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无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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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子支支吾吾地拿出了一个布袋子,“殿下,这里不比宫里头。一般女子都用的…草木灰,将草木灰裹在帕子里头然后缝制好,殿下我拿了很多过来。可以给沈姑娘换着用。”小福子说完将布袋子整个给了宇文尚。宇文尚抬起胳膊,示意小福子放在他的胳肢窝里。小福子瞪大双眼,当看到殿下皱着的眉头后,立刻低下头来,将布袋子放在殿下的胳肢窝下。
“嗯,你歇息去吧。”话音刚落,小福子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屋门已然关上。小福子站在屋门外头,抹了把汗。殿下啊,您可是月翔未来国君,金贵的龙体啊。现在居然,为一个女子换那个……殿下,你做的来么?小福子最后叹息一声,殿下真真是栽在沈姑娘的手里了。明年的选秀,其他芳心暗许拔尖了脑袋往东宫挤的千金该干嘛干嘛去吧。
宇文尚将水盆放在桌子上,而后拿起布袋子往床边走去。再次掀开床帐,宇文尚拿出裹着草木灰的白色布条,轻唤出声:“骆儿,这个垫上就不回去弄脏床被了。乖,腰挺起来一点。”宇文尚一手拿着白色布条一手移到沈骆腰后,微微使力。
沈骆嘤嘤一声,宇文尚趁机将裹着草木灰的白色布条放在沈骆的身下,而后将带子从沈骆身后绕到身前系上。身下突然多了东西的沈骆很是不舒服,身子扭动了起来,宇文尚一边抚着沈骆皱着的眉头一边轻声安稳:“骆儿,莫要调皮,我将里裤给你拿来。”沈骆的里裤被宇文尚先前扔在了硕大木桶的地上,将其捡起来后,宇文尚唇角处挂着苦笑。本是想着与骆儿共浴,怎想到事情发展到了这般田地?
迷糊中的沈骆很是不乖,耍起了小性子,宇文尚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将里裤给沈骆穿上。当沈骆穿戴完毕后,宇文尚起身来到桌子前。一摸水盆中的水,水已经温了不热了。哎,到底是第一次照顾人,这点考虑不周,速度太慢,水都冷了。不得已,宇文尚再次推门将小福子叫了过来。
小福子刚脱衣睡觉就听到殿下的叫唤,忙不迭将衣裳重新套在身上推门来到殿□前。殿下将水盆重新递到了自个儿手上并让自个儿再去端一盆热水来。小福子嘴角抽了抽,这一盆水应该够了,还要再来一盆?小福子忍不住了,抬了头问出了声:“殿下,您会照顾人么?不行的话,我叫客栈里头的女伙计过来。”
一阵轻咳传入小福子耳朵里,殿下尴尬了?殿下,您不会照顾人早说好了,干嘛这么别扭。哎,殿下要亲自照顾沈姑娘,沈姑娘明日对殿下的印象就会极大感官,那么殿下顺利拿下沈姑娘自是不成问题了。可是,沈姑娘不是早已经是殿下的人了么。殿下在朝堂上一向采用迂回策略,对待沈姑娘的问题上则是直接进攻,先将身子拿下,再将其芳心虏获。殿下,这招高!
“小福子,皮痒了?”
小福子浑身一抖,赶忙端着水盆退去,走时不忘说:“马上就回来。”
在热水未端来之前,宇文尚一直用大手给沈骆捂小腹。小福子的动作委实快,宇文尚没等多久,热水就端了来。这个客栈不错,厨房里头有一位不睡觉专门烧热水的伙计,掌柜的明儿有赏。
将帕子浸湿,而后拧干再折叠起来放在沈骆的小腹上。小腹上的热度越来越高,沈骆从头到脚都一阵舒服,舒服地都眯起了眼睛嘟起了嘴巴。这幅诱人模样全数落入宇文尚黝黑双瞳中,真想将这丫头从头到脚爱抚一遍,可惜,宇文尚眸子一暗,还未到时候。
一整晚,宇文尚都在照顾沈骆,来来回回拧帕子给沈骆捂小腹。之后,宇文尚估摸着小福子已经睡下,亲自到客栈后院厨房里头端热水。沈骆被伺候地舒舒服服,小腹部也不痛了,睡得是全身舒爽至极。鸡叫声响起,太阳缓缓升起时,宇文尚再次给沈骆换了条裹着草木灰的白色布条。
沈骆大大地打了个哈欠,起了身。当看到头枕在床沿边上,一身疲惫睡着的宇文尚时,说不吃惊是假的。衣裳已经被穿戴好,再次看向身下的厚重白色布头时,暗红的血迹映入眼帘。
昨晚的一幕幕如浪潮一般闪入脑海,这么说来,哎呀,真笨。昨儿自己竟怀疑宇文尚对自己动了手脚让自己小腹如此痛。是自己初潮了……自己成年了,可以嫁人了。这个念头闪现后,沈骆不自觉地看向了头搭在床沿边上的宇文尚。
将被子扯落,沈骆弯□子仔细观察着熟睡中的宇文尚。唔,原来他也可以是这个样子,不妖媚不诱惑,没有月翔太子的威压。此时的宇文尚是沐浴在阳光中的淡雅男子,浑身透着股仙人般的气质。额,仙人般的飘渺气质,沈骆想起了皇宫中不受重视的二皇子。呵呵,同一个父亲,留着相同的皇室血液。这俩人现在真的是好像。
就在沈骆仔细观察宇文尚的时候,倏地,宇文尚的双眸睁开,正巧与沈骆的双眸对撞。噼里啪啦,火花四溅。沈骆如同偷吃鱼的猫被发现了,嗅了嗅鼻子撇了撇嘴已示尴尬。只有熟睡中的宇文尚才有仙人的气质,醒着的他压根是狡猾的狐狸,让人猜不透。
“骆儿,昨晚不知道谁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现在醒了,就翻白眼不认了?”
昨晚…她有拉着宇文尚的手不让他走吗,有吗有吗,她完全不记得啊。当看到站起身的宇文尚慢慢向自个儿前倾身子,沈骆不知所措了。宇文尚,你要干嘛……
“骆儿,你昨儿初潮了。成年了,可以嫁人了知道不?”
22、护送
“宇文尚,你别离我这么近。昨天,谢谢你了。”沈骆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推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宇文尚。宇文尚伸手一把握住沈骆推拒他胸膛的双手,温热的唇瓣凑到沈骆耳畔。“骆儿,你当如何谢我?不如…以身相许可好?你已经初潮了。”
怔愣之间,沈骆不知如何开口回应。
“主子,时候不早了。可起了?”小福子恭敬的声音自屋外传来,宇文尚扬起嘴角,握住沈骆的大手转而移至沈骆发顶,轻轻抚摸了起来。语带轻柔:“骆儿,男女之事我们才领会了一点点,等我入宫后再研习下书中的道理。起身吧,去吃早膳。”话音刚落,宇文尚弯□子,拿出沈骆的鞋子伸手就要握住沈骆的脚丫子。沈骆立即躲闪了过去,“我自己穿,昨儿累着殿下了,怎敢再麻烦殿下?”
“骆儿,你最私密的部位我都瞧了去。你第一次来月事的帕子都是我为你垫的,穿个鞋算什么。”宇文尚二话不说,左手抬起沈骆的左脚,右手拿着小巧精致的绣花鞋小心翼翼地给沈骆穿了上去。
这个神秘莫测的月翔太子在皇宫中惩罚自己擦洗东宫厅堂打扫院落,现在弯着身子在给自己穿鞋。她该不该说,风水轮流转呢……好像不能。
“起身,洗漱吃早膳。”鞋子穿好后,宇文尚拍了拍沈骆的小腿继而站起身往屋门处走去,长臂在屋门上一推。小福子笑脸盈盈地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站在屋门外,水盆左右两侧分别挂着两条干净的白帕子。“少爷少夫人,小的送洗漱水来了。早膳已经备好放在楼下,主子洗漱完毕后请去楼下吃早膳。”
“嗯。”宇文尚端过水盆,放在屋内右侧的架子上。回过身来,看到沈骆依旧坐在床上,禁不住扬起眉毛,再次打趣起沈骆来:“要我抱你起来你才肯起身是不?”说罢后作势往沈骆那走去。
“我这就起来。”沈骆看到宇文尚的架势,登时从床上跳了起来。缓缓来到宇文尚身边,想着等宇文尚洗完脸自己再胡乱擦一把。
宇文尚并未出声,径自转过身去,拿起搭在水盆左侧的白帕子,浸湿再拧干。
沈骆的右肩被宇文尚一把按住,随即温热的帕子覆在脸上,宇文尚动作轻缓地在帮自己擦脸。沈骆着实“受宠若惊”,忙不迭挥起手。宇文尚力道甚大,是以,沈骆只得生生受下这份恩宠。
哎,完全反了,沈骆本想着宇文尚好好洗完了脸后自己胡乱洗一把。现在倒是变成了,自己好好地洗了一把脸,宇文尚随便擦拭了一下。
“走吧。”宇文尚上前拉起沈骆的手,嘴角含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和沈骆一起出了屋子。小福子在楼下放置早膳的桌子旁等待殿下的到来,微微抬头往楼梯处看去,殿下笑的甚是灿烂。视线再一偏,沈姑娘的表情…?承受不起?受宠若惊?还是……小福子还真是看不出来。
“少爷少夫人,请用膳。是些清粥小菜,望少爷少夫人凑合着吃点。”这间客栈离集市有些距离,早点只有清粥和一些腌制的菜。
“骆儿,这段时日,你吃清淡些为好。”
这段时日,指的是月事的这段时间。沈骆第一次来月事,还是宇文尚“伺候”的自己,虽然对于那段伺候,沈骆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可是,初潮之前,在大木桶里,宇文尚将自己里里外外看了个透。唔,不止是看,里里外外也摸了个透。
吃完早膳后,客栈伙计将华美精致的马车牵了过来。小福子和另外一个客栈伙计将一些馒头大饼之类的干粮搬进了马车里头。凌玥县的事拖不得,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只能在马车中将就着度过了。
是以,沈骆从云何县到京城来用了十几天。而这次在宇文尚的一路护送下只用了八天,时间缩短了一半。沈骆真不知晓宇文尚为何这么急,哎,您老要办事可得问下她这个马车主人啊。沈骆觉得宇文尚才是这马车的主人,自己才是那个借坐马车的人。
第八日黎明,天边刚翻起鱼肚白。精致的独属于沈家大**的马车在一处大宅子后院处停了下来。宇文尚看着兀自睡着的沈骆,就这么看着,时间仿似静止了。看了许久,直到马车外小福子的声音自马车外响起:“殿下,云何县县令已经备好两匹快马。若是再不快些去凌玥县,怕是长公主要出手了。”
“嗯。”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马车里头传来,小福子只得叹息。殿下啊,长公主对丞相独子何凌少的爱慕朝野皆知,长公主得了消息怕是会使出一切手段包庇何家。必须要在长公主插手之前,将凌玥县贪赃一事彻底处理掉。
“骆儿。”宇文尚身子前倾,双腿弯曲跪在马车软榻前轻轻唤道。因为距离很近,宇文尚额前的几缕发丝飘散在沈骆光洁的额头上。
“骆儿。”宇文尚一声声唤着甜梦中的沈骆,终于,沈骆慢慢睁开了眼眸。宇文尚放大的脸,放大的耀眼双眸立时占满沈骆整个视线。
“骆儿,到沈宅了。我要走了,记得装有夜明珠的锦盒吗?”
宇文尚今日的声音格外温柔,就像一道春风一样飘进沈骆的心窝。沈骆点了点头,轻启唇瓣:“记得,锦盒我放在马车中的暗箱里。就在软榻的下面。”
“骆儿,回去好好看看这夜明珠,西贡国的夜明珠到底是不同的,只有仔细观赏才能发现其中奥秘。”宇文尚嘴角噙着抹朦胧的笑意,沈骆还未答话,宇文尚便起身步下了马车。不久,马蹄声响起,渐渐地,周围一片安静。沈骆在马车里想了好一会儿宇文尚临走前的话,甚至软榻下的暗箱,当真取出锦盒打了开来,按照宇文尚说的,仔细观察了起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一个普通大小普通色泽的夜明珠。
最后,沈骆关上锦盒拿在手中,步下马车。马车原来停在了沈宅后院,沈骆雀跃万分,跑到家后门口,咚咚咚敲了起来。敲了许久还没有人来开门,沈家宅子很大,从后院到前院要穿过一条街,再顺着另一条街走一段路才能到。这几日不停地赶路,沈骆身子乏了,不想再走路。是以,沈骆只得继续咚咚咚敲着门。
哎,天已经慢慢亮了啊,怎么看守后门的祝大叔还不当值啊。就在沈骆再次抬手要敲门的时候,祝大叔嘶哑的声音自里头传出,祝大叔嗓子不好,是因小的时候家里遭了火,嗓子被烟给熏坏了。
“谁啊,大清早地敲门。”话音落下,门吱嘎一声开了。沈骆立刻对祝大叔吐舌头扮鬼脸。
“啊,大**,你怎地回来了,都不通个信儿。快快进来。”祝大叔侧开身子,沈骆抬脚往步了进去。“祝大叔,吩咐小厮将我的马车安置在后院马房。对了,祝大叔,我不在的这段时日,爹娘,二伯二伯母,弟弟堂妹可还好?”
“大**,都挺好的。就是,小少爷前不久犯了些事儿,老爷夫人费了点脑子,不过,现在没事了。大**不用担心。”
沈骆顿住身子,小弟才几岁啊,屁大一娃,居然有本事犯事?!“祝大叔,你与我仔细说说。小弟犯了什么事?”
“前不久,和祝家二少爷打起来了。小少爷说了句不该说的话,说那祝家二少爷有娘养没娘疼。”
祝家是云何县另外一个大家族,现在已经没落了。祝家现在的当家人是曾经月翔的状元郎,被当时的长公主看上,那长公主若是能活到现在宇文尚都要叫其一声姑母。祝家现在的二少爷便是当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