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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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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璃八岁失去父母,一路坎坷到得十九岁,刀光血影中飘荡过的人,再也没了少女旖旎纯挚心思。
恰逢当时柳仕聪保镖路过折柳门所处的山下,两个人有过几面之缘。柳仕聪本来见郁璃生得好看,心中思慕。郁璃干脆借着这一份思慕,施加了一个暗示。摄魂术用于这上面其实算得上大材小用,于是柳仕聪偕同郁璃回归苏州,不日完婚。第三年育有一女。
因那一年春迟,直到三月末柳梢枝头才堪堪探出一点娇嫩柔软的淡绿色。而柳淡满月之时,郁璃偶一抬头,那淡绿落入眼底,便是一眼惊艳。襁褓中的女孩已经褪去了起初皱皱巴巴的模样,郁璃摘下柳叶递到女孩手中,女孩便笑了起来。
柳仕聪踏入房门的时候,正好看见女子爱怜的将婴孩抱在怀中,母女天性,委实比任何情感都来的坚固。柳仕聪询问郁璃可要给孩子取什么名字?郁璃便脱口而出:“柳淡,便唤作柳淡吧,小字冉儿。”
而柳淡五岁那年,偶然出外游玩碰到一个白发长须仙风道骨的老人家。柳淡同郁璃一脉传承,根骨也是极好的。老人家爱才之心升起,便想要收柳淡为徒。郁璃念及折柳门往事,自然是不应允的。
她素来是个安静内敛的人,内心诸多往事不可能会对人诉说。但委实惧怕,自觉武艺内力,不过是一些无用又惹事招灾的东西。女儿家平平安安一世岂不是好?干脆用了折柳门秘方,反正这药物对普通人也没什么坏处,不过是经脉阻塞,这一辈子无法修炼内力罢了。
可柳淡体质本弱,药物入体却烙下一个畏寒怕凉的毛病。这也是郁璃不曾料到的后果。可见这世事委实不能用人心揣度,天意这个东西它就是个喜欢耍人玩的坏胚子,所以说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余下那十之一二不过是靠运气而已。
郁璃的师父其实并不如传说中那便病逝,郁璃是亲眼看到自己师父从悬崖上跳下去。摄魂术习练久了,往往会不自觉的使用出来。郁璃当年初初加入折柳门,惧怕杀人惧怕见血,往往便取过镜子对自己施展摄魂术,告诉自己目标是谁。渐渐的依赖无比,恍如毒瘾。
郁璃知道总有一天自己也会死去,和自己的师父一样。因为他们会渐渐的迷失了自己。她是心智不够坚定的人,做不到把虚妄和现实分开。但郁璃希望这个时间可以再延长一些,再延长一些。
饶是如此,郁璃到底还是在柳淡十二岁那年逝世。逝世之时正值元宵佳节,郁璃唯一舍弃不下的便是自己女儿,逝世之前请求柳仕聪不要让柳淡看见自己的尸体。对于一个孩子,这样的事情未免太残忍。
而柳仕聪随着郁璃之死,那些潜移默化的暗示瞬间消散无踪。在柳仕聪的感觉而言,这些年的记忆虽然清清楚楚印在脑海中,但他对郁璃的感情一直停留在那个雨季,他推开客栈门,看到白衣少女墨发垂落脚踝,那一瞬间的惊艳和倾慕。
可转眼间郁璃便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然后又辞世。心中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可毕竟对郁璃的感情基于摄魂术,并不十分深厚。陡然间解开,便茫然不适应起来。他甚至没有办法面对这个自己的女儿,就算知道哪些记忆,可毕竟少了感情。
而追杀随之而来,司彤刀后来被柳淡送于范遥,柳仕聪干脆借着重整家园之名将柳淡寄养在自己好友家中,而自己则一躲三年无法面对。是以柳仕聪后来和柳淡并不十分亲近的原因归根结底,便在这里。
这一段往事纠葛缠绕,错综复杂。别说范遥,便是柳淡都懵懵懂懂。毕竟时光翻转很久,当年刻印在郁楚脑海中的摄魂术作用也淡了下来。
郁楚此次离开折柳门便是为了查找司彤刀下落,他偶然听到三江帮说起花家小姐出嫁,柳淡陪同的事情。有心想要将柳淡抓来问询,可他不识水性,由此只好杀了三江帮帮主让这些帮众替他将柳淡请来。
可惜范遥接到任务,也在船只上。范遥是个手段凌厉的家伙,用火药连带着船一并炸毁,三江帮好容易逃脱回来几个人。见郁楚孤身一人,惧怕他做事狠辣。便干脆反过来想要将郁楚杀害,郁楚武功何等高超?专门研究杀人的和几十个不入流的劫匪相比,自然是郁楚获胜。
正在这是,范遥和柳淡两个人来到三江帮的府宅,郁楚借着月光看清楚柳淡的面容。那一瞬间记忆纷至沓来,所以才有那几句奇怪问话。而王难姑和胡青牛深知折柳门的残酷手段,虽然司彤刀目前不在柳淡手中。可若是追捕上来,那也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警告柳淡多加防备,又赠了冰线防身。
而郁楚半个月之前送来象征自己身份的金凤钗,言明半个月之后前来拜访。柳淡干脆便想到一个诈死的主意,问胡青牛要来假死之药。眼看半月之期到来,便谎称暴病而亡。其实郁楚和郁璃的关系,胡青牛和王难姑也是不晓得的。
按照郁楚现在的心态,无论如何不会对柳淡下手,因为按照辈分排列,柳淡还要叫他一声舅舅。可柳淡哪里知道这些曲折往事?她是躺在棺木中人事不知,一旁范遥也是不晓得这段往事的,只觉得手心皆是冷汗。
郁楚何等人物?柳淡这种把戏连范遥都没瞒过,郁楚这种整日里把暗杀当游戏的人,更是敏锐的让人吃惊。柳淡和郁楚比起来,只能算得上小巫见大巫。若郁楚当真想要杀柳淡,那干脆直接拎着剑砍过来就是了,柳家上上下下这二十几口人,全部杀了也不过一时三刻的功夫。何必堂而皇之的上门拜访?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说呢。。。。。恩,作者君努力想要写的比较合情合理,可总感觉差了点什么,如果觉得哪里不够好,还请亲们指出来~
话说这一章好丰满给自己点赞!MUA~我太厉害了!【自恋中请勿打扰。。。。。。】
错别字等作者君七月六号回归之后再改正!其实我觉得快完结了或许不用等到七月六号。。。。。。
 
、第65章 第六十四章
郁楚心念电转,那些往事转瞬间如滔滔江水奔涌过心间。眼前的少女安详闭目躺在棺木中,眉眼间带着淡淡的熟稔。如果柳淡此时能够睁开眼睛看一眼,就会发现藏青棉衫的男子面上表情奇特,似哭似笑。
可柳淡正处在闭目屏息的阶段,由此错过了这一幕。等到郁楚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又是一副倦怠的模样。褪去了少年的锐利尖刻,他在岁月中变得圆滑起来。倦倦的,懒懒的,带着漫不经心的意味。
他看似是查看少女的尸体,其实是伸出手将少女微微挽起来的衣袖放下。然后站起身来,语声缓缓:“既然昔日与此事有关的人都已逝世,我折柳门也不是那般赶尽杀绝的秉性。可司彤刀乃是我门派重宝,不得遗失在外。必当追寻而回。若是范公子将司彤刀交回,此事就揭过不提。范公子意下如何?”
范遥闻听此话微微苦笑,当时他若是知道这柄司彤刀如此重要,甚至关乎柳淡性命,怎么也不会随随便便放在书房,赠给阳顶天。那必定是要收放在锦盒中,加上十七八道锁才会放心。
可现在也由不得他不答允,郁楚这架势是势在必得,范遥只好抱拳回礼,认真道:“这是自然,冉儿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范某义不容辞才对。只不过范某虽然知道司彤刀在何处,取回还需要一些时日。还请前辈给个时限才对。”
郁楚闻听此言沉吟片刻,道:“我与你定下半年之期,半年之后今日,我必当前来取刀。”言罢转身离开,范遥含笑送出门外,郁楚同他擦肩而过时顿了顿,他看着范遥,嘴唇微动,可旁人却听不见他说些什么。
范遥面色微变,便是这么一停顿的时间,郁楚已经走出宅门坐上马车。那衣衫华贵的中年男子则端坐车夫之位。他的确是个称职的车夫,虚虚执鞭在空中一抖,发出一声脆响。那马匹都是难得一见的良驹,极为聪慧。并不如凡马需要鞭挞,而是长嘶一声拉动马车离开。
来时引人注目,离去却悄无声息。只有巷口青石板堆积的冰雪上留下两道车辙痕迹,向远处延伸。蹄铁哒哒,落地又轻又巧,不一会便去的远了。
牛伯方才吓的腿软,此时才缓过神来。颤颤巍巍的走过来,二话不说对着范遥一揖到地:“牛郭谢过范公子大恩,今日若不是范公子劝退这帮恶人,柳家还不晓得成了什么样子?”
范遥见到郁楚时也是绷紧了身体,此时骤然放松下来,他内力高深,本是寒暑不侵。可现在却觉得微风拂过,后背一片冷意。他苦笑道:“牛伯过奖了,你当真以为范遥有那般大的本领吗?”他自己摇摇头,对上牛伯惊异的目光:“他早已经看出来冉儿不过是诈死,只不过顾念旧情有意不肯说破罢了。”
方才郁楚路过范遥身边,用的是传音入密的功夫。这门功夫范遥也学过,施展起来也颇为得心应手。而郁楚说的则是:“照顾好她。”
这个她,不言而喻,自然是柳淡了。
牛伯骇然变色,范遥却不再多说,只急忙将柳淡扶出棺木。自行带到房间中去,取过解药服下。又命人准备驱寒的药物,请来大夫诊治。如此琐事,也不比细提。
——
柳家小姐死了三天之后离奇又活过来这件事情,虽然离谱。不过好在诈尸这件事情还算不得多奇特,听闻湘西还有一门叫赶尸的行当,那可是把断气的尸体赶着走路的。相比之下诈尸只不过从棺材里爬到棺材外,活动范围有限,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
唯一可惜的是本来家中有人新丧,是需要整治一顿丧宴邀请吊唁客人的。左邻右舍本来特地饿了两三顿指望着敞开肚皮吃上一顿,现在人活过来了,自然这顿丧宴也就免了。委实让人有些郁闷。
这一切柳淡在昏睡中,全然不晓得。她这三日来衣衫单薄滴水未进,身体本就虚弱。等到晚上便发起高烧来,可空腹不能喝药。饿了两三日,一下又不能吃太多东西。两相矛盾之下连诊治的大夫都发愁。
他们自然没胡青牛那般本事,身前又立着一个气场全开的范遥。眼看着这俊逸男子端坐在屏风之外,笑意就没消退下去过。可这一双眼瞳冷淡凛然,修长的手指不急不缓的在花梨木的桌案上叩击。
范遥叩一下,眼前立着的几个大夫心也跟着跳一下。最终还是城东济世药铺的掌柜的有些胆量,颤声道:“这位公子,我们才疏学浅,这个……柳家小姐这个病症,或许是邪魔入侵,不如您上城南请个神婆子来跳一跳,烧点符咒,指不定还能……”
范遥淡淡一眼扫过去,他嗓音本好,说话时自有一种清雅柔和的意味。此时轻飘飘的一句话传来:“邪魔入侵?城南?神婆子?”
他温温重复一遍,半点冷意都不带,恰恰恍如春风拂面而过,柔和的过分。那掌柜的吓得抖如筛糠,半晌没回过神来。最终还是几个人凑到一起,总算拟出一个合适的方子来。又仔细叮嘱要调养,如此折腾了两三日,勉强是病情平稳下来。
柳淡重病又是个不安稳的,若是热了难免会将被子踢开。可或许转头又开始叫冷,范遥有过白帝城时候的经验,倒是没有过多忙乱。困极便干脆伏桌而眠,牛伯劝过两回,依然如故。也只好叹一声不再多说。
等到柳淡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只能隐隐看到窗外似是有一弯弦月,画着女子黛眉似的一弯弧线。她躺的久了,难免觉得周身僵硬。她一时间转换不过来,只呆呆看着低垂的罗帐,恍然间竟不知今夕是何年。
过了半晌突觉手腕一凉,通体银白的小蛇本来蜷缩在她枕畔,此时见主人醒过来便依恋的磨蹭着柳淡手背。随即一圈圈缠绕上来,蛇本冷血,冰凉缠绕上还低烧发烫的身体,柳淡也清醒几分。
她低下头好笑的弹弹冰线的尾端,冰线别别扭扭的又缠紧了一些,懒洋洋的把尾巴挪开,又开始一动不动了。柳淡怔了片刻,努力想要坐起身来。一时不查将放置在枕畔的书籍碰落在地,发出砰的一声响。
随即,屏风外便有人点燃了灯烛,快步走过来。柳淡抬眸看去,瞬间讶然:“子、子箴?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的确出乎柳淡意料之外。柳淡看见范遥,心中顿觉不妙。自己这几天做了些什么,她非常清楚。柳淡对上范遥黝黑深湛的眼瞳,没来由的一阵心虚。范遥手中持着烛台,蜡泪滑落而下,凝固成长短不一的泪痕。摇曳烛光亮在暗色的深夜,将男子俊秀的面容映照的清晰。
柳淡抬眸看去,只见范遥薄唇紧抿,半点笑意皆无。一双眼瞳冷冷清清,他不说话,只看着柳淡。
柳淡被这情景吓住,她本来才退了烧,神智还比较迷糊。以为范遥受了伤,吓的急忙站起身来想要过去看的究竟。她起身的动作大了些,头中又一阵晕眩。
范遥起初听闻柳淡逝世的消息是心痛,后来照顾柳淡重病又变成怜惜。他以为自己不会在意柳淡的隐瞒,可眼见柳淡并无大碍,心中那些压抑的想法又纷纷浮现上来。恼她遇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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