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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寡妇之吃肉清谷天-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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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婆子叩头应道,起身便要来拽那翠烟,翠烟那脸色也不知是冻得还是吓得,白里透着青,此刻见那婆子来了真,便两步冲到秋兰跟前,跪地道:“姑娘让我见见二夫人,我家太太……”
“果然是个不懂礼数的,连个身份还没闹清楚。”秋兰在旁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道。
守门婆子已是扯住翠烟的胳膊,话说得倒柔,只动作却是生硬得很,她边拉边道:“姑娘也别让老奴为难,都是做人奴婢的。夫人正忙着,您有事先寻管事……”
“我若寻管事有用,自不会寻到二夫人院门前……”翠烟一边挣着,一边叫嚣着。
秋兰只在旁淡淡地看着,也不发声,半晌儿,才道:“算了,夫人让你进来问话。”说罢,秋兰上下瞅了瞅她,沉声道:“可要想好了怎么说,还有,记着自己的身份,奴婢。”
“是,奴婢知晓。”翠烟识趣地应了,守门婆子便放了手。
秋兰点点头,前头带路进了院门,翠烟整整衣襟随在其后,两人进了玉竹院,小帐房内的姚遥换衣净手完毕,执了茶正喝,见秋兰带着翠烟进了屋,便放了杯子,注目看去。
翠烟进屋便跪地磕了三头,哭道:“奴婢求二夫人请个大夫给我家太太瞧瞧病,已是近一个月日夜咳嗽不止,饭食不思了。”
“哦?”姚遥皱眉问道:“你未去寻李管事?”
“寻过了,先头请过两个大夫,可均是马虎了事,开了几副汤药,说是吃吃便好,可吃过后半分用也未管。现今儿再去寻李管事,却总是寻不到。”
“李管事不在府里?”姚遥转而去问秋意。
“回夫人,李管事去了庄上。”秋意应道。
“那,好说……”姚遥话还未说完,便听得门外招呼声:“大公子好。”
“咦?”姚遥很是惊讶,这大公子着实是好长时间未曾见得了。
跪地的翠烟面上露了层掩不住的喜意。屋门自外打开,大公子手拿马鞭进得屋来,站在屋门口先是跺了跺脚,才迈步进来,边走边道:“快过年了,府里年货备齐了吧。”
这都什么时候了?明儿都三十了,居然还问年货齐不齐?什么人呐?姚有真想回句:不齐,等着您买去呢。可瞅瞅这一屋子的人,还是给他留点面子吧,便应道:“都齐全了。”
“那就好。”大公子一向不拿自己当外人,也不待姚遥让,自行找了个座位,执了奉上的茶大饮一口,这才瞧见跪在地上的人,问道:“这是干嘛呐?这丫鬟犯事了?”说罢,将杯子放于桌上,接道:“还费什么劲?直接打了卖出去呗。”
“嘿。”姚遥瞪圆了眼,真真一个草菅人命的主儿。姚遥正待开口,却听地上翠烟抖着声音道:“大公子,奴婢翠烟,春枝太太跟前服侍的。”


20、第19章

“呦?怎么是你?”斜坐于座位上的程承池终于倾了身子细看了看翠烟。问道:“你不在春枝跟前侍候,如何跑到二夫人此处跪着?犯了什么错处了?”
“大公子。”那翠烟见程承池认出她来,便“呜”地一声哭了出来,几下膝行至程承池跟前,“邦邦”死命磕了起来,边磕边泣道:“大公子,您救救春枝太太吧,她快不行了。”
姚遥在椅上见翠烟这出作派,心里突觉出有些不对劲来,可一时又想不明白,见程承池听了翠烟的话眼神向她扫了过来,便做了一无辜的表情还他。自已则不在插话,只端了下巴瞧景。
那翠烟此刻全然抛了姚遥,只揪着程承池的裤角道:“太太自入冬起便时有咳嗽,近日更是咳嗽剧烈,茶饭不思,整日整夜不断,昨日竟咳出血丝来了,大公子,您救救太太吧。”说罢,伏地嘤嘤哭了起来。
程承池眼神又向姚遥扫去,见那女子纤手支颐,看得认真,不过,却无端让他觉出这女子怎如看戏般带出股玩味的感觉?程承池心里摇了摇头,回首又问道:“请了大夫吗?”
“请是请了大夫,可均是马虎了事,吃了几副药也未见好转,反倒愈发严重了。大公子,您给太太请个好些点的大夫诊诊吧,再不瞧瞧,我怕太太她……,呜……”翠烟话不再讲,哭声却更显悲切。
姚遥终于看出问题来了,赶情是这春枝不知如何打听到了程承池近日将回,派人到他跟前给自己上眼药来了。呦,还真小瞧了春枝,自己尚不知程承池何时回府,瞧人家,一清二楚的,还摸脉摸得这般准,晓得程承池回府即来自家院子,这家伙,得有多巧妙的心思,外加多灵敏的消息呀。她不承认自己一直未把程府当回事,未将程承池当重要人物对待,也未将这一切放在心上,自然也就未多加关注。
“有那么严重?”程承池皱了一下眉,疑道。
“公子。”那翠烟的声音已是有些嘶哑,她泣道:“入了冬,奴婢去领炭火,太太在大理原用的是银丝炭,可府里给的却是灰炭,不过是比下人用的黑炭强上那么一些,可烟气还是极大,太太少时只说是有些呛口鼻,让端远了些,可屋内又寒,日久天长的,便久咳成疾了。奴婢曾央告府里管事匀给太太些银丝炭,可管事却说,那银丝炭府里备的少,要可着老太爷,大公子和二夫人院里,奴婢求太太自掏了钱来买,可那管事又说,府里没这规矩。无法,只有忍着,可这忍来忍去的……,呜……”翠烟又哭了起来,伤心的如同真要死了亲娘。
姚遥当真看得很有趣味,话说,这现场版与电视版的那感受力,那直观性真不可相提并论,再加上这演员入戏,没有摄像头干扰,一场下来,颇考验功力。
程承池又拿眼扫她,姚遥端正了身姿,一派正气凛然之势,可是干分要插嘴的意思都没有。有戏,您接着唱呗。
“行了,先寻个太医瞧瞧。”说罢,起身至门口,唤了侍卫嘱咐一番,那侍卫领命下去了。
姚遥觉出这戏唱得差不多了,可那翠烟似乎入戏太深,此刻还伏在地上直哭得抖了身子,凄凄哀哀地让人听了好不难受。那程承池交待完话,转身回来,见翠烟还趴在地上,果然没了耐心,呵道:“行了,人不是还死吗?嚎丧似的,成什么体统。”
姚遥直了眼,这男人果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儿,这话骂的,比人哭得还没体统。而地上的翠烟果然“哏”了一下,彻底止了声息,半晌儿,才忍不住似的打了个嗝,随后又打了几个,姚遥瞧着座上的程承池那眼神又狠厉地扫向翠烟,那翠烟一头被吓一头要憋,脸色都有些泛青了,姚遥瞅着着实难过得紧,便凑着秋兰使了个眼色,秋兰撅撅嘴,百般不愿地过去将翠烟扶了起来,站至一边。
屋内安静了下来,程承池执茶不语,只一杯连一杯的喝水。而姚遥呢,也没什么想法要辩白,更没什么要交待的,只随意地翻着桌上的帐册,那翠烟偷眼看了看两人,面上隐透出层失望来。
片刻过后,有人报太医至府,姚遥看向程承池,程承池听言起身,看向姚遥,见她座位坐得着实很稳,只得开口道:“一同去看看吧。”
“我便不去了,一则身份不便,二则大公子一人前去足矣。”姚遥推托道。
“程府是你管的家,现如今出了这等事端,你不去,日后如何服众?”
“其实,实话论来,我一个二房寡居之人管家也确实名不正言不顺的,且如今又是大房在撑着程府门面,若大公子有合适的内眷能执掌中馈,我甘愿让贤,守我二房头上的小院生活足矣。”
程承池听了此话,两眼一眯儿,使力盯看姚遥,姚遥侧头避了他的视线,自那回大公子带纵儿见马晚归,两人针锋相对之后,姚遥那勇气似乎一气用尽了,极少再与其直视了。
他看了姚遥一晌儿,“哼”笑道:“迂腐,蠢材,阿斗。”
耶,姚遥怒目瞪向程承池,见他唇间笑意戏谑,很有讥诮之味。姚遥更怒,一按桌子,站起,道:“同去也好,我与春枝太太也算旧识,探望探望也好。”说罢,绕过桌子,当先出得门去,这其间,对程承池那是半个眼神都欠奉。
一行人逶迤向紫荆院行去,行到半路,姚遥便有些微喘,这路着实远了些。
一近紫荆院,门上的两个婆子竟似早得了消息般,两米外便将院门大开,人也谄笑地迎了过来,姚遥拿眼去瞧秋霜,秋霜认真地瞧了那两个婆子半晌儿,微微摇了摇头,姚遥会意点头。想来也是,这般没骨头的人,定不是程府的旧人。
姚遥快到门口时,便放缓了步子,让那程承池行在前头,自己错后几步跟在其身后,进了院门。
果然,那炭火质量是很差,未到门口便闻到一股子烟薰之味,姚遥深深地皱了眉,这等质量的,不论是谁用了都会伤身体,旁的人她不知,但她跟前的几个秋并厨下的姨娘应该都是不用的,何以竟分到春枝院内?这李管事,办事不该这么不靠谱吧?
大公子轻咳两声进了屋内,姚遥也随着进得屋内,转入内室,却只觉冷的狠,原来那炭火真的都只生在外间,内屋竟未设一盆。这下,连姚遥也深深地皱了眉。
内室里,春枝病卧床头,请的太医正在把脉,见了程承池那太医慌忙要住手施礼,被程承池止了,那太医四五十岁,长相敦厚,颇有些福相。春枝苍白着脸,闷咳两声,幽怨地看了程承池一眼,也要欠身施礼,被程承池摆手止了。半晌儿,那太医住手,又让春枝探舌瞧了瞧,才起身出内室,奔着外室而来。
姚遥吩咐去取的炭火此刻已然送来,交与了翠烟,内室便逐渐暖了起来。姚遥未随太医和大公子去外室,只站在床旁端详着春枝,春枝精神很不济,见大公子和在医出了内室,便吩咐翠烟更衣,似是未瞧见姚遥站一旁一般。
翠烟正指挥着燃炭,现下,忙应了,净了手,缓和一忽儿,才过来侍候春枝。姚遥一直等到春枝褪了外衫躲回床上,才轻声道:“病得不轻呐。”
春枝抬眼瞧了她一下,先是咳了几声,才低声道:“托你的福。”
“客气;客气。”姚遥随口接道。
外室的大公子送了太医已然转回内室,见姚遥和春枝一站一卧,便挑了眉,踱到床头,微俯了身子道:“太医说你忧思过重,伤及肺腑,再加上受了些风寒,才致久咳不愈,有什么心事先放一放,待身体好了,我自会给你一个交待。”
春枝回看大公子的眼里已然含了泪,她哽了一声,道:“大公子知我心,晓我意便好。春枝,不强求。”
大公子皱了眉,只微点了一下头,嘱她多休息,便出了屋子。
姚遥还待再呆一会儿,却见大公子站门口已然不动,瞧着她,那意思竟是要等她一同出门,姚遥无法,只好也虚应地道:“春枝太太多多休养,有缺的需的,若是寻不到李管事,自让翠烟来寻我便可。”说罢,也不等她做什么别扭表态,自迈步跟着大公子出了房门。
两人一同回了玉竹院小书房,程承池坐于座位上执了茶一杯接一杯的喝,姚遥坐等他开口询问,却半晌儿未见他开口,想了想,姚遥便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见程承池突地住了喝茶的动作,低头思量了一忽儿,突地自语道:“女人呀,凑一堆就斗来斗去的,有什么意思?”
“什么?”姚遥一时没听明白,接口问道。
程承池身子一侧,斜窝至椅子里,歪头瞧着姚遥,道:“你们女人,举凡大于一了,凑一起便掐架,有乐趣?”
“啊?”姚遥表情显得有点呆滞,一时没跟上程承池那跳跃性思维。程承池那意思是说,自己同春枝在斗?可有那必要性吗?自己是程承宇的老婆;却同一个程承池的三儿斗,有逻辑性吗?
“虽说我与承池面上有几分相像,可其他地方却是迥异,你即使是寄情,这情寄得也飘渺了些。”
“嗯?”姚遥面上更疑惑了,这是又说到哪了?自己寄情?寄的什么情?
“不过,那春枝算不得我的太太,当初……”
“等等,等等……”姚遥终于回过闷来了,赶情这位正在凤凰呢,可不能再让他这么自以为是,自作多情下去了。姚遥赶忙抻手打断了他的话,问道:“大公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也不待他回答,又极为严肃地续道:“第一,你所说的我与春枝太太在斗?这不可能。当日春枝太太到府,我怕二房上有什么照顾不周,有所误解,便将她院内之事交与李管事负责。春枝太太今儿之事或有我顾虑不全之地,但你所说的斗,却是不应这般而解。第二,大公子与相公亲兄弟俩人,面上确有相像,但气韵却差之万里,若我真有大公子所说的移情,寄情什么的,也是移到寄到纵儿身上,纵儿年岁虽小,但却各处极为肖似相公。此处,倒是大公子多心了。第三,大房内院之事,真心不用跟二房解释。大公子有心让我代理程府内务一天,我定当竭心竭力努力一天,若哪日,大公子娶了夫人,自当我移交之时,我也绝无二话。况乎,我一直觉得程府内务确实不应二房上主持。”姚遥长篇大论说完,便觉口有些干,四下找了找杯子,却发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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