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配安陵容-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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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少有人来找麻烦。
安陵容除了自己学习外,还带着教双胞胎弟弟启蒙,照顾三弟弟。林秀在52年的时候又生了一个儿子,安比槐取名叫安陵寞。祖母年纪大了,父亲要读书,母亲要赚钱,三个弟弟都是安陵容在照顾,安陵容不觉得累,反而很幸福,这是在上辈子想要却得不到的。
安陵容平时不着痕迹的把益智丹给3个弟弟吃,3兄弟的效果比安比槐的还要好,安陵容有意的压着他们不要太冒尖,免得伤仲永。
“小姐,小姐不好了。”
“茶香,慌张什么,你的礼数呢?”金嬷嬷呵斥慌慌张张跑过来的茶香,心想这丫头的礼仪还得再教一遍。
“小姐恕罪,嬷嬷恕罪,茶香有重要事情要禀报。”茶香接触到金嬷嬷的视线背后一冷,悄悄的往安陵容身边挪,不得不说平时不机灵的茶香有时候直觉还是很准的。
“好了,茶香,说说吧,什么事?”安陵容继续看书显然对茶香说的不好了,不重视,茶香活泼好动,有重要事也不会让她来报。
“小姐,大少爷、二少爷还有三少爷在竹轩打起来了。”茶香一激动声音拔高。
金嬷嬷用手拍了茶香一下,茶香顿时老实了。
“嬷嬷,茶香交给你了,茉香跟我去竹轩。”安陵容放下书带着茉香就去竹轩。
小孩子打架在现代不算什么事,在古代却是能引起一干主子奴才忧心的大事。
刚到竹轩就听里面的奴才在说:“三少爷不能扔啊,那是老爷辛苦寻来的孤本。”
“哎呦,大少爷不能踩哦。”
“三少爷小心啊。”
推开门,里面乱作一团,安陵宣追着安陵寞,安陵寞追着安陵宪,小厮在一旁小心的护着,地上的砚台、墨汁、纸笔、书本。要不是四年来淑女的教育,安陵容真想上去揍一顿,那是澄泥砚啊,外祖父送给她的,父亲想要都没有,那是宣纸啊,自己小时候习字都没用过,就让这些败家孩子糟蹋了。
“都给我停下来。”安陵容轻呵一声。
“姐姐,你来啦,大哥二哥欺负我。”人最小的安陵寞看到安陵容,跑过去两只爪子抓着安陵容的裙摆告状。
要是在平常安陵容还会先安慰一下这小子,现在嘛她很火大,这小子两只手上的墨汁就这样印在了她刚做好的新衣服上,么么的,叔叔能忍,姐不能忍。咬着牙吩咐:“茉香,还有你们把这里打扫干净,陵宣、陵宪、陵寞跟姐姐走。”
“姐姐,你喊我去吃桂花糕是不是,我们不给大哥二哥吃好不好,大哥二哥欺负我。”才三岁的安陵寞不懂如何看颜色,自然看不出来安陵容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已经五岁的安陵宣安陵寞则跟在后面鄙视那个打小报告的家伙,姐姐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相信那个家伙的话。浑然没感觉到安陵容看他们三个的眼神很是诡异。
回到海棠阁,安陵容吩咐梅香把三个脏兮兮的小子带下去梳洗干净,让莲香去小厨房端来糕点,三个小子开开心心的吃起来。
安陵容给三个弟弟吃过益智丹,最害怕的是三个弟弟太聪明而长歪了。陵宣、陵宪出生的时候家里的生活还不怎么好,但自从家里开了绣楼生活条件好了,还在襁褓里的陵宣陵宪自是记不得那些苦日子。陵寞出生的时候家里生活条件已经改善他没有吃过苦。今天他们随意损坏砚台,践踏孤本,浪费纸笔,本不是多大的事,如今家里的经济条件能够承受这些损坏。但是她不想弟弟们一直安逸的生活着不知道外面的疾苦,不想他们因为聪慧而自以为是高高在上,他们可以随意挥霍家里的财物,但是也要让他们知道家人为了更好的生活付出的艰辛,让他们知道一切来之不易。父亲以后是要做官的,官场沉浮不定,今朝可位极人臣,明日或许就成为阶下之囚,她不想以后家里败落,三个弟弟没有了家的庇护后就不会生存了。
三五岁的孩子无论多聪明跟他讲大道理他也不会明白,倒不如实践来的方便。在孤儿院呆过的安陵容最拿手的就是诱哄,孤儿院里的大孩子要帮忙照顾小孩子,跟太多小孩子打过交道,自然懂得对付自家的三个弟弟。
见三个弟弟吃的差不多了,安陵容问:“你们知道今天练字的纸是什么纸吗?”
“姐姐,我知道是宣纸。”安陵宣首先说。
“姐姐,我也知道是宣纸。”安陵宪说。
“姐姐,是宣纸。”安陵寞不知道是什么纸但听两个哥哥说是宣纸,他也跟着说。
“嗯,你们都答对咯,那谁知道纸是怎么造出来的呢?这个问题答对了姐姐就允许你们出去玩,还给你们买糖葫芦吃哦。”
三人不知道答案,个个愁眉苦脸,抓耳挠腮。
安陵容见“鱼儿”上钩了,得意一笑,道:“答案呢就在竹轩的某一本书里,你们找出来,姐姐就带你们出去玩,但是你们不能再像今天这样把竹轩弄脏,把书纸砚台乱扔,要是被我知道了你们就不能出去玩了,还不给你们吃桂花糕哦。不过呢,姐姐知道陵宣、陵宪还有陵寞最聪明了,一定能找出来的,对不对?”
“对。”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好了,现在你们就去找答案吧。”
望着三个屁颠屁颠跑去的身影,安陵容嘴角上扬,心道:亲爱的弟弟们以前姐姐对你们太仁慈了。
此后八年,安家三个小子就在他们姐姐的甜蜜的折磨下成长。
☆、赶考
竹轩是安比槐安排给四个孩子学习的地方,里面的书不算多,安陵宣三兄弟找到答案是在三天后。
安陵宣捧着本书递给安陵容,“姐姐,我们找到咯,这里有写怎么造纸哦。”
看着弟弟三人一副我很厉害,求夸奖的样子,安陵容没忍住笑了出来。打开那本封面书写天工开物字样的书,“大弟,二弟,三弟很聪明哦,呐,书里写呢,纸是嫩竹做出来的,你们相不相信呢?要说实话哦。”
“姐姐,书上写的应该是对的,可是竹子怎么变成纸呢?”安陵宣挠挠头迷惑的看着安陵容。
“姐姐,书上写的是错的。”安陵宪比安陵宣活泼胆大,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姐姐,你说的糖葫芦呢?”纸什么的好烦哦,还是桂花糕好吃。
好吧,原谅三岁的孩子还是个吃货。
“大弟,二弟,待会儿你们跟着张管事去造纸坊,看看纸是怎么造出来的,是否与这书上写的一样,好不好?”
“好。”两人一同说道。
“姐姐,我呢?我呢?”为什么姐姐不让我去。
“你呀还小,姐姐做好吃的给你吃。”
“有糖葫芦吗?”
“有,我让茉香给你买。”
“太好了,姐姐,我们在家吃好吃的。”(你丫的只知道吃,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自从那日去了造纸坊安陵宣和安陵宪老实多了,在竹轩上课的时候也不会捣乱了。安陵容隔几天就让府里的管事带着兄弟两个去外面多看看,了解别人是怎么生存的。要不是这个时代对女子的束缚,安陵容也想去外面看看。而安陵寞见两个哥哥不跟他玩,他也闹腾不起来,只每日到海棠院里要点心吃,对着海棠撒娇耍泼。
小孩子可爱的时候是天使,不可爱的时候是魔鬼。终于打发掉三弟那个吃货,安陵容一脸疲惫的问金嬷嬷:“嬷嬷,外祖父和外祖母还有几日回来?”外祖父开医馆的那个徒弟成亲,外祖父和外祖母贺喜去了。
“快的话估计还有半个月。”金嬷嬷回答,她和林秀身边的白嬷嬷都是齐骆氏特地挑选出来的,规矩手段都极好。
“祖母今日精神可好?”
“老夫人今日尚佳。”
“我去给祖母请安,茉香,把我给祖母新做的那双鞋带着。”祖母一直认为她不凡,将来必定大富大贵,她不知道这种执着是怎么来的,但是祖母对她的好是真真切切的。
“老夫人,小姐来请安了。”
“还不快请进来,别冻着我的乖孙。”二月的天还有些寒冷,安刘氏就怕自己的宝贝疙瘩冷着了。
“祖母,我穿着鹿裘呢,不冷。这是我给祖母新做的鞋子,里面塞了一层软和的棉花,很是暖和。祖母试试。”
“好,试试,有海棠在祖母有福咯。”安刘氏在丫鬟的搀扶下换上新鞋,嘴里还念叨着。
“祖母打趣海棠。”
“呵呵,不打趣,不打趣,海棠的手就是巧,这鞋子暖和,塞了一层棉花还不显得臃肿,好,甚好。”
“祖母喜欢就好。”安陵容最大的乐趣就是为家人制作精美的衣物烹饪可口的饭菜,然后家人穿的开心,吃的开心。
“唉,只是不知道槐儿在京城有没有冷着,京城比我们这里要冷的多啊。”安刘氏想到刚过了年就进京赴考的儿子,眼眶红了。
安陵容也甚是想念爹爹,但也不愿祖母大喜大悲伤身,好一番劝慰。
安比槐不知道家里母亲女儿在想念他,他现在正跟新交的朋友在琉璃厂。
“逸渊(安比槐的字),你怎么买得都是些游记?”张廷璐①看到安比槐的小厮手上拿着的都是游记,好奇的问。也不怪他好奇,来进京赶考的学子到琉璃厂大多是买些不易见的孤本,罕见的纸笔砚台,像安比槐这样买游记的人少之又少。
安比槐憨厚一笑,“这是给我女儿买的,她爱看书,最爱游记,想着给她多买些。对了,王露兄(邬思道字),宝臣兄(张廷璐字),你们可知道京城哪家的首饰最受那些小姐的欢迎?”
“逸渊,你可问对人了,我妹妹正好在珍宝轩定做了几件首饰,让我回去的时候替她取了。珍宝轩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首饰铺子,据说后台是个皇子阿哥呢!”最后一句张廷璐放低了声音说。
“逸渊,珍宝轩确实是京城比较有名的首饰铺子,我家女眷也爱去那里买。”邬思道说道,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对身后的小厮使了个眼色。
“那劳烦,两位哥哥陪我去趟珍宝轩。”
“逸渊怎的如此客气。”张廷璐轻锤了安比槐一拳。
“呵呵,不客气,不客气。”安比槐知道两位朋友的性子,王露稳重正直,宝臣率性坦诚。
珍宝轩掌柜的见进店的三个男子里有一个是内阁学士张廷玉张大人的弟弟张廷璐,另一个竟然是主子身边的邬先生,想来另外一个就是主子想要拉拢的人了,不敢怠慢赶紧上前问候:“张公子可是来取贵府小姐定制的首饰?”
“嗯,顺便我的朋友也要给他女儿买些首饰,你别拿那些上不得台面的。”
“是,是,是,顺子把这个月新制的首饰都拿出来。”
邬思道瞄到珍宝轩的隔间里隐约有人,想来就是主子了,又见到掌柜的朝他使眼色,遂拿起一直簪子对安比槐说道:“逸渊你看这孔雀开屏簪做工精细,栩栩如生。”
“王露兄说的是,只是小女才八岁,这簪子倒是不合适她的年龄,且她偏爱小巧精致的玩意儿。”说道女儿安比槐不经意间就流露出宠溺的笑。
“逸渊真是疼爱令爱,考虑的如此细致,想必令爱一定乖巧。”邬思道看出安比槐对其女的不同,努力把话题往那上面引,希望对主子有用。
“呵呵,是啊我家海棠自小孝顺乖巧,你看我这衣服、香囊、扇套,还有这靴子都是我女儿给我做的。”安比槐最爱听人夸奖海棠,最爱显摆海棠给他做的衣服。
“逸渊,你不要诓骗我们啊,你女儿不是才八岁吗?”张廷璐一副不相信的看着安比槐,安比槐身上的衣物确实精巧,可见绣娘手工不错,比他家的绣娘差不了多少。
“我骗你做甚么?我女儿手巧着呢!羡慕不?嫉妒不?”安比槐此时就像是对着玩伴炫耀自己有糖吃的孩童。
这个样子的安比槐倒是让邬思道和张廷璐稀罕,平时看着挺稳重的人,没想到谈及女儿能如此率真,二人惊诧却也没觉得失礼。
站在安比槐身后的小厮却看不下去了,老爷怎么一遇到小姐的问题就跟个傻子似的,得提醒老爷,“老爷,您还没有给小姐选首饰呢。小姐还叮嘱您给老夫人、太太和亲家太太买些首饰呢”
“哦,对对。”说着埋头挑选,最终给安刘氏和齐骆氏一人一套红宝石头面,给林秀一套翡翠头面,给安陵容选了一套粉红珍珠头面。
“掌柜的,就这些吧。”
“公子,一共五百一十两,给您抹了零头,就五百两吧。”
“行,安和付钱。”
“多谢公子光顾,小的看人极准,公子今科必中。”掌柜的接过小厮递来的银票说上两句讨喜的话。
“哦?掌柜的何处看出来的?”安比槐饶有兴趣的问。
“公子气度不凡,不似一般考生浮躁紧张,想来腹中定是有大才。”
“掌柜的谬赞了,我不过是相信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逸渊胸襟广阔,我比你不及啊!”邬思道真心夸赞,这段时间的相处邬思道自然知道安比槐说的是实话,安比槐此人有自知之明虽在才学上不及张廷璐,但是在经世致用上确实这届学子中的佼佼者,倘若四爷能将他收入麾下必有大益。
“逸渊不必自谦你的才干在此届学子中是顶好的,必定高中。”张廷璐不是说假话,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