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春香-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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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却又止不住心里头小鹿一般怦怦乱跳,满目尽是那俊朗公子双眸半合,将她紧紧拥揽。他说:等我,日后定然让你看到。那么庄重的,怎么独独说与她听?
从来孤单无伴的角色,心里头藏了心事也只得自己懵懂消化。乱糟糟成一团,没仔细路上碎石,“啪”一声便被它勾倒在地,双手染了尘泥,痛得膝盖都要发麻。
那副狼狈模样,看得花云间心中越发的生恨。他自小秉性狠冽,从来被他经手过的东西,宁可将它弄死弄碎也不愿再被他人沾染,此刻看着春香脸儿娇红,魂不守舍,就知她必然是对那三皇子动了春情。该死的,那般戏耍了本少爷一回,险些一条性命都要被你丧去,没有收拾你便罢,岂能容你这般谈情说爱逍遥自在?
巴不得立刻将春香抓起来狠狠凌辱欺负,见她摔倒、痛得两道秀眉皱起,心里头却又忍不住一揪……该死,这次可千万别再被她的假象迷惑!
花云间暗暗提醒着自己——哼,昔日戏弄本少爷的时候怎不见她皱眉,此刻装柔弱又有什么用?痛得哭了才好呢!
大手将缰绳一拉,一双修长双腿从马鞍上跨下:“吁——”
“潘寺春,别来无恙啊~”花云间撂起下摆,悠悠蹲在春香跟前,掂着长缰在手中戏谑把玩。一双阴冷冷的凤眸却定定地凝着地上之人,不错过分毫。
他就是想看看她到底以什么面目再和自己相对。
春香趴在地上,还不及抬头,便看到一双精致油靴儿在眼前驻足,再往上便是一道镶着玉片的锦衣下摆……京城里有钱到这份上的人家可不多。
真个是冤家,怎的次次狼狈时总能遇见他?
心里头一沉、一恼,看都不想抬头看他,挣扎着站起来,就要往前头走。
前头却是一堵残破的高墙,没有退路呀……方才如何竟像是丢了魂,跑着跑着却跑进了死胡同。
“想不到是花少,这厢衣裳染了尘污,容在下先行一步。”春香低着眼帘,微服腰身作了个浅揖。
她竟是看都不愿抬头看他一眼。
脚跟前一空,花云间尚且蹲在地上,那布衣书生却是抱起书盒绕开他走了。
好个恶女,果然最是擅长装腔作势!那天夜里一身妩媚入骨,此刻竟然又装出这副端端拘礼的圣贤模样……本少爷今日非逼你现了原形不可!
他本来是打了一肚子的腹稿,想要将她狠狠一番羞辱,然而此刻见她这般无视他,竟是气得将所有的话全都忘记了。一柄缰绳挥出去,刷地便将春香的双脚牢牢裹缠:“慢着~,爷几时允许你走了?”
缠得春香险些都要栽倒。春香终于皱着眉头回头:“花云间,你又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心里不是最清楚麼~~我说过的,‘你欠我的,他日我必然要百倍千倍的讨回来’。”花云间悠悠起身,嘴角含着笑将春香往墙角一拦。
修长的指头勾起春香尖俏下颌,见春香厌恶地扭过脑袋,那笑容便加了几许阴戾:“怎么~,才几日不见便学会了攀龙附凤见风使舵了么?我花家如今还没倒呢,对着那不得宠的三皇子你便一脸娇笑,却连看都不屑看一眼本少爷了,嗯?”
春香的下巴被迫抬起,一双清冷的大眼睛睁开,方才看到花云间头上缠着的纱布。想是一路淋雨过来,那纱布里头有红液渗出;凤眸旁有结痂的长痕,此刻定定凝着她,眼里头光影不明,看得人心慌。
这样的眼神,酸酸的……哼,以为自己是他养的朱鹮鸟麼?我看谁还得由得他管?
春香不屑着,不明白花云间如何忽然这般口气。然而她的心思却不在这里。
花云间的一句话,让她心中才开的花瞬间就凋零了……什么叫三皇子?那个“出门靠步行,衣裳万人针”的家伙竟是三皇子赵墨吗?……明明才对自己说过“没饭吃”,暗里头原来藏着那样的身份。他却还说得那般淡定自若,谎言从他口中吐出来,完全面不改色。
难怪都说自古帝王将相最无长情,只不定他对别人说过多少次这样的话呢……忽然觉得自己很是个傻瓜,竟然因着他一句“一生一世一双人”茫了一路的心。
“花云间,他不过河边救我一条性命罢,几时成了攀龙附凤?你再要胡说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啊,”下巴被捏得痛极了,春香爱面子不肯承认,抬起双臂便要去推搡花云间。
该死,几时又成了他赵墨救她?
花云间都要快气结了,就势将春香双手束缚于头顶,龇着牙,指着倾城容颜上的青红伤口:“哼,忘恩负义的小东西,本少爷几次亲眼看到你二人唧唧我我,如何还要不承认?”
他逼着春香看他,心里头装着满满的恨,就想看看她眼里到底有没有一丝丝的愧疚?如果她哪怕有一丝,兴许他都能够饶过她;然而没有。全是冷漠。
那样一个倨傲的世家少年,自来凡尘便被众人掌心里捧着、捂着,不舍得受哪怕一点点的伤害,然而却被眼前的布衣书生屡屡迷惑,被戏弄了却还忍不住频频继续信她,她却根本不知收敛,一次次挑衅他的底线!
她知不知道那天晚上,当猪头胖子将他倒豆子一般倒进卫貌的房间,他心中是有多么受伤?发了情的卫貌男女通吃,竟是一脸燥红地要解他衣带,他绝望之中从窗口豁然跳下。跳下去的一瞬间,眼里头竟然独独只有她将要褪去衣裳的最后一幕——白衫若雾,非雌非雄,软软无骨,鬼魅般勾人心魄。
若非底下着正好花魁游街,他一头栽至那坐篷之上,如今怕不只是划破倾城之颜,怕是一条性命早进了阎王地府。
……该死的,冤孽啊!
花云间发了狠,春香半句叱骂还堵在口中,他的双唇便牢牢覆了上去:“今日本少爷非要将你衣裳扒下,看看你到底是雌是雄!”
他恶狠狠地吻着春香,只当这是最恶劣的惩罚。不顾春香用双脚在他腿间踢打的剧痛,清甜的舌儿只是一味在她口中打缠。又匀出一手往春香胸前霸道探去,想要将她的衣襟解开,窥探里头的秘密风景。
可惜他却是没有经验的,指头儿在布扣上焦急摸索,久久还不能将扣子解开,气急了干脆伸手在颈间狠狠一扯。
“撕拉——”顿时一片蓝色布片碎裂开来。那密雨下,女人的双肩雪0白雪0白,锁骨下方是两隆突起的半圆,一圈的白色布条儿将剩下的半圆包裹,印出一条鲜红的印痕。有雨水顺着中间那条白色暗渠儿淋漓往下,点点滴滴淌到布条儿上,然后那布条便逐渐湿了,现出圆物中间两点隐约可见的红……彷如夏初的樱桃一般,勾得你将它释放,品尝。
二人齐齐一愣。花云间俨然着了魔般伸手去扯。
春香被他箍得动弹不得,恨得咬紧牙关:“花云间!你若是再动我一毫,我…我恨你一辈子……”
“撕拉——”却哪里容得她将话说完,那一圈的白色布条儿早已被少年一把扯下。
布条儿缓缓落地,染了泥水,堕入尘埃。
去了最后的遮掩,那被长久“囚禁”的胸乳顿时如白兔一般弹跳出来。
它们被禁锢太久了,哪儿肯安分呢?
春雨淅淅沥沥,打在那细腻光洁的山0包上,本就盈盈鼓9胀的山包秒秒间变得更大了;被箍得发0红的肌肤得了春水润泽,也越发白0嫩起来,蜜0桃一般,嫩得晃花了眼目,好似轻轻一捏都要滴出水儿来。
中间原本沉睡着的两0颗0红0樱也渐渐苏醒,剔透玲珑,有雨水打在红9晕处,沿着樱桃徐徐滴落,那甜0水便点点滴滴落进了花间少年初萌的心中,激起一层又一层涟漪。
如何平日看她颔首勾胸、前平后平,暗里头却藏着这样勾人的丰0润玉茹?……真个是可恨的恶女,竟然骗我这二年,害得本少爷竟然一直将你错认做男儿讨厌,险些都要将你白白送去让他人占去了便宜!
又想到方才她被赵墨“轻薄”的一幕,又嫉恨她的美丽不知被那可恶的三皇子窥探去没有,心里头乱糟糟一团。
花云间气息急促,愕然看着眼前的春0色,忽然伸手照那圆物上握了过去,想要将它牢牢的箍于掌心,蹂躏她,让她痛,让她后悔欺瞒他这么久,折磨得他夜夜不成寐……
他一手抓着春香两手,不容她挣扎动弹;一手左右蛮力搓0揉着她胸前的盈盈丰0润,咬在她唇上的力道亦越加发狠,仿佛只有痛了,才能将她吞进骨髓。
然而那圆物好生不听话,他无论哪个方向搓揉,她们总是调皮地从他手心弹出,就一如眼前的女子,明明身子骨儿越来越软,却偏偏在二人紧紧贴合的唇中咬他、不肯让他就范。
他恼极了,如何总是对她无可奈何?
那唇齿便从女儿红唇中移开,缠0咬上锁骨下颤动的圆0白。没有人教他要怎么做,他只是一门心思的想去吃她、吸她、咬她,想要听她叫痛,求他饶了她,看她对自己屈服。
然而她却不肯。他知道的,她那样乖僻的性子,几时肯对人低声求饶?不管了,偏偏就要让你哭!
他们谁也不肯先和谁说话,仿佛谁先开口谁便是输了。残破的旧朝宫邸,绝美的少年与执拗的女子在雨中无声挣扎,谁也不知谁的痛在何处,却将各自恨到了骨子里。
……
一场雨下得越来越大,两人的衣裳都被大雨淋了个通透。二人的肢体紧紧0绞=缠,所有的曲线在雨中勾勒分明,远远望去竟仿若寸缕未着。
少年精悍的胸膛压着那柔0软玉0乳就势仰躺在泥泞的地上,那圆=物顶端硬=挺的红0樱便毫无隔阂地撩0拨着他敏感的肌肤。勾心勾魂一般,只觉得下复热衮=滚的在燃烧,急切地想要寻一道入口,好将那沸腾的热0欲释放……该死的,还不够痛苦啊……
自古情爱从来不需人教,花云间忽然觉得想要得更多更多,根本不需指引的,他便伸手从春香的腰际处探入,开始解她玲珑的小裤。
春香被吻得浑身无力,明明恨着,却觉得下复部热热0软软,好似泉水汩汩溢出……昔日偷偷向往过男欢女爱,不知道将来是谁将自己宝贝疼爱,一边向往着一边却又生出罪孽,怪自己骨子里头不安分。然而那罪孽再甚,也不及此刻这般欲罢不能的痛苦。一双清冽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错分毫地凝着花云间——宫选对女学子可是要验处子之身的,他今日对她所做的一切,她都将一点一滴记在心里头!
一抹小裤从少年的手中轻轻褪下,看到少年绝色容颜上稍许一刻迟钝。春香悄悄匀出一只手,从身侧摸了颗石头。
“花云间……给你就是了~~你莫要后悔……”她悠悠启口。
她终于开了口!见女子气若游丝,纤纤弱弱惹了怜,少年心中欢喜,凤眸濯濯潋滟,口中言辞耿耿:“阿寺,我怎容得自己后悔?今日过后,明日一早我便娶你回府……啊……”然而话未尽,眼帘却一股鲜红淌下,再失了知觉。
该死,又上了她的当!
作者有话要说:呼噜噜,更新啦~~ps:真心谢谢亲们给我的鼓励~!!。。。在最忙的时候,差点都要坑了(嗷,表砸我,伦家现在从良了说(@﹏@)~ )。。。然而每次看到亲们的留言和催更,顿时就老实了。。。于是,我要努力做个正能量滴勤快好骚年,吼吼~~(╰_╯)#
☆、第16章 春色满城
春香抱着胳膊在残檐下躲雨,脸色苍白苍白,冷得牙齿直哆嗦。那少年被她仓皇之下砸出一额头的鲜红,却还要将她紧紧箍在怀中不肯放手,满面的受伤。她又怕他就此死在雨中,又不愿回头去看他。
本箍得整齐的长发凌乱散下来,雨水便沿着发丝袅袅蜿蜒至苍白的小脸上,淌多了倒分不出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好在这陵园僻角,无甚路人,亦见不到她这番狼狈模样。
胸前麻麻痒痒的痛着,那是方才被少年毫无章法的欺负下留的痕迹。低下头看她们,白0嫩上点点红痕,乳0尖儿被他吃得鲜红鲜红,却又更加圆0润0可人。素手轻轻抚上,全是他身上那道不明的淡草香儿,气息仿佛刻进了她肤表,竟是连雨水都冲洗不尽。
她真是恨极了,恨那少年无礼轻薄,染了她少女春怀;又恨身体到了这会儿还不肯安静,原来果真是个风骚的骨头。
半日间的功夫,堪堪被两个男子伤了心,一个骗她;一个更过分,竟然霸王硬上弓,什么都被他看去了……
便在雨中蜷着哭了好久,待大雨初停,才将眼泪一抹、身体束起,做一脸平静的回了百花楼。秉性执拗的女子,什么心思都藏着掖着不肯给别人看。
百花楼前却好生是个热闹,熙熙攘攘围了好一群红衣绿裙。见得春香一身湿嗒嗒怀揽书盒回来,立刻自发地匀出来一条道儿。
春香因才发生了那事,被众人看得心虚。眯起眼睛悄一瞥去,本就虚弱的身体却险些都要晕厥。那人群中央端端站着一身红衣的胖妞儿,两只眼睛哭肿如桃子,正满目萋萋地向她凝望;地上摆着大箱子小锦盒,上头还打着红彩儿……这是什么?——求婚?霸娶?
玉环吐字哀怨,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