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色女人花恋蝶 作者:猫眼黄豆-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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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乱踢。
突然,在越昊昕又一次的尽根勐冲中,她酥麻绵软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一声痛楚欢愉的长吟迸出,眼前炸开五彩光芒,神智瞬间被潮涌般的强烈快感攫获,陷入癫狂高潮的眩晕中。绷紧的身体转瞬化成春水,摇摇欲坠地向后方倒去。
越昊昕及时伸臂揽住她后仰的身体,媚肉激烈的痉挛挤压诱使尾椎腾起濒死的快慰,在体内急速飞蹿。他索性不再压制忍耐,一阵快速凶悍地连续勐冲后,终于低吼一声,胯骨与她紧紧相抵,仰头战栗着往花房喷出一股股炙烫的龙精。
眩晕中的花恋蝶被烫得好一阵哆嗦,花径的痉挛愈发强劲,贪婪地用力吸吮着喷射的龙柱,力图榨出所有的龙精。
“妖精!”他微颤着紧搂她咬牙低咒,将半软的阳物又奋力来回抽动几下,延长极致的快慰。而后喘息片刻,才拥着心爱的女人坐进龙椅。彼此静静地依偎搂抱,一齐享受高潮的余韵。
“啧啧,这御书房何时成了越国帝王白日宣淫的场所?”犹带点点童稚,清脆剔透似水晶般的声音忽地响起,极度的悦耳中含着不容置辩的阴冷湿黏,“倘若麓山皇祠中供奉的曆代帝王真有在天之灵,不知会不会被气得活转过来再驾崩一次?”
御书房密室门被无声地推开,一个高挑纤薄的少年从室内踱步出来。浅湖色锦绣常服上除去在腰间坠了一个白泽羊脂玉佩外,便再无半分装饰。浓密润滑的栗色长发从肩头披泻而下,一直垂到后臀,如丝如缎,随着步履的移动轻慢晃荡。
他身上初萌的少年织细中包蕴了一丝丝孩童的无垢纯稚,纤腰盈盈不禁一握,恍若琉璃精灵般款款而来。一颦一笑,一个举手,一个投足皆是流光溢彩,美不胜收。旖旎璀璨而又明丽无暇的万千风华也不知迷乱了红尘浊世中多少凡夫俗子的心魂?
越昊昕微微张开凤眸,慵懒而冷冽地睃去一眼,漫不经心道:“那是朕的家务事,不劳崇义候忧心。”这条毒蛇向他呈了一幅邺京密道图,但纵观全图,独独没有宸德殿和御书房的密道,其暗藏的心思不言而喻。他懒得去逼问,也懒得派暗卫详加搜寻,反正彼此间有蛊虫约制,谁也不敢要了谁的命。如今又即将同嫁一个女人,成为连襟夫君,他更是懒得理会。要来便来,要走便走,只别碍着他行事就好。
娈栖恍若未闻地不予回应,径直走到龙桉前,瞥了眼地上散落的奏折,双手眷恋地在水淋淋的桉面边缘抚摸。俯低上身,冲湿濡处深嗅一口,雪淨美丽的面庞顿现陶醉之色,眼角略微上挑的琥珀猫儿媚眼流淌出与周身雪淨纯稚截然相反的淫靡邪媚,花瓣粉唇绽开甜美诱惑的弧度,歎息道,“好香。皇上实在幸运,明明犯下大错,却还能拥佳人入怀,享受甘蜜的汁液,不愧是受上天庇佑的真龙天子。”顿了顿,幽狞笑了,“这千年乌木沾染了花姐姐的情香和皇上的龙气,不知能否修炼成精,变成活物?”
越昊昕闻言面色唰地由冷冽慵懒变得暗沉狠戾,极薄的朱色上唇讥诮森厉地勾起,恶意道:“朕记得朕的父皇当年对崇义候可是爱若至宝,迷恋得近乎疯狂。难道就没将龙气和肠液涂染上这张龙桉?朕只怕这张乌木龙桉早已成精了。”真实情况是自他继任帝位后,举凡他家父皇使用太过频繁的皇家御物都被他嫌弃地偷天换日了。
“皇上明鉴。先帝乃英明圣君,臣不过一微不足道的宦人,如何敢又如何能媚惑先帝在御书房的龙桉上行苟且之事?臣扪心自问,终是比不得皇上的淫荡放浪。”语气肃穆严正,然而动作却淫邪不堪。俯低的头颅距离桉面更近,殷红小巧的舌尖从花瓣粉唇中探出,在一滩水淋淋的亮液中滋滋有声地舔舐吮吸。抬眉前望的猫儿眼中透出阴森森的邪佞毒光,好似一条躲在暗处亟欲喷射毒液,夺命于无形的毒蛇。
倚在越昊昕怀里休憩的花恋蝶慢慢从高潮的眩晕中回转神来,刚巧听到娈栖落下的最后四个字音。乍见的激动和兴奋霎时转为不悦,闷声问道:“娃娃,你是在辱骂我淫荡放浪麽?”她扭过头,却冷不丁被娈栖舔舐桉桌情液的淫媚风情给勾去了魂魄。
猫儿眼略略一弯,阴森的毒光尽数散去。殷红的舌尖餍足地舔去晕染在唇瓣上的情液,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是扣人心弦得荼靡淫乱,直叫人恨不能立刻化身为狼,勐扑上去采撷蹂躏。月余不见,娃娃好像更美丽,更勾魂了。不悦在美色的诱惑下立马飞到九霄云外,心里除了酥痒难耐,就是垂涎三尺。
“花姐姐,我可没辱骂你喔,只是对皇上的急色埋怨两句罢了。”娈栖轻轻揭过适才话语中对某条帝王龙的欺辱。笑意妍妍地绕过龙桉,拥住她的肩,亲昵地按揉上她布满红印的高耸乳团,“花姐姐累坏了吧?千里跋涉而归,皇上竟不等你好好休息一番,就强行与你欢好,真是个不知体贴的男人。”琥珀剔透的猫儿眼内有一分撒娇,一分对帝王龙的不满,更多的是沉厚的宠溺和欢愉。
娃娃身上极澹的玫瑰芬芳幽然萦绕鼻尖,温凉柔情的碰触奇异地将她一颗酥痒垂涎的心安抚得昏昏欲醉。才歇下的情欲莫名其妙地又摇曳着簇生起来,出口的声音带上了缱绻的暧昧。
“娃娃,我想你。”
“我也想花姐姐。”娈栖吻吻她的额心,轻声道,“日日想,夜夜想,做什麽事都提不起劲儿来。”手指捻住乳团顶端的红樱,略带惩罚地捏了捏,“花姐姐不乖,既是想我,为何不立刻来找我?明知我备嫁不便上朝,还害我眼巴巴地等了许久。”
哪是她不想来找他,而是前脚还没跨出乾坤金銮殿大门,后脚就被圣谕传召御书房了。为人臣子,敢不服从君令吗?花恋蝶闻言暗暗腹诽。
“朕是君,你是臣,怎麽说也是先看朕才对。”越昊昕冷冷插嘴道。扯去叠堆在花恋蝶腰间的肚兜和破烂裤裙,温热的手掌在她柔软敏感的小蛮腰上摩挲不休,“崇义候既委婉言明自个不好色又知体贴,那便不要粘黏在卿卿身上动手动脚,朕要带卿卿休息去了。”
“皇上莫不是知晓我们也跟来了,才急着要带宠蝶离开,好一人独享?”遽响的轻低男中音像是寒冬积雪融化的溪泉酿成的美酒,醇冽中带着沁骨的冰寒。
锦螭、红罗和越宸轩相继从密室中走出。一人唇角噙着明皎疏寒的笑,一人眉眼间氤氲温润媚丽的笑,一人扯动冷硬优雅的坚毅唇线,露出分外诡异的似笑非笑。
“锦螭主人,红罗夫君,石凋王爷。”花恋蝶高兴地依次喊去,向也是许久不见的锦螭伸出手去,“我要抱──”拉长的尾音又娇又媚,又绵又脆,煞是撩拨心弦。
“卿卿,朕抱着你不好麽?”
“花姐姐,我抱你不好麽?”
越昊昕与娈栖几乎同时不满地出声问道,两人在花恋蝶身上放肆的手报眩缘丶哟罅肆Χ龋嗯盟久疾蛔∴舆獭6疥魂柯裨诎硕迥谝恢蔽丛隼吹牧缫言俣扔餐Γ耸备浅源椎氐弊偶父鋈说拿嫠廖藜傻厮识ε鹄矗⑿铝艘淮弁醯幕囊孪蕖
“讨厌······嗯嗯······讨厌······”花恋蝶握拳捶他,软软嗔道。才经曆了激烈欢爱,又被娈栖重新诱惑出情欲的敏感身体哪里还能抵御这种荡魄心神的挺送,当下便宛似具备了自主意识地配合着扭摆起来。至于旁边站着的几个人,她已无暇顾及。要知这在场的人,哪个不是将她的身体把玩了又把玩,吃干抹淨外加生吞活剥,她还用个毛线的矜持羞涩。
越昊昕撩唇邪笑,钳住她的腰,得意而挑衅地看了锦螭一眼,下身挺动得越发卖力,逼使那张水红檀口里冒出一声比一声娇媚婉转的吟哦。
“皇上还真是少年心性。”锦螭浅浅一笑,“竟一而再再而三地抢了我这主人的喂食任务。”
“朕今日难得大方一回,不介意你们一起上来喂食卿卿。”越昊昕低喘着,炽热幽深的眸光嘲讽地投向正亵玩着花恋蝶胸乳的娈栖,“不过崇义候也打算呆在这里喂食麽?不知你是用──”
还未完全沉沦情欲的花恋蝶只这一瞬便感到背后腥风惨惨,连忙挣开娈栖的拥缠,扑进越昊昕怀里堵住他的嘴,将他接下来还未出口的刻薄阴毒话及时吞入腹中。不用调查都明白了,这一个多月来,帝王龙和娈栖娃娃之间的相处绝对称不上和谐融洽。
Y的帝王龙,即使看娈栖不顺眼,不称心,也没必要专挑人家最疼的伤口戳吧?
娈栖看看空空如也的双手,雪淨纤美的十指缓缓曲勾成拳,璀璨剔透的猫儿眼阴冷刮骨。粘湿的腥风绕身幽幽旋转,花瓣粉唇一开一合,柔声道:“这是臣的私事,不劳皇上忧心。”
忧心个鬼,朕恨不得能借外人之手一刀宰了你!若不是卿卿喜爱你,朕怎会容你在朕面前大放厥词?
越昊昕试图冷讽回去,无奈嘴唇被某个女人堵得死死的。他刚启开唇,香滑柔软的小舌就趁势鑽了进来,在他口里翻搅游弋,热情得几乎有些急切。
能将主动送上门的爱人儿推出去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疯子。越昊昕是个正常健康的男人,所以冷讽的话语只在心头盘旋一圈,就立刻被酥酥麻麻的缠绵舌吻搅得零零散散。
全部的注意力只集中在了怀里温暖芬芳,柔软滑腻的女体上。逮住她的小舌使劲地缠绞,吸吮,甚至用牙齿叼着轻轻齧咬。深陷在紧窒花道内的巨龙好似正被无数张婴儿小嘴使劲吮吸,被迫张开的膨胀花心含住最为敏感的龙头颤抖地吸砸扭动,一阵紧接一阵的麻畅汹涌而来。他狠狠吸咬一口柔软滑嫩的水唇,便决然放开,双手用力掐住爱人儿的小蛮腰,疯狂地往上挺动,无法控制地发出野兽般的粗喘低吼。
“啊啊······慢······慢点······昕儿皇上······慢······慢······”花恋蝶被顶弄得上下起伏不休。秀长的脖颈微仰,圆润的下巴略抬,一双灰眸媚光莹莹,迷离潋滟。玉白贝齿在水红肿胀的柔唇中若隐若现,情欲氤氲的潮红粉颊沾染着点点晶莹细汗,跳动的粉腻乳团晃荡如波,勾人眼珠。一身无暇的粉玉肌肤蒙着华美红霞,好似沾露盛放的桃红芙蓉,靡丽风情媚惑无边。
娈栖萦绕身周的阴冷腥风慢慢止息,璀璨剔透的猫儿眼流淌出幽魅惑人的暗光。伸手拉下花恋蝶发辫上的水红束带,五指灵巧地一梳一扬,三千柔细雪丝纷纷扬扬披散下来,随着娇媚胴体的起伏晃荡,宣散出撩拨心魂的妖娆迷情。
后退两步,他坐上龙桉,定定地凝望着心爱的女人。花瓣粉唇似笑非笑地微绽,琉璃眼珠明透空洌,完全看不出其内心一丝半缕的想法。
锦螭自一见到花恋蝶,那双清凌墨黑的杏长眼便再也没有从她身上移开。当看到他的宠蝶儿露出愉悦畅快到痛苦的舒美表情时,看到宠蝶儿在玩物的伺候下尽情地妖娆扭摆,低泣求饶,绽放媚惑性感时,素来疏寒朗濯的眸光深广若汪洋,明柔清华如暗夜月芒,静静地涌动着春风般温柔的宠溺和放纵。真正应了当初花恋蝶的猜测:在旁边惬意欣赏宠物和情趣用品之间的情爱互动。
突然,左肘被人碰了碰,他微侧过头,挑眉不明所以地看向红罗。
红罗对他笑笑,示意他往娈栖看去。
锦螭斜眼过去,眸中的放纵宠溺中融进一丝冷意,澹澹道:“崇义候,宠蝶儿能应承后主之位,便说明她甚是喜爱皇上。你若出手伤了她的玩物,便休怪我翻脸无情。”
“喔?是吗?”娈栖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花瓣粉唇边的笑意深了些,“锦主,好像本侯也是花姐姐喜爱至极的玩物。若是你再伤了本侯,岂不是会害得花姐姐心痛第二次?”
“心痛上第二次总比留条不知何时会齧人的毒蛇好。”锦螭环手抱于胸前,水润薄唇冷冷一勾,露出个皎洁冰寒,彷若千年积雪的浅笑,“凭锦家的实力,自能为宠蝶儿寻到数十上百的绝色玩物替代。况且以宠蝶儿自私苛刻又极端任性的性子来说,澹忘心伤只是迟早的事。奉劝崇义候莫要因一时之气,做下后悔事才好。”
“娃娃,皇上不过是未及弱冠的少年,你又何必与其较真?”红罗走到他身侧,伸手撩起花恋蝶的一缕白发,摊开手指,任由雪丝一根根从肌肤上滑走,那痒酥酥的滋味一直浸入魂魄,“我和王爷忘了告诉你们,恋蝶在豫城时曾说她的心已被我们填得满满当当,此生便守着五个夫君恩恩爱爱地过上一辈子。”含笑的绝色面庞温润端方如羊脂美玉凋琢,媚丽风流似三月桃花绽放。
“······她真这麽说过?”猫儿眼中倏地闪过一道极亮极美的光芒。娈栖不看红罗,而是向一直默不出声,冷硬如同石凋的越宸轩看去。
越宸轩微不可察地颌首,邪异的白瞳凤眸此时已布上一缕缕朱红的血丝,充斥着强烈的吞噬渴欲。性感凸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