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无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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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后,沈骆立即伸手来到宇文尚的后颈,快速地找到位置,使力往下一压。啊的一声,宇文尚没有被打晕过去,反倒是沈骆忍不住地轻叫出声。宇文尚已然一把扯落她的衣裙,解开她大红色的肚兜带子,双手在她胸上狠狠地揉捏着,一下比一下重。突来的狂猛动作,沈骆实在受不住。她和宇文尚也行了几次房,可那几次宇文尚再是忍不住也总是顾着她的感受的。不像今日这般大力。
随着宇文尚越来越大的动作,沈骆胸前已经红成一片,两处红梅也因着这动作颤抖地挺立起来。看着沈骆胸脯的变化,宇文尚的眸子越发暗。只片刻后,宇文尚头猛地一低,张开嘴含住那处红梅,狠狠地吸吮着。
沈骆在宇文尚后颈处使力地按了又按,宇文尚的力道太大,毫不温柔,沈骆疼的眼泪都要掉落下来。
“你轻点,你轻点。”沈骆双脚直踹着宇文尚的大腿,右手依旧按在宇文尚的后颈处,左手也移到宇文尚的腰部狠命的掐着。
渐渐地,宇文尚的右手顺着沈骆的腰部曲线下滑迅速地掀起沈骆的衣裙,眼看着就要摸上那处时,吱嘎吱嘎两声,屋门开启又关上。宇文尚浑然不觉兀自在沈骆胸口动作,右手也已经来到沈骆那处,急切地抚摸着,不顾一切地仿似要把这碍事的里裤给扯碎一般。
沈骆心里紧张地突突直跳,竟一把按着宇文尚在她胸前动作的头,慌乱地看向来人。是刘嬷嬷……如此场景,被外人给瞅了去怎么办?沈骆心里又急又羞又慌张。而罪魁祸首和个没事人一样只顾随着药性享受,若是有力气,沈骆真想把宇文尚一脚给踹下床。
刘嬷嬷面露担忧,快速地步向床榻。情况紧急,刘嬷嬷也不再对沈骆行礼,而是直接小声地开口:“骆主子,老身等会拉着殿下的双肩,您使力推殿下的胸膛。老身得快点给殿下喂一粒丸子缓缓殿□内的药性。”
沈骆朝着刘嬷嬷点了点头,看到刘嬷嬷对自个儿使了个眼色,沈骆抿紧唇瓣,双手往宇文尚胸前一推。离开清凉源泉的宇文尚很是不满,抬起脚就要将碍事的刘嬷嬷给踹开,刘嬷嬷眼疾手快赶忙自袖中拿起一个小瓶子,取出一粒丸子塞入宇文尚的口中。
看着宇文尚喉结一滚动,沈骆扑通扑通直跳的心总算是慢慢平稳了下来。丸子服下后,宇文尚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再次将沈骆的身子给压了下去。刘嬷嬷移转视线,躬身行了一礼。缓缓出声:“骆主子,殿下在一刻时辰内便会清醒。老身要去御医那求方子,那丸子不过是缓解药性。接下来的,一切都靠骆主子了。晚上秀女阅选之前,殿下定当要从东宫前往千惠宫。”
听罢后,沈骆朝着刘嬷嬷点了点头,随后屋门吱嘎一作响,刘嬷嬷已然离开。
沈骆看着紧闭的屋门,再看着倒在自个儿身上安静地睡着的宇文尚。听到他平缓的呼吸声,沈骆抬手轻轻地上下抚摸着宇文尚散落的发丝。一下又一下,沈骆的心绪再次变成了胡乱的一团。刚才宇文尚无疑和发了疯一样,合欢散,极烈的春|药。这种药,沈骆也只是在芸芸那里听过。说那药,若是服下。必定要与人交|合。若是不交|合,对中药者的身子很是不好。若是交|合了,被当做解药的人会十分痛苦。
轻轻地将宇文尚的头移开,等自个儿的身子从宇文尚的压迫下挣脱开来时,沈骆看向自个儿已经青紫一片的胸部。那两处红点,已经被啃噬地红彤彤一片,伸手往那轻轻摸一下,沈骆
痛的皱起了眉头。
“骆儿,骆儿,别走。”昏睡中的宇文尚呓语出声,那无助的模样看在沈骆眼里,心也不由得软了下来。哎,沈骆叹了口气。缓缓地整理自个儿的衣裙,宇文尚怕是不知道他方才对自个儿的所作所为,皇宫中的女人手段极多,若是宇文尚以后再次着了那些女人的道,即便是见不光的法子,只要让宇文尚和她们行了那事,有了子嗣那些女子的地位也就保住了。
整理好衣裙后,沈骆穿起绣花鞋,静静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着在床上昏睡的宇文尚醒来。在宇文尚醒来之前,沈骆想出了一招。若即若离,若隐若现,她要冷宇文尚一段时日。省的他以为她这么好哄,随便几句保证甜言蜜语就让她心软。赵宁对宇文尚下药,若是宇文尚不让赵宁靠近,他会中那见不得光的合欢散么?
还在昏睡中的宇文尚此时还不知道沈骆心中的想法,哎,宇文尚接下来的日子注定是不好过的。马有失蹄,失蹄的惩罚真真是重。多年以后,宇文尚怀抱佳人,看着在小床上甜甜地睡着的儿子,想起这段过往来还是恨得牙痒痒。
一刻时辰未到,躺在床上的宇文尚动了动身子,随后扶着自个儿的后脑勺皱着眉头爬了起来。狠狠地拍了下自个儿的额头后,宇文尚抬头往沈骆看去,此时的宇文尚已经恢复理智,眼里红|潮退去,恢复清明。
“骆儿。”宇文尚轻轻唤道,语气里竟带着几分不知所措与哀求。坐在椅子上的沈骆只是嗯了一声,随后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然后起身端着茶蛊走向宇文尚。
“喝茶,润润喉咙。我去拿梳子来给你梳头。梳好后,你快快回东宫。”沈骆将手中的茶蛊递给宇文尚,脸色平平淡淡,语调也听不出喜怒哀乐。
“骆儿。”宇文尚抬头仔细地看着沈骆,双手没有拿茶蛊而是紧紧握住了沈骆的手腕。中了合欢散,自己定是伤害骆儿了。宇文尚很是懊悔,他竟又一次伤害了骆儿。看着骆儿眼里越来越淡的神色,宇文尚越发紧张担忧。
“拿着,不然我可就松手了,茶蛊摔碎了你自个儿看着办。”沈骆说罢后竟真的松了手,宇文尚立即将茶蛊接住。沈骆则是瞄了宇文尚一眼,直接走往梳妆台,打开梳妆台的抽屉,拿出一把木梳子。
不愠不火,轻轻淡淡。宇文尚宁可沈骆像方才那样打他咬他,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对他如此平淡,完全看不出情绪。这样的沈骆和宇文尚熟悉的沈骆很是不同,以前的沈骆一颦一笑,一怒一火,都在脸上摆着。何时像今儿这样了?
“快喝,我给你梳头。你的发带不知掉落在哪里了,我先用一根蓝色带子给你束发。等我找到了你的发带,找机会还给你。你曾说过今儿过后,我就要搬到东西厢房了,以后你少来东西厢房找我,那条密道还是堵了的好。”沈骆一边不轻不重地说着一边拿着木梳缓缓给宇文尚梳发。
宇文尚拿着手中的茶蛊并未喝下,沈骆的话着实如一块大石头一样打在了自个儿的心上。“骆儿,我方才……”
沈骆打断宇文尚的话,“你方才没有与我行那事,刘嬷嬷来得及时,给你服了一粒丸子。刘嬷嬷现在已经去御医那给你要开药去了。你回了东宫快些喝药吧,多注意着自个儿的身子。”
明明是说着关心的话,宇文尚却感受不到沈骆的暖暖情谊。猛地一把丢掉手中的茶蛊,将正在为自个儿梳发的沈骆一把抱在怀里,让沈骆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腿上。
“骆儿,莫要再恼我了成不?我再给你咬一口如何?”
沈骆摇了摇头,静静地出声:“我不是狗,刚才咬你打你是我不对。”说罢后,沈骆使出大力气挣扎着从宇文尚怀里起身。宇文尚危险地意识到骆儿在和他使绊子,如若一味和骆儿拗下去,骆儿只会离他越来越远。不如,让骆儿安静一会儿,等她火气消了后,他再来好好地哄她一番。
站起身的沈骆迅速地为宇文尚束发,系好蓝色发带后,沈骆拍了拍自个儿的衣裙。对着宇文尚说道:“你快些走。”
宇文尚叹了口气,坐起了身子。临走前问了沈骆一句。“今儿晚上,秀女阅选……”沈骆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朗声说道:“我自会好好准备。”宇文尚点了点头,饶是心里不是滋味也只能迈步往外走。双手紧紧握住,他给沈骆五天的时间,若是五天后她还是对自个儿这幅模样,不管使出啥法子,他也定要将沈骆拗过来。
东宫
宫女太监胆战心惊地看着殿下冷着脸走来,吓得扑通全数跪在地上行礼。宇文尚手都没有抬,直接走进厅堂。宫女太监跪在地上双手汨汨往外冒冷汗,赵宁的事情已然传遍整个东宫,刚那鬼哭狼嚎的声音听在耳里都害怕地很。赵宁本就是皇后娘娘赏赐给殿下的通房宫女,在东宫里头算是一等一的大宫女,怎会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49
小福子看到殿下回来;立即躬身行礼。而后倒了杯茶给殿下;恭敬地说着:“殿下,刘嬷嬷已经等候多时;是给殿下送药来了。是否现在就宣刘嬷嬷入厅堂?”宇文尚并未接过小福子递来的茶盏,看到这茶盏就想起自个儿在骆儿屋子里头摔落的茶盏。不知道骆儿那丫头要与自个儿使几天性子。
“茶盏放到一边去;唤刘嬷嬷进来。”宇文尚抬了抬手;继而按捏着自个儿的额头。小福子看到殿下如此烦闷的模样,心下了然;定是骆主子不原谅殿下,殿下在骆主子那讨不到好。哎;骆主子,您几时能和殿下重修旧好啊?他原先还以为殿下因着赵宁的事能加快行动将骆主子迎入东宫;不曾想到竟是这么个结局。小福子心里头痛恨赵宁的所作所为;又哀叹殿下的“不幸”。
“小福子,你几时学会了发愣。还不快宣刘嬷嬷进来。”宇文尚一边按着额头一边冷眼看向小福子。小福子垂在身侧的双手倏地抓紧,他可真真是犯傻了,撞到殿下的火气口了。思及此,小福子忙不迭连声说着是,弯着身子迅速地出了厅堂去唤在东宫偏门等候的刘嬷嬷。
过了一会儿后,刘嬷嬷入了厅堂,将手中的药包递给小福子后,双膝往地上扑通一跪。低着头恭敬地说着:“老身请求殿下宽恕。”宇文尚不明所以,抬眸看向了刘嬷嬷,眉头微微一皱,而后对着小福子使了个眼色。小福子心领神会,立即迈出了厅堂门并且将屋门给随手关了上去。
听到屋门吱嘎一声关上后,刘嬷嬷再次轻声地说道:“殿下,赵宁对殿下下药一事传到老身耳里,老身立即拿了暂时缓和您体内药性的丸子悄悄前往惠明宫。老身撞见了本不该看的事,当时情况紧急,老身……”
宇文尚双手霎时紧紧握住椅子把手,眉头皱的紧紧的,整个儿心也因为刘嬷嬷的话而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刘嬷嬷,不妨直说。当时,本殿可是伤害了骆儿?骆儿当时是个什么情况?”
刘嬷嬷跪在地上的身子弯的越发厉害,整个头也匍匐在地上。“殿下恕罪,老身强行将您拉了开来。殿□子金贵,老身不得已动了手。骆小主当时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痛苦,一双秀眉皱的紧紧的,眼睛里头仿似有泪水一般。拉您起身的时候,老身看到了骆小主胸|脯那处,青紫一片,红彤彤的。看上去,好像受了伤。”
刘嬷嬷的话如同一根根尖利的沾满冰渣子的针一样嗖嗖嗖地凌迟着宇文尚的心,宇文尚抓着椅子把手的双手抓地更加紧了。额头上的筋仿似都腾腾腾要往外直跳,努力平复自个儿的情绪,宇文尚冷静地开了口:“刘嬷嬷,起身。去御医院拿瓶梅恩露给骆儿,不要说是本殿吩咐的。”
跪在地上的刘嬷嬷身子微微一颤,而后缓缓地起了身。“殿下,老身已将殿下前往惠明宫的事给封锁了。秀女阅选结果出来之前,殿下行事千万得谨慎些。”
宇文尚唇角扯起一抹无奈的笑,“刘嬷嬷,将东宫的宫女一并遣了,全数遣到浣衣局去。”说罢后,宇文尚再次轻轻按捏起了额头。刘嬷嬷恭敬地回了声是,而后便弯身退出厅堂。
太阳渐渐西斜,宇文尚自刘嬷嬷离开后一直坐在椅子上,坐姿都未曾变化过。右手轻轻敲着椅子旁的桌子,一下一下,仿似这样便能将心中的愧疚心疼感给消散一般。骆儿五天之内能平复地了情绪么?中了合欢散的他,毫不知轻重,力道大地估摸着是在虐待骆儿了。
站在厅堂门外的小福子看着日头渐渐落下,听着里头传来的一声声手指敲击桌子的声音。每当殿下烦闷的时候,就会独自坐着一直敲着桌子。骆主子,您快些和殿下和好吧。不然,殿下心情不好,东宫的一帮奴才也跟着没有好日子过啊。
小福子在外头等了许久,等到太阳已然落山,天边最后一道晚霞也消散的时候,殿下才从厅堂内走出来。小福子立刻弯身行礼,小心翼翼地说道:“殿下,千惠宫秀女阅选就快要开始了。”说罢后小福子偷偷瞄了一眼殿下,看到殿下耳鬓处的发丝有些乱,不禁继续说着:“殿下,您头发有些乱了。奴才叫个踏实紧守本分的宫女来给您梳发吧。”小福子说的很是体贴关心,殊不知他这句话触到了宇文尚的火头上。
“小福子,莫不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