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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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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鲸听得这里心说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没名没姓的上哪里找人去?却听得谢逊又慢悠悠的道:“我夫人姓花,锦上添花的花。”
此时微风吹来,扯动旗帜猎猎飞扬,谢逊又没有刻意用内力。麦鲸这个耳朵着实不太灵敏,把花字听成了瓜。王婆卖瓜的瓜。心道这是个什么姓氏?他只道谢逊是自己仇家派来寻仇的,特地前来戏弄他。此时暴喝一声抢身上前,出招便是赖以成名的铁砂掌。
这个铁砂掌在武林中也算得上极为刚强的外家功夫,训练的方法极为艰苦,需要寻找一铁锅里面盛满铁砂,那铁砂遇热便烧至通红,手指快速插|入其中,用以训练手指关节劲力。稍有不慎整个手掌就会灼伤,更加上配以毒药。可以说铁砂掌倒是常见,只不过各人修行极为重要。
麦鲸的铁砂掌也算是习练了将近二十余年,他眼见谢逊也不过二十几许的年纪,心下轻敌。可谢逊的师父便是内外兼修,成昆与武学上也颇有见解,只道武学大道并非单独注重外功内功,便是将这个身体都丢到铁砂里熏的满身青黑铜墙铁壁一般,那也算不得大道。
谢逊自从习武开始,便广纳博采,并不拘泥一格。是以对付一个麦鲸倒是绰绰有余。两个人倏忽间在这船头上拆了数十招。旁人只见谢逊一举一动有礼有度,而麦鲸双目越睁越大,高下立分。
如此又拆了数招,麦鲸眼看不敌便转身想要跳入到江水中去。谢逊比之麦鲸动作快速,一把扯住麦鲸的衣领又生生拽了回来。麦鲸仰头跌倒在甲板上,撞的头晕眼花。有气无力得道:“这位壮士,谢兄,谢公子,在下委实没听过什么姓瓜的女子,你就饶过小的性命吧。”
谢逊一听,又联想到他刚才那句不着调的回话,登时明白。笑道:“原来纵横海上的麦帮主听力竟然是如此……”他一时间没想好词汇,只笑而不语。麦鲸被戳中痛处,脸色涨的通红。谢逊重新又说了一遍:“在下夫人姓花。”
这一次麦鲸听的清楚,登时面如死灰。好在谢逊倒也没有多加为难的意思,只是计算着花绣的行程。大概过了今日便可以来到白帝城走陆路,绿林中规定,水陆分明断然不可能交错逾越。由此麦鲸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次追击了。
所以谢逊干脆命令舟子划船来到巫峡一处浅滩停泊,自行从舟中翻出来一壶皇都春拖着麦鲸在船头饮酒。他内力高深,雨水接触到体表便被内力所震开来。可麦鲸内力不算太过深厚,被大雨兜头淋个透湿。寒风一吹只觉得遍体生寒,冷的只打哆嗦。谢逊只当做看不见,谈笑自如。
麦鲸冻的瑟瑟发抖。可偏偏谢逊喝酒喝的不急不缓,时不时还要说两句皇都春的典故。好容易等到谢逊将酒喝完,这才颤抖着询问:“谢狮王可还有什么事情,需、需、需要在下帮忙的?”
谢逊出了心中这口气倒也没什么,可他有意的要让麦鲸着急。便自顾自把玩着手中的酒盏,并不急于回答:“这个……”
没成想此时浊浪拍打过岸石,碎沫如雪席卷。暴雨峻急,谢逊忽然间只听见麦鲸骇叫一声,满脸惊恐:“啊!你,你……”
他形容惊恐,满面的不可置信。谢逊顺着他目光回头看去,只见涛涛江水中居然飘来一抹鹅黄,身材窈窕似是一个女子。那女子长发披散,漆黑冷月之下隐隐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容,墨发散乱倒似是不知名的水藻漂浮其中。
旁人不知道,可麦鲸昔年曾经犯下一件大错事。他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姐姐,麦鲸自从做起杀人劫货的勾当之后,他的姐姐曾规劝弟弟走入正途。却被麦鲸失手推入到水中杀死,他姐姐死的时候就是穿一身鹅黄色的衣衫,尸体顺水漂远。面色被浸泡的苍白异常,头发也是这般散乱。
麦鲸素来信服鬼神,见此情况勾起心中最惊恐的事情,顿时生生吓的晕厥过去。谢逊自然不会同麦鲸一般,虽然觉得这女子出现的甚为蹊跷,可倒也不害怕。他生性喜好冒险,见此情况便立身与船舷上。朗声说道:“姑娘可是需要帮助?”
那女子显然水性算不得太好,此时听到问话只警惕的抬头,却并没有立刻答话。只静静的看着谢逊,冷月一轮映照在水中,那女子仿佛就在水中的月影内。抿着唇满眼的害怕担忧,还有不肯退缩的坚定。
谢逊也不着急,道:“在下并无恶意,姑娘可是遭逢了劫难?”
那女子认真的仰头打量谢逊,可单独从表面上看来实在无法判断谢逊是什么样的人。这女子顿了顿,忽然间问道:“你是谁?”
这其实是个不太着调的问题,和目前形势没有任何关系。可谢逊认真的回答了:“我叫谢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逊觉得这个女子听到谢逊两个字的时候,仿佛松了口气一般。可她还是带着点怀疑,并不急着靠近。而是伸手从怀中拿出一面手掌大小的铜锣,那铜锣精巧,并着一只玉色锣槌。那女子轻声问道:“你……可认得此物?”
谢逊神色一凝,这分明是明教的联络标志。他蹙眉道:“姑娘可是明教中人?却不知道所求何事?”
明教规定,如果有持此标志的人出现,那明教教众都将尽力帮助此人一次。谢逊也隶属明教,自然不会例外。
那女子大概一路能来到此处已经用尽全力,此时到没有了顾忌。只勉强游到船边,将手伸给谢逊。谢逊刚刚握住那女子的手,只觉得她手指冰凉,也不晓得在这冰冷江水中浸泡了多久。正在好奇此人身份,忽然听得那女子声音细微,带着点委屈的唤了他一声:“夫君……”
就这一句话,饶是谢逊定力不错。也脚下打滑,差点没栽到水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花小绣【Q版花绣】扯手帕眼泪汪汪:夫君~人家的出场很可怕喵?吓到你了吗?
谢小逊使劲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看到娘子太激动了~
花小绣鼓起脸颊:哼,胡说!你的表情出卖了你!今晚我不要和你一起睡,我要和柳小淡一起!
谢小逊沮丧脸,看着花小绣华丽丽的背影:娘子~~不要啊啊啊~


、第38章 第三十七章
且说柳淡。
药煎好的时候已经接近四更天,雨止云收。天际一轮弦月光辉泠泠,映衬着青石长街上湿漉漉的痕迹。被请来的花魁穿着浅红色轻纱一步三摇的踏入到客栈的时候,范遥正坐在屏风外饮茶。
那花魁薄纱素裹颇有几分姿色,平日里自视甚高。可架不住派去请人的小廉出手阔绰,便动了心思冒雨前来。才进入到房间中只见范遥一身素淡白衣,顿时觉得这桩生意算是来的对了。
其实范遥并不适合这种寡淡的颜色,他适合的是月白、浅青之类温润的颜色。姑且不论范遥的性格是不是真的温和,但是这种淡淡渲染的颜色却更加衬托他的气质。穿白衣的人不是特别冷峻,就是特别飘逸若仙。范遥两者都算不上,由此白色倒是极为少穿。
那花魁本来就是伺候旁人的,虽然加了个魁字本质上也没改变多少。由此莲步轻移缓缓走过去,脸上已经漾开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妩媚而娇艳。她看了看天色,笑道:“这位爷,已经这般晚了,再过片刻可就要误了春宵,不如奴家这便服侍爷宽衣?”
范遥没有睡意,那碗煎好的药还冒着热气,这个时候并不好入口,由此便放到一边。他好不容易将柳淡哄得安稳睡下,觉得比看一夜武功心法更为劳神。此时抬手揉着额角,虽然并无睡意,却也带着点倦怠。
他也不同这花魁纠缠不清,只是一指屏风后:“去将里面那位姑娘衣衫换下。”
饶是那花魁见多识广,却从来没遇见过招|妓只为服侍别的女子换衣服这种事情。不情愿的扭扭身子,范遥视若不见。那花魁无法,只好跺着脚走进去自行替柳淡打理。等到她转过屏风的时候,范遥又吩咐道:“你去将这碗药替那位姑娘喂下,这两日你便住在这里照顾她吧。”
那花魁也算的上是出名的头牌,平日里恩客捧着夸耀,只求俯身且为裙下之臣。不成想今日被人请来做起丫鬟仆从的活计,脸色顿时千变万化起来。但金主任凭她纤腰款款,犹自岿然不动。自行啐了一口,倒也没在浪费时间。
说是照料,其实也不过是沐浴更衣这种事情,范遥不好帮忙。其他的从不假手于人,刚开始还不熟练,奈何柳淡模糊清醒时见他离开,也不出言挽留,只默默注视。往往看得范遥心中一软,他平日对敌鲜少留情,更算得上心狠手辣四个字。
如今对上一个小姑娘却是束手无策,好在照顾人这种事情,习惯了之后做的也顺手。每当柳淡乖巧的喝完药,范遥摸摸柳淡的头以示嘉许,感觉倒似养了个女儿一般,自己也觉得啼笑皆非。
——
范遥虽然带着柳淡停留在白帝城内,一部分固然是为了柳淡大病未愈,此时赶往昆仑不太合适。另一部分则是花绣如果想要去往昆仑,白帝城是必经的路途。而范遥联络明教在白帝城剩余的教众,此前杨逍支援江西,带走很大一部分教徒。剩下来的人并不算多,可探查一个花绣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以说,花绣如果持着明教的信物使用,那么即刻就会有人将消息传递过来。范遥倒是完全不怕花绣不用明教信物,因为花绣肯定会和赵老儿分别的,她孤身一个女子,只要不是太过蠢笨的,这个现成的保障肯定会选择运用。
由此等了两天,花绣却是半分消息都没有。倒是有人曾经在巫峡附近见过谢逊的踪迹。据暗卫回报,谢逊身侧带着一个少女,姿容秀美,举止有度。同谢逊行在一处言笑晏晏,两个人看起来比较亲昵。
范遥大概知晓那便是花绣,不过花绣如何同谢逊相逢倒是一个疑惑。但毕竟对方乃是四大法王之一,范遥就算比谢逊在明教地位高出一些,也不好过多关注人家未婚夫妻两个人的生活。何况谢逊武艺高强,自己手下这些暗卫就算潜行功夫再强,谢逊如果刻意探查也能察觉几分端倪。
由此干脆撤回暗卫,想来花绣有谢逊保护,是无论如何都出不了什么大事。退一步说,就算花绣现在遇刺身亡,那也和范遥没有多大关系。范遥对花绣的关心照拂是完全基于阳顶天的命令和花绣背后所能带来的利益。他同柳淡是渐渐相处慢慢倾心,不愿意见柳淡受伤。可对花绣则完全不同。
他倒也没有急于告诉柳淡这个消息,只计算着谢逊同花绣的行程,能够及时带着柳淡去往昆仑同花绣汇合。他不是没有察觉自己对柳淡那些微弱的感情,只不过范遥一时半刻也无法彻底忘记黛绮丝。再没有想好自己将柳淡摆放在什么位置合适之前,就干脆不想。何况越和柳淡相处久了,反而觉得这姑娘委实有趣。
初时是柳淡病重,高烧之下神智迷糊,难免做出些不爱吃药吵着要糖之类的小事情。现在渐渐的恢复,自己偶尔回想起来真是羞涩万分。每每面对范遥都觉得尴尬,范遥只当做看不见。此时吩咐了暗卫不必探查,回到客栈的时候正巧小廉将药盛好,要送给柳淡。
结果被范遥随手接过,走上楼轻敲了两下房门,随即推门而入。绕过屏风的时候柳淡正斜斜依靠在床榻前,手中持着范遥前两日随手买回来的《李义山诗集》闲闲翻阅。阳光顺着半开的雕花窗透进来,映照在少女的面颊上,恍如透明一般。
范遥念及之前见到柳淡,面颊上到还能有些血色,现在则一味苍白。他心中其实另有疑惑,他本身医术不算精通,可毕竟会一些。他在大夫未曾到来的时候替柳淡诊脉,只觉得柳淡脉搏迟缓,显然是寒气淤积体内。
这种脉象出现在体质虚寒的人身上,倒是完全正常。可按照常理,范遥用内力替柳淡驱寒也不是无法做到,但范遥内力输入柳淡体内,只觉得柳淡几处习武之人内力流转必经的大穴都凝滞堵塞。换而言之,内力在柳淡体内无法流转,想要习武怕是绝对不能的。
同样,如果柳淡受了内伤,旁人帮她用内力疗伤,也是不可以。
范遥心中微微好奇,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先将手中药碗放到一旁,走到窗边替柳淡将窗户关好,语声带着淡淡的责备:“病情才刚刚平缓,便又坐在窗边。若是再着凉,怕是就要在这白帝城住上半个月了。”
柳淡看见范遥就想起自己病中死扯着人家袖子不松手的事情,顿时脸色微红。差点把头埋到书页里去,捧着书本目光游移:“这个,范公子,我……”
范遥将药碗递给柳淡,看着柳淡放下书抬手接过。他这几日对柳淡的性格甚为了解,柳淡怕苦,可又并不十分喜欢甜食。虽然吵着要糖,往往糖含到口中又觉得过于甜腻,八成最后还得吐出来。
如此两三次过后,范遥只好预备一盏浓茶,压一压苦味。
此时见柳淡接过碗犹豫好半天,范遥也不着急,只是似笑非笑道:“你我二人这算是同赴患难,这范公子柳姑娘的称呼未免显得生疏。我姓范名遥,字子箴。不如你还是唤我阿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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