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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寡妇之吃肉清谷天-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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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得多给他裁几件。”门外大公子接口迈步进屋,接道。
秋兰忙撂了衣服,施礼问安,姚遥望了望门口,也不知谁当班,连声通报都没有,就这么让人进来了。而且,大公子这身份,进寡妇弟妹房里,怎这般随意。
大公子挑眉瞧了一眼姚遥,随意道:“别看了,没人,刚跟着妈妈追纵儿去了。”
“纵儿怎么了?”姚遥忙问,急步便迈至门槛处,向外寻去。
大公子撤身让开,回道:“看不着,去了竹林。唔,我送了他一条二米青蛇。”
“什么?”姚遥大惊,瞪眼看向大公子,质问道:“蛇?你怎么能给他那东西?有毒没毒?”
“怎么可能有毒?”大公子洒笑道:“男孩子,居山里那么久,居然还没见过蛇,也不知你是保护过度还是怎么的,这么养孩子可是不行的。”
“如何教养,是我的事情。”姚遥心放下一半,冷声应道:“大公子顾着自家的便好。”
“自家的?”大公子挑眉看向姚遥。
姚遥却不接话了,款步回到桌旁,收拾着摊了一堆的棉衣。大公子翘了唇角,讽笑了两声,抬步也跟至桌旁,一指挑了两件棉衣瞧了瞧,一边淡声道:“有话直说,有问题直问,拐弯磨角的,有什么意思。”
姚遥翻了翻白眼,回道:“自扫门前雪,自管瓦上霜,自家顾好自家的事,闲心多了,不好。”
“呵呵。”大公子嗤笑两声,道:“话倒不少。”说罢,他甩了手里的衣服,坐到椅上,端了茶呷了一口,道:“将库里那匹蜀中织金青绒裁两件给纵儿,再裁几件金彩提花锦锻的,若库里没有,外头置去。年前年后的,纵儿要随我访客。”
“为什么?”姚遥疑问:“纵儿才几岁?何况,纵儿总归是二房上的,您这频繁带进带出的,怕是会引起外人误会。”
“什么误会?”大公子抬眼瞧了一眼姚遥,冷声道:“你顾虑的倒是真多,时刻怕我抢了纵儿似的,不过……”大公子一顿,凝神看了姚遥一晌儿,才轻描淡写续道:“我若真的要认了纵儿,凭你,也没旁的法子阻止。”
姚遥拍案而起,秀眉倒竖,一副炸了毛的母猫一样,正要暴呵出口,却听得大公子接道:“好在,我并没这心思。”说罢,拍了拍手,起身出门了,最后连眼神都没向姚遥这瞄一下。
姚遥怔了怔,人便没了影,她这个气呀,一边狠狠地使力拍向桌子,震得茶碗“乒乓”一边怒骂道:“什么人呐?什么东西?什么意思?王/八/蛋,真把人当猴耍呀,BLABALA……”直骂得口干舌燥,嘴巴发麻,这才拿了茶喝了一口,正自饮着,突地想起程承池说送给纵儿一条蛇的事,慌得姚遥连忙撂了杯子,出门去寻纵儿,心内还在诅咒大公子恶有恶人磨,坏有坏人治。
直追到竹林口,才见着一群人拥着纵儿回转,而跟在最后的居然是山水,手里提着个小瓦罐,能明显看出前头的人躲他较远。姚遥心里吁了口气,估计那蛇就在那罐里。
纵儿远远地瞧见姚遥,便高兴地叫道:“娘。”
姚遥露了笑脸,蹲□子待小家伙跑至跟前,方拿了帕子替他拭了拭汗,问道:“玩什么了?”
“嗯……”小家伙转着眼珠,悄悄瞄了几下山水手里的罐子,吭哧半晌儿,也不答话。
姚遥伸了食指轻点了点他的头,道:“大公子给你,你就要呀?任何生物都有自主生活的权利,你将它做了宠物,它父母亲若是想它了,怎么办?”
“不会,不会,它没有爹娘了。”小家伙摆摆手,解释道。
“你怎么知晓?”
“大爹说的,而且,吹儿,留儿,章儿他们虽有爹娘,不是也跟着我吗?小豆青也一样,也会跟着我。”
“不行。”姚遥皱眉道。
“为什么?”小家伙倒也不着急,只抬头认真地回问道。
“不行就是不行,没有为什么。”姚遥有些不耐烦,武断回道。
“娘不讲理。”小家伙生气了,霍然甩了姚遥的手,转身跑到山水跟前,抱住小瓦罐不松手了。
姚遥叹了口气,有些后悔自己性急了。自小同小家伙讲理讲惯了,虽说有些时候那些话均是胡诌的,但这般武断时极少,小家伙也不吃姚遥这一套。
无法,姚遥只好捺住性子,追至纵儿身前,俯身问道:“小豆青吃什么,你知晓吗?”
“老鼠,活鸡。”小家伙撇着嘴回道,那架式似乎还在生姚遥的气,但回起话来倒未做丝毫犹豫。姚遥在心里又深深地愤恨了一回大公子,这定都是他教的。
“嗯,活的?死的?”
“当然得到活的。”
“谁抓来喂它吃呢?”
“嗯……”小家伙犹疑了一下,反问道:“集上买来扔给它不就可以了吗?”
“你买去?你扔给它?你看着它吃东西?”姚遥一连声反问道。
“我……”他顿了顿,大概是在思量自己的能力。这是姚遥教的,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自己力有不逮的,便要掂量掂量,万不能事事指望旁人。
“宝贝。”姚遥小心地将小家伙的手收回来,搂在怀里,劝道:“纵儿若养了小豆青,便要对它负责任,每日给它喂食喂水,陪它玩,若是得病了,还得给它医,纵儿做得到吗?”
“我……”小家伙迟疑了,这事挺复杂,他小脑袋有点转不过来。
姚遥又道:“纵儿将小豆青交与山水舅舅,让山水舅舅帮你养着,日后,有空闲了,你便去瞧瞧,待有一日,纵儿可以自己照管它了,再把它接回来,好吗?”
小家伙低了头,不舍的回眼瞧着小瓦罐,思量许久,才勉强地点点头,道:“好吧,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瞧它?山水舅舅会把它带到哪里去养?”
“嗯,这个……”姚遥心里吁出口气,对于这个问题便有些心不在焉了。踌躇半晌儿,也未接话。
“奴才将它放养至奴才小院内,小主子可五日去看一回。”山水在旁恭敬接言。
“山水舅舅怎么这般叫自己,我不喜欢听。娘,山水舅舅说我五日就能看一回,那我五日就能出府一回了?”小家伙关注重点总在于是否能出府玩耍,一句话里,就听着这个点了。
“嗯……”姚遥抬头看了山水一眼,转而想了一忽儿,回道:“原则上是可以,但,总要你空闲了,没旁的事了,才能去吧?”
“那是当然。”小家伙愉快地应道,彻底撒了手,对着山水道:“山水舅舅你我相称便好,不要那般自称,纵儿觉得别扭。”前头那句是跟姚遥学的,后头这句倒是自己加的,大人对孩子的教育一向是潜移默化的,这话姚遥说过几回,他便记住了。小家伙倒分得清里外亲疏。
山水看了一眼姚遥,揖礼道:“是。”
一行人这才向院内行去。姚遥让妈妈带着纵儿去净手喝水,这头却领着山水进了小书房,自姚遥进了程府,山水来见姚遥的次数便少了许多,此次,想必是前些日子姚遥请托寻先生的事有了眉头。
进了书房,秋霜奉了茶,将门半掩,与秋叶同守门外。
“怎么样。”姚遥坐椅上直问道。
“回夫人,我寻了四位先生,一位是前朝三年的进士,做了几年地方官,只是年岁有些大,现今在西郊退隐,偶尔指点几名学生。一位是个秀才,考了四回进步,未曾中的,今年提早入京,说是要访些名师,待三年后,再行努力。另两位是前朝名家,只说见了学生才好谈收不收。夫人看……”
“前朝名家?教学的名家?”
“回夫人,嗯……”山水顿了一下,应道:“诗文的名家。”
“噢。”姚遥点点头,思量片刻儿,道:“启蒙,总不能只偏重诗文,其他的,也都要涉猎一些。你觉得……”姚遥犹豫了一下,问道:“京里的各个学院情况如何?”
“夫人是想将小主子送至学院读书?”
“我不知道。”姚遥很是犹豫。她一方面觉得,小孩子太小上了学怕不适应,而自己又照顾不到,她很担心;另一方面,又觉得,孩子应该去学校上学,如同自己上辈子的那种学习环境,接触社会,接触人。否则,童年社交缺失,而府里同龄孩子与其的身份的不对等,很容易会使他产生过于骄纵的脾性,虽说现今还没有苗头,但难保以后不会。
山水在下位也跟着想了想,道:“小主子,夫人教的极好,若在府里启蒙,日后若想送学院也不迟。不过……”山水一顿,道:“夫人所说的各方面涉猎,若指六艺的话,总归要书院里全面些。”
“是啊。”姚遥感叹道,人各有所长,若京里学院等级高,取各家所长汇于孩子们,虽有偏科,但也瞧出兴趣来,家里总不能各样请一个来教吧。
“若夫人有此意图,我先各方探听一番,再做计较也可。”
“嗯。”姚遥点头,应道:“左右,也要明年开始启蒙入学。”
山水得了令,便要告退出府,姚遥让其缓行,唤来秋叶取日前备下的几个包裹,递与山水,嘱道:“这些是纵儿幼时用过的衣物,均是挑拣过的,算是□成新,拿去给冬儿用,料子都算好了。这个,是洗三的礼,那日我就不去了,也不甚方便。这个,是前几日秋叶秋兰给冬儿新做的几件衣袄,一并给冬麦。她刚刚生产完,你多加照顾,小心调养。让她莫心急来府里,待孩子大些了,天暖了,再来也不迟。”
“夫人,这……”山水有些不知所措,想是,没料到姚遥会有这一出。
不过,姚遥笑笑,不等他说客套话,便挥手道:“秋叶,秋霜,送山水管事出府。”随后,又问:“不用套马车吧?”
“不用。”山水这才找回理性,低声道:“那我便不客气了,多谢夫人。”
姚遥摇摇头,看着人将其送出院门。这个山水,不知欠了几世程承宇的情,对他对纵儿那真是忠心不二。姚遥想起那日大公子挑拨的话,撇嘴摇摇头,心里想着,最该防备的反倒应是这个人。


18、第17章

姚遥在程府过的第一个新年便在熙攘纷乱中迎来了,因着程承池在朝中的地位,逢个节庆假日的,那帮人便似终寻着由头前来凑近乎一般,流水价的节礼便在两个月前陆续进了程府,姚遥也是头痛,真想把这烂事甩了出去。
可程承池近日却总是寻不到人影,这数九寒冬,冰天雪地的,是个人就应躲家里猫冬的,可那个什么京郊大营却是莫名其妙的繁忙得很,连个将军大节下的居然也要驻守;什么道理嘛,姚遥愤恨地甩了手里的那叠子礼单,心里骂道,准是躲清闲去了。
姚遥所料没错,此刻的程承池并未在大营镇守,两名侍卫跟着他正在顶着寒风策马奔驰,姑且先不论那两名随从心里如何抱怨自己领导的抽风行为,只论程承池何以有如此神经行为。
今儿朝堂之上,程承池的顶头上司偶听他最近访客时均带着一孩子,颇为好奇,遂下朝之际召他进见,私下里问问是何等情况。这原九王天性阴鸷,心底很是弯弯绕,程承池知他提防自己,但他自负他尚动不得他。何况,也无甚可隐瞒的,便将纵儿身份讲与了他听,实际上,他自带纵儿见客的那一天起,他便起意让众人知晓程府未来一代家主是何许人也。
只却没曾想到,当今圣上听闻他如此解释,感慨过后,竟问起他的后嗣问题,随后便道,从前程承池一直未曾娶亲,是因家庭矛盾,现今,诸事已解。天下大事已定,程承池此时朝中地位显赫,又是现任程家家主,倒不好没个夫人照应,且为了后嗣着想,也应娶个正头妻子,假意思量片刻儿,便意欲将一公主指婚给程承池。程承池百般推迟不得,又不好直接撕了脸面,只好借口自己隐疾,已是娶不得妻了,倒是让那九王诧舌半晌儿,脸色极差地让程承池退下了。
程承池便有些憋闷了,本来人生十年求一个果,得了,可那最想让其瞧见的人已是那副样子,自己怅惘若失,心内迷茫,尚不知未来还应求什么时,这当今皇上又来了这么一出,他便觉得这京里实在是呆得难受,倒不如远疆边防来得自由自在,洒脱随性,他很忧愁,守着当今圣上这么个玩意,为的是什么呢?他不思量人皇上把他拘京里是怕他坐大了,镇不住了,真成了什么异性番王了。
京郊地广人稀,百里之内只有营帐,未有人烟,程承池满腔烦闷无处发泄,只催得跨下良驹纵横驰骋,将后头侍卫甩出极远,那两侍卫本就马术不如程承池,再加上那马的品质也差了几个等级,待人彻底被跟没了影了,方才觉出事态有些严重了。两人住马分流,一人回营搬救兵,一人继续沿途追踪,约定以响箭为号,随后郑重分开。
好在,程承池这男人方向感极强,加之,程承池这人天生就是个将军的料,营帐一驻扎妥了,这附近百里他便巡视到了。眼见着要出圈了,便擂缰住马,小步上了个山坡,马上四望,入眼均是青松白雪,而渺无人烟,此时旷野静寂,无限荒凉,他顶着劣劣寒风,长吁了口气,随后,突地长音大喊出声:“啊……”林中鸟儿惊飞,骤起四窜。
“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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