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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寡妇之吃肉清谷天-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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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努力忍着欲坠下的泪,突听得身后有人道:“怎不进去,候这儿是为甚?”
姚遥慌忙按了按眼角,收拾的心情,回首对着大公子略施了半礼道:“这就进去。”
“哦。”程承池瞥了她一眼,道:“瞧着倒真是好多了,不过,我已派人送了帖子,想来,那刘太医酉正过后便到府。”
“啊?你请了太医。”
“嗯,瞧你昨儿似是挺严重,可你又不愿除夕夜打扰旁人,那便初一吧。”
那不是一样;总是过年扰人招人厌;姚遥在心里默念一句。可又不好再说什么,否则太显自己太不知好歹了,便客气施礼道:“让大公子费心,谢谢您。”
程承池摆了手,一提衫裾,边迈了门槛边道:“一同进去吧。”
“好。”姚遥应了,便慢慢地小心地随在程承池身后进了屋子。
老太爷见两人一同进来,愣了一下,突地道:“承池,你媳妇呀?谁家的姑娘?”说罢,突地一顿,随后怒道:“你个不屑子,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竟这般就领家来了。”片刻儿,又带着哭腔道:“知你怨爹,可也不能这般不讲礼节,胡乱行事呀。”
姚遥瞬时满脑爬满黑线,且发现了老太爷一个定律,那就是不论之前多么清楚,但凡是见了程承池,定会犯迷糊,没准老太爷的病就是在他身上得的。
程承池嗤笑一声,转头斜了她一眼,却是半句分辩也没有,姚遥正待开口解释一下,老太爷旁边的纵儿却是不干了,他拉了拉老太爷的衣襟,正色道:“祖父弄错了,娘是爹的媳妇,不是大爹的。”
老太爷低头瞧了瞧纵儿,似是刚发现他一般,问道:“咦,承宇,你是何时来的。”说罢,一把抱起纵儿,笑道:“过年了,来来,爹给你个红包。”话毕,便从袖口里真的掏出一个金丝绣狮荷包塞与纵儿,轻声道:“拿着啊。”
纵儿推了推,道:“祖父,您刚才给过纵儿了。”
“拿着,拿着。”老太爷根本不管纵儿是如何称呼他的,只顾着往他怀里塞着,而程承池那头,也早忘了刚才说的是什么了。
程承池看着这一幕,牵了一下嘴角,转首对姚遥道:“瞧见没,到了是更疼我那二弟。”
“怎么能这么论?”姚遥反驳道:“瞧老太爷如今对纵儿这般样子,倒能觉出,承宇幼时定是与老太爷少在一起,现如今儿,老太爷如此作派,倒像是在弥补小时对承宇父爱的缺失。”
程承池挑眉扫了她一眼,讥笑道:“你倒高见。”
“高见谈不上,揣测罢了。”姚遥淡声应道。
“哼,揣测?瞧起来,倒是对二弟成长知之甚深似的。”
“他是我夫君,知道也没甚稀奇的。”姚遥这般接了一句,便越过他向纵儿行去。着实懒得理会这个连这等醋都吃的无聊男子。
程承池撮了下腮帮子,也不与姚遥废话了。只在门口冲着老太爷深揖一礼,唱道:“儿子给父亲拜年,过年好。”说罢,甩了甩衣袖,欲转身扬长而去。
姚遥转首瞧他那架式,忙出声唤道:“大公子等等。”
“哦?”大公子侧身回望她。
姚遥拉过纵儿,嘱咐道:“先给大爹拜个年。”
纵儿知意,忙从椅上跳下来,奔到程承池跟前,拜倒欲磕头,被程承池单手给扯住了,笑道:“用不着这么大礼。”说罢,从袖内掏出一锦绣荷包递与纵儿,嘱道:“大爹给的,可得拿好了。”
纵儿回身瞧姚遥,姚遥点点头,纵儿高兴地接了,拱手揖礼道:“纵儿祝大爹在马年里,一马当先,马到成功。”
“好,纵儿也新年新气象,学业有成,事事如意啊。”程承池笑着拍了拍纵儿的头,回道。
“嗯。”纵儿使力点了点头,兴奋地应了。
姚遥在旁瞧着,抿嘴笑了笑,但心底却猛地被针刺了一下,若是……,算了,世事不违,新春佳节,不好弄糟了心情。她吸了吸鼻子,将心里的悲伤抑制了下去。
程承池瞧着纵儿小心翼翼地将那荷包从袖口里不放心地掏出来塞到怀里,随后又着意地拍了拍,唇角便扯得更大了。他一拉纵儿,对姚遥道:“若无事,我带他前院遛遛?”
姚遥想了想,点头道:“那便烦请大公子看顾,若大公子事忙,着人将纵儿送回玉竹院便可,我一整日均会在院内。”
“成。”程承池痛快地应了,拉着纵儿便要出门。
纵儿却在下往回扯了一下程承池,要求道:“大爹,先等等。”
“怎么?”程承池止了步子,低头问道。
纵儿只道:“大爹先等纵儿一下。”说罢,便回身跑至老太爷跟前,一揖到地,脆声道:“祖父,纵儿先告退了,明日,纵儿再来寻祖父说话。”
老太爷睁着混浊的眼看了看他,含混地应道:“噢,好,好,慢点,慢点。”
姚遥赞许地冲他点点头,纵儿便一脸喜气地转身奔向程承池,叫道:“走了,大爹。”
程承池也是满意地抚了抚他的头,赞道:“我们纵儿很知礼嘛,好,走了。”说罢,一拽纵儿,单手一提,便伴着姚遥的轻呼,将纵儿送至肩头,随后低头大踏步地出门了。
姚遥叹了口气,转身看向老太爷,此刻的老太爷受了程承池的刺激,早没了刚才的清醒,兀自从袖兜里一样一样地掏着老物件,嘴里念念有词,絮絮叨叨着。
姚遥站一旁看了一会儿,叫来随侍的婆子细细嘱咐了一忽儿,才端着身子出了门。如此活动一下,那腰痛反倒轻了些。姚遥深深感慨,这人,还真是分享福的命和劳碌的命啊!
待至酉正一刻,程承池所说的那个刘太医果然气喘吁吁地提着药香来,一被引进院内,便作揖告歉道,自己出门出的急,走至半路,却忘了拿药箱,只得回转去拿,却误了时辰,请见谅云云。
姚遥自是不可能怪罪于他,一边回道,如此大年节下,却要劳烦太医登门诊病,实是自己扰烦太甚,还请多多谅解之类的,一边向秋意使了眼色。
那刘太医知晓程承池在盛京桀骜不羁且极为霸道的威名,以为此次迟到必会受些苛责,却未曾料到竟是这般结果,一时有些怔然,拿着秋意给的荷包半晌儿才回过味来似的迅速收了起来,随后拱手称谢,又对着姚遥这前那话,连道客气。
他随着秋意的引领恭敬地进了屋内,头却半分也未抬,待姚遥伸了左右腕把过之后,才道:“夫人这伤想必是有些年头了,原是气血两亏,未加细心养护所致。这……”他一顿,续道:“这吃汤药怕是起不得什么大用处,若能用针薰艾再加泡浴效果会更显著一些,但若想根除怕是需些时日。”
姚遥抬头望向秋意,不由地咬了咬唇,这若搁现代,不论男大夫女大夫,反正是腰部,撩了衣裳直接给针炙针炙,或是拔拔火罐这都没啥子。可这时代,咱这身份,名声是如此要紧,要是传出不好的言论来,自己除不除根倒是小事,可若影响了纵儿娶妻那可是大事了。说什么婆母不懂礼数,胡乱行事,那可真心娶不好媳妇了。
秋意也皱了眉,想了一忽儿,问道:“刘太医说需些时日,总要多久?且刘太医所说的根除,是说日后夫人这腰痛病便不会犯了?”
那刘太医倒不讳言,直言道:“以我刘家针炙之法,配上薰浴,三月左右便能根除。但也要夫人好好保养,若哪日再磕碰了,或是用力不当扭到了,也总是要疼的。”
“那倒是。”姚遥笑道,人家说的也对,治好了你的病,可不是万无一人,回头扭了磕了,那该疼也得疼。那时,旧病新伤的谁又说的清楚?
“那便治吧。”门外传来程承池的声音。
姚遥立时蹙了眉,这院里的人越发有眼力价了,这程承池进门来了,也不知通报一声,看来,该好好整治整治了。
程承池一迈进门槛,便见姚遥面色不好,一扯唇角笑道:“门口的人被遣至五步之远,我走的又快,加之纵儿手里的东西过多,只顾得接他,未来得及报罢了,你不用那般样子。”
姚遥整整面色,起了身,施礼道:“大公子将纵儿送回来了。”
“嗯。”他随意应着,进得屋内,对着恭身作揖的刘太医命道:“该如何治便如何治,对外只说给我疗伤,若有半分其他传言,你便小心了。”他这话说的轻松自如,半分威逼的意思也没有,但刘太医的额上却真真实实地迸出一层汗来,他连边深揖礼,口中连连称是。
姚遥瞧他那样子都难过,加之大公子已自行坐下,执了杯子一杯一杯地灌茶,便使了眼神给秋意,自己笑着客气道:“日后便有劳刘太医的,这大节下的,想必府里也是忙,便就初五之后再开始吧。”说罢,唤着秋意道:“你随刘太医取方子拿药,再好生送刘太医出府。”
秋意爽声应了。
刘太医知趣告退,大公子冲着对他揖礼的刘太医只随意地点了下头,态度颇为傲慢,甚有派头的样子。
那冬日耀雪,刺得人眼有些生疼,但已是立了春了,那暖意也总该是会来的,不过,这感觉应是因人而异。
那活佛的故事,我补在这,不放正文里,大家可看可不看的哈。
说是有个村子,里头有个缺心眼小伙子,在家里过得挺没劲儿,一心想寻个活佛跟着修道,立图有一日得道成仙。
这村头有座山,山中有一道观,住一疯癫道士,那小伙子不知哪里去寻活佛,便找上了那个道士,问他,何处有活佛?
那道士便道:你的活佛便居在你们这村里,你挨家问去,只要有人倒穿着鞋迎你,那便就是你的活佛了,你去寻吧。
那小伙子一根筋,真的信了他的话,下山去村里挨家拍门问询,村里人都知道他二打蛋缺心眼,厌烦理他,见了便道,没有,没有,别处寻去,言罢,便一拍合门,根本不予理会。那小伙子倒也听道士的话,敲门时仔细盯看人的脚,却是寻了一日,也未瞧见一人倒穿鞋来迎他,无果,他又不愿回家对着父母,便回了山上又去寻道士,说道:“我们村上没有活佛,我挨家问了,都说找见。”
道士道:“真的都找了?。”
他答:“是呀。”
道士摇头叹气,那二打蛋小伙子却一拍肚子,叫道:“我饿了。”那
道士便‘咳吐’,唾出一口粘痰,说道:“饿了便吃这个吧。”缺心眼小伙子还没缺到那个程度,直摆手道:“我可不吃,多脏呀!”
道士便念叨:“我咳粘痰你不吃,你的活佛你不知。”
可那小伙子缺心眼呀,哪里晓得道士打的玄机,只吵嚷着饿,道士无法,便包了三个饺子,道:“我们今日便吃这三个饺子吧。”小伙子便想了,三个饺子,我一人吃都不够塞牙的,还两人吃呐。
谁知那道士将三个饺子放于锅里煮了,待熟了捞起道:你一个我一个,锅里还有一个。吃罢了,再捞,还念叨,你一个,我一个,锅里还里一个,待那小伙子吃得肚滚溜圆了,那锅里居然还有一个饺子。
那小伙子立时信服了,便非扯着他的袖子,让他一同去村里去寻那活佛。那道士无法,只好陪他去了。挨家敲门,却根本没有那道士所说的那种人,村周围均敲了一个遍,那小伙子埋怨道:“我说我们村里没有活佛,你偏说有。”
那道士却道:“你都挨家敲了,挨家问了?挨家看了?”
小伙子道:“是呀,挨家敲了,挨家问了,挨家看了。”
那道士道:“那家呢,那家没见你敲门呐。”
小伙子一瞅,便道:“那是我家,我家肯定没活佛。”
那道士便说了,不行,只要是村子里的,都得敲了,都得问了,都得看了。
那小伙子倒也听话,便同道士上前拍门,屋内小伙子的爹娘一听是离家好几载的儿子声音,哪里顾得上穿好鞋子穿好衣服,急急忙忙地便奔出来给他开门。
那小伙子一见门内的父母这般样子,便恍然,原来,自己四处苦寻的活佛,便是自己的父母啊。


25、第23章

紫荆院内的春枝太太,这一夜都觉得身上异常寒冷,她裹着锦被在坑角足足抖了半夜,吓得翠烟直嚷着请大夫,可院门被关,内外婆子又都尽换了,新来的妈妈个个肃着脸,冷面魔煞般,不恶声恶语对她们已是万幸了,哪里还听得她的话去给请大夫?无法,翠烟只好烧了好几个汤婆子给春枝太太塞到被子里,自己又不顾尊卑地脱鞋上坑钻到被里搂紧了太太,嘴里安慰道:“太太莫怕,太太莫急,公子不会太过怪罪的。太太不过就是用了点香粉,酒里弄了点鹿血粉,又不是什么大事……”
春枝红着眼盯向翠烟,那眼神里竟充斥着狠毒和怨恨,吓得翠烟不由地缩了缩手。但很快,春枝便低了头,片刻却是哽咽出声,哭道:“烟儿,我如何命这般苦哇?呜……呜……”
翠烟听闻她哭诉地如此悲切,心下软了一软,想着刚才定是烛火闪烁,自己看差了眼,便更紧地搂住春枝,轻道:“太太宽心,公子不会太苛责的。何况,太太来了府了这久了,公子连院子都未怎么进,这次年夜饭又是那二夫人请的……”
“什么二夫人?”春枝厉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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