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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杨门女将]夫君拯救计划 作者:上邪不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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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到其它杨家人,闻清有些拘谨。杨宗保倒是在乎,依旧傻呵呵的没心没肺的笑着。有多灿烂有多灿烂。

随意交谈了几句,双方互相在对方心中留下不错的映像。

杨八妹道:“那我先行一步,宗保你……随后跟来。”

杨宗保感激道:“多谢八姑姑。”

满身风华的杨八妹潇洒离去。

闻清和杨宗保来到一棵树底下,预备交谈。

禅木为避嫌坐在路边的大石子上。奇怪的是“英雄救美没救成”的书生也没有走。

禅木不禁心生好奇与警惕:“强盗已经全军覆没了,这一路不会再有人打劫了。你怎么还没走呀?”

书生柔弱的脸上闪过笑意,快的让人看不清。他靠近禅木的红润小脸,嘻嘻道:“我见妹妹一人坐在这儿好生寂寞,遂毛遂自荐来陪你。”

禅木脸上生气羞愤的薄红,正准备大声骂道“谁要你陪啊,登徒子”……这等话。

谁知,书生不知羞的将手笼在禅木的肩上。

禅木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哎呀呀,禅木啊。人家才离开多久,你就不记得我了?”

禅木的眼珠子这下真要掉出来了。她用手指着书生咿咿呀呀半天也没有说出句话来……

参天的古木树下,杨宗保轻触闻清的脸颊,带薄茧的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游移,细细摩搓。从额间至下巴,杨宗保看了好几遍。他明明已将这张娇俏的面容描绘在心底,刻下烙印,深深放在心的中央。可却为什么依旧如此想念。想念的在先前听见她的声音以为是恍惚中的错觉。

与八姑姑说了一声,便走了另一条路,边马不停蹄地赶来。三十几人围攻三人,其中两人还不会武功。那日在穆柯山闻清被马涂温包围,差点丧命的不妙感觉出现,一不小心就下了重手。

日日夜夜告知自己的选择没有错,生为男儿,生在杨家,自己的抉择不会错。但是偶尔一人也会想,倘若那日他听了穆天王的建议,在第二天与他的清儿成亲……思念会不会减少……

思念泛滥成灾。他倏然拥紧闻清,抱住她……鼻尖细嗅她发间的清香,脸颊轻轻蹭着。

☆、第32章 (捉虫)

思念泛滥成灾。他倏然拥紧闻清,抱住她……鼻尖细嗅她发间的清香,脸颊轻轻蹭着。

半天,杨宗保放开闻清问道:“清儿,你最近怎么样?”

闻清叹气一声,将他离开穆柯寨这几天的所听、所闻、所感讲与他听。

当她讲到汴京的流言的时候,杨宗保紧张的握住她的手。闻清拍拍他:“放心,我信你。”

简简单单三个字却让杨宗保的心中无比甜腻。

“如此说来,汴京的各种流言对你和穆柯寨不利的流言是耶律皓南的杰作。”

闻清凝神思考下,歪头道:“除了他,我想不出会有其他人。或者……是你的那位公主?”

杨宗保无奈,说了相信,心下还是介意啊。他如是感叹。不过,对于这种吃醋行为,杨宗保心下欢喜的很。他道:“我从未见过惠国公主一面。”

闻清笑笑。她只是随便一问,开个玩笑罢了。并没有别的意思。

“穆柯寨与大宋嫌少来往,除了耶律皓南,我想不出会有其他人这么干。”

杨宗保靠着闻清,他道:“你放心。我们之间的事早就向太君禀明了。娘和各位婶娘们不会听信外面的谗言。告诉我,怎么突然从汴京跑出来了?嗯?”

酥酥麻麻的感觉升起。杨宗保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上挑的尾音更是让她身子发颤。

忍住迷糊的感觉,闻清竭力清醒道:“我和禅木孤身二人在开封。上有皇室宗族,暗有耶律皓南;防不胜防,万一不小心被暗算就坏了。其次,听程先生说了天门阵的怪异之处,我就想再去看看。任道安和耶律皓南联手布置的天门阵绝对不会仅有这样的实力。”还有,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奇怪,不知是不是那次手上的后遗症,所以要再去探查一番。

谈到天门阵的怪异之处,杨宗保也皱眉。他不通阵法,所以不知事实应当是怎样,但从程刚和清儿的嘴里描述,也能想象出他的厉害。这种邪门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

“对了。”闻清突然想起,“耶律皓南可有杀人为天门阵血祭。”

杨宗保的脸一下子凝重起来:“杀、人、血、祭!怎么我杨家将士们的血还不够他祭拜天门阵么!”

“听我说。”闻清也严肃起来,“暗中派人紧紧盯着他。我曾今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月圆之日,找起九十六名幼童将他们放在‘休、生、伤、杜、景、惊、 死、开’八门,每隔一个时辰杀掉每门的一名。十二个时辰后,耶律皓南就会练成六煞天门阵,在到那时想要破除天门阵更是难上加难。最起码我们现在没有办法。”

杨宗保神色霎时愣了下去。他来回踱步,之后他凝重道:“好,按你说的去做。我们现在就去找八姑姑,向她说明这件事。”

两人没了心思再继续谈下去,随即出来。

禅木道:“小姐,你们谈完了?”

“嗯。宗保,我还是按照原定计划去天门阵……我是一定要去的。”

杨宗保沉吟一下,答应:“我与你同去。”

闻清本想拒绝,但细想一下,杨宗保去了也好,就答应了。

他们快马加鞭赶上杨八妹把闻清的顾虑说了。果不其然,气氛一下子沉重了。杨八妹的浅淡笑意变得肃穆。

“你们两人单独去不行。这样吧,你们带着一小队人马去探查。”

闻清道:“安全起见,还望请别将这事告知他人,以免泄露消息。让耶律皓南狗急跳墙。”

杨八妹思索一下答应了。

杨宗保道:“即然这样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赶回天门阵。”

闻清一边上马一边对着禅木道:“禅木,你跟着檀香。”说完调转马头,与杨宗保奔驰而去。

禅木连应声的时间都没有,就见一片尘土飞扬,两人身影已在百米之外。

就算是私奔也不用这么急吧。

书生,也就是檀香暗自咬牙:“什么嘛,原来早就认出来了。我说面对强盗的时候怎么一动不动,异常的淡定。”

见檀香一副郁闷的样子,禅木总算气顺了些,她嘻嘻笑道:“走吧,檀公子。”

檀香摸摸鼻子。一言不发的跟着走了。

杨八妹也不在乎对中多了两人,给了他们两匹马就宣布继续前进。

天波府,她好久没回来了。

太君、各位嫂嫂、排风……她很是想念。

辽国皇宫

耶律皓南对着地盘撒了一把棋子。黑白玉色交错分明,焕发奇异的美。

他自喉咙间发出一声低沉的笑意。

任道安道:“贤侄,何事如此高兴?”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招好棋,却不知该怎么下,应不应该下。”

“想落就落,输了,扳回来便是。贤侄何时如此优柔寡断?”

“……无。一时陷入迷障罢了。”他把玩自己的手掌,似要从中看出多花来。

掌纹中似乎多了一条叉出来。分外……可爱……分外……糟心……

他突然大步而起来到书桌,摊开一卷白纸,磨墨,提笔在雪白光滑的宣纸上写下: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是诸葛亮的《出师表》!

而后,又摊开一卷白纸,急如闪电的写下另一篇: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

这次是李白的《将进酒》。

任道安双手背后,漫步走来。将“本末倒置”的纸张翻转过来,品鉴一下。来了句:“字写得不错。”可他却把墨迹还没干透的宣纸死得粉碎。

耶律皓南笑着,任他死的干净。碎纸如雪花一般飞下。落在他的肩头上,案桌上,砚台里。

任道安冷哼一声:“哼,我不管你受了什么刺激,也不管你心里想什么。总之,定下来的计划绝不允许有任何的更改。”

“呵呵,前辈想到哪里去了。晚辈不过昨晚多读了两本书,闲暇之时消遣罢了。”

“哼,如此最好。”

任道安踏出大门,留给耶律皓南一个高傲的背影。

耶律皓南满不在意的笑。嘴角越裂越大。

他重新取过宣纸,将案桌扫个干净。取比有重新写下一篇诗赋:

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

。。。。。。。。。。。

是司马相如为陈皇后写下的《长门赋》。

耶律皓南思索片刻,摸摸脑袋。提笔再次书写:

序曰:汉末建安中,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为仲卿母所遣,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投水而死。仲卿闻之,亦自缢于庭树。时人伤之,为诗云尔。

。。。。。。。。。。。。

此乃《孔雀东南飞》。

耶律皓南交给过来把宣纸送走,还附带了一封信,上面写着:疼否?怨否?惨否?寒否?冷否?祝愿。

还在赶路的闻清和杨宗保被突如其来的一支箭吓了一跳。

四周观望,确定没有埋伏和陷进之后,闻清把箭取下。打开这成一团的纸,看见这首词赋时愣了一下,再打开耶律皓南给的信:疼否?怨否?惨否?寒否?冷否?祝愿。

冷色霎时变得铁青。尼玛这是在警告她还是通知她,她的未来要么被杨宗保抛弃成为怨妇,要么被杨家人所“虐待”!

祝愿,祝愿个屁!抛弃,你才被抛弃!

她吹了一声口哨,一只信鸽飞来。唰唰几笔,将耶律皓南的行为添油加醋,狠狠批评,自己在狠狠哭诉。完成后,将信鸽放飞……

见着闻清脸色铁青。杨宗保也不敢为两章大宣纸上和信上写了什么。只是他不明所以:清儿看他的眼神怎么那么怪?

闻清瞪了杨宗保几眼,蓦地她拍了自己一下。她忍不住爆粗口:靠,耶律皓南,你有种!

树林不远处,一个黑衣人盯着驶向天际的信鸽追了出去。期间黑衣人也放出了一只。

远在辽国的耶律皓南看着手上的细小纸条,低笑。

纸条上也没写什么,不过是阐述了穆桂英的事而已——譬如,她在哪。

☆、第33章 诉请

“耶律皓南。”不知何时;任道安走了进来;穿着灰色道袍。灰白相间的头发用玉冠束起;却斜歪在一侧带着许些丝丝凌乱。同样泛灰的睫毛下是一双浓重的黑眼圈,让人禁不住怀疑他几日没睡或者上一次休憩是在什么时候。他双手背负在身后,平静到毫无波澜的境地。那双淡然无波的眼眸中没有任何倒影,似乎在他面前的是一片虚无。

站在案桌前的耶律皓南并不介意任道安近似无礼的举动。按辈分上来说;任道安的确有无视他的资历和权利;可是若是论实力……算了,不谈也罢。

耶律皓南不动神色;浅笑问:“前辈登门想必定有要事相商。只是皓南不知何时竟会困扰前辈至此?”

任道安的那双寡淡至极致的眸子依然没有波动;他轻启发白的嘴唇;声音是与往常的疯狂不一样的低沉:“老夫确有一事困扰多时;普天之下非贤侄而不能解。”

“前辈说笑。”耶律皓南的喉咙里发出低笑,“您都无法解决,皓南不过一介平头布衣又有何能耐?”

任道安不屑与他扯东扯西,东拉西扯。但想从耶律竖子的口中的得到答案少不得要费些功夫。古井无波的眼神触及他,僵硬的嘴角硬是拉出一丝牵强的笑意:笑得令人发颤,“棋子埋下多时,为何还在停滞不前?万一错过了时机——未来的南院大王,你准备如何请罪?”话已至此,语气中早已掺杂嘲讽之意。

南院大王?他们心知肚明。

两人心照不宣的假笑一下。

萧太后在利用他们,他们何尝不是在利用萧太后完成他们的野心?互利互惠,只不过隔着一层肚皮谁也没挑破罢了。

就以任道安而言,萧太后最近对他的冷落冷淡他怎会不知?重用耶律皓南他又怎会不晓?不过是不在意而已。相较于耶律皓南的野心——复国;任道安的目的就简单得多——天门阵。

没错,就是天门阵。说什么为权为势那是屁话。他任道安怎会看上这种俗不可耐的俗世秽物。金钱、权势、女人在他的眼里不过浮云蝼蚁,他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天门阵。

此阵耗费他毕生心血,前半辈子加下半辈子的一半都在为它呕心沥血;任道安的愿望很简单,有生之年让天门阵成为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天下第一阵!哪怕他为此受尽千夫指也要一意孤行!更遑论祸及天下百姓之根本,万物生灵之福泽!

呵呵,这——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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