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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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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屈原他投身汨罗江也不一定就是为国为民,也或许是。。。。。咳咳咳
 
、第58章 第五十七章
昔日花绣同柳淡来到光明顶,整整耗费了两月时光才堪堪到达。可现在规程却快上整整一倍,范遥同柳淡虽然沿途赏玩风景,在山水间穿行而过,随性前行。若是错过客栈便在野外露宿,若是在树林中可以看到萤火翩飞,若是在破旧庙宇中便缠着范遥讲些鬼怪故事,若是路过城郭,往往范遥便将此城历史娓娓道来。
柳淡天性散懒,有人讲总比自己捧着书翻阅轻松多了。何况范遥知识广博,江湖中飘荡经历又多。便是原本枯燥乏味的事物,也能引经据典讲出不同的趣味来。有时候柳淡故意急着赶路,见错过住宿之地便笑着停下来,范遥也不说破。柳淡得了纵容,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性子中那些属于少女的稚气终于渐渐浮现,她有些想法稀奇古怪,范遥都一一应允达成。
尽管如此,到得苏州,也不过是比一月之期多出两三天,比之当初去往光明顶却是快上太多。踏入苏州城内,入眼便是黛瓦粉墙,巷陌悠长。水路纵横,碧波中停泊着乌篷船,垂柳远远看去像是一团团绿雾。又有石桥一弯横跨两岸,踏步青石,仿佛深陷清雅梦境一般。
柳淡带着范遥向柳宅走去,柳宅同花府并不一样,花家气派华贵,但柳家布置随意中透出几分淡雅,看似那海棠树下的假山石太过突兀,可当风吹拂过枝头,柔白的花瓣轻飘飘坠落而下,落在暗青色的石上,反而越发衬托的那洁白灵动而那山石沉稳。更有湖中养了数尾锦鲤,碧水中红鳍摇动,两色互相映衬,又显出几分怡然。
柳淡叩响宅门,叩门声响了不过三下,便有人应道:“家主人有事远行,贵客还请改日再来吧。”
这句话却是说的奇特。柳淡微微蹙眉,敏锐感觉有些不对。她又抬手叩了叩门,朗声道:“是我回来了,还不快些开门?”
里面家仆听得这语声耳熟,怔了怔反应过来,急急拔掉门栓,匆匆推门而出,喜道:“小姐回来了,竟然是小姐回来了。”那家仆穿着粗布小褂,大概五十几许,可精神焕发。见到柳淡喜不自胜,叫了声小姐,泣道:“小姐你这一去统共四月有余,在外颠沛,可是瘦了?”
说罢抬袖拭泪,可忽然又停下手来,顿足道:“小姐回来的却不是时候,趁着还未有人发现,便快些躲出去避一避风头罢。”说完急着将柳淡向门外推去,一抬头看见范遥,愕然问柳淡:“小姐,这位是……”
柳淡难得张口结舌:“这位是我的……”她同范遥两人两情相悦,心照不宣。但名分未定,委实找不出什么身份先给范遥用着。犹豫半晌这才接道:“我的朋友,姓范。”
那家仆急切起来,哪里管得着这人姓范还是姓碗,柳宅中仆从加起来也有二十余个,都是忠心耿耿。那家仆姓牛,唤作郭。在家丁中也算的上资历老的,柳淡唤他一声牛伯。此时柳淡见牛伯向范遥略略一点头:“既然是小姐朋友,那便也一起离去吧。若是再慢了些许,被知府大人知道小姐回来了,那,那……”
柳淡听得茫然,柳仕聪从来不与官宦人家打交道,这却又扯上苏州知府什么事情?她见牛伯夹杂不清,蹙眉道:“我爹爹呢?他人呢?”
一句话刚问道这里,范遥内力深厚,忽然道:“有人来了。”那牛伯脸色惶恐,也顾不得柳淡,直接扑过去重新将大门用门栓插好。留下柳淡和范遥相顾不解。这边门栓刚刚插好,那边门外来人已经将宅门敲得山响,有人喊道:“府宅里面的人听着,刚才我们看见你家小姐已经回来了。我等奉知府大人命令,叫柳小姐前去问话。”
柳淡顿时蹙眉,回头看向牛伯,语声一贯的不急不缓:“到底是怎么回事?”
——
原来自从柳淡去杭州陪同花绣准备出嫁,当时柳仕聪接了一趟镖。托镖的人乃是当今苏州城的知府,运送的是五千两白银去往京城。后来柳淡同柳仕聪通过书信,言说陪同花绣去往光明顶无需挂念。柳仕聪也答允下来。
自从郁璃死后,柳仕聪和柳淡并不是十分亲近,三年隔阂到底十分强烈,十二岁的柳淡还会依赖父亲的温暖,可十五岁的柳淡已经学会淡然的微笑掩藏情绪。柳仕聪也觉得自己女儿和记忆中的有所不同,但两人性格又是一个模子刻下来的,只会让自己适应对方,而不会主动沟通。由此相处起来,反而更为生疏。
柳淡在三峡遇险,又遭逢重病,她不愿柳仕聪担心,干脆也没提此事。等到达昆仑,通信并不十分方便,来往一封书信怕也要一月有余。信鸽倒是快速,可柳家并没有特别训练过信鸽,能不能找到柳仕聪本人还是个问题。柳淡也就打消这个心思,只等着回归苏州再说。
但是在柳淡离去这几个月中,却是发生一件大事。那便是柳仕聪失踪了,连带着一同保镖的人都久久不回。此去京城一去一回不过两个月足够,柳仕聪却足足拖延了四个月。
知府这五千两纹银是用来孝敬居住京城的官员,打点上下。但对方迟迟没收到银两,便来信催促。知府大发雷霆,要找柳仕聪问罪。但柳宅上下只剩下些奴仆,便算是抓了去,也没什么用处。
加上柳仕聪平素做事稳妥,极擅长笼络人心,周边邻里乡亲无不称赞一声好。纷纷为柳仕聪求情,只说往日花家由柳家运送货物,几万两银子都不曾贪污半分,区区五千两又怎会如此?知府无法,只好等着柳仕聪回来。一等又过两月,却是半分消息都没有。柳宅上下急的团团转,正在这么个时候,没等到柳仕聪,却等到柳淡。
柳淡抿抿唇,手指拂过腰间丝绦,触手温润,却是花绣还与她的花家信物玉佩。她处事不惊,想了想只道:“此事是我父亲引起的,如今父亲不在,自然要我前去分说明白。哪里又没做贼的人却躲躲藏藏的道理?就算有理,这般作为也变成没理。”
她吩咐道:“牛伯去将大门打开了吧,将来人请到前厅奉茶,稍待片刻。只说柳淡风尘仆仆,不敢如此满面尘垢拜见知府。”牛伯犹豫片刻,还是答应着去了。柳淡回过头来,看着范遥道:“倒是让子箴见笑了。”
范遥摇摇头,握住柳淡的手,清清淡淡的道:“我陪你去。”
一句话话音刚落,天空中却传来扑打羽翼的声响。刚开始柳淡以为是飞鸟,不曾在意。可那羽翼声音久久盘旋。范遥仰首看了看,伸出手来,那飞鸟收拢翅膀落将下来,却是一只信鸽。通体洁白如雪,眼眶处一圈鲜红,里面是深琥珀色的眼珠。
范遥从那信鸽腿上取下捆绑的细小竹筒,从中抽出薄薄的信纸。看罢眉头却是蹙起,显然遇到为难的事情。柳淡在旁看见,问道:“子箴可是有要事在身?”
范遥也不隐瞒,点头道:“我怕是不能在苏州久留,今晚就要启程离开去往江西。”他将手中信纸递给柳淡,他对柳淡并无隐瞒之意。但柳淡却并不伸手去接,只笑吟吟的看向范遥。范遥一怔,他非常了解柳淡,道:“倒是忘记你不愿意参与到这些琐事中来。”
他并不勉强,柳淡属于那种我如果不想参与到某件事情中,那干脆连那件事情是什么都不需要知道。这样的柳淡范遥很喜欢,有时候会觉得柳淡这个性格太平淡,没有太多波澜起伏。不熟悉的人看见柳淡安安静静坐在一旁,会觉得这个少女有点过分沉静,无法让人一眼便注目。
但真正相处起来,才会发现这样的性格意外的让人感觉舒服。不骄不躁,润如春雨。让人想起午后小憩醒来时听到窗外三两声蛙鸣,恍然有种岁月安然的错觉。
范遥就爱极这种感觉,但他私心也会希望柳淡可以在他身边无忧无虑开怀而笑。这算是他的目标,若可以,结庐而居闲看苍烟浓淡也是一种生活。
他索性也不提自己要去哪里,但委实对柳淡放心不下。柳淡向范遥挥挥手,皓腕上银色小蛇昂起头来吐吐蛇信,又重新眷恋的蜷缩身子。柳淡抬手掠掠鬓发:“子箴不必担心,有冰线在,我想除非遇到子箴这般高手,应该没人会伤到我。”
范遥点点头,送柳淡回到她的房间中。柳淡又命下人带范遥去往客房,自行沐浴更衣,随同那些衙役去见知府。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停在250上的作者君表示,目前的表情是O__O
话说最近作者君各种悲催有木有?前天脚受伤昨天手受伤简直郁闷啊。人有四肢我伤了三肢。。。。。悲了个催的。
不说了,继续滚去复习~
 
、第59章 第五十八章
柳淡再次回到柳宅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天际一弯弦月画着弯曲的弧线,毕竟没有彻底降下夜幕,那弦月并非金黄色泽,而是泛着淡淡的白。柳淡自行靠在回廊上朱红色栏杆上沉思,湖中锦鲤聚散来去,嬉戏游玩。海棠花落入碧色池水中,是一种娇嫩的粉白。柳淡手指抚弄上腰间玉佩,却是苦笑。这次能顺利将事情延期,倒是又欠了花家一个人情。
官和官之间总有些联系,何况苏杭两地相隔较近,两地知府都是相识的。又是同年科考选拔出来的举子,自然会交好,也算作为自己找个同盟。花盛和柳仕聪斩鸡头结义数十年的友情,自然非同小可。单说花家象征主人的玉佩,统共便只有五块,倒有两块是在柳仕聪和柳淡手中。
而花盛娶得乃是杭州知府的独生爱女,有杭州知府作为岳父,本身财力雄厚。地方官员见他都需要谦让三分给些薄面,也亏得这个身份,苏州知府眼见是花家主人的玉佩,这才对柳淡加以容让,以礼相待。柳淡也并非不讲情理之人,只说家父现在不知人在何方,这五千两纹银若证实是家父私自吞没,那自然是要归还的。
苏州知府本见柳淡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只以为普通闺阁女子没什么见识,虽然以礼相待但心中却是不屑。本想要借此敲诈她一笔银钱,既然有花家玉佩,那自然随便找一处花家商铺都可以提取银两。
但柳淡温和是温和,谈吐做事却都是棉花团里藏着锋利刀刃。按照柳淡这番话,只有证实的确柳仕聪私吞这五千两纹银,柳家才会赔偿知府。也就是说,知府不但一时半会要不会钱来,还要派人帮忙寻找柳仕聪。若是找不到,那这五千两银子也只能继续拖延下去了。
知府气的跳脚,当即想要变脸呵斥柳淡。将柳淡投入监牢好好敲打一番,柳淡看表面绝对是斯文秀气,实际上却绝非好欺负的。她察言观色,只微笑着敲敲桌子,还没等知府反应过来,手腕间一道银光激射而出,顿时将周围五六个手持棍棒绳索的衙役全部咬倒。
然后又回到桌案旁,盘旋在一处高高扬起蛇头,威胁的吐吐蛇信这才乖乖巧巧的回到柳淡手腕上,又当起了白银手镯。
知府哆哆嗦嗦探头看了看那躺倒的衙役,只见他们面色青黑,口吐白沫,不过瞬间已经命在须臾。柳淡又将随身带的解药化在水中浇到他们伤口上,不一会毒素解开,只不过却手足僵硬。柳淡笑道:“我这个宠物倒也不算太厉害,毒已经解了,只不过这幅浑身瘫软的模样大概还需要维持个两三天吧。”
半晌又叹道:“这次算是我在身边,如果中毒之后盏茶时间得不到解药,那便注定一命呜呼。我这个宠物又不是个听话乖巧的,常常半夜自行出去游玩,也不晓得今日晚上会不会拜访知府大人。”
知府闻听此话两腿酸软,本来想要拍桌而起,结果身子一晃又坐回到椅中。看着柳淡笑意流转的眼瞳,第一次觉得这看起来漂亮的小姑娘怎么这般可怕。
他颤巍巍的道:“柳……柳先生的人品那是众人有目共睹的,怎么会做出这等私吞的事情来。我身为百姓的父母官,自然是要相信自己的子民,又怎会做出不辨黑白之事?”
他义正言辞的说完,看着柳淡浅笑的表情,又小声补充一句:“那柳姑娘可千万要将这蛇……这宠物看管好。我……在下……”
柳淡温婉施礼告辞,一举一动有礼有度:“这是自然,如此柳淡便先告辞了。”
她转身离去,素青色的裙裾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像是水波流转,又似是庭院中盛放亭亭探出的一朵芙蕖。说不出的娴静美好。
——
如此柳仕聪的事情暂且有了转机,有官府的人介入查找,总比柳淡自己没头苍蝇似的乱转强上太多。柳淡思来想去,猜测柳仕聪的行踪,又换来下人仔细询问柳仕聪之前可有异常。但当时柳仕聪离去之时柳淡还在苏州,亲自送柳仕聪出城。她自然更清楚柳仕聪一切正常,越是正常越不好查询。
最终柳淡只好派人去往花家,问问花盛有没有见过柳仕聪,但心下也知道估计音信渺茫。由此晚饭也只匆匆在房间内吃过,早早安寝。她一路奔波,本应该觉得倦怠,可在卧榻之上辗转反侧却久久不能入睡。
就在此时,却忽然听到有笛声清越,飘飘扬扬传入耳中。笛声很随意,大概是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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