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太坏,谁之过 作者:初央-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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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卓棋见白水心又躺回了刚才的位置,不由好气的伸手戳了一下她白嫩的面颊,“没事装死做什么?起来放风筝!”
“反正大哥和三哥还没来,让我再躺会儿。”白水心伸出小手挡开了白卓棋的骚扰,躺着的身子丝毫未动。
“你确定?”白卓棋忽然压低身子,伸手撑在白水心的上空,青丝自然的垂在她的身侧。只见他坏坏的笑着,连两道浓黑的剑眉也泛着柔柔的涟漪,清澈明亮的眸子弯弯向上,好似黑夜中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出他淡淡的桃色桃红色唇瓣微微上扬,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俊美清秀的五官再配上完美的脸型,简直犹如谪仙般的感觉。
只是二哥忽然这般压住她,要做什么?
白水心眨巴晶莹明亮的一双凤眼,有些痴迷的看着眼前好看得俊美男子,大脑有那么一瞬间失去警觉。
只见俊颜慢慢靠近,那好看得薄唇犹如涂上了一层蜜色桃红般诱人的微微抿着。正当白水心迷惑之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手上微微使劲,那俊美的面孔此时带着奸笑道,“丫头,你就那么喜欢同大哥及三弟一起放纸鸢吗?非等他们不可?”
白水心水色的眸子一阵惊慌闪过,呜呜……美色误人啊!她怎么就忘了对方是她那个黑心的二哥呢!
她眨巴着无辜的水眸,努力的一再摇头,见白卓棋手上的劲道松了松,她便立即扒开他的手,呼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沙哑着声音道,“小妹最……喜欢同二哥一起放……纸鸢了。我们……就不等他们二人了。”说着翻身错开白卓棋,拾起地面上的纸鸢,便开始捣弄起来。
反正大哥和三哥知道心幽谷所在,迟迟未来恐怕是没能摆脱掉宗政明涧那个扫把星。再说二哥那么黑心,她怕她再等下去,他会将她折腾个够呛。
白卓棋也未曾再说什么,起身替白水心拨弄好纸鸢,他便拉着纸鸢线随风将纸鸢放飞了出去,等纸鸢慢慢飞得高些,他又将纸鸢的线轴放回白水心的手心里,“今年的纸鸢你要自己放飞,然后自己许愿,这样它就能承载着你的梦想,飞得更高些。”
“嗯!”白水心接过线轴,认真的拉扯着纸鸢,不停的放着线轴。忽然线轴断了,纸鸢随风飘远而去。她只是冷冷地看着,并没有因此着急。反而是白卓棋在一旁责怪她太不小心。
“二哥,纸鸢终究都会脱离手中的线自由飞翔于天际,或遍体鳞伤,或飞入更宽阔的天空。但只要它始终承载着最开始的梦想,无论它在哪,它还是以前那只纸鸢。”白水心认真的看着白卓棋道。似在说给白卓棋听,又似在说给自己听。
白卓棋闻言,明显一愣,伸出手拍了拍白水心的头,“心儿的梦想是什么?”
“能和你们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白水心几乎想都未曾多想便出声,这辈子,她唯一珍重的便是她的家人,无论如何,她都不要失去。
白卓棋拍着白水心小脑袋的手明显一顿,随即也扯断了自己的纸鸢线,“看来今天大哥和三弟是来不了了。此时天色已晚,我们早些回去吧!爹娘还等着给你这个寿星过寿辰呢!”
白水心点了点头,笑嘻嘻的向白卓棋伸出一只小手,凤眼微微挑了挑,“二哥,我的生辰礼物呢?你不会忘记了吧?”
白卓棋伸出手狠狠地拍打在白水心的手心上,“丫头真够贪心的,爹娘送的一对碧玉镯子还不够吗?”
“唔。疼!”白水心皱眉捂住自己可怜的小手,“那不一样嘛!爹娘本就疼爱我,我若开口要天上的月亮,他们说不定都会想方设法的送给我。但二哥就不一样,平日里对我最狠心,我若不借着生辰向你要礼物,平日里哪里有机会。”
白水心自觉自己说漏嘴,立即用小手捂住嘴巴,睁大一双凤眼盯着白卓棋忽然黑下来的面色。“二哥……”
只见白卓棋一步步靠近白水心,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刚刚说什么?我狠心……”
白水心拼命的摇头再摇头,坚决否认,强颜欢笑道,“我知道二哥待我特别些,其实都是为了我好。二哥最疼爱小妹了!”
“嗯?是吗?”白卓棋剑眉轻蹙,眸子里夹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在靠近白水心一毫之差的距离之处忽然停下,从怀中掏出一根银色项链,项链的坠子是个类似星星形状的水晶,水晶泛着奇异的光满,好似黑夜下满天繁星般夺目。
白水心看着项链一阵发懵,愣愣地任由白卓棋替她戴在颈项间。
“喜欢吗?”白卓棋声音有些发紧,不太自然的将白水心的衣领整理好,遮盖住银色的项链。
第十八章 收徒
“送给我的?”白水心惊讶的问。二哥难得用心一次,她竟有些不习惯起来。
“你说呢?”白卓棋微微泛红的面颊一瞬间恢复平常,白水心抬头之时只见他白皙若雪的肌肤,并没有看见半分异样。
“谢谢二哥,小妹很喜欢!”白水心开心的道。手不自觉的按住胸口,一股暖意慢慢的蔓延开来。
“不止要喜欢,今后必须时刻佩戴着,若被我发现你摘了下来,你可知道后果--”白卓棋阴着一张脸盯着白水心看,看得她后背一阵发凉,乖乖的点头再点头,不敢有丝毫怠慢。
“什么后果?我可是有错过什么精彩的部分?”白子渊刚刚从山窝里爬出来,便听见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三哥,大哥呢?”白水心见白子渊白衣上染上不少污迹,看来宗政明涧不是一般的难缠,大哥可能还未甩开他吧。
“七皇子可真是个阴魂不散的主,大哥现在都未甩开他。竟然纸鸢都放完了,我们就回去吧!大哥可能甩不掉那家伙,也回府了!”白子渊瞄了眼地上空空的,远处的天上飞着几只短线的纸鸢,心中稍有一些失落,随即又恢复正常。
“正有此意!你怎么来,怎么回去。我同心儿先走了!”白卓棋抱起一旁的白水心脚尖轻点,很快便飞上了树木的枝头,犹如一只飘飞着的黑色纸鸢,眨眼间没了踪影,隐没在树林之中。
“哼!神气什么?等我拜天下第一宫宫主为师后,轻功肯定要练得比你好!”白子渊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很没形象的绕道走进山窝,然后沿路下山。
旁晚。白家灯火通明,不少宾客陆续赴宴而来。白府外的小道上停放着各色马车及马匹。白絮笑颜招呼着陆续而来的客人。
白家晚宴上,白水心已经换了一身装束,此时的她身着白色丝绸缎子衣裳,精致得犹如瓷器娃娃般端坐在主席位上。
身边的宾客不时过来朝白孟浩敬酒,对白水心亦是赞美连连。白水心一一笑颜回顾,不曾为白家丢脸。
晚宴大概进行了一个时辰,待晚宴结束后,白家人聚集一堂,有说有笑的谈着家事,其乐融融,好不温馨。
忽然,一抹灰色的身影闪身进了大厅,嘴角弯弯向上,“白兄,我是不是叨扰得不是时候啊?”
白孟浩闻声望去,惊讶的抱着白水心站起了身,“君然兄!你怎么会忽然造访这里?”
“不是忽然造访,而是特意。”凤君然笑意延伸至嘴角,伸出一只手点了点白孟浩怀中的白水心的额头,“我是特意来接我的乖徒儿回宫的,不知道白兄舍不舍得割爱?”
白孟浩满眼疑惑的看了看怀中的白水心,不敢确信。他可从未听人提起过,白水心被凤君然收为徒弟了。
君兰也惊讶的站起了身,不太确信的看了白水心一眼,“心儿,可有此事?”
天下第一宫宫主凤君然的武功据说天下无人能及,若她能拜他为师,学光他所有的本事,不就很强了!到时候谁还敢欺负她及她家人?
白水心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对着凤君然低低的呼了一声,“师傅。你来接徒儿了!”
白孟浩闻言,心里自是高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心儿,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从未向娘说起?”君兰高兴的道。
白水心扁扁嘴,将目光投向凤君然。这就要问问这个死皮耐脸都要收她当徒弟的凤君然了。
“是我想要登门造访,又怕泄露行踪,所以才叫徒儿隐瞒了此事。”凤君然淡然道,好似真有那么回事似的,完全不提之前小丫头多么抗拒他这个师傅的事情。
“原来如此。君然兄是眼下就要带心儿走吗?”白孟浩不舍的看了看怀中的白水心,见凤君然不多言,似乎已经决定。他只好吩咐身后的紫玉赶紧收拾好白水心的衣服及用品。
“爹,就算要走也不急于这一时啊?今日刚好是心儿的生辰,不如过了今晚再走吧!”白文宣忽然知道年幼的妹妹要跟随人出远门,今后恐怕很难再见上一面,心里哪里舍得。可对方又是天下第一宫的宫主,愿意收心儿为徒,是人几辈子都奢求不来的福气,如此难以取舍之间,他只好挽留人。
“是啊!”君兰哪里舍得如此年幼的爱女出远门,可机会又难得。面上稍有难色,想要出语挽留之时,大儿子刚好开了口,她便顺了上去。
“各位,实在不好意思!我不能在圣沄久留,今日必须带小丫头离开。”凤君然道。
“我也要去!凤大侠也收我为徒吧!”白子渊‘噗通’一声跪拜在地,朝凤君然磕头道。
“这……”凤君然有些为难的看着跟前跪下的孩子,骨骼自是惊奇,面容清俊,人倒也机警,但是他已经不想再收多余的徒弟了。
“师傅,他是我三哥。从小我俩就亲近些,您就收他为徒吧!他一直仰慕您呢!”白水心见凤君然面露难色,知道他为人怪癖,谁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呢?但三哥这个徒弟,他一定得收。三哥虽然是三个哥哥里年纪最轻的,但自尊心却很强,之前二哥如此看低他,他如何能服。若今日凤君然不收他为徒,他只怕会深受打击,不知道今后会变成什么样呢。
“小丫头你不说我也会收他为徒。今日真是开心,一下子得了两位爱徒。好了,你起来吧!回院子收拾收拾东西,随我一起回宫便是。”凤君然果然不是盖的,一眼就看出了白水心的心思,还出语巧妙的化解了白子渊的尴尬,倒是个细心之人。
“谢谢师傅!”白子渊机灵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抬眼之际看了眼白卓棋,只见他始终眼神淡淡的看着这边,似乎心心要出远门,他早就知道似的。
不一会儿紫玉已经收拾好白水心的日常用品,提了两大包送了过来。春熙眼泪汪汪的也跟了过来。“小姐,不要抛下春熙,让春熙在小姐身边照顾可好?”
第十九章 十一年后
“君然兄,你看这……”白孟浩为难的看着哭红双眼的春熙。其实春熙若跟着去,他心里会稍微放心些,毕竟多个人在白水心身边照顾。
“嗯!我同意她带个小丫头在身边照顾,走吧!”凤君然伸出手,示意白孟浩怀中的白水心过来。
白水心被白孟浩放下地面,便牵上了凤君然的手,倔强的眼神里有着泪花在闪烁,但却始终不曾回头。
白子渊已经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包袱,跟着凤君然的步子出了白府,只见白府门口停着一辆豪华无比的马车,赶车的人是一名二十岁上下的年轻男子,身着黑色衣裳,冷着一张脸等候在马车上。
白家人不舍的跟了出来,君兰已经哭得像个泪人似的趴在白孟浩怀中抽泣。白孟浩眼眶也湿湿的,但仍显得刚强些,人稳稳的站在府门口,瞧着爱女被爱子扶上马车。
春熙从紫玉手中接过一个小包袱,也爬进了马车,临走之时紫玉还不停的吩咐她要好好的照顾好小姐,她泪眼模糊的点头。
白文宣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却远远的听着马车里传来凤君然的声音,“白兄,这一别,恐怕要等你女儿和儿子从我这里学得些本事才能回府。你要擅自珍重才是!”
“我自会等得他们学成归来之日!”白孟浩拍了拍君兰的后背,轻轻的安慰着。
白卓棋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眸子微微转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爷,无人知道天下第一宫的所在。难道我们只能等三少爷及小姐学成归来之时才能再见?”白絮声音稍显嘶哑的问道。
“一切自有定数。少爷同小姐能被他收为徒儿,是他二人的福气。”白孟浩叹息一声,扶着疼哭不已的君兰转身回房。
喜悦的宴会最后以离别时的不舍收场,大家心情沉重的各自散去。
圣朝元宗二十年,白家大少爷大婚。
白家宴请白府方圆十里之人,喜宴沿着人工大河摆了二十几里,美酒菜肴的香味萦绕圣沄皇城三日不绝。唯一遗憾的是白家三公子及小姐随师傅修行,不能出山。只得寄来贺礼,聊表心意。
如此大的喜宴在百姓口中久传不衰,新娘新郎被天下人祝福!成为一桩美事。
圣朝元宗二十四年。新年将至,圣沄上下都洋溢着浓郁得新年气息,大家都为筹备新年准备各色年货,圣沄城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