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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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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伯显然也没料到范遥敏锐如斯,顿时张口结舌,半晌苦笑起来:“范公子果真如小姐所说,是个聪慧人。可我家小姐为了今日之事多加绸缪,难道范公子便是连两三日也等不得?”他又俯身在铜盆中填了把纸钱,本来渐渐暗淡下去的火光又猛烈燃烧,纸钱渐渐焚烧卷曲。
事到临头,牛伯倒也不再隐瞒,却不肯多说。范遥就是知道柳淡机智,这才更加不放心。柳淡的确聪明,可惜经验过于浅薄。做事难免不够缜密,大多数偏向一厢情愿。
比如城隍庙应对丐帮众人,明明撇清关系便可以顺利脱身,结果柳淡反而将自己陷入险境。比如三峡,诚然用马匹渡江是个好方法,可柳淡则全然没想过到底能不能成功。马匹载人再水中能否前行。
若是全然对世事懵懂无知,倒还好说,只依靠范遥,估计也不会出什么大事,范遥也是甘之如饴的。最让人担心的便是现在这般,柳淡处事方法又奇特,不按常理。就算范遥想要顺从柳淡意愿,替她弥补漏洞。可根本就不知道柳淡是准备做什么,想出手也是不能的。
范遥看着牛伯为难的脸色,听这话语便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测没有错误。他手指在供案上叩击,不急不缓,心情却恶劣到极点。柳淡不管出于什么缘由,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告知范遥,范遥星夜兼程赶回来,迎面就接到柳淡逝世这么大一个“惊喜”,能开心起来就奇怪了。
范遥就是这样,越生气越冷静,表面丝毫不显,心中已经将事情猜测个大概出来。这件事情八成还是和所谓的楚司彤,也就是执剑客郁楚有关系。范遥疑心颇重,当时他同柳淡在一处,听胡青牛讲述关于折柳门的往事。心中便存了疑虑,如果按照胡青牛所说,折柳门当时正值内乱,刀兵相见,两个武艺未成又钻研医毒的孩童如何顺利逃脱?
而且柳淡身中的毒药,乃是折柳门用来摧毁人内力的,算得上不传之秘。解药如何会被两个孩童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这药物也就没什么用处了。人人都可以解除,哪里还有威慑力?
作者有话要说:
没来得及捉虫。。。。。。等这周六更新的时候修改捉虫吧~
恩,话说。。。。。周六我双更回报大家可好~嘿嘿~
世界杯开赛了老爸毅然决定要晚上看球。。。。。默默望天,凌晨三点开幕式什么的真的可以喵?
 
、第63章 第六十二章
只不过范遥并没有多问,而是选择自己去查,听旁人而言总比不过自己查出来的稳妥。人言这种东西素来是不可信的,毕竟操控口舌的是思维,而思维这个东西,瞬息万变,隔着血肉包裹,谁能看得分明呢?
而且当时王难姑同柳淡密谈,柳淡并没有告诉范遥具体内容。范遥肯定也不会多问,柳淡和范遥两个人的相处方法甚为奇特,互相信任,但绝不会过多干涉对方的隐私。但毫无疑问,问题大抵就出在密探的内容上。
“两三日?”范遥挑眉冷笑,他连片刻也不想等,更何况两三日:“莫非牛伯是让我看着冉儿下葬不成?”他慢悠悠的开口,语气越发放缓,不疾不徐。但句句都是锐利,根本不留任何余地:“冉儿本就畏寒,虽然已经解毒,可每七日便要服药。加上数九寒冬,身穿单衣躺在棺木中,寒气入体,怕是要重病。加上这几日水米未进,估计等到事情解决,就可以直接装在棺材中埋了。“
他难得这般不客气,眼瞳微眯,显出几分危险:“她胡闹,倒当真有人陪着她一起不计后果。若是这般想死,干脆不要劳烦别人,我亲自动手,范某自信杀个人还是有把握的。”
这番话出口,牛伯吓的战战兢兢靠在棺木上,平时口舌便给,现在却浑然不知该如何接话。诚然范遥看起来是个温和的人,表面功夫做起来只让人以为是出身世家,讲究礼节。
但毕竟江湖上漂泊,刀光血影中走出来的人物,何况明教那群人又都不是好相处的,疯癫者如周颠,心思深沉者如白眉鹰王,哪一个不比他年龄大?
就算和这些人相交不深,但能坐稳光明右使这个位置无人反驳,其实力可见一斑。这样的人如果能温和无害,那绝对是表象而已。
话虽然如此说,若要范遥当真抛下柳淡不管,那确实做不到。能让人诈死的药物虽然可以使人气息全无,心跳极为缓慢。可也有个弊端,那就是身体做不到如同真正死人那般僵硬而且腐烂。
柳淡也是看重冬天天寒,尸体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也在情理之中。但僵硬就没有办法,所以只能身着夏季轻薄单衣,反正假死陷入昏迷中也不会感觉到冷,冻的肢体僵硬冰冷也没人仔细查看情由。
范遥也明白这点,只好将内力输入到柳淡体内运转三个周天,护她一线生机。眼见得三更已过,明日便是柳淡下葬的日子。范遥和牛伯自行回去休息,范遥这一日一夜诸般情绪转换,再强的心智也承受不住。
合眼安寝时眼前光影来去,都是光怪陆离的梦境,连着惊醒数次。最后索性盘膝坐在床榻之上,运转内力。一段清心诀念了几遍,也什么效果。
过了良久,耳中听闻晨鸡初唱,一轮金乌跃跃欲出。那日头也并不十分足,只在白雪覆盖的起伏山峦间露出半弯金红的光泽,金辉道道。远远的钟声渺远,一声声激荡开来。雕花窗框上堆积了薄薄一层积雪,竟是又到了飘雪的时日。
今年冬季的雪仿佛比往年下的次数更多,风吹过的时候带起院落中腊梅淡雅的香。沾染在衣袖上,仿佛拂不去的错觉。古城巍峨长街错落,屋内燃烧着火炉,可窗外寒风微冷,翘角屋檐上挂着的青铜风铃叮当作响,声音寂寥。
停棺三日,按照常理应当在今日午时埋入墓地。范遥明知道是假的,手指也是冰凉。因为要演戏,那定然是要将全套演足,唱念做打总不能少了一个。左邻右舍前来吊唁,柳家在苏州算不得大家,可柳仕聪长袖善舞,为人处世圆滑的过分。
由此交好的人也不少,俱是感到惋惜,只说柳家小姐恰逢大好年华,如此逝世也委实可惜。牛伯沉稳应对,堪堪到得正午,眼看就要钉棺抬入到墓地,哪知道门口家丁忽然喝道:“什么人?”
这一声本来刻意压低,但范遥时刻注意,自然听的清晰。随即有女子声音轻笑:“去告诉你家主人,只说折柳故人前来拜会,还不快来迎接?”
那家丁也是个不会武功的,折柳门连江湖中人都甚少听说过,更别提这个不是江湖中的普通家丁了。那家丁听到折柳,只以为是站街的清倌儿,顿时拉长了脸:“姑娘说笑了,我们这里乃是规规矩矩的正派人家。管你什么折柳故人,采花旧友的,还是快些离去吧。”
那女子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得了这么一个回答,气的面色涨红。范遥来到院门处,远远看着。只见宅门处站着一个红衣女子,红纱遮面,只露出一双美目流盼。冬季里穿着夏季轻软罗裳,丝毫也没有觉得寒冷。艳丽的让人不可直视,这才真真称的上一句风情万种。
可那家丁本来就忠心,自家小姐新丧,来往客人吊唁无不穿着素净颜色,这一身火红站在当场,衣衫飘飘明显不是良家女子。心下鄙夷,只道:“姑娘若是前来拉拢客官,还请到别处去。就算是青楼勾栏中出身,也应当讲究个礼仪,别有的没的就凑过来。辱没了柳家的门风。”
那红衣女子怒极反笑,扬声道:“如此待客之道我还从未见过,郁璃姐姐,故人来访,难道就当真不愿见上一面吗?”
她声音并不十分大,娇娇嫩嫩,婉转动听。入耳令人意动神摇,那家丁还不觉得如何。范遥在一旁听得清楚,这女子却是好高深的内力,这几句话仿佛就贴在人耳边诉说一般,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大堂中顿时一片寂静。
说罢也不同那家丁纠缠,只抬手随意挥出,她手中持着泥金拜帖,看起来轻飘飘的浑无受力之处。可她内力到处,竟然仿佛有看不见的丝线悬浮其上,牵扯着向那家丁飞去。
那家丁伸手去接,没想到看起来薄薄的拜帖,其上竟然含有莫大力量。他猝不及防之下,堪堪握到手中便向后踉踉跄跄的退去。直直退到宅门处,眼看就要跌倒。身后却有人伸手扶他一下,两股力道相互抵消,那家丁借势站稳。饶是如此,也吓的面色发白。他回头看去,月白衣衫的男子正立在他身后,急忙施礼:“多谢范公子。”
心中却嘀咕,这范公子看起来清瘦俊秀,居然还有些力气,平日里当真没看出来。
柳家主人一个早在五年前亡故,一个失踪下落不明,一个还在棺材中等着下葬。饶是如此,也断然没有管家替主人接拜帖的礼数。范遥同柳淡两个人,虽然还没有文定,可柳淡将来必定是要嫁给范遥的,范遥目前也勉强算是柳家半个主人,所以由他出面最为合适。
他从家丁手中接过拜帖,并不打开。只随随便便放在掌中,抬眸打量那红衣女子片刻。他此时站在门外,才发现小巷尽头还停着一辆马车。拉车的马极为矫健,在数九寒冬中并不显得颓靡,耳尖而毛润,显然是不可多得的良驹。
马车上有人带着斗笠,一身车夫装扮整洁利落。穿着藏青色的棉衣,此时背部靠在马车上,曲起一条腿,马鞭搭在膝盖处。斗笠下面目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一道刀疤狰狞划过侧脸。
而马车内寂静如死,半点声息都没有。倒似一个巨大无比的棺材,平白让人心中战栗不想靠近。
范遥看了一眼,目光在那握马鞭的车夫手上微微停顿。随即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对自称是郁璃故人的红衣女子淡淡说道:“姑娘说笑了,柳夫人早在五年前便故去,自从入了柳家家门,更是从来没有离开苏州半步。却不知姑娘是如何与柳夫人相识?”
他这番话说的很有技巧,说自从入了柳家家门便从未离开苏州,便是将郁璃嫁给柳仕聪之前的事情撇了个干净。又料到这女子肯定不能讲折柳门的事情宣之于众,定然说不出如何同郁璃相识。再想要这般咄咄逼人,却是不能了。
那红衣女子果然一顿,失声惊呼:“她死了?!”下意识回头看向马车,马车帘微微一动,隐隐有剧烈的呛咳传出。竟是止不住一般,车夫却依旧岿然不动,气度卓越。那红衣女子回过头来,冷笑:“你是何人?和柳家是何关系?”
范遥施了一礼,温声道:“在下姓范,单名一个遥字。同柳家小姐乃是姻亲,此番也是听到……听到柳小姐逝世的消息匆匆赶来,却不料已经天人永隔,实乃人生憾事。”他说着神色黯然。那红衣女子将信将疑,似乎在踟蹰难做抉择,只再次回头看向马车。
却见马车帘掀起来,先是跳下两个少女,都是一样的粉色裙裳。替后面那人将轿帘打起,范遥抬眸看去,只见来者一派华贵气度,身上狐裘纯白,连半分杂色也无。双手拢在袖中,眉目俊逸,大概三四十左右的年纪。表情肃然,带着身居高位者的杀伐之气。
可以说,这个人完全符合折柳门门主应当有的气度风采。宾客中顿时发出一阵惊叹,这周围的确很少能看见这般人物。只觉得他冷冰冰的不好接近,极有压迫。
他缓缓比个手势,声音也没什么起伏:“我此次前来,不过是为了将昔年柳夫人从我们这里盗走的信物带回。折柳门门下容不得叛徒,叛徒当以血祭祖先。”他平平道来,杀机隐现:“柳氏血脉,定不容留存于世。”
众宾客顿时哗然,范遥并不着急,先将宾客送离此地。这些人眼见得就要打起来,都一哄而散。范遥看着那中年男子,眼瞳微眯:“公子可曾听说过越俎代庖一词?”
那中年男子明了范遥言下之意,顿时怫然不悦:“范公子此话何意?”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我决定周一双更,明天和基友约了出去玩。。。。。
恩恩,就是这样的。。。。。。话说大家见过黑白色的毕业证吗?照片都是黑白色的。作者君今天荣幸见到了!
 
、第64章 第六十三章
范遥微微冷笑,目光看向那一直端坐不动的马车夫:“柳家人丁凋零,此番范某代表柳家待客,占一个主字,自问不曾失了礼数。既然如此,郁楚前辈也应当拿出诚意来才是。这般一味让下人试探却是何意?”
一言既出,那红衣女子陡然变色,中年男子却神色不动,指着那马车夫笑道:“范公子真会说笑,这人不过是我手下一个车夫,平素里都做的是赶车驱马的勾当。范公子说我越俎代庖,莫非觉得,我竟是应该坐在那个位置不成?”
他笑声满含讥诮,不住啧啧摇头,倒似范遥果真说了个极为好笑的笑话。那两名粉衫女子也掩唇嫣然。那马车夫面容隐匿在斗笠下,明明范遥话题已经直逼向他,却连头也不抬一下。
范遥当然是有十足把握才肯开口,等到这几人笑声最响亮时这才慢慢回答:“你的确应当坐在那个位置。我方才还不甚确定,但现在却已经知晓答案。你方才手指向郁楚前辈,用的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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