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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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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平湖再度心惊,可瞧着秋之遥痛楚的神情也不忍再说下去,她记得的秋之遥从来平淡,让人如沐春风,他从未如此痛苦。“对不起,秋……”
手掌温厚的落在郝平湖头顶额前,“你很像她。”秋之遥微笑道,“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的一瞬间,我几乎以为我妹妹还活着。”
“秋大哥,你除了妹妹还有亲人吗?”郝平湖想着他要杀百里寂夜以报父仇,那他是除了早夭的妹妹外有爹娘的,他爹是被百里寂夜杀了,他娘亲呢?他是血族人,他爹娘中至少有一个也该是来自血族。
秋之遥揉了揉郝平湖的头,“现在,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
郝平湖想要知道的不是这句,可听了他这句话她却也无法再问下去。其实他是不是血族又有什么重要?天下间已经没有了血族,而且他还是秋之遥,是对她恩深情重如同血亲的人。
秋之遥突然抽开手,似乎醒悟了什么,“月奴,先吃药,药别冷了。”
“好。”郝平湖接过还热的药汤,皱眉苦脸道,“闻起来就很苦!”
“喝完了就有糖了。”秋之遥笑了笑,像是无奈又如宠爱小孩,“先喝药,我去拿甜嘴给你。”
“好。”郝平湖目送秋之遥离去,憋着气一次饮尽,口中的苦几乎刺得舌发痛。“好苦……”
秋之遥来去如风,转眼已经回到床边,端着一小碟甜点,“来,平湖。”
“好。”郝平湖立刻抢似的接了过来,拈了一块软软的就放进嘴里,甜味登时从舌尖漫开……
瞧着郝平湖那可笑又可爱的模样,秋之遥不禁眉眼温柔的弯唇微笑,“你还是那么怕苦。”
“其实说来很怪。我不是长年吃药吗,按理早该习惯了,怎么我还那么怕苦?”郝平湖连连的往嘴里喂着,不经意道。
秋之遥笑容微敛,“因为滇王他宠你,为了让你不被药苦,总会备甜点给你,结果养叼你的嘴。”
“是吗?”郝平湖记得自己不怎么喜欢甜食的,难道是从小吃到大吃腻了?可是似乎并不是。
将一碟甜点都填了肚,舌上菜勉强压去了苦味,郝平湖静下心来理清了一些头绪,之后又问,“秋大哥,你爹也是因为百里寂夜死了的?他是……怎么死的?”
郝平湖问得小心翼翼,可是她开了口就见秋之遥五官微拧,不紧有些后悔,可话出了口也收不回了,只补了句,“秋大哥如果不想说就不用说。”其实她真的不希望他们俩你死我活,他们中谁伤了谁,她的心也得跟着伤。
“你都听见了?”
郝平湖点头。
“你之前是装睡是吧?既然你想装,就是想隐藏,为何你又要说出来?”
“我是想装不知道,因为心里很乱,不知道要怎么办。可是你是我的秋大哥……我不想欺骗你。你是我的亲人,我怎么能骗你。”
秋之遥静默了半晌,低语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他留下的线索全部都指向百里寂夜。”
“诶?”郝平湖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突然转换的话题说的是什么。
“我爹的死……”
“秋大哥……”郝平湖握住秋之遥的手,“我明白。”她们是同病相怜。
“平湖那夜……对不起。”
“秋大哥,没事情,我不怪你,如果我是你,或许我也会那么做。只可惜……”
“没什么可惜。”秋之遥反握住郝平湖的手掌,“我不准任何人伤害你,包括我自己。杀百里寂夜,以后有的是机会。”
郝平湖心中一揪,看来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善罢甘休的。垂下头去收敛了情绪,好不容易才抬起头微笑,“秋大哥,你对我这么我,就因为我像你妹妹吗?”
“是!我希望你能将我妹妹的那份幸福也拥有,好好的活下去。”
“我会的。”
“我们回去锦城。”
“嗯。”郝平湖点了点头,她有许多事要去锦城处理,譬如去自己爹坟前祭拜……  
   第一百五十一章 惊心闻噩耗 '本章字数:3486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31 13:21:19。0'
 
 秋之遥见郝平湖柔顺的模样微松了口气,“平湖,以后我会照顾你们母子。”
郝平湖抬手捂着自己的腹部,她就这么离开了他,还带走了他的孩子,他会来找她吗?如果他来了,她要怎么办?孩子,你想你爹吗?郝平湖在心底问着。
“平湖?”
“没事。”郝平湖回来神,“秋大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倒是……你和郁姐姐,以后要如何?”她自己是罪臣之女,但还比不上郁清歌,郁清歌本是以署国名义和亲秦楚国,可如今惹下大乱,根本不能回去秦楚国,也不可归署国,她该何处去安身?
“她的事我会想办法安排,你不用多想。”秋之遥规劝道。
“不是安排。”郝平湖直言道,“秋大哥,到如今,你还是对郁姐姐没有一丝情分?她现在已经是无处可去,我之前偷听了你们的话,她是为了你才遭逢如此,你身为男人,就不该承担些什么吗?”
“平湖……”秋之遥也不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更显得艰难,“我不是个有福之人。”
郝平湖不禁疑惑的瞧着秋之遥低迷的神色,“秋大哥这说的什么话?”
“我亲近之人但凡都会不幸。”
“秋大哥,你还迷信这些?”郝平湖不禁重新审视秋之遥,“这不过是你的借口罢了!”
“平湖……”
“秋大哥,平湖认识的你从来是敢作敢当,不会如此懦弱。”
“平湖,你什么都别说了。”
郝平湖见秋之遥眉目间的深重,也不忍多说,只道,“秋大哥,那就不说了。秋大哥,我觉得我们尽快去往锦城吧,趁着我如今还算怀胎安稳。”
“你的身子并不容乐观。只是你有孕在身,不能用药,就怕是影响了胎儿。平湖,有些话……”
“有些话不好听就别说了。”郝平湖微笑着打断秋之遥,双手捧着腹部,垂眸温柔如莲,“秋大哥,对我而言,孩子比什么都重要。我不允许任何人动他的心思。”语虽温柔气却倔。
“我明白了。”秋之遥无奈的应声,面上的愁郁更深了。“既然明日就要早,那我先去准备。我让采莲进来照应你。”
“采莲?”郝平湖对采莲心中有愧,竟有些怕见她。
秋之遥察觉,笑着轻拍了一下她的肩头,“采莲一直是最挂心你的,这些日子她也一直担心着你。别多想,采莲永远不会怪你。”
郝平湖听了这话,心中反是不安。
秋之遥离开后,郝平湖不免一个人定下心来思前想后,其实关于金花的死,她对采莲有愧,却对金花无欠,她一时也理不清自己的心思来。
不一阵,“郡主!”采莲乐呵呵的跑来,扑来床边就抱住郝平湖,“郡主你终于醒了。”
郝平湖轻推开采莲,瞧着采莲,不过一年,却仿佛这个女孩已经成长了许多,她经历过的是她无法参透的,“采莲……”郝平湖心中五内纠结,说不出话来。
“郡主。”采莲嘻嘻一笑,“郡主盯着我瞧什么?郡主都不认识采莲了?”采莲撅起小嘴。
郝平湖不禁抬手捏了她的撅出的嘴,“说什么胡话,我怎么会不认识采莲?你这张嘴,我怎么也不能忘的啊。”
“郡主又欺负人。”采莲摸了摸自己的嘴,又双手捧着脸撒娇,“就会欺负采莲。”
郝平湖咯咯笑道,“就是欺负你,欺负你一辈子。”
采莲就顺势坐下,微倾身靠向郝平湖的肩头,“那采莲一辈子给郡主欺负。”
“丫头还要嫁人的,以后啊……由得你家相公欺负。”郝平湖揉了揉采莲的头。
“才不要!采莲不要给人欺负。”
“好!那采莲去欺负自己相公,做个母老虎。”
采莲红了脸,推开来,“不和郡主你说了。郡主怎么都欺负采莲。”
“哈哈……”郝平湖又抱住采莲,“采莲还是那个……惹人喜欢的采莲。”只可惜郝平湖已经不是那个郝平湖了。对不起……郝平湖只能再心底对采莲念叨。
“嘻嘻……”采莲只嘻嘻的笑,像是小猫窝在郝平湖怀中。
离开署国是依依惜别,可重新踏上这片土地,郝平湖心中却生不出任何喜悦,回家的路回不到家是一种悲哀,而情路的失意又在雪上加了霜。郝平湖有想过百里寂夜会不会追来,她不希望他来,可他真的不来,她却又隐隐的失落,这样的心思让她自己都觉得反感。
怀着不安游移的心思,郝平湖一行人回到锦城,因为身份的不便,一行人先暂时落脚在郊外的农家,打算再谋后事。
因着连着一月的舟车劳顿,郝平湖已经是累不堪言,被安置进屋后就躺上床,之后很快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朝阳出东山,疲倦出去打扮,腹中饥饿,郝平湖起身来要打算找食,恰屋外传来嘈杂声。
“我们是来找王妃的。”
“你们不准进去!走来!这里没有什么王妃。”
“有没有让我们看看不就知道了?”
“这里是民居,又不是随便你来去的大街。你们走开,别靠近!”采莲似乎要咬人的叫道。
熟悉的声音让郝平湖心中一阵翻腾,明明还在迟疑脚步却已经出了门,瞧见被采莲和郁清歌拦下的两人,只两个人,一眼喜又转忧,“冬问、夏荷。”
“王妃。”冬问和夏荷惊喜之色溢于言表。
见郝平湖已经现了身,采莲才不甘不愿的退开,匆匆跑向郝平湖,仿佛宣示的抱住她的手臂,带敌意的盯着冬问、夏荷两人。而郁清歌只瞥了眼郝平湖没说什么话,径直走开了。
郝平湖心中一声长叹,摸不清是失落还是轻松,“屋里说吧。”
冬问和夏荷跟着郝平湖进了屋,采莲一直是紧挂在郝平湖手臂上。
郝平湖没问,冬问便坦诚道,“王妃,我们是奉殿下之命来寻找王妃的。”
郝平湖默然无答。
冬问略急道,“我也问过殿下为什么不亲自来,他说抓走你的人不会伤害你,而且……盛春还说殿下不能离开,若殿下和王妃双双离开,就是坐实叛国之罪,所以他没来。”
“哦。”郝平湖轻轻的应了声,因为心中竟然出乎意料的平静而无话。
“王妃打算怎么办?”一直沉稳的夏荷问了,“王妃要回去吗?”
“……不回。”郝平湖沉默了一阵才给出回答,“如果他是让你们来带我回去的,那就要让他失望了。”
“郡主才不会跟你回去!”采莲傲气的哼了一声,“你们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
冬问微拧眉,显出愁苦,夏荷却是平静依旧的模样,“殿下没有让我们要带王妃回去。”
“他没说?”郝平湖有些古怪,“那他有说什么吗?”
“没有。”冬问道。
“殿下说……无话可说。”夏荷道。
无话可说?是啊,无话可说,他们之间隔着那些东西,让彼此说了也不能信,不如无话……可说。郝平湖突然释然了,微怆的一笑,“我明白了。”
“王妃,殿下或许只是想让你自己选择。”夏荷不忍的解释道。
“好。”郝平湖摇头,不打算多说,“就你们两个人来了吗?”郝平湖问完就想打自己嘴巴,已经有两个人来不错了,他没置之不理已经是情分了。
“其实不是。”冬问有些迟疑,“其实我们三个人,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是谁?”郝平湖瞅着冬问神色有些不自然,第三个不是四婢之一吧。而且既然是一起,为什么没和她们俩出现?
“他……”冬问再度迟疑不决。
“他说有事要办,就不来了。”夏荷干脆的替了冬问,回得利落。
“他根本不是有事,而是不喜欢王妃才是吧。”冬问终于忍不住般爆发道,“那人一路就没有好脸色。不过也就是个家奴,一脸瞧不起人。”
郝平湖越发好奇了,半天,两人也没给答案,她只能再问,“是谁?”
“盛春。”冬问和夏荷齐声道,一个气恼,一个平静。
盛春?郝平湖心中一惊,“盛春不是该跟在他身边吗?”除了那次为了寻药,盛春就没离开过百里寂夜身边。说来,她都不知道盛春寻回解药没有,百里寂夜的毒无碍了吗?
“盛春这一离开,殿下身边就没人了。”夏荷缓缓说到。
“不是还有逢春吗?”郝平湖想这样的话,她也算安心。
“逢春已经不在了。”夏荷柔柔道。
“什么?”郝平湖定了一下,僵硬的抬起头,“夏荷?”瞧着夏荷眼中有泪。
“定将军……已经护主英逝。”夏荷哽了哽,“斯琴也已经辞世。”冬问也红了眼,别过脸去擦泪。
“你……说什么?”郝平湖心如被惊弓而定,一瞬又仿佛有银瓶崩裂,水飞溅四方刺得心壁震动,惶惶不安的疼,“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王妃你离开后,殿下从战场归来,便是带着定将军的遗体。”夏荷垂低眼,泪珠从眼下滚出,“定将军遗体运回王府,放了一夜,第二日,斯琴就在灵堂……自刎……”
“为什么?为什么斯琴要这么做?”郝平湖问了又觉得自己不用问,殉情啊,鸳鸯不辞死比翼双坠!斯琴那样的性子,柔柔弱弱,却竟然会刚烈殉情?她生不愿意嫁他,却死随他去,为什么?她是痴啊……
“斯琴死前曾唱曲,那词我记得,‘奴便脱了这污垢泥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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