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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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寂夜始终默默无声,由着郝平湖一路用他的匕首挟持着他到了出城的关口处,并威胁他的属下送来了马匹……
“快!都上去!”郝平湖叫道。
银花带着采莲上了马,郝平湖见秋之遥还在犹豫着未动,呵斥道,“秋大哥,你快点上马!你以为郁姐姐能拖吗?快走啊!”
秋之遥终于再犹豫的看了眼百里寂夜后抱着昏迷中的郁清歌上了马,握住缰绳后回头,“平湖……”他似乎在犹豫什么,许久没有出口。
“你们走吧。”郝平湖勉强的勾唇微笑道,“秋大哥,带郁姐姐走!银花、采莲,你们都保重。”
“郡主,你不走吗?”采莲迫切的问到,“郡主……”
“我……”
“她根本走不掉。”一直没啃声的百里寂夜突然出声,趁着郝平湖因为震惊而失神的一瞬轻易的夺了郝平湖手中的匕首,“你们也是!”另一只手臂横过郝平湖已经粗壮了的腰部,将人抱起迅速的往后退去……
眼看功败垂成,郝平湖也无法预料百里寂夜会做什么,但显然秋之遥是拼不过百里寂夜的千军万马的。郝平湖用力大喊,“你们快走啊!”
“郡主!郡主……”采莲回头叫了一声,银花立刻催马飞奔,采莲的哭叫化在了风中。
眼见秦楚国的军队已经趋势围攻上去,城门也将关闭,秋之遥却还没动,“秋大哥,你快走啊!”郝平湖催促大吼。现在命悬一线,他还犹豫什么?“我不会有事!你走啊!”
“杀!”百里寂夜仿佛是应她的声一般下令。一瞬,栖身四周的夜燕已经飞身杀去……
“不要!”郝平湖大哭出声,“不要……”
秋之遥终于一狠心策马飞驰,在最后一瞬飞马越过城门,接着城门关闭竟然恰好的将夜燕拦在了门内。见状,郝平湖长舒了一口气,但同时听到咻咻不停的声音,抬起头来才发觉城墙上有弓箭,不禁抽气连连……
“不要放箭。”郝平湖扭头抓住百里寂夜的衣襟求道,“求你,别杀他们。”
百里寂夜低下眼望着郝平湖,声色不动,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以为……凭你真的能制住我吗?月奴……你已经只余下让我失望了!”
“你……”郝平湖仔细的回想,他有武功在身,怎么可能轻易受制,不是她的对手?而且他的脾气,根本不可能那么顺从,从头至尾,他没有开口,只最后出声,“为什么?”他可能是为了体谅她而如此吗?
“月奴,你背叛一次,我原谅你,第二次……第三次……我何妨多一次。”他将手中的匕首插回了腰间,始终一脸淡然,没有对她有一丝愤怒。
泪水刹那间模糊了双眼,“为什么你要这样?”她真的不明白他这么做的意义。
百里寂夜瞥了她一眼,依旧是淡然的模样,“走吧。”
郝平湖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由着手被他握住,返回城中去,没有回客栈而到了官驿。进了房间后,百里寂夜根本没多说任何话,就往床上躺下了,留下郝平湖坐在床边一时无措。
“……”郝平湖犹豫了几回想叫醒他,终究无计。眼泪断了又继,一次次湿润了双颊。“夜,你为什么要来?”她喃喃的问。他们原本不该再见的,如果再见他,她的选择只能有一个。
鬼使神差的,她又握住了匕首……她不可以犹豫,她身为人女,必须要这么做,机会绝对不会再有。握紧匕首,她最后看了一眼他的面容,“我们欠的,到地下去清算吧!”
鲜血飞溅,她怔愕的盯着他与她对视的眼睛,视线再度模糊,她心痛却强装着冷漠无情,“原来你没睡。”
“月奴……”他望着她,疲倦的眼中浸满悲伤,“你竟然要在你儿子的面前杀了他的父亲?”
郝平湖怔了一下,仿佛才反应过来这回事的存在。“你本来就不想要这个孩子的,你还有什么资格做他的爹?”
“你以为,如果我不想要你生孩子,你会能怀孕?”
“不过是一场意外而已。何况……就算有了,你也曾经要杀死他不是吗?你有什么资格来当爹?你不配!我也绝不希望我的孩子有你这样的爹。”
“你真绝情,月奴。”百里寂夜手一挥,将带血的匕首甩了出手,缓慢坐起身来,“以前,你身边是我唯一能安心睡觉的地方,现在……连你身边,我也不能安心了。”
“你能怪我吗?如果你没有害死我爹,或许……我现在还能原谅你!”毕竟秋之遥还活着,他们之间的恩怨,她也可以不管,可是为什么他偏偏是害死了她的亲爹?
他抬眼看了她一眼,“你爹的死和我无关,而且,他根本不是你爹。”
“你胡说八道!”郝平湖吼道,她真气恨他,如今还要说这些话来逃脱罪名,“你就是凶手。我爹说过,是你害死他的。”“你信别人也不信我,是吗?”
“你值得信吗?凶手会承认自己是凶手?”她不是不信,而是找到信的理由。不是他的话,采莲为什么要说谎诬陷他?自己爹为什么临死要诬陷他?
“……”百里寂夜默然了一阵,怆笑了一声,“月奴……你真的让我失望。”
“我从来没让你对我抱希望!”
他定定的望着她,抬起曾被她用匕首刺穿的满是鲜血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月奴……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你知道吗?”
“我当不起。”郝平湖想让自己铁石心肠,却有泪水滚在他印在她脸颊的血迹中。
“月奴,我说过,所有一切都是从你开始的,我绝对不允许你先放弃。”
她张开想反驳却是哭腔,她恨自己的软弱无能,可她的哭声也淹没在了他的吻中,唇瓣的磨合带着不属于夏季的寒意,微痛着心……
长吻后,他楼抱着她,手掌轻贴着她的腹部,唇依偎在她耳后喃语,“月奴……你一定要生下我的孩子吗?”
“那是我的孩子。”她不冷不硬的反驳。
“好。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做,我不会拦着你。”他缓缓的将头压在她的肩头,如是懊恼,“月奴……下次,如果你一定要走,我不会让你孤孤单单的。”
“什么?”郝平湖没怎么听明白他的意思。
他蹭着她的肩头摇摇头,“月奴,我真的累了,让我休息会儿好不好?等我醒了,林御医他们到了,有很多事,需要和你说明白。别犯傻,你杀了我,你也走不出这里。别忘了孩子!”
“……”郝平湖还没答应,压在她肩头的重力就消失了,听到身后的人躺下了。“夜?”
百里寂夜这一睡下去,就直到了天明,郝平湖也不知道何时偎依在他身旁,也安稳的睡了一夜,直到被敲门声打搅了好梦……
郝平湖翻身起来,身旁的百里寂夜却丝毫没有动静,“夜?”郝平湖感觉有些不妥,推了推人,半晌却没见有反应,郝平湖有些惊恐起来,“殿下?”
屋外的人似乎听到了郝平湖的惊叫,撞门闯入,“殿下?”横冲到床边的人查看了一下百里寂夜,立刻回头催促道,“林御医,快帮殿下看伤。”
“是,是……”林御医风尘仆仆的上来,立刻将郝平湖请离了床铺。
“盛春?”郝平湖见到许久未见的盛春,他比以往多了几分狼狈,像是经历了大难而归,郝平湖也没办法多关心他,见他脸色深沉,不由得担心百里寂夜境况严重,问到,“他……殿下怎么了?”
盛春冷盯了郝平湖一眼,“殿下在战场上受了伤,还没痊愈,挥师南下途中又毒发,不得不转回皇城。之后……”盛春看郝平湖的眼越发的带恨,“因为你失踪,殿下立刻全力追查,又带领夜燕日夜兼程来找你,前后半个月都几乎没休息过!”
郝平湖面色苍白,许久都说不出话来。他何苦要这样?
“如果你不能如月奴一般为殿下生,我就只能让你如月奴一样死!绝对不能让你成为殿下的弱点,拖累殿下!”
盛春的坚定和认真让郝平湖倒抽一口凉气,她一点都不怀疑盛春为了百里寂夜做的是什么。
林御医此刻回首说道,“我现在要为殿下施针,之后便要下药。王妃稍避。”
“好。”郝平湖心下想了想,便退出了房门。此刻她真的不知道她期望什么,该祈求百里寂夜好起来,还是宁可他就这么死去。她无法否认自己的心还眷念他,但是她还是必须面对,他是她杀父仇人的事实。所有事情兜兜转转的,她似乎又回到了纠葛原点。
肚子一人走到无人的走廊尽头的窗口靠着吹风,心思渐渐平复冷静下来,仿佛水落石出,心底浮现了别的想法。如她所知,他确实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他做过的事应该都承认,而他从来是不屑否认的,这次他却否认,是不是真的不是他?她不敢去肯定任何猜测,她只能等,等他醒来,若他醒来,她会问他……
第一百四十五章 论说前因缘 '本章字数:3425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25 10:13:31。0'
郝平湖靠在窗边一会儿,有人小心不惊扰的上前来,默默的站着直到郝平湖回头才恭敬的称呼道,“王妃。”
“夏荷、冬问?你们怎么来了?”郝平湖咋惊咋喜,又仿佛是一种重逢故人的若欣喜若怅然。
冬问瞧着夏荷不说话便开了口道,“我们是殿下让跟来的,以便贴身伺候。柳姐姐来不了,所以就我们来伺候王妃。”
“斯琴?斯琴她……还好吗?”郝平湖想念着,自己还打算替她和逢春牵线的。
问到这儿,从来伶俐口快的冬问也似乎结舌,“……嗯……柳姐姐她……来不了。”
“她很忙?”郝平湖心想了想,瞧着冬问和夏荷都为难得变了脸色,颜笑道,“不用回答了,其实她来和你们来也没什么不同。”郝平湖担心柳斯琴已经厌恶于她,并不多想。
“王妃还是想想殿下吧。”冬问卡笑道,“王妃,殿下他那么急着不顾伤势的赶来,王妃可得对重视殿下。”
“你们也知道?”郝平湖不由得凝眉,“他伤得很重?”
冬问斟酌了用词才道,“殿下是好不容换来的一条命。”
“我并没要他这样。”郝平湖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力感,如果他是真的无情一些,或许她也就不必这么摇摆为难。
“王妃……”冬问和夏荷都欲言又止,两人彼此为难的相望一眼,最后还是由冬问开了口,“王妃,你就为了孩子也好,和殿下试着圆满吧。我们……都希望你和殿下能团圆。”
“……”郝平湖默默的抬头望着冬问,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对这些待她真心的,她自然是吃软不吃硬,狠不下心来拒绝,只是她也很难开口答应。
僵持了一阵,战局边缘的夏荷开口打破道,“王妃,还是不多说了。王妃闲滞此处也无事,不如下去走走吧!孕妇多运动对胎儿好。”
“嗯……”想到腹中的孩子,郝平湖不自禁就放轻松了紧绷的唇角,换为微笑。现在也只有腹中的孩子能带给她完全的欢欣,将所有忧愁都抛诸脑后。
郝平湖在冬问和夏荷的陪同下走了一圈,就有些累了,歇了一盏茶时间,郝平湖起初还盎然的兴致所剩寥寥,心思渐渐浮躁不安。
“王妃……”冬问正要出言开导,恰林御医下了楼来。
一时,郝平湖的心思不受控制的回到了百里寂夜身上,“林御医……”
“王妃。”林御医恭敬的礼拜后道,“王妃有何事要问?”
“我……殿下他如何了?”郝平湖终究没有惺惺作态的掩饰自己此刻的心情。
林御医道,“殿下已经无碍,按照药方调养数月,应可切断病根。”
“好,谢谢你,林御医。”郝平湖不是客气话,却是自然便如此说道。
“王妃……”林御医深重的看着郝平湖,“待殿下痊愈,我将辞官并不再行医。所以……”
“啊?”郝平湖惊讶不已,“林御医医术高明,又值壮年,理当悬壶济世造福百姓,为何突然萌生退意?”郝平湖不得不怀疑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林某心意已定,请王妃不必多言。趁如今,请王妃让林某再为王妃看诊,为王妃和小公子再尽绵薄之力。”
郝平湖见此状也知不能多言,万事不可强求,“好!劳烦林御医。”
“还请王妃移步室内。”
“好吧。”郝平湖本觉得此处也未尝不可,但既然林御医提出,郝平湖也就随听医言。
上了楼,郝平湖坐定后由林御医诊治,林御医探手搭上郝平湖的命脉,一会儿后又拿开,再望了郝平湖的面色,后又搭脉,反复了几次还似乎犹豫不决。
郝平湖见他欲言又止,问到,“林御医,状况很严重?”
“不是。”林御医忙摇头,扫了眼郝平湖身后立着的冬问和夏荷,恳求道,“王妃可否……”
郝平湖左右一视,明白了过来,“冬问、夏荷,你们先退下。”
冬问和夏荷都有些疑虑,但还是依言退出门去。
关门声过后,郝平湖见林御医似乎微舒气,越发觉得内情严重,“林御医,有话就直说了吧。现在,只有我和林御医了,不用再担心。”
“王妃恕罪。林某如此,只因有些事林某只敢对王妃一人说,不能道与外人知晓。”
“林御医不必多礼。”郝平湖不是特别有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