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潜规则之明星皇后 作者:顾青彻-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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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有容扑哧一笑:“请加油。”
如墨躲开之后,方才发觉自己动作的唐突,又“哎呀”一声回到宋瑾旁边:“公子……你的额头……快让奴家为你吹吹……”
谢有容和奴兮同时抖了抖,这声音忒销魂,听着人胳膊上直冒鸡皮疙瘩。
四人对峙,周围也安静极了,睁大了一双眼睛看这出戏,他们对宋瑾这位经常在大街上插科打诨的纨绔子弟还挺熟悉的,就是见谢有容和奴兮有些眼生,心道这两位是何许人也,竟敢对大将军家的独生子如此嚣张。
宋瑾向来爱面子,一是湖畔,二是对方家门前,两次受辱皆是因为谢有容,这一次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去,当即一把掀开碍事的如墨就要冲过去打谢有容,奴兮眼疾手快,一脚踹过去,宋瑾噔噔退了两步,要不是扶栏拦着,差点从二楼坠下去。
宋瑾被踹得脑子发懵,不甘心再次上前,结果又被奴兮踹,往来几下,便是冷眼旁观的谢有容都为宋瑾疼得慌,她想奴兮,终究还是有些恨宋家的吧,无论楚应轩怎样不许,内心深处,还是恨着宋家的。
如墨吓傻了,她不是没见过世面,在楼中,嬷嬷教训不付帐的客人,只比这狠,可是宋瑾不是没钱,他有钱有势,风头无二,怎么被两个看不出来历的女子打成这样?
宋瑾气势越来越弱,周身的伤痕也越来越多,谢有容终于过去,止住奴兮:“好了,教训够了就算了,再重手下去,楚公子那里,我们也说不过去了。”
奴兮还想踢,听谢有容的话也只好晃了晃脚,收住去势。
“唔,也是。”
两人也不管蜷在地上的宋瑾,目无旁人的下楼,结账。
掌柜的抖着嗓子道:“两位……姑……女侠……可否留下大名……如若……”
“没有如若,宋瑾知道我们家住何处,找麻烦也不会找到你这里来。”奴兮极有气势的放下一串铜钱在柜台上:“我刚才打的时候也生了心眼,除了那个茶杯,没弄坏其他东西,这是赔那个茶杯的钱。”
掌柜虔诚小心的将铜钱收入手中:“客人……您……慢走……不送……”
又去书斋了绕了一遭,《续毒》的销量不算好,每天只卖得出去几本,谢有容忧心了些时日,奴兮却仿着她当日财大气粗的模样道:“怕什么,你有钱。”
谢有容反驳不能,憋到内伤。
宋瑾的事约是瞒不住的,回家路上,谢有容与奴兮串通一气,一致认为将过时推在宋瑾身上最好,奴兮还是不明白吹箫的意思,谢有容实在难以启齿,只得将话题绕开。
“其实我今天也有些冒失了,宋瑾虽然讨厌,也没到那个地步,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打完人之后又自省,谢有容觉得自己这性格挺不好的,典型的做完服务性行业,又立标志性建筑。
奴兮摇摇头:“怎么会。”
在奴兮看来,谢有容对的也是对的,不对也是对的,无理取闹杀人放火都别样可爱。何况谢有容的心地,还算好的,且有一种怜弱心理,譬如当初宋瑾被君长笑罚跪,她能够立即忘记宋瑾对她的调戏,转而同情他被君长笑欺负得可怜,可是一旦宋瑾回复到自认高人一等,目无其他的纨绔子弟模样,她便又会怎样看宋瑾怎样不顺眼。
谢有容侧过脸看她:“真的?”
奴兮点点头:“真的!”
回到别苑,正好楚应轩在。
他近些日子,不知在忙些什么,时不时出门,谢有容除了中午晚上用餐,极少见到他。
奴兮见着楚应轩,立即两眼放光,过去扑到他怀中:“师兄师兄,吹箫是什么意思!”
谢有容差点崴脚趴在地上,心中后悔万分,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在路上就告诉她吹箫是什么意思了,谁知道她会去问楚应轩啊!
楚应轩不明状况,“吹箫?”
“是啊,今天我和姐姐去喝茶,又遇上那个宋瑾,他旁边跟着个女子好漂亮,是个花魁呢!”奴兮兴致勃勃道:“那个花魁说她最善吹箫,姐姐却说那个吹箫不是我想的意思,还要我揍宋瑾一顿……吹箫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楚应轩听完,抬头看了谢有容一眼,谢有容立即心虚到不行,别看视线看天,啊,万里无云,好晴朗!
奴兮依旧纠缠不休:“师兄,吹箫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事后谢有容想来,自己比之楚应轩,真心弱爆了。
他沉思片刻,竟然招手唤来名仆人,口语两句,而后对奴兮道,一会儿便知道吹箫其意。
真的只一会儿。
青衣仆人捧着几本册子走了进来,将册子放在桌子上。
楚应轩挥手让他下去,再指了指桌上的蓝皮小册:“答案自己找。”
谢有容:“……”
这些书皮怎么有些眼熟?啊,似乎是当初,自己要做续毒,将风月坊买下之后,处理的那些风月绘本。
想想里面的内容……
谢有容坐不住了,干笑两声,扶额道:“哎呀,我怎么有些头晕,定是刚才从外面回来时晒了太阳,有些中暑,奴兮,你慢慢看,我先回房间里躺会儿!”
奴兮刚拿起本书,还没掀篇,听谢有容如此说,立刻放下书走到谢有容面前,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啊,不是很烫啊。”
楚应轩单手支颐看着谢有容装模作样,也不说话。
谢有容越发心虚:“……我是内热,总之,我先走一步,你们慢慢聊!”
撇开奴兮附在额上的手,顺着空子便钻了出去,头也不回。
奴兮望着谢有容的背影,感叹道:“姐姐真是,连跑路的模样都这么美!”说完转身瘫在谢有容刚刚坐的位置,仰头,展开双臂,双脚也伸开,整个人成“大”字型。
楚应轩开口道:“怎么,不想知道吹箫是什么意思了?”
奴兮挥挥手:“师兄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啊,刚开始不明白,回来的路上便想通了,也就姐姐还以为我蒙在鼓里。”
当如墨开口时,她的确当她口中的箫是乐器,可看谢有容两眼冒火,一副自己被耍的模样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再兼之路上一直支支吾吾,不想通都难。
这如墨虽然是个花魁,长得也好看,就是出口太下作了,这些事,关了门只余她和宋瑾两人讨论,还算得上是情趣,在茶楼中说,那太恶心人了,也难怪谢有容会生气。
“既然如此,那便和我说说,宋瑾,究竟是怎么回事。”
奴兮:“……”
就知道,姐姐还在时,师兄还能装模作样配合她,姐姐一走,就要算总账。
、第一二五章
最后这件事还是君长笑出面摆平的。
楚应轩作为一个小谋士,很得君长笑宠爱,却不怎么在朝堂上露面,自然在朝中也说不上话,更何况宋大将军手中掌着兵权,生起气来,非君长笑这般人物才能稳得住。
君长笑在下朝之后,请宋大将军去御花园的小凉亭中喝茶,装模作样说最近道听途说了个消息,宋大将军眼皮直跳,寻了个借口遁了。
自家那混账有几斤几两不用皇上说,他心如明镜,标准贪图安逸欢乐的纨绔子弟。
上次禁足还不够,刚出门又给他闯祸。
气冲冲的回府,还没坐下喝水就直往后院奔,昨日宋瑾被拖回来之后,旁人给他说了现场情形,还说想那两位女子与宋公子有旧怨,这次恰好撞枪口上了。
说不心疼是假的,可心疼过后,又觉得能有人给他个教训,让他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好事。
没让下人通报,他自顾自进了院子,上了台阶,刚要推门,便听到里面宋瑾哎哟喂的嚷嚷:“爹究竟是怎么了,我都被那个贱人打成那样了他也不为我出头,一点也没有传闻中带兵打仗的雷厉风范,那个贱人不就仗着被君长笑看上了吗?还没进宫呢,就算进了宫,也不过是个美人,比得上我姐姐吗?”
宋大将军气的头上直冒烟,到了这个地步,他还不自省。
为皇为帝,最怕外戚篡权,他手握重兵,本来就防着君长笑兔死狗烹,再兼之曦若很是得宠,为皇家添了个小皇子后,在朝堂上更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生怕说的越多,错的越多,为族人带来灭顶灾祸。
这孩子不思进取也罢了,当初他也是这样盼望的,越是远离权力中心,越是安全,他这辈子已经受够了帝王猜疑,只望子孙福顺安康,不要步他后尘,谁知当初一念,究竟让宋瑾养成如今这样的性格,竟然和皇帝看上的女子过不去,真是胆大包天。
“十霜,还是你对我好,当初纳你为妾,真是我的福气……”
窸窸窣窣一阵厮磨,忽噼啪一声瓷器摔碎的响声,有女子说话道:“夫君,药落在地上了。”
宋瑾喘息道:“管它呢,我就不喝药,这次我要伤他个十天半个月的,让我爹心疼一下……”
“夫君……”
宋大将军再也听不下去了,后退一步提起脚就踹门:“孽子,到了今日,还在风花雪月,我宋家怎么养出你这个败类!”
十霜看到宋大将军生气,立即哆嗦的跪下,谁知正好跪在刚才摔落地面的瓷碗碎片上,膝盖扎得生疼,又不敢动,低头喊:“公公恕罪,宋郎他知道错了。”
宋瑾也哆嗦的看着他,喊了声:“爹。”
“你还知道错?”宋大将军看着他满身的伤痕,到了这种时候,还想着与小妾风花雪月,“看来我不给你点苦头吃吃,你这辈子就死在女人堆里了,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过错!”
左右看看,没什么顺手的东西,直接抱起一个粗颈花瓶就往床上砸,宋瑾抱住头闪开,“爹,你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你成天用这句话唬你娘,我听得还不够?”又随手抄起一件东西往宋瑾身上砸,道:“我今天算想明白了,与其未来有一天宋家尽毁你手,还不如先毁了你!以后,别说你是宋家的人,我和你,再无关系!”
宋瑾愕然:“……爹?你要赶我走?”
“是,从今往后,百家姓你想姓什么姓什么,就是别姓宋。”宋大将军目瞠欲裂:“你再不是我儿子。”
“啊——……”
金丝楠木坐的躺椅上,谢有容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今日天气很好,下人将她屋子里的棉被衣裳整理出来晒,她坐在一旁看着一件件轻薄衣裙,五颜六色,丝带飘扬,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洒满全身的阳光就是一层被子,舒适温暖,以致醒来时全身上下都酥软乏力。
她刚才做了一个梦。
梦中,有两个自己在打架,她们一个叫自卑,一个自恋。
梦的开始自恋怂恿她说,楚应轩绝对喜欢你,你看从小到大,有哪个男的逃出过你的手掌心,他们就算看不清你的本心,也会拜倒在你的裙摆飘飘下,楚应轩再怎样,也是个男人,活色生香面前,不动心很难吧。
然后自卑在旁边劝,你别听自恋胡说,以色侍人,色衰而爱弛,能为色所惑的都是些没内涵的普通人,你觉得楚应轩像是个没内涵的吗?他不过是因为奴兮喜欢你,才多看你一眼而已,那些自己你看的隆重的事,对他而言不过举手之劳,不要到最后才发现是自作多情,那多丢脸。
自恋又说,不会丢脸,你只要和他说你喜欢他,他一定会回应你的!
自卑说,不会不会,他会很温柔的对你说你喜欢他,他很感动,然后……毫不犹豫的——……拒绝你。
自恋狠狠的看自卑,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自卑无辜的摊手,我只是说出事实。
自恋说,你乌鸦嘴!
自卑说,你才是,以为全世界都围着你转啊,全世界的男人都该爱上你啊,不爱你就是没眼光啊。
自恋说,你找打!
自卑说,你才是!
然后她们开打了,一边打架一边继续吵,然后谢有容脑袋嗡嗡的疼,然后她醒了。
作孽。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
宋瑾之事根本没有掀起风浪便过去了,只有一点令谢有容很不舒服,便是这事,是由君长笑解决的。
回想君长笑得知她与奴兮合伙揍了宋瑾之后,那货看她的眼神便冷得像冰,好像她犯了天大的过错似的。
其实她明白这件事是她的错,这事的本质,与君长笑欺负她一样,是她恃强凌弱欺负了宋瑾,还为楚应轩带来麻烦,可她就是看宋瑾不顺眼,那种不思进取毫无建树,只知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真是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坟地。
想来宋瑾也对她没多少好感,平白无故祸事从天降,说不准比她讨厌君长笑还讨厌她的厉害。
奴兮向来偏她,将所有事都揽在自己身上,说看宋瑾不顺眼很久了,以后还是见一次,踹一次。
楚应轩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还有以后?”
奴兮:“……”
君长笑走了之后,谢有容才抵着下巴问奴兮:“你有没有发现君长笑有些不一样,好像憔悴了。”
“憔悴?”奴兮被她的形容煞到,抖了一地鸡皮疙瘩:“他哪里憔——悴——?”
“就是觉得他从前那张扬劲儿收敛了不少。”
奴兮怀疑的看了谢有容一眼:“姐姐,你不是很讨厌君长笑吗?为什么还关系他憔不憔悴?”
谢有容答道:“没有啊,是他全身怨气太重了,我想忽略都难,而且……”她捂住嘴,做了一个偷笑表情:“知道他最