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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相公太坏,谁之过 作者:初央-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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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心什么都没有说,主动伸手抱住了宗政季云的腰身,冰凉的触感令她更加清晰的明白,她喜欢二哥,只是懵懂的喜欢,或许并非男女之情的喜欢。

但眼前这个男子,她已经开始喜欢,或者比喜欢还要多那么一点……

不管他以前是不是她的二哥,他都已经用他冰冷的手指,撬开了她封闭着的心。

或许自己一直都不懂爱情,对二哥的悸动也好,对眼前宗政季云的喜欢也好,她都很懵懂,但只要她尝试着去试一试,或许她就会明白,爱一个人是怎么一回事,而不是永远站在门外,认真的观看着爱,想要从表面探知它的本质。

她一直都觉得同宗政季云的每一处相遇都令她熟悉,却又害怕着这种熟悉。她莫名其妙的抵制着这种熟悉感,忽略记忆深处的那抹人影。

或许是她的爱是对二哥那份莫名悸动的开始的,又或许是她被宗政季云救起那一刻开始的,又或者……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认真去分析从何时开始。喜欢就是喜欢了,随着自己的心,不要错过那个人,那些事才好。

“心儿……你都知道了?”宗政季云贴着白水心的耳边,呢喃低语,好似做梦一般。

“嗯,我知道你是宗政季云,你一直都是宗政季云,而不是白卓棋。”白水心重重的点着头,堵在心中许久的郁结忽然散开,心情豁然开朗。是啊!他一直就是他自己而已。呵呵,真好!

原来那一日他救她并非偶然,而是因为知道那棺材之中的人是她,他才停下马车叫陈伯拦住了那些贼人,只因她一身异于常人的微香。而这种香,只有他察觉到了。

那一日他收了她的丝绢,只怕也是为了她……

那一年他才十岁,却想得这么深,这么远。

她不想问,也不想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动心,因为就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从何时开始对他动心。

她只要知道他谋略这么久,唯一想要得到的人是她,便已经足够。

她只要知道,这么多年,不管他经受住多少次苦难折磨,心里唯一温暖的地方只有她。

白水心如此细细推敲着,心里酸一阵,暖一阵,害得她鼻尖一酸,眼泪又开始不由自主往下流起来。

她竟不知道自己也是个多愁善感的,竟这么容易哭。

宗政季云的身子猛然一僵,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一些,“你不想知道为什么?”

白水心摇了摇头,不知是雨水湿了眼,还是泪珠儿湿了心,但她此刻是笑着的,很温柔的笑,“你若想亲口告诉我,时候到了,你自然会告诉我。”

“心儿……”宗政季云动情的吻住了她的唇,深情而狂野,似乎想要在此刻,占据她的所有。他等了多年的人终于来到他的身边,他惊喜不已,甚至有些怀疑这是不是梦,她真的懂了他这么多年的守候与等待。

清冷的吻夹杂着雨水的味道灌入她的嘴里,白水心一颗心一阵悸动,犹如坐上云霄飞车一般,不知是心跳加速,还有阵阵的感动,阵阵的欣喜,和快乐的满足感。

她的嘴里充满了他的味道,淡淡的雪莲清香以及淡淡的苦味使得她整个身子都变得柔软起来,瘫软在他怀中,任君采摘。

怀中娇羞的绝色容颜染上了红晕,一双凤眼半眯,露出迷离的眼神。宗政季云只觉心口一热,一股热气直冲脑门,他猛然顿住,将头埋首在白水心的颈项中,重重的喘着气。

白水心只觉呼吸忽然顺畅不少,染上红晕的面颊被雨水洗净,露出原来的白皙柔滑,迷离的眼神逐渐恢复神色,但呼吸仍然浑浊,柔软的身子依旧依靠在宗政季云怀中。

过了半响,白水心推开宗政季云的身子,低头握住他冰凉且粗糙的双手,“季……云,我们进屋避避雨,不然着凉了可不好。”

“嗯。”宗政季云欣喜的抬头看着她,将她的双手如若稀世珍宝般捧到唇边,亲吻了一下。

他根本就感觉不到温暖,也就不会受凉,倒是担心她会着凉,却舍不得松开她的一双玉手,紧紧的扣在手心里。

白水心含羞娇笑,从他冰凉的掌心抽回自己的双手,转身来到他的身后,替他推着轮椅往前面的高楼走去。

高楼上面的匾额上潇洒飘逸的写着‘杏花村’三个大字,宗政季云一眼便看出那是出自白水心的笔迹,上次在宫中,他见过一次,印象尤为深刻。

一个女子能把一手字写得如此洒脱,倒是令他有几分羡慕起来。如果他的双腿不残废,他是不是也有那样的胸怀,造就那样的一手好字?

高楼上面有一观望台,大约里地面四五米左右,一个四层,每一层都有一个楼阁,可以供游客休憩,也供应酒与食物。此时就有不少游客在楼层之上饮酒论诗。

最顶层只设置了护栏,能将十里杏花尽收眼底,别有一番风味。

高楼处连接这一长廊,长廊通往一座酒楼,以酒楼为中心又散落着不少客栈,大约十家客栈,以圆形分布在酒楼四处。

每一条走廊都可以通往一家客栈,客栈名称都不同,但都是杏花村主人经营,风格各不相同。按照游客喜好,自己挑选。

如此看来,杏花村的主人倒是个很随性且极具才华的人。能有如此心思,将以前荒凉的村落雕琢成如今这般风景,只怕也只有那位神秘的杏花村主人一人能做到了。

宗政季云虽然提前好几日便到了这里,却每日都在村口等候白水心的到来,倒是没怎么留意着村中精致,如今细看起来,心底倒是有些佩服那杏花村的主人了。

听闻杏花村不止山下十里风光,那山上更是别有洞天。奈何山上只在寒食节那一天开放一日,其他时间拒绝外人进入。

有人仗着自己轻功了然,想要强行闯入,却被人给拦了回来,那些人的功夫均不低,一人发现外人入侵,十人围攻,必定将来人扔出杏花村不可,并且会被登记入册,今后再也难踏入杏花村半步。

今年的武林大会便在寒食节那天召开,其意图不言而喻。不过是想要乘着这个日子让众多江湖人士一堵杏花村山上的风光。看看那被传得给人间仙境一样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心儿,我们住在云阁。”宗政季云见前面就要到酒楼,便伸手指了指右手边的走廊,告诉她,他住在哪。

白水心探头看了酒楼一眼,推着宗政季云往右边的走廊走去,莫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前面出现一个别院。

原来这客栈不似别处的都是二层楼房,这里的客房每一间都单独建在一个院子里。比如宗政季云住在云阁,走进云阁里又分出许多抄手走廊,每一个走廊通往一个院子,一个院子里有一整套住房。

客人甚至可以随着自己的喜好煮东西吃,就郊外的别墅般。一个阁内有十间这样的院落。大概宗政季云喜欢清静,包下了整个云阁,这可是要花不少银子的。

一个院子住一天一两银子,十个院子十两,宗政季云在住一天要花十两银子。还真是大手笔。

他一个瘫痪的世子,除了朝廷的那些俸禄,他哪里还有另外的收入?莫非,他一直深藏不漏?

白水心疑心的看了看宗政季云,将他推到院落前,陈伯与春熙便笑着迎了出来。

“世子,夫人。”二人齐声叫道,笑得暧昧不清。

白水心疑惑的侧目看了看面色清淡的宗政季云一眼,忽然想起什么。这里的地形比入口处高处几分,只要站在有利的地方,便可以将山下发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那么--她刚刚与宗政季云亲热被多少人看见了?

白水心面颊一红,双手松开了宗政季云的轮椅,很是难为情的看了陈伯一眼,跑进了院子里。

“小姐……”春熙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陈伯欣慰的看了眼白水心离去的背影,摇头道,“这丫头终于开窍了,也不枉费世子等了她那么久。”

宗政季云也不答话,面色清冷如水,眸子里却是异光流彩,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话说白水心回到房间,便吩咐春熙准备了浴汤,自己先退下一身湿透了的衣裳,清洗起来。

不曾想春熙那丫头竟时刻记得她的喜好,仍旧带来了梅花花瓣。

白水心掬起一捧水往自己的脸上浇去,浇灭面颊上那股莫名的燥热感。想着刚才的情形,她就觉得羞涩不已。

忽然房门被人打开,轮子转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呆在水里的白水心不由一怔,他怎么来了?

随后又有门关上的声音传来,想是春熙那丫头偷偷跑了。这个吃里扒外的丫头,看她今后怎么收拾她,白水心暗自嘀咕。

想着房里的另外一个人好似也湿透了,便结结巴巴的道,“季……云,你换好干净的衣裳了吗?”

“嗯。”宗政季云闷闷的应道。

白水心洗得也差不多了,更何况外面多了个异性,她也没有继续洗下去的心情,只想快些起身,离了这尴尬的气氛。

身子刚刚露出水面,发现春熙那丫头竟然没有将换洗的衣衫递给她。她的脸上顿时变成一个大大的囧字。

“季……云,你包下了整个院子吗?”画外音,那么多的房间,你能不能移一下尊贵的身体,去别的房间?

谁知屏风后面端坐着的身子纹丝不动,闷闷的传来一声‘嗯’,再没有了其他的声音。

“那应该有很多房间,是吗?”这下说的够明白了吧?白水心暗自腹诽。

“嗯。”对方又是一句清淡的回答。不疼不痒,却又激起千层浪。

白水心心里直叫苦,她能不能直接开口让他走人?

“季云,我想住这件房间。”白水心思前想后,觉得这句话最为委婉,便果断的出口问道。

“好。”这一次虽然换了个字,但他却依旧坐在房间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一个人?”白水心试探性的问。

外面沉默了一阵,似在考虑这个问题,“心儿,我们已经是夫妻,不必分房而睡。”

 第六十一章 再嫁一次?

算了,她认栽。谁叫她嫁给他是事实呢?呜呜,白水心捂脸,只得妥协道,“哪个,我的衣裳应该被春熙放在床上了,你能给我拿过来么?”

宗政季云看向床上那一堆整齐干净的衣服,推着轮椅过去,将衣裳递给了白水心。只见抬眼直视着白水心,没有丝毫要回避的意思。

倒是白水心紧张地不行,一只手捂住胸前的大片春光,一只手快速的从他的手里接过他衣裳,却不想,指尖滑过了他冰凉的指尖,一阵特殊的颤栗从指尖传达到她的心底,脑海中再次回房杏花林中的画面,脸跟着就红透了。

“心儿……”宗政季云亦愣住,不由自主的轻唤着白水心,声音干涩而嘶哑。

“嗯。”白水心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胸口了,怦怦跳的厉害。一张俏脸红透了。

“季云,你……”白水心手中的衣裳滑落浴桶一边,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睁圆,看着刚刚还坐在轮椅上的人忽然站了起来,扶着浴桶的边缘,穿着单薄的亵衣亵裤进了浴桶之内。

“我如何?”只见宗政季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稍显僵硬的魅惑笑容,随即快速的解开了自己的亵衣及亵裤,露出半个精壮的身子。

“你……”白水心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你的寒毒解了?”

“心儿觉得呢?”宗政季云靠近白水心几分,健壮修长的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白水心一双手抵在宗政季云胸前,冰凉的体温依旧,可是这个人为什么?她正沉浸在刚才的惊讶中,哪知背后一阵凉意划过,他的薄唇覆盖住了她的。

“嗯……”一声娇软从白水心的口中发出,僵硬的身子在他的亲吻挑逗中软了几分,双手却依然抵在他的胸前。

“心儿……”宗政季云在白水心的唇边低语,大手拉着白水心的手放在他肩上,随即随着她的锁骨一路下滑,轻柔抚弄,似怕下手太重,揉碎了那正待开放的花骨朵而似的。

他的喘息越发的粗重起来,透出的气息却愈发的冰冷起来。

“季云……不要……”白水心望进宗政季云迷离如雾的眸子里,身子紧紧的贴上他的胸膛,压在她一双大手上,面色潮红如胭脂雪。

宗政季云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火热起来,他紧紧的揽住白水心的腰身,让她温暖的体温更贴近自己,而他却更加明显的感受到自己寒凉的体温。

他努力压制住心中的躁动,将头枕在了白水心的肩头上,轻声喃语道,“心儿,等亲自迎娶你为妻后,你可不能如此抗拒我。”

闻着男子低沉嘶哑的嗓音,白水心只觉一股热流窜动流入心坎,全身都跟着暖和起来,淡笑道,“难道你要再娶我一次不成?”

“嗯。亲自骑着马迎娶你,亲手扶你下花轿,再与你洞房花烛夜。”宗政季云竟有些孩子气的道,一改往日冷漠疏远的声音。

如此轻声细语,倒是头一回听他这么说话。白水心脸上的笑意更深,一双明亮的眸子犹如天上璀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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