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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寡妇之吃肉清谷天-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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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在纵儿戳第二下时,却是皱了皱鼻子,瘪了一下嘴,却因为着实困得紧,又睡了过去。好了,在第三下第四下时,纵儿那手刚刚从小人腮帮子处挪开,那一噪子惊天地的哭声便炸响了起来,那两个说得正欢的女人顿时住了嘴,齐齐转了身子,奔了过来,姚遥远远便瞧见纵儿一脸肃谨地将手藏了起来,姚遥摇摇头,见冬麦已将东东抱起哄逗起来,便将注意力调至纵儿身上,声音颇为严厉地问道:“你刚才对小弟弟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纵儿摇头,略一迟吟,续道:“我只是……”
冬麦在旁哄着东东,见姚遥声音严厉,立时插过来帮着纵儿道:“夫人,东东是醒了闹人,半分不关少爷的事。”
姚遥只用力盯着纵儿,轻道:“做人要诚实,尤其对着自己的亲人时。”
“我……”纵儿瞧了一眼姚遥,低了头,道:“我只是觉得小弟弟的脸摸着嫩嫩的,碰了几下,却没想把他闹醒了,娘,我错了,不该打扰小弟弟睡觉。”
“嗯。”姚遥点点头,续道:“知道错便好,晚上十篇大字,酉正前交上来。
“是。”纵儿应了。
冬麦在旁张了张嘴还想再帮着说点什么,却见姚遥冲她皱了皱眉,冬麦抿了嘴,到底没再说什么。
纵儿抬头见姚遥面色缓和了下来,小弟弟也不哭了,睁着眼张着没牙的嘴冲着那个冬麦阿姨呵呵的乐着,便知危机解除了,才扬了扬手上的匕首,对着姚遥唤道:“娘,你看,大爹给我的短匕,削铁如泥的。”说罢,便要拨了匕鞘要给姚遥展示展示。
“啊。”姚遥慌忙将纵儿手上的匕首拿了过来,嘱咐道:“小孩子不能玩刀,娘给你保管着,等你再大大,娘便还给你。”说罢,顿了一下,问道:“大爹给你的?他何时回来的?”
纵儿撅着嘴道:“大爹说的对,娘一定不允许纵儿拿着,可是大爹也说了,我长大了,这个匕首是御赐的,且我还要拿他学防身呢,娘不给我,如何学得?”纵儿振振有词,一整套说下来,居然是相当的流畅,这小孩子还真是大一岁就难缠一分,不过四岁多一点的小人,居然也能咄咄逼人了。
姚遥蹙眉盯看他一晌儿,问道:“御赐的?赐你的吗?且,学防身,我可问过师傅,你,”说罢,姚遥点了纵儿小脑门一下,续道:“还太小,开始是要用竹剑这类的,明白?”
“哼。”小家伙鼻孔出气,又道:“早知道,不拿来给娘看了,就该听大爹的,藏起来。是我觉得娘开明,不会那么不讲道理,可,还是让大爹说中了。”言罢,背了手,转了身子,一副不打算再理姚遥的架式。
姚遥无奈地看了一眼冬麦,撇撇嘴,转而去瞧手上这把据说会削铁如泥的宝贝。
剑鞘倒是普通,没什么特别,剑柄不过就是雕琢了几颗星宿,镶了几颗宝石,姚遥瞧不出价值,但宝石颜色不甚鲜亮,无甚光芒的样子。姚遥不屑地“切”了一声。
小人早就偷偷地瞥着姚遥,一见姚遥不甚在意的样子,立时转了身子,抢过匕首,急声道:“娘一点也不懂,好东西不能只看表面的。”言罢,抖了抖手,郑重地双手执匕,端详片刻,才衬着屋内投射的阳光缓缓打开匕鞘,姚遥但见一股流光从匕身闪过,那剑柄上的宝石立时绽出夺目的光芒,五颜六色,异彩斑斓,瞬时便晃晕了姚遥的眼。
待光芒散去,只见纵儿肃容执匕,匕刃向上,左手拿根头发,从高约半尺的距离轻轻松手,那头发飘然落下,碰在匕刃上,立时便断成两截,随后纵儿倒攥匕柄,随手一挥,姚遥便见屋内的红木刻百蝠圆桌立时便被削下一角,茬口鲜亮,真真是红实木的,姚遥顿时有些心痛,这败家孩子,拿什么试不好啊,拿桌子试,这时代又没五零二,拿什么粘啊?
姚遥正要开口训斥,却见冬麦一脸惊诧,断道:“夫人,少爷,这就是传说的泸青宝剑。”
“剑?不是匕首吗?”姚遥皱眉端详着道。
“夫人,剑以两刃为名,有长短之分。”冬麦笑着解释道:“这把泸青是把短剑,相传古时……”冬麦抱着东东长篇累牍下来给姚遥普及了一下这时代的几把名剑,这把也是其中之一。姚遥认真地点头听了,却见纵儿手上攥着那剑愈发紧了,待冬麦说完了,姚遥便冲着纵儿招招手,可纵儿却是向后退了两步,两手更是拿着剑藏至身后,央道:“娘,我保证小心谨慎,轻意不拿出来。”
姚遥叹了口气,柔声道:“乖,你先过来。”
纵儿百般不愿地蹭了过来,身后的剑却是把得更紧了。姚遥摇摇头,道:“娘不替你收着,你自己收着,但日常却不能拿着它,若是要玩要用,需提前告诉娘。”言罢,姚遥起身寻了个匣子递与纵儿,嘱道:“娘信任你,交你自己保管。不过,这匣子有两把钥匙,你放置的地方,要告诉娘,日后拿出时,要告知娘,娘会不定时去看看,如果你对得起娘的这份信任,娘便不收你的泸青。”
“纵儿明白,纵儿一定言而有信,做个君子。”小家伙一脸惊喜地满口应下,言罢,又将泸青小心地抱在怀里,那珍惜的样子,啧啧。姚遥心下却有些意外,一个四岁左右的孩子,对一样东西的执着并不会很久,也不至于喜爱某一样东西到何种程度,但看纵儿的样子,姚遥对自己这个想法产生了怀疑的念头,该不会,自己的宝儿早熟吧?唔,这可不好。姚遥在心内咧嘴抛了这个突念,嘱咐道:“泸青是个宝贝,你又要自己收着,便小心妥善地收好,若是丢了……”姚遥顿了一下,续道:“自己的责任自己担,娘不会替你负责后果,你可想好了。”
“嗯,我一定藏好了,只有娘和我知晓的地方。”纵儿应了一句,随后小眼珠一转,续道:“可放剑的地方娘也知道,若日后真有什么意外,娘如何能证明自己呢?”
姚遥眯眼瞧了纵儿一晌儿,才“扑哧”一声笑道:“真是个鬼灵精。”是呀,刚刚四岁多一点的孩子,脑子居然转得如此之快,真是让姚遥讶异不已。
“好,娘也替你一起管着。”姚遥略带宠溺地应下,瞧着纵儿满脸的愉快与欣喜,心下也跟着舒爽了许多。随后,她又想起来似的问道:“大爹给你的泸青,他何时回来的?”
“唔,刚刚,我们在练武场,他进来转了一圈,瞧我打了一套拳,便将泸青给了我,不过,那个叫成子俊的公子来寻他了,他随后就跟着走了。”纵儿眼里全是泸青,头也没抬的回了姚遥的话。
“哦。”姚遥应了,转了念头看向纵儿,见其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心下突地产生一个疑念,对刚刚小家伙冲进屋里将这剑拿与自己看,又如此那般一番,最后真的得了自己的允收了此剑,这……
姚遥语气轻和地问道:“大爹这剑这就么给了你,没嘱咐什么?”
“没。”小家伙随口应下。
“这么宝贝的东西,不怕你弄丢了?”
“呵呵。”小家伙笑了一声,续道:“大爹以为我得不了娘的允……”纵儿突地顿住嘴,偷眼瞧了一下姚遥,却不肯向下说了。
姚遥面色未变,跟着一起瞧看泸青,道:“真是个好东西呀,纵儿,是和大爹打赌得来的吧。”
“唔,纵儿错了。”小家伙将剑一把抱起,搂在怀里,一步一步偷偷向门口退去。
姚遥抬抬眼,唤道:“回来。”
“唔,娘。”小家伙央求道。
“回来。”姚遥缓了声调,将小家伙拉到怀里,轻道:“娘不怪你打赌得了宝贝,怪的是你不与娘说实话,你悄悄与娘说了,娘自会配合你的。”说罢,冲着纵儿眨了眨眼。
纵儿侧头疑惑地看着姚遥,想了半晌,突地“哦”的一声,跳了起来,高兴道:“娘亲万岁。”说罢,一手执剑,一手抱匣子,几步蹿至门前,边走边道:“娘,我先走了。”
“嗯,慢着点。”姚遥远远地笑应。
冬麦掂着东东早便哄睡了,见姚遥真的让纵儿拿走了泸青,便有些迟疑地问道:“夫人,小少爷,他……”
“无碍,既是他们程府宝贝多,早接触接触也是好的。”姚遥优雅地摆一兰花指执了桌上茶轻啜了一口,随后轻缓放至桌上。可心下却在暗骂,程承池,待我寻着你,可有的理论。


30、第28章

冬麦想了想;又道:“夫人,瞧起来,大公子对小少爷似是很好?”
“看起来倒好;哼,只不知,是何居心?”姚遥冷哼道。
冬麦沉默,不知在思量什么。
姚遥啜了口茶,突地想起什么来,问道:“冬麦,春枝那孩子在程家主宅,是由老祖宗抚养?”
“嗯。”冬麦点头。
“程承池如今也算是位高权重了,何以不接至身边来抚养?何况,这程家老祖宗,如今还在世?”
冬麦将东东放置坑上,凑至姚遥跟前,轻声道:“夫人,那位小少爷上得是爷的册子,身份是长庶子。”说罢,冬麦偷眼细瞧了一下姚遥的脸色,见其面上果然有些发紧,便又悄声解释道:“二夫人也晓得爷从前那身子骨,且爷脾气又是那般,老夫人使了多少招数也未能让爷跟前留个女人,所以,爷如此提了,也便就默认了。如今,老祖宗虽说不在了,可那册子却也改不过来了。虽说,大少爷如今也能接那位小少爷来京里,可老祖宗临终发了话,说是那位小少爷居哪里均可,只不能跟着大公子。还有……”冬麦声音更低,续道:“老祖宗做主将自己的陪嫁并庄子铺子给了那位小少爷一半还多,还有从前爷给的。”冬麦后一句压得极轻,姚遥勉强才听了个大概,知晓程承宇留给那个怀堂的东西应该不少。她心里顿时有些别扭,不舒服,面上也不甚轻松。
冬麦瞧着姚遥,咬了咬唇,轻声续道:“夫人莫多心,爷从前孤性,那个小少爷,爷多少也是想给老夫人留个念想,做得便多了些。不过后来,夫人来了,少爷便转了心思。”冬麦顿住,不再说了。
姚遥低头思量,半晌儿,才抬头笑了一下,瞧了眼时牌,岔了话题道:“咱们聊得还真久了,竟是快正午了。”言罢,便唤了门口的丫鬟将饭摆在屋里,而纵儿的饭今儿便摆在他自家屋内,让他搂着那把剑吃去。冬麦到底觉得不合礼数,推托了几句,被姚遥严厉的眼神给驳了回去,方不甚随意地落了座,好在,姚遥屏退了屋内人,只留了冬麦与自己,席间又表现随性,方让冬麦摆了拘谨,踏实用了饭。
一过午后,山水便来接冬麦了,说是不好扰了夫人和小少爷的午睡,姚遥点头应了,有些不舍地拉着冬麦又聊了一忽儿,方才放了手,临了,还送了两大包纵儿的旧衣,并一包给东东新裁的衣服,还有些料子小玩意也包了一包塞进冬麦的车里。冬麦红了眼,施礼谢过,才哽声道:“夫人保重身体,待日后东东大些了,再同来服侍夫人少爷。”
姚遥摆摆手,回道:“什么服侍不服侍的,待日后孩子大了,同与纵儿进学。你呢,便来陪我聊天。如今,也要多多注意身体,照顾好孩子,照顾好自己。”姚遥冲她点点头,嘱咐道:“快上车吧,莫让孩子受了风。”
冬麦点头,一步三回的上了车,姚遥冲她摆手,待车走远了,才启唇自语道:“岁月无情,要善待自己呀。”
好吧,姚遥是心里对程承宇生出些不满来了,是因为那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长庶子,虽说是陈年的老皇历,可问题是,程承宇活着的时候却是半句都没跟自己提过呀,虽说有可能是没来得及或是没机会提,好吧,这都是托词,实际上,可能到死,自己在程承宇心里的地位不过就是个附属性质的女人,这等事不用跟自己解释,可孩子都有了……
靠,越想越气闷,姚遥回玉竹院的步子便迈得极大,后头跟着的秋意秋霜疑惑地对视一眼,脚下也快走几步跟上。女人呐,心眼针别小,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居然也能跟着置上气来,真是神呐,不过,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嘛。
严冬已尽尾声,一至正午,已然能听到嘀嘀嗒嗒的解冻声,房檐上的流冰,或是园子里的积雪,四下里到处都是湿湿润润的感觉,姚遥嘱咐了要仔细打扫石路,万不能留水,这一过夜还是会结冰的,这府里老的老,小的小的,摔一下可不得了。
不过,春天总是一个会让人舒心扬眉的季节,万物吐绿,蓬勃生机的,就连人,也觉得身上去了一层厚茧,从内至外地透出股子鲜亮劲来。
姚遥已将给下人置备的春服发了下去,换来一阵欣喜声,这衣服料子虽说不甚好,但款式做工确实很细致,穿上不显死板且相当合身,无半分敷衍了事,尤其是丫鬟们,那是相当得她们的心意呀。
姚遥在府内已然两月未见着程承池了,当然,人家并非两月间一次未曾回府,而是每次均来去匆匆,姚遥有心找他理论理论泸青之事,却不好在人家死累着吃口饭喝口水,随后便要奔命地空档扯这些有意义,但意义不甚大的闲篇。好吧,于是就这般过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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