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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相公太坏,谁之过 作者:初央-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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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武林盟主吴达端坐在上,依次排开是各派掌门,南宫晨也在其中,只见他又换了一张面皮,平凡无华的面孔领人过目即往,除了那双狡黠的眼睛。

“今日在此举办武林大会,由各派派出杰出后背互相切磋武艺,胜出者进入下一轮比赛。如果有江湖游侠觉得自己武功高过台上人的,也可以出手一试。不过点到即止,不要伤了和气为上。”吴达是一位年过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生的虎背熊腰,威武周正,一脸正气昂然,倒是符合他的身份。

由此,各派人士纷纷派出自己得意弟子又或者掌门人亲自上场,走上擂台一一比武。胜出的将参加第三日的比赛。

首先上场的少林对逍遥宫,只见两大门派都派出了自己杰出的弟子,在擂台上一绝高低。

最后以少林弟子胜出。

接着是武当对峨眉……

白水心坐在南宫晨身边,看得津津有味,脑海中幻想着如何将这些功夫融入天若宫的武功招式内。

人群里端坐在轮椅上的宗政季云眸底幽深一片,他就说这丫头怎么一大早就不在他身边了。原来是跑到南宫晨哪里去了。

心里很不是滋味,但面部表情还是维持着原有的冷漠疏远。

陈伯与青冥互看了一眼,暗自摇了摇头,他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这一场青龙帮胜,在下有哪位想要挑战?”宣布结果的人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这一句话,扫了眼台下的江湖中人,等待了几秒,见没有人出场,正要开口宣布结果之时,一个人影忽然飘上了擂台。

只见宗政痕一袭黑衣堇色华服,衬得他整个人更加的冷漠高贵,整张脸上没有一个表情,除了那双摄人心魄的鹰眼,那里充满了阴霾之气,夹杂着淡淡的杀气。

“阁下是?”宣布结果那人被宗政痕的阴冷的气场怔住,面色有那么一瞬变了颜色,随即恢复如常。

“原来是圣朝的三皇子殿下。三皇子对武林盟主的位置也感兴趣?我还以为你只对那个位置感兴趣呢?”只见南宫晨笑眯眯的站起了身,抬手朝圣沄的方向抱了抱拳,长而大的黑色衣袖被风灌满,颇有几分地狱魔鬼的邪魅气质。

他邪恶一笑,顿时将宗政痕的阴冷气场给压了下去,妖冶的气氛顿起。

宗政痕抬眼看向南宫晨,随后又将眸光移到了白水心身上。她怎么会呆在天下第一山庄庄主的身边,难道她抛弃了宗政季云,另谋佳婿了?

宗政痕眸底闪过一抹不肖的冷笑,对着南宫晨冷然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天下第一山庄的庄主南宫庄主。原以为南宫庄主眼光高于一切,却没想到竟是个喜欢穿破鞋的,不知道这双破鞋穿上后,是何滋味?”

白水心闻言,表情很是淡然,竟意外的没有生气。宗政痕微微一怔,这个女人简直可气。

他知道自己对她动了心,愿意娶她做王妃,她却不领情,装贞洁烈女,如今这般又是为何?可耻的女人,他就那么不入她的眼么?

宗政痕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加上上次的事情他本就有些怀疑白水心,再次看向白水心时,竟是狠狠的看着她,恨不得把她撕碎了喂狗。

白水心淡淡的对他一笑,不以为意。想要动她,也要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事情可是他先招惹她的,她不是弱女子,不反击才是傻子。

她没有直接取了他的命根子,算是厚待他了。

“破鞋?哈哈……三皇子说笑了。本庄主从来不喜欢穿破鞋,看你似乎很讨厌她似地,不如这一场你就同她比一比,谁胜谁进入下一局。吴盟主觉得如何?”南宫晨笑得很是灿烂,完全看不出生气的地方。

“嗯,青龙帮帮主主可是要与三皇子一绝高低?”吴达很是公平的问。

青龙帮本就是个小帮派,靠经商为生,平日里还要看朝廷脸色做事,怎么敢得罪了三皇子。只见他立即摇头,自愿跳下了擂台。

“竟如此,少宫主可是愿意挑战三皇子?”吴达朝白水心问道。

可恶的南宫晨,就知道看好戏,也要姐姐愿意给你看才行。只见白水心淡然笑着摇头道,“我本是受师傅之命前来观赛的,对挑战者不感兴趣。”

少宫主?天若宫的少宫主?她也配?宗政痕手一抬,便从属下手中吸来一把剑,剑出销,直指向白水心的眉心。

在下面观看的宗政明涧一看,心一惊,正要飞身上前相救,却被宗政御羯一把抓住了手臂,“七弟不可鲁莽。”

宗政季云却是相当的镇定,上次替他解毒,虽然耗费了不少功力,但随后几天丹田之内却源源不断的涌现出真气,使他的功力又上升了一小层。白水心的功力只怕也上升不少,对付宗政痕简直是绰绰有余。

只见宗政痕的剑锋又冷又准,对准白水心的眉心直刺而去。

在一旁看着的南宫晨赶紧闪开身子,寻了一处好位置站定,好久没看见那丫头舞剑了,不知道有没有不一样的花式?

回想当初他被小小年纪的白水心诱拐的情景历历在目,嘴角就不由自主的上扬……

“大哥哥,你的剑舞得真好,可以教我吗?”不知道何时依坐在他家庄子墙头的六岁小女孩一脸认真的道。

南宫晨一怔,她是怎么进来的?这么小的丫头怎么可能逃过山庄几十个护卫的眼睛?

小丫头从墙头跳了下来,一脸稚气的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是这样吗?”

只见她将他刚刚的招式全部有模有样的比划了出来,还一脸崇拜的看着他道,“大哥哥的招式好厉害,可以教心儿吗?”

“哪里来的小丫头片子?快些滚开,别扰了本少爷练剑。”他见如此心里虽然惊讶,却还是大声呵斥,希望可以吓跑她。

怎料她竟委屈的扁扁嘴,哭了起来。“大哥哥真坏,心儿本还想着将雪刃归送给大哥哥的,却没想到大哥哥这么凶。呜呜,我还是送给别人好了。”

什么?雪刃归?她那么一丁点儿大,从哪里偷来的雪刃归。传闻中的雪刃归可是认主人的,他就不信她真拿得出来,便压抑住心中的不厌烦,哄道,“小妹妹,你真有那把名剑,拿出来给哥哥看看。若真是,哥哥就教你练剑。”

“真的?”她眨着泪花闪闪的凤眼,可怜巴巴的道。

南宫晨点了点头,伸出手向她要。

只见她往自己的腰身上一扯,一把漂亮的软剑便呈现在他眼前,那锋芒的光芒不是他手中的剑可以比拟的。

但那丫头竟将这么好的名剑当腰带使,也太浪费了吧?

南宫晨嘴角抽了抽,伸手要去摸剑,却被她收了回去,他半眯着眼,危险的道,“你想反悔?”

小丫头摇了摇头,带着鼻音道,“这剑是认主人的,只听我的话。只要你答应今后都听我的,它便是你的。”

南宫晨一愣,这小丫头还真是狮子大开口,想要天下第一山庄未来的继承人听她的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可是他却点点头,道,“这真是雪刃归?你从何得来?”

她点了点头,单纯的眨着眼,竟雪刃归递到了他手里,“一个老头子硬塞给我的。”

她答得很干脆,但他从未相信过。

剑一入手便能感觉到它通体的灵气,他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带动,手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剑舞出一个个漂亮的剑花,每一招,每一式都比他刚才比划的强大且极具杀伤力。

它真是雪刃归!那个小丫头竟然是雪刃归的主人?他不信!他凭着自身不弱的内劲试图控制雪刃归,指向她。不料剑锋忽然一软,竟似条布带般,没有了刚才的凌厉之气。

“大哥哥,你想要杀了心儿吗?杀了心儿,这把剑将永远不会属于你。它会蛊惑你自杀生亡的。”

她看似稚嫩,看似单纯,心思却剔透无比。南宫晨惊讶的收起剑,道,“我今后听你的,但是不能违背我做人的原则。”

个人原则?说得这么笼统,可以包括很多……

但是她答应了,很爽快的答应了。

他错愕的看着她,那一年她六岁,他十三岁。他被她的一把雪刃归收买至今。

南宫晨将飘远的思想拉回,只见白水心转眼间便避开了那一剑,宗政痕没有刺中白水心,将剑直接击中桌面,用内劲将桌面击得粉碎。

白水心飞身来到擂台之上,眼神半眯着看向宗政痕,冷冷的道,“想要逼我出手?”

话音刚落,宗政痕一个转身,又挽了个凌厉的剑花刺向白水心的心口处,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但白水心只是躲开,并没有正面与他交锋,宗政痕见状,气愤道,“你怕了吗?为何不出招?”

“宗政痕,你可知惹怒我的后果?”白水心依旧冷着一张脸,眉峰紧锁,显然已经被宗政痕惹怒。

这话音刚落,宗政痕又纠缠了上来,“惹怒你又如何?”

白水心不再说话,灵巧的避开了宗政痕的剑锋,一掌抓住他的手腕,逼近他几分,眼里锋芒,冷若冰霜的道,“是你自找的。”

只见白水心的手掌心凝聚内力,一掌打在了宗政痕的心口处,宗政痕惊讶的一侧身,勉强避开了她那一掌,挣脱开她的束缚,退后了一步。

但见白水心的一掌打在了对面的大鼓上,大鼓发出大且浑厚的‘咚’声后,顿时粉碎一片,倒向地面。

下面观看的江湖人士倒吸了一口气,这么年轻的小姑娘竟有如此浑厚的内力,不愧是天若宫的少宫主。

宗政明涧的心情由紧张白水心转移到紧张宗政痕起来,她如此风华,竟让他有些不敢相信起来。

脑海中那个憋红着脸,一脸怒气难消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他看着白水心的目光又一瞬间迷茫了。

台上白水心的红衣飞扬,飘飞若蝶,美得不可方物。每次出招即快且准,丝毫不给宗政痕任何反击的机会。

那么果断凌厉的女子,真的是当面那个粉雕玉镯的小女孩吗?

他忽然有些犹豫,自己爱的,苦苦等的是她,还是记忆中的她?

“殿下……”脑海中忽然想起陈雯的声音,温柔中带着关切。他回头四处张望,却没有她的身影。

每当他沉思不语的时候,她都会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或者出于轻声安慰。

宗政明涧抬眸,再看向台上快速转换招式的果决女子,他的心里却已逐渐蒙上了另一抹娇小身影。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宗政明涧看着台上,有些迷茫了。

宗政痕应付起白水心越发显得吃力起来,面色显得有些苍白,额头微微冒出许多细汗,而对面的人却轻松的脚尖着地,好似根本没有出力打他似地。

她在玩他?宗政痕鹰目半眯,将全身全部的内劲集聚在丹田,手抬着剑再次朝白水心的心窝刺去。

“丫头,接剑。”南宫晨毕竟比白水心经历的血腥气味多,自是知道宗政痕做了两手准备,连忙将雪刃归自腰间抽出,投给了白水心。

白水心伸手一接,台下众人更是惊讶不已,这个少女竟然接了南宫庄主的剑,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使用的,当今天下也只有南宫庄主能驾驭它。

这少女只怕死定了!

众人不由在心底替白水心惋惜一番。

宗政季云却是冷眼看着,眼底的幽暗又深了一圈。

宗政明涧见状并没有了刚才的紧张,那样的女子能接住那把剑,那么她必定能使用。

宗政御羯紧紧的盯着白水心手里的剑,看向白水心时,目光一片深遂,犹如深不见底的无底深渊,无法探知他此时的心思。

宗政痕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今日她将死在她的自大任性上。

他的这一剑不是虚招,只要白水心用剑挡这一剑,凝聚他一半内力的剑身必定会使她的动作变慢,那么他再左手出掌,狠狠的落在她的胸口处,震碎她的心脉,让她回天无数。

他想着,笑容越发的残忍起来。他得不到的东西,他宁可毁掉,也不会便宜了别人。

谁知白水心竟没有出手挡他的一剑,也没有快速闪躲他的一掌,而是挥动手中剑气,光凭内力与剑气的凌厉便将他阻隔在她一米开外的位置。

那剑气似乎透出了无数根细如毫毛的银针,全数刺进了他的肌肤。他手一松,紧握着的剑掉到了地面上。

有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流出,她是什么时候挑断了他全身的经脉,他竟没有看见,也不曾发觉,那样的速度好似快过人的肉眼所能接受和反应的程度,他竟丝毫没有看见。

难道是她的内功修为达到了一个他无法跨越的层次,所以他根本就没有看穿她的动作,那么其他人呢?

宗政痕扫了一眼台下众人,除了宗政季云及南宫晨依旧面带淡定之色,其他人无不露出惊讶及迷茫的声色。

他们的武功竟都不及这三人。宗政痕冷冷的笑出了声,全身犹如被千只蚂蚁啃咬般疼痛,他却只想冷笑,或许这样,他那高贵的皇族自尊心才能得以保留几分。

那高贵的自尊还剩下几分呢?

白水心冷冷的看着宗政痕倒向地面,他的发髻已散,墨黑的青丝随风凌乱,狼狈而可悲。

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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