈二个丫鬟便跟了上去,姚遥唤住其中一个主事妈妈,嘱道:“注意安全,若玩些泥巴,沙子的便莫要拦了,也不要过多干涉孩子之间的戏耍;打打闹闹的别大惊小怪;更别吆喝那三个孩子。”那妈妈应了,急步跟了上去。
姚遥吁了口气,遥望着出了门便开始蹦跳的纵儿,转而去了小帐房,着手将昨日下晚积下的旧帐理一下,呜,午前能挪出时间的机会真是太少。
手上一忙,这时日便过得极快,待姚遥直了脖颈活动时,惊觉那日头已是上了中天,时辰牌上竟是过了午初三刻,这午食都要过点了,孩子却未曾见影。
姚遥整理了整理桌上摊开来的纸张,册子,欲起身去寻那个玩起来便忘了时辰的小人。
却在此际,突听得外院一阵纷乱,那稚嫩的叫声在其间极为清脆响亮:“娘娘,爹爹回来了,娘娘,爹爹回来了……”
姚遥头上一阵眩晕,手上东西霎时散乱桌面,她回了神,便奔出了门外,小人和那三个侍童速度极快地冲进小院,后头跟着的竟是昨日已下山的山水,再向后,那黑衣墨发俊逸的男子便入了姚遥的眼,分外熟识,只是……
姚遥觉得那阳光极为刺目,扎得她两眼生痛,肿胀,她闭了闭眼,那两行泪便瞬时划了下来,小人速度极快地冲进姚遥怀里,大叫着:“娘,看,爹爹。”
姚遥稳了稳晃动的身形,略侧了身拭了颊边的泪,才俯□子轻道:“纵儿,那不是你爹爹。”
“怎么不是?”小家伙一脸的警惕,疑惑,他细细地盯看姚遥一忽儿,才突地露齿笑道:“呵呵,娘娘,爹爹穿了黑色衣服你便不认得了?诶……”小家伙一边扯着姚遥要向大书房行去,一边辩道:“墙上的爹爹只是穿着青色衫子,但和黑色衣衫的爹爹一个面相,娘娘记不清了,再去看看,一比就知晓了。”说罢,还着意看了那黑衣男子一眼,像是怕他走了似的。
那男子邪肆一笑,身上那狂放与不羁便尽显出来,这个男人与程承宇面相有八分相似,但气质却是迥异,姚遥挪了视线,慢慢蹲□子搂紧纵儿,小声道:“宝贝,那个人,他……”她费力吞咽了两下唾液,却也无法再接下去。
山水在旁,恭谨一揖,续道:“小少爷,这位不是少爷,是程府大公子。”
“山水叔叔?”小人转而面向山水,有些急切地辩道:“明明就是爹爹,为什么都说不是?与墙上的爹爹一模一样的,为什么你们都说不是?”他眼里迸出了泪水,却是含在眼眶中,未曾坠落。
纵儿很少哭闹,更是极少掉泪;见到如此难过的纵儿,姚遥这才恍悟,纵儿;他在心里渴望着一个父亲,这让姚遥心内更加酸涩,她紧紧搂着纵儿,一时难过得无法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了;暂发这点吧;因有言在先;日后定当细解释与众位亲。


5、V章

“叔叔?”那男子听了纵儿唤山水的称呼,斜乜了山水一眼,嗤笑出声道:“你倒好本事,正经的程家主子竟要唤你作叔叔?这是怎么论的?”
山水面上现出抹尴尬,拱手长揖至地,道:“小少爷,山水一个仆从,万不敢再如此称呼。”
“不敢什么?”纵儿有些奇怪,小小脑袋一时没弄明白这两人议论的是什么?何况;对纵儿来说,山水一直是个不一样的存在,同山庄里的那些个仆役婆子是不一样的,甚至,换句话来讲,由于姚遥对山水的恭敬,加之山水的不卑不亢,纵儿那稚嫩的小心灵里,或许一直是将其作为一个替代爹爹看待,何况,自纵儿会说会走始,山水便一直颇为尽心地希望纵儿会对武学有些兴趣,当面表现的也多,这种对于刚性男性的崇拜对于一个成长着的男孩子来说,是极为重要的,姚遥无法替代,也默许了山水的作为。若搁在现代,叫山水一个干爹也是不过分的,只是,这个时代……
姚遥敛了波动的心绪,方听出这大公子似是来意不善,她直了身子,低头略施了一礼,接口道:“山水早已非如宇山庄的仆役,他算得上是小妇人的亲戚,纵儿称为叔叔只因顺口,若大公子觉得不妥,改称舅舅也可。”说罢,屈了膝对纵儿道:“山水叔叔觉得你叫他舅舅好,纵儿以后就称山水舅舅,好吗?”
“舅舅?”纵儿还不太理解叔叔与舅舅的区别,姚遥正待解释。
山水却在旁急道:“夫人,万万不可。”
“夫人?”那大公子听了山水的称呼,转而上下端量姚遥,半晌儿,才讥诮道:“一个婢子竟能成了程家嫡子的正头夫人?哈,也就我那病秧子兄弟能干得出来。不过,你倒也好本事,哄得他这般为你……”他顿住,微眯了一下眼。姚遥心头一颤,这一刻像极了隐怒中的承宇,瞬时让她思绪又要翻飞,却被大公子下半句话给拉了回来。
“不对呀,即便是入了族谱,也是要拜过祠堂才能作数的,难不成……”大公子撇了嘴,唇间绽出讽笑,斜眼横扫山水,问道:“我那兄弟怎么运作的?收买了族中的谁?来,来,山水,说说听听,我一直搞不清楚我那兄弟的天才脑袋整日是如何考量的,做什么事儿都要仔细筹划,思谋,颠三倒四,翻来复去的,草,要做什么,直接点不成吗?非搞得那么复杂,又想着夺人手里的,又想着能一切顺理成章,呵呵,草,要都遂了你主子的心意,这老天怕都没眼了吧。”那大公子半讽半笑续道:“白糟蹋了你主子的心意了吧?那九王,TND的本就不是个东西,狼子野心,狐肠狗肺的,若能安安稳稳地听任摆布,他就不敢有那个邪心了。”
“大公子。”山水越听脸色越差,到了最后,终是抛了尊卑礼仪,打断了他的话,续道:“主子做事顾全的较多,不似大公子这般洒脱随性,心无可挂。”
“怎么?”大公子挑了眉,哼笑道:“不喜欢听了?你倒是你主子的好狗,死忠到底的,噢,不对,不对,是世世好狗,打算代代抱住你主子的大腿吧,做鬼当鬼奴,做人当人奴,同你主子的另一条好狗,那个叫什么的来着,噢,对对,水墨吧……”
大公子一副纨绔流氓的架式,越说越过分,姚遥张口欲截其话头,却听他续道:“水墨给你家的主子守灵,却只能在百里之外,连个坟头都瞧不见,对着座大山,也亏得他耐得住。就这点,我尤其佩服你家主子,这驭人之术,啧啧……,怎么的就让你们这么死心踏地了呢?还是你们本就是些死脑筋,认死理的人,变通不懂,就是直接撞棺材的料?草,我让暗峰堂足盯了你两年,才让我找着这地儿,不赖啊,你主子挺会找地儿藏的呀,若非你这次的小疏忽,草,我还只能等你们自己往外冒了呢。”
“大公子。”姚遥听了这许多,也得了不少消息,这山水一向瞒得比说得多。这会,她终于得空插嘴了进去,朗声问道:“不知大公子寻来所为何事?夫君已过三年,若有何嫌隙,此时论说已是晚了。”
那大公子转身面向姚遥,微眯了一下眼,姚遥心头又是一颤,不由得闭了闭眼,他冷笑一声,道:“你夫君死的当天我便知晓了,我寻过来,不为死人,只为活人。这程府未曾分家,如今,天下已定,盛京程府还在,自然,程家人也是要生活在一处的。”
“这便不劳大公子费心了,程府大公子自住便可,我们孤儿寡母的,应当避些闲语。”
“你们孤儿寡母?程家老太爷还没去呢吧?”
“呃……”姚遥噎了一下,不由得瞧向山水。话说,姚遥真不是很清楚这大公子到底与程家有多大愁怨,她对大公子的那点认知还只停留在从前兰草提过的程老太爷大太太的庶子。而程承宇,那就甭说了,一向讳莫高深,从不提这类事。山水也随了他,能不说便不说,但姚遥知晓,山水作为心腹,对于程府的了解一定比她这个半路来的更清楚。
那大公子瞧了姚遥的反应,嗤笑出声,自语道:“我那天纵英才的兄弟呦,果然是河蚌的嘴,严得紧。”说罢,一挥手,问道:“老太爷居何处?我白担了程府大公子的名头,竟是近十年未曾见过老太爷,怎么着儿,也得到跟前尽尽孝了,嗯……,是夫人给领个路?还是山水,你带我去瞧瞧?”大公子这话说得很吊里郎当,一丝对父亲的尊重都没有。姚遥不由得又去瞧山水,心里满是疑惑,这人都找上门来了,想必山水终有些解释给自己听了吧?
山水眉头皱得极紧,扫向姚遥的眼神里竟有希望制止的含意,姚遥领会,略施一礼,解释道:“老太爷身体一向欠安,这会儿怕已是歇下了,大公子不若先客堂坐坐,先饮杯茶……”
“算了吧。”大公子摆摆手,不屑道:“甭跟我这儿打马虎眼了,我不似我那兄弟,顾忌的多,大家都直接点,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我犯上不上伤你。”
姚遥皱眉,这大公子到底是何来路,这般蛮横。山水在旁听了此话,只得一揖礼,张嘴要说什么。却见那大公子不耐地扬了扬衣袖,举手,立了两指,随意挥了挥。
姚遥耳听得院门外传来“咣咣”兵铁之声,片刻儿之后,院门便被撞开,瞬时拥进了一队行动极为有序也极为迅速的白盔持枪兵士,他们一进院内便整齐地列成两队,呼喝一声,将枪头对向姚遥与山水。
姚遥正惊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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