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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鱼,我所欲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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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直接迷晕了,哪里还能睁开眼!”
对着红蕖嘿嘿笑了起来,拍拍她那微红的脸,甚是开心地摇着马鞭出了帐篷。紧邻我的是四姐的帐篷,然后是五姐,我带着红蕖一一从门口踱过去,才在五十步开外找到金鱼君的帐篷,眼睛瞄了一圈,帐篷后面就是树林,很好!
金鱼君帐篷门口守了一个青袍的男子,二十出头的样子,头发高高束起,背着一柄剑,一看就是高手,对付高手是不能靠武力的,所谓计不怕烂,能用就行。我砸吧砸吧嘴,拉住红蕖的手。
“红蕖啊,看到对面那个男子了吗?长得怎么样?”
“看着就不像好人,面相一看就不像正经人!” 好姑娘望了一眼,撅起了嘴。
你这女儿家的怎么能以貌取人呢,多不尊敬啊!
“我看着也不像好人,一会儿你守在帐篷后面的树林,金鱼君和他狩猎回来,你给我摔一跤,一定要惨,最好见个血,一定要不要命地喊疼,缠住青袍男,让他送你回帐篷哈!”
“公……公主,这怎么使得?”可怜的姑娘,惊恐地捏着我的手。
“使得!不调虎离山,我怎么得手!乖,回宫我给你多讲几个话本。”
“公主……”
“我是你主子,主子的话就是天理!”乖乖!磨蹭个什么劲,亏了长得红润娇俏,不就是牺牲一点点色相,那还是主子给你机会!深宫大院的,你除了那个老乡,哪里见到个男子!
这厢做好了红蕖的思想工作,又好生交代了她如何摔倒,怎么个哭法,最后还做了示范。那厢已经吹起集合的哨声。
想不通男人为什么喜欢三妻四妾一大院,青楼知己遍天下?!这莺莺燕燕的攒在一起,远远看去甚是千姿百媚,各领风骚。可是身在脂粉堆里就是另外一种感觉了,大家身穿各色骑马衣装,既不秀箭术,也不比骑术,坐在马上只管悠悠地荡着细腿,驱着马儿晃悠。偶尔飞过一群麻雀,女眷们也能欢喜地叫上两声,跑过只兔子,也得喊上半天,姑奶奶们,你们倒是挪一下啊!
和这群女眷分在一起,忒无趣了些,连马儿都开始打盹了。正巧有个兔子从眼前窜进草丛,我甩了一把鞭子,趁机奔了出去。
跑了半盏茶的时间,也没有看到各路人马的影子,刚要往回走,就见到了白鱼君打马路过。因之前耍戏耍得不爽,这会儿也实在没精神来取悦理论上的未来夫君,只好闷头扶着弓箭,权当看不见。
“六公主,怎会一人在此?”
原来你也会主动,原来你会温声,可是我不太稀罕呢。之前你会敷衍,公主我现在也会!
“随便逛逛!”
“莫不是迷路了?”
“咦……”
白鱼君表情甚是认真地看着我,语调平淡,却似关切,我一时真回不过神了,眼巴巴地看着他的手指指向。
“公主可观察杂草的倒向,也可以看到空隙中的马蹄印,你看,往这个方向就能追上太子他们。”
“这样啊!”
“泽西的猎场更大,野物也更多,但是有泥沼和瘴气,以后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咦?!”
这是□裸的暗示!咱俩铁定成了?!我不免又有些得瑟,装作愣愣地望着他。
白鱼君抖抖缰绳,微微笑了一下,吓!这厮不仅会念诗,人家也是有表情的!也是会笑的!也能笑得这么好看的!我更加睁大了眼睛望向他。
“我要去寻太子,公主是否同去?”
望了望树林深处,又抬头看了看天色,最终摇了摇头。
白鱼君又是微微一笑,然后用马鞭指了一个方向。
“往这边走,就能回到营地,顾捷送送六公主。”
“啊不!不!我认得路了。” 
“那顾捷就先行一步了!”我点点头,直到白鱼君的后脑勺消失在视线里,才捂着胸口喘了口长气。换做平时,美男子相伴,自是要谢苍天谢大地的,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一会儿脱不了身,怎么对不起我这么多天的计划!
“六妹跑这么快,原来是来寻二皇子的?”
“……”
突然的女生吓了我一跳,回过头,才发现是四姐拉着缰绳,一脸不屑,但是那愤然的眼神显然比不屑来的直接。
“还假装迷路,二皇子也是你随便糊弄的!”
哎哟!后槽牙隐隐作痛。这是撞了哪门子的邪,口气活像受气小媳妇,敢情是也看上了白鱼君,要抢我的当家扛把子宝座?这可不行,后宫一万美人,我还真的就没有给你预留位置。这么说,我们算是情敌咯?这情敌见面,不红个眼粗个脖子的,也忒的折煞了“情敌”这个带了斗志的词。我踢了踢马腹,停到四姐面前。
“四姐的话从何说起?二皇子可是个有风度的人,人家还要送我回营地呢,怎么能在人家背后指摘他的不是呢!”
“什么指摘?”
“哦?我听错了?四姐刚刚还说二皇子好糊弄呢!”
“哼!一个狐媚子,休得胡说!”
哟!这就急得脸红了?我呵呵地笑了起来。
“自是不比四姐国色天香,可这香也熏得重了些,呛得我的马儿都望而远之,还不及我这狐媚子味亲近啊!”
“你……!”
挑挑眉,径直打马从她面前冲过,惊得国色天香的人儿连忙后退,脸色都青了。
“哎呀!果然呛到了,乖乖,这就回去!”
无视四姐愤怒的脸,扬起马鞭,直接往营地方向奔去。有个一母同出哥哥的优势就这么体现了,白鱼君想结盟,自然也要给太子面子,顺便来卖卖皮相,拉进感情。这做哥哥的够义气,以后白鱼君后宫美人照拂不过来,我偷偷地给太子捎几个,也算回礼。
喜滋滋地盘算了半个时辰,又在树林边界晒了一个时辰的太阳,顺便啃光了随身携带的几块糕点,眼见着日头跑偏了,算算时辰也差不多该回来休整,稍做休息打道回宫了,我得把握时机。
回到营地,栓了马,远远地对红蕖做个手势,往金鱼君的帐篷踱去,左右看看没人留意,便掀开门帘钻了进去。
帐内摆设相当的简单,一个屏风,外面一个桌子四张椅子,内有一张软塌和一个衣架,这让我如何是好!总不能遁地吧。
转了两圈,发现衣架上挂着金鱼君素日穿的长袍,加上光线暗淡,藏个把人该不是问题,我钻进去,仔细看了看,果然可行。
桌上有套茶具,在每个茶杯口细细地抹了药粉,刚做完,就听到外面有吆喝声,一会儿,果然有脚步声往这边来了,连忙钻进白鱼君的衣袍里,屏气静听,连衣缝都不敢偷看。
看来红蕖是得手了,听脚步是白鱼君一个人进来的,然后是弓箭和箭筒扔在桌上的声音,我突然一个激灵,这厮是不是要换衣?偷窥美色我有恃无恐,可是被当场逮到,那就是百口莫辩。感觉大腿开始发抖,可是也没听到有人往衣架走来的声音,又稍稍镇定了下来。
金鱼君果然是个极风骚的,衣服里熏的香甚是好闻,我很自觉地将额头的汗都蹭了上去,加个味,香的更特别。
侍从进来送了茶,听着茶水倒进杯子的声音就抑制不住的激动,抖着手扒开一点缝,看到金鱼君端起杯子顿住,像是在思索什么,又没底气地往衣袍里缩了缩,红蕖啊!被识破的话,我让你那老乡不得好死,如果我还没死的话!
好久没听到声响,又悄悄地从缝里瞅了瞅,发现桌前的人正姿势优雅地往茶杯倒茶,很好,一杯药不倒你,再来一杯,公主我还真不急这一会儿两会儿了。
金鱼君果然不负所望,两杯茶下肚,就摇了摇头,扶着额头往椅子上坐去,然后径自趴到了桌上。我钻出衣服,轻轻走到他背后戳了戳,没反应!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蹲在地上缓缓僵硬的手脚。
哎!这厮睡着的样子好生销魂,这么暗的帐篷里,半张脸也能看出个淡雅的感觉,吹口气,乖乖!眼睫毛还能抖个两下,我咽了咽口水,伸手穿过他的腋窝,慢慢架起来往屏风后拖,回去要多多吃肉,才这几步,已经要累断了气。
将金鱼君扔在地上,伸直老腰扭了扭,又搓了搓手掌,这从哪里开始下刀呢,不不不不,是下手,我不是重口味,不喜见血。
伸手对着脸比划了两下,这脸最让我烦躁,可是又下意识地缩回,你令堂的,迷倒了还能□我呢!站起身狠狠地跺跺脚,烦躁地走了几步,对了,我可以再写个话本,就写一个别有用心的登徒子,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如花似玉的女子药倒,揍得鼻青脸肿,爹娘不识。回头将话本专门卖到东乾去!
想到此,浑身都来了劲,走回来,狠狠地对着金鱼君肩膀踢了一脚,咦?这厮任人摆布的模样还别有情致的,身体怂了一下,宛如焉了的喇叭花。
万事都是开头难,开了头就万事不难。欢快地对着躺尸的金鱼君上下其脚,踢了肩膀踢后背,踢了胸膛踢大腿,累的我是喘气连连,也不知道这力气用的合不合度,焉巴的人儿眉头皱的紧紧的,拍了拍那张玉脸,决定放下莲足,饶你一命。
仔细翻了翻金鱼君的衣服,没见任何开口破相,唯一不好的就是衣服上都是脚印,好心地帮他弹弹灰,这么俊俏的人儿肯定爱干净,脏了不好。无意间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伸手到他腰间掏出来一看,色泽上好的一块玉,四方四正,一面约莫刻了图腾,看不清,一面刻了字,白锦钰三个字还是能分辨出来。
人们的记性不太靠得住,这做好事可以不留名,留名说不定也会被忘记;做坏事最好留个纪念,对方肯定忘不掉你,可你指不定就忘了对方,万一对方找上门,你记不得这笔账,那多不礼貌,多不尊重啊!
将玉佩塞进怀里,确认没落下任何东西后,掏出匕首划开对着树林的那面帐篷,然后钻出去,从树林绕了一圈,回了自己的帐篷。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好天气……


☆、婚事已定

金鱼君的侍卫居然还没回去,此时正在给红蕖绑纱布,看到我进来,唰的一下笔直站立,惊的我一愣一愣的,而红蕖则是满脸通红。
“公……公主!”
“怎么受伤了?”装模作样地走过去,拿起纱布裹起来,好姑娘也忒的敬业了,做个样子就行了,顶多青一块,还非要把自己弄的见血,痛不痛啊?
“不小心,摔……摔倒了!”红蕖咬了下嘴唇,红着眼圈,绞个手指,怯怯地望我一眼,甚是我见犹怜。
我的确是怜上了头痛,闷着头缠纱布,打好了结,发现青袍男子还没走,一双眼睛定在红蕖的腿上。
“那个,……怎么称呼?”
“在下唐俊,拜见六公主!”
“唐侍卫?唐将军?唐总兵?”
“公主折煞在下了,叫在下唐俊即可。”
“嗯,这是怎么回事?”
“在下回来的时候看到红蕖姑娘受伤,顺道送了回来,红蕖姑娘这般娇弱,怎么能一个人在树林里溜达呢,下次在下……”
“谢了哈!你可以回去了!”怎么还不将眼神收回去,见我的红蕖起了色心不是?那可不行!唐俊还想说什么,我走到门口,掀起门帘,最后救了美的英雄行个礼走了。
“公主,得手了?”红蕖见无他人,也不坐榻上扭捏了,一脸期待地问我。
我得意地笑起来,一把揽过她的肩膀。
“本公主出马,焉有不得之理?保管叫他疼上十天半个月,回去后我要好好练练筋骨,指不定下次还有机会,这次弄的我自己腿酸。”
“公主,你还要……”
“假设!假设,今晚回去给我弄个红烧肉,最近要长长力气!”
“……”
回程的时候,金鱼君改乘了马车,我打马从马车左边绕到右边,又绕回左边,连一个闷哼都没听到。砸吧嘴思忖,这人到底是不是落了什么生活不能自理的毛病?堂堂大国皇子被敲了黑棍,怕是不敢大张旗鼓地寻凶,你东乾不怕丢人,我金北还嫌丢不起这个脸。
果然,一进城金鱼君的马车就火急火燎地驶向驿馆,而太子和白鱼君都拧了眉,一脸的不明所以。我伸手捋了好一阵马鬃,才不至于笑出声来,一直在面前嚣张的人居然是能忍气吞声的主,那您老就好好忍下去吧!
白鱼君果然向父皇求亲,父皇欣然应允。听说整箱整箱的黄金银锭、鹿角虎皮抬进了内库府。三宫六院的宫女们一拨一拨地议论开了,连带妃嫔们串个门,都在赞叹泽西是物博之灵地。五姐的娘亲吹枕头风的功夫不错,父皇居然跳过四姐,直接给五姐和宋临赐了婚,如此双喜相叠,自是心情大悦,大手一挥,又设了宴,送别准女婿,不过这次设在御花园旁的雲凌阁。
御花园有条自西向东的人工河,雲凌阁就在河渠的南岸,面东而建,四面的窗户都敞开着,悬挂的白色帷幔从不撩起,每每起风,很是唯美。北面沿河是一排老樟树,依旧绿意盎然,远远看来,好似天上的琼楼,静谧、幽深。父皇是过来人,选的地方甚好啊,美景怡情,良辰交心。
所谓别前照个面,别后情思长。
怎么说我也是定了下半生的人,难免心情舒畅,实在忍不住得瑟,大早上就爬起来,画眉描红,穿金配银,连衣裙都试了十来套。
来的时候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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